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算計兵權

  第232章算計兵權 

  幾人隨西城的江湖混混趕到那裡。這地方離鬼街不遠，孟飛等人已經趕到這裡。倆小胖子躺在兩張床上哎呀的直叫。申元上去一人一巴掌道「別裝了，趕快起來」 

  倆小胖子才悻悻起來，對申元道「姐夫我倆真疼，屁股都腫了」 

  小妹揪住兩人耳朵道「一眼沒看住，你倆就闖禍。」 

  倆小胖子道「這不是為朋友兩肋插刀嗎？」 

  申元撓撓頭道「誰教你們的？」 

  「周晨」倆胖子同聲回答道 

  這小子，哪天的好好教育教育他 

  孟飛過來將情況與大家介紹一下。原來秦耀文在這裡尋找張青衣，卻見張青衣從鬼屋裡出來。秦耀文追上去與張青衣鬥了起來，而梁烈和吳雙正在附近喝酒。梁烈見張青衣和張句也圍了上去。三人斗在一起。 

  張青衣和張句不敵三人，跑到這裡，正碰見倆小胖子。倆小胖子上前阻攔張青衣，結果被張青衣打倒。 

  申元看看這倆胖子，也不知道說他倆是勇敢呢，還是傻呢。 

  秦照問道「他們往那裡去了」 

  孟飛指向西南道，「他們往哪個方向跑去」 

  秦照也不答話，起身飛上屋檐，追了過去。 

  申元對孟飛道「帶我等去鬼屋看看」。申元很好奇，這鬼屋到底有什麼東西，竟然讓張青衣連續兩次來探察。 

  繞過幾個衚衕，孟飛帶幾人到了鬼屋外面。剛才的打鬥已經吸引了不少武者，幾位世家弟子也在其中。這些人見申元等人到來紛紛議論起來。這幾位公子除了秦照都在這裡，而秦照也是剛才飛了過去。幾位公子連袂來這裡，莫非要破這鬼屋？ 

  申元等人在外面站了一會，申元並沒有感覺出什麼特殊來。申元看看其他人問道「大家感覺這裡有什麼特殊嗎？」 

  幾人搖頭，而折銘道「這裡似乎有一股氣息在隱藏。這氣息很怪異，似乎就是裡面哪個房子里發出來的」 

  申元看看裡面的房子，不覺奇怪。自己本來善於利用規則，破解封印、陣法。而這裡隱藏的氣息自己為何沒有發現？莫非這裡的氣息不是與這方天地規則有關？ 

  梅絳雪道「張青衣尋找的東西莫非就是這氣息的源頭？」 

  申靈興奮道「哥我們進去探察一下」 

  申元搖搖頭道「再有幾天就冬至了，如果冬至哪天登天閣真的沒有什麼事，我們在到這裡探察一下」 

  正說著，秦照、梁烈、吳雙已經回來。而一面色紅紅，眼中透著一絲妖冶光芒的人隨後趕到。秦照道「這是秦耀文，我秦家弟子」然後又與其他人介紹了一翻。 

  秦耀文只是拱拱手，也不答話。 

  太子道「張青衣可曾抓到」 

  梁烈道「被他脫身了。」 

  秦耀文忽然道「只要守在這裡，張青衣必然還會在來」 

  大家不覺看向秦耀文。秦耀文卻不在答話。眾人心說，這秦家人都是怪物。 

  眾人陸陸續續散去。圍觀的人見這幾位公子沒有闖這鬼屋的意思，也散了去。 

  申元沒有回天機閣，而是直接回了鄭家。自己傷勢已經好了，不用躲在天機閣內。太子也沒有回府，而是隨申元一同到了鄭家會所。林有已經在那裡等他們。 

  林有對申元道「公子真的確信冬至哪天有意外發生？」 

  申元搖搖頭道「我不敢確信，但我對長公主有很大的疑問。我第一次到上京的當日，在南城門見長公主一面。當時發現長公主修鍊高深的媚功。她一個帝朝公主，高高在上的人，修鍊這功夫幹什麼？ 

  還有上次你提到的奏摺事情。長公主對立王的舉動和變化非常清楚。她明白立王是因為什麼造成性情大變的。立王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之下。 

  而且我也曾聽說，長公主對錦衣衛掌控的非常緊。一個深宮裡成長的公主，怎麼能這麼了解情報的運做。所以我覺得長公主有問題。這次冬至登天樓宴會，我只是懷疑長公主有情況」 

  申元說完看看周洲。見周洲似乎被震住了，申元上前拍拍他肩膀。 

  周洲的情況很正常。換誰發現自己父親性情大變，而且以前照顧自己的姐姐似乎是在利用自己，都不會好過的。周洲僅這個表情應該說是很堅強了，或者說是精神有些麻木、反映遲鈍。 

