第63章 他是我男人,怎樣?
南宮離乾脆伸手挽住白莫寒的手臂,「我與他就是你看到的這種關係啊,怎麼?太子殿下連小女子這點小事也要管了嗎?可見太子殿下最近很閑嘛。」
「南宮離!你給我閉嘴!你別太過分了!」南宮紫煙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呵斥南宮離。
白莫寒見她來勢洶洶,上前一步將南宮離護在身後,「你想做什麼?我女人似乎沒有得罪你吧,太子妃娘娘。」
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他重生這一世,就是為了將這個女人好好呵護著,他就是覺得要了江山沒了她,沒有任何意義。
南宮離絕對不可以成為別人的女人。
慕容逸乾脆走上前去搶人。
白莫寒差點就動手了,就算你是太子又怎樣,你當街強搶朝廷官員,你還有理了?
慕容詢和慕容羽及時趕到。
「太子為何在此?呦,這是做什麼?在玩什麼遊戲么?」
「你又為何在此?羽兒?羽兒怎麼也在這裡?」太子一臉蒙圈。
「這位是羽兒的武師,至於這阿離……如今也是羽兒的夫子了。他們兩奉命帶羽兒出宮遊玩。太子不是受了傷么,不愧是太子啊,如此短的時間就能恢復,臣弟佩服。」
所以,他們不是出來幽會的?而是奉命出來的?
慕容逸想起方才他們兩那動作,本就是因為摔跤,他才會扶上去的。
難不成,南宮離是故意氣他才會說他們之間是這種關係的?
這不是南宮離慣用的伎倆嗎?
今日肯定是看到他帶著南宮紫煙出來遊玩,所以她才會生氣的。
今日他聽手下說在街上看到南宮離了,所以他才會不顧自己身子還沒恢復就拉著南宮紫煙出來,他就是想看看能不能遇到她,跟她說一聲生辰快樂……
慕容逸的氣消散了一大半,畢竟這麼多人在這,他也不好再糾結南宮離究竟說氣話,還是真的和這個所謂的武師有勾搭。
慕容羽看到慕容逸早就拉著南宮離跑遠了,慕容逸對慕容羽來說,和陌生人沒有什麼區別。
「既然如此,我與你嫂子便不打擾你們了。」
慕容逸很識趣地拉著南宮紫煙走了,再不走,他的傷口怕是要裂開了,因為他已經感覺到痛感了。
臨走之前,他和白莫寒相互瞪了一眼,就像是兩個街頭混混剛剛打了一場慘烈的架,最後看向對方,想用眼神給對方最後一擊。
不管這個人和南宮離有沒有關係,他今日的態度讓他很不爽,所以,這個梁子,就此結下了。
白莫寒心想著,誰怕誰啊。
還敢瞪他,日後等他回了北夏國登上皇位,這貨若還敢騷擾北夏邊界,他白莫寒可絕不會心軟的,弄得他不開心了,他可能會一不小心就將南楚兩個字改為北夏的!
慕容逸不死心,他還是朝著南宮離走去,走過她身邊時,小聲說了句,「生辰快樂。」
只是四個字而已,南宮離的心卻像是被什麼扎了一下。
隱隱作疼。一段感情,難道真的不可能完全從身體里剝離么。
你要清醒,這個人嘴裡從來沒有過一句實話。
這一句生辰快樂,他只是想要爭取你這麼一顆好用的棋子,畢竟要再找到一顆這樣的棋子,實在太難。
她想明白了。然後那句生辰快樂被她揉碎了才在腳下當成垃圾,原地忘記。
「殿下,她都與那個人這般親密了。殿下實在不必為了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痛心。紫煙心疼殿下。」
南宮紫煙只知道自己現在很不爽,都這樣了,他居然還要跟她說一句生辰快樂,他剛剛是瞎眼了嗎?
慕容逸眉頭緊蹙,「水性楊花?你是不是忘了她是你妹妹了?」
南宮紫煙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似乎的確是欣慰心急,用詞和她平日的形象很是不搭,但是,她波瀾不驚,淡淡笑道:「我與她從小不在一起長大。若說這姐妹的情分,本就淺。更何況,方才見她與那人這幅模樣,我實在是氣不打一處來,看到殿下如此難受,我這心裡也跟著難受心痛,也就顧不得什麼措辭了。殿下若是覺得我不該這麼說她,你責怪我便是,紫煙絕無二話。」
瞧著她那我見猶憐的模樣,慕容逸怎麼會輕易去責怪她呢?
這個女人,對他至始至終,都是忠心的,他現在還沒登上那皇位,很多方面,還得靠她南宮家的扶持和接濟。
「好了,不必解釋這麼多,我懂你的意思。走吧,我們回宮。」
慕容逸越是對她這番恭敬,她就越明白自己在慕容逸心目中的分量,很低很低,甚至比不上南宮離一個手指頭。
慕容羽逛累了,白莫寒和南宮離要護送他回宮。慕容詢送楚清淺回去。
顧劍繼續跟著,默默抹眼淚。
這一路,他就看著這麼個男男女女無孔不入地秀著恩愛。
送回慕容羽去,白莫寒自然要送南宮離回住處。
興許兩人都走累了,一路都沒聲沒想。
南宮離想著自己今日亂說的話,很是尷尬,不知道她這師父能不能懂她在做什麼。
應該不會懂吧……他究竟會怎麼理解今日她的所作所為呢?
鬼知道啊。
越想越尷尬,南宮離只顧著埋頭往前走,沒看到前邊有一棵樹。
眼看著要撞上去了,白莫寒伸手在她額頭上一檔,她撞在了白莫寒的手掌心裡。
「這一路你都在走神。你是不是還在想著慕容逸?」
南宮離這才緩緩抬頭,「師父,我沒有想他,真的,我覺得,他不值得我想。」
「所以,你是在生氣?氣他今日帶他的太子妃出來看夜景?」
南宮離抬起頭,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原來,他師父是這樣理解的啊。
也是,這樣理解也是很正常的。
南宮離乾脆順著他的話,不說不是也不說是,只模稜兩可地說了句,「無所謂,與我無關。那是他的太子妃,他帶不帶是他的事,我為何要生氣呢?」
白莫寒敲了敲她的頭,「對,你不必生氣。他是太子,他想做什麼,想要什麼人,輕而易舉,而你是南宮離,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所以你不必生氣。」
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
師父怎麼會用這樣的話勸她?
她越發覺得自己這師父是神人了。因為這些話很合她的心意。
「師父,你說得對。他是太子,我是我,我與他本就沒有任何關係,我不必生氣。」
想到關係這個詞,她突然想起今天她說的那句,「我與他就是你看到的這種關係啊。」
當時也是一時著急,想要氣那渣男,這才脫口而出的。
一個女子,在沒經過人家同意,就說他們是那種關係,這師父肯定是會介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