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願賭服輸
在眾人的嘲笑聲中,林宇風走到了李凡的身邊道:「李先生要不還是用我的車吧!說實話趙寬立的布加迪威龍本身就是超跑再加上他的改造,很多跑車是跑不贏他的,你的車連跑車都不是就更加的不可能了呀!」
李凡看著林宇風真摯的表情微笑道:「放心吧!林少,輸贏對我而言都無關係,更何況不一定誰輸誰贏,我看得出來你當我是真朋友,你這個朋友我認了,以後叫我李凡就好了。」
林宇風聽了李凡的話頓時笑道:「那行吧!李凡,以後你叫我宇風就好,我相信你會贏的,就算輸了我在這兒,我就不信他趙寬立還真敢做那麼過分。」
說完就看著李凡坐進車內。
待李凡把車開到起跑線上后,看見趙寬立的布加迪威龍早就已經在起跑線上了,而且發出一陣陣的:「嗡嗡。」聲。
彷彿是在向著李凡示威一般。
待二人就位后,只聽見遠處傳來一聲:「姐夫加油,我們一會兒到山頂等你!」
李凡順眼望去,蘇靈彤和林宇風就在遠處充滿信心的看著他,這不由得讓李凡一陣感到。
不一會兒只見一面旗子落地,兩輛車就飛了出去,只留下一堆尖叫的人們。
兩車開始沒一會兒布加迪威龍就在速度上顯露了優勢和勞斯萊斯拉開了一段距離,這不禁讓在場的男女們對李凡又是一陣嘲笑,而在布加迪威龍車內的趙寬立則更是一臉的自信,彷彿勝利在了眼前,而林宇風和蘇靈彤看到這場景不由的眉頭緊皺。
而在勞斯萊斯車內的李凡正在熟悉著這車更加高級的裝備,在上一次晚上與穆清寒撞車后,劉強就把車拿去修了,在維修的時候劉強也叫師父給車進行了改造。
這個也是後邊劉強才和李凡說的,還神秘兮兮的和李凡說改造后的車非同反響,李凡也沒有試過劉強說的改造成果,心想這一次該好好看看這車能有多強。
待李凡熟悉之後,沒一會兒人們就可以以肉眼可速度看到勞斯萊斯的速度提了上來,一下就快追到布加迪威龍的尾巴了,這讓在車內的趙寬立又加快了油門。
而李凡的速度也沒有減的意思,反而越來越快,沒一會兒就與布加迪威龍齊平了。
這不由得讓在場的眾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也想到為什麼李凡一點也不害怕的就接受了比賽,而布加迪車內的趙寬立馬上也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立馬就開始撞李凡的車身。
畢竟他也是車場的老手了,這些情況他也遇到過,他心裡暗道無論如何都不可以輸給李凡的,所以他只能用撞車把李凡逼停了。
而李凡走的是外道,一不小心就可能開到懸崖下去的,李凡知道趙寬立的用意,可是他依舊再加快著速度,經過改裝的勞斯萊斯不僅在速度上很少車可以比,在外科的堅硬程度上也是屈指可數的,這些改造使得車在重量上穩定程度上都大大提升。
所以認真看趙寬立-->>撞了那麼久勞斯萊斯的外殼也就只是刮花一些,眼看著最後一個彎道過去了,終點就在眼前了,兩車還是齊頭前進讓人琢磨不透究竟贏家最後會是誰。
此時的趙寬立早就已經急的滿頭大汗,就連握方向盤的手也全是汗,黑色的勞斯萊斯的車頭已經開始超出自己了,他突然露出一絲壞笑。
他調好方向準備最後再全力的撞擊一次李凡,如果撞擊成功了李凡就極有可能翻到懸崖下,車毀人亡,在場的眾人也想到了趙寬立的想法,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蘇靈彤此刻也是把手竄的緊緊的,暗自後悔不該帶李凡來,要是李凡真出事了,姐姐也不知道怎麼交代。
而布加迪威龍內的趙寬立已經被勝利蒙蔽了雙眼,只見他已經蓄勢要像勞斯萊斯撞去,嘴裡說道:「對不起啦!李凡,你要怪就怪你不該和我比賽的,要是你乖乖輸我也不必這麼做呀!」
而李凡也知道自己的處境,嘴角微微上揚道:「你未免也太小瞧我的車了吧!」
只見布加迪威龍朝著勞斯萊斯撞去的時候,勞斯萊斯突然加速,使得布加迪威龍只微微刮到勞斯萊斯的車尾,布加迪威龍撞了個空不得不被迫停車,而勞斯萊斯一會兒就衝過了終點。
這不禁使得原本吵鬧的現場瞬間變得安靜,這個結果誰都沒有想到,布加迪威龍內的趙寬立看著李凡過了終點對著方向盤就是一頓爆錘,也覺得十分的無地之容。
而李凡一下車,蘇靈彤和林宇風也立刻圍了過來,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不過能夠看出二人的興奮。
其餘的人也圍著車等待著趙寬立。
不一會兒趙寬立就緩緩的把車開過了終點,一下車的趙寬立就冷冷的看著李凡道:「這次是我輸了,我沒想到你小子留了一手。」
說完就上車準備離去。
李凡準備離去就上前一隻手抓住車門戲虐道:「趙大少似乎忘記了還有事情還沒做完。」
趙寬立的臉色頓時一黑道:「李凡做人凡事留一線,有些事情別做得太過了,我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說完就坐進車內,想關門可是卻拉不動,抬頭一看才看到李凡的手抓著車門,心裡暗自吃驚李凡的手勁。
而李凡聽完趙寬立的話冷冷的說道:「做人留一線,如果是我輸了你會這麼說嗎?我想不會吧!」
說完李凡就把手伸進車內拽著趙寬立的衣領硬生生的把他從車裡拽了出來扔在了地上冷冷的道:「怎麼了?趙大少準備不認賬?我們當時可是說得好好的,還錄了視頻的。」
然後冷冷的笑著對眾人道:「大家都可以給我做證的對吧!」
而坐在地上的趙寬立也立即爬了起來,對著李凡的臉就要一拳打下去。
眼看拳頭就要砸在李凡的臉上,李凡反手就一巴掌扇在了趙寬立的臉上,速度快到在場的人都沒有看清是怎麼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