  大家沒有知聲，也不敢圍繞這事深入分析。怕進一步刺激周洲。 

  很久周洲才脫口出了一句話「我姐是不會害我的」 

  申元道「是的，她是不會害你。畢竟你是他唯一的弟弟」 

  周洲紅著眼睛道「老師，你說怎麼做」 

  申元笑著道「不做什麼，只是開始琢磨禁軍」 

  「禁軍，」林有道「現在就開始控制禁軍？」 

  申元道「正是，不止是禁軍，還有樞密院。讓樞密院的顧臣滾蛋，將樞密使的職位讓出來。上京周邊的軍隊要抓在太子一脈的手裡」 

  周洲揉揉睛道「怎麼操作」 

  申元道「對於禁軍，先不要急於控制軍中高層。禁軍的大將軍、五位武威將軍都不要動。甚至萬夫長的位置也先不動。我們主要目標放在千夫長這裡，弄掉十幾個千夫長，然後換做自己的人在裡面。逐步逐步換下去。等基層軍官大部分是咱們的人後，換大將軍就指日可待。」 

  林有道「不錯，如果直接動了大將軍和武威將軍，必然被上京其他勢力警覺。而且會引起立王的猜忌。我們從基層攙沙子，逐步蟬食禁軍。雖然行動效率慢一些，但能更加穩固的控制住」 

  太子道「我立刻找陳天好和陳宇，讓他們找幾個禁軍中的千夫長，給他們安上罪名。」 

  「別」申元道「這次讓上京府和錦衣衛出面。還有讓姜恆多拉攏禁軍的中層軍官，畢竟咱們不能將這一千多人全換掉」 

  太子到「上京府那裡還好，喬爾君有些投靠我們這一方的意思。而錦衣衛那裡如何說動寶慶公公？」 

  申元笑道「這次在東流巷與那老太監爭鬥的時候，間接的了解了一個情況。歷代錦衣衛指揮使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他們追隨的聖皇一死，新聖皇一上台，必然最先清理錦衣衛。而寶慶公公現在非常明白，他的未來不超過兩年了。 

  周洲你去找他，對他承諾，如果你上台必然給他一個活路。只要他隱姓埋名，隱居帝朝內，而寶慶的家人必然得到保存。想必寶慶聽到這個消息后不會拒絕你的」 

  「不錯」林有道「只要錦衣衛出手，弄掉幾個禁軍中層。禁軍中必然慌亂。而殿下你這時對禁軍示好，禁軍大部分軍官必然成為殿下的追隨者。」 

  太子道「好，我明天就去找寶慶。還有那顧君如何處理」 

  申元對林有道「顧君這個人我不了解，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林有道「顧君這人當樞密使已經有十多年了。他這十多年似乎做事謹小慎微，從不得罪人，與那一派都交好。而且樞密院的事情也是做的井井有條、中規中矩，從不犯錯誤、也不急功近利。」 

  申元沉思一會道「這人多大歲數」 

  林有道「顧君今年五十七八」 

  申元皺這眉頭道「好厲害的一個人」 

  太子愣道「朝中人都說顧君是個老好人。老師為何說他厲害？」 

  申元道「顧君當上樞密使的時候正好四十齣頭。四十齣頭的人正視精力最旺盛的時候，武者會在這年齡謀求突破。而學者在這年齡會尋求證道。即使官員，在這年齡也是要謀求造福一方。 

  顧君能在這年齡當上樞密使，必然以前是作出相當大的成績，才能如箭一樣的速度提升。 

  這樣一個人，到了樞密使位置卻不在激進。而是開始求穩，一副似乎要在此養老的意思。這人難道不是有問題？」 

  林有道「正是。顧君做到樞密使的時候，我還沒有進入上京，那時我就聽說顧君開拓之名。但到禮部后，見顧君如此，以後心中對他多是瞧不起。認為傳說不可信。今天想來，顧君應該是有意隱藏，在遮掩什麼。 

  如過他是洛陽王的人，根本不用遮掩。如果是無上的人，也不用如此低調，一改開拓之風。除非他是九王城的人，他為了九王城的大勢而保住這樞密院的位置」 

  申元道「如果真的如此，哪天火攻擊天機閣的事情就解釋清楚了。天機閣一旦破壞，上京城防必然失效。而樞密院就可以調動軍隊進入上京。控制上京的一切，為九王城真正的控制上京做準備」 

  太子道「我即可叫陳天好抓他」 

  「等等」申元道「一個做事這麼嚴密的人會留下把柄？而且他是個老好人，一旦短時間不能定罪，必然在上京官場中引起轟動。屆時大家都會指責太子一脈，為爭奪權利爛殺無辜」 

  「那怎麼辦」太子道。 

  申元沉思一會道「派人暗殺他。殺了他，嫁禍給九王城或無上」 

  太子很林有獃獃看這申元，好半天兩人才說道「老師（先生）你太壞了」 

  申元抬手給太子一個巴掌道「這不都是為了你嗎。竟然說我壞」 

  而這時，煙雨樓的後院。一名小廝帶一個落魄如乞丐的人進了這裡。片刻，董成出來，小廝道「公子，他就是哪個姓蔣的」 

  董成看看這落魄的人，見他衣衫襤褸、面黃肌瘦。眼睛還被打腫了。董成並沒有在意，而是拱手笑道「董成在這裡見過蔣公子。」然後叫道「來人，給蔣公子更衣洗浴，然後酒菜上來。我與蔣公子不醉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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