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封賞
申元又找機會單獨與王開化了解了江無病。王開化告訴申元，江無病是大約20年前調到上京的廷尉衙門，以前是楊郡的廷尉推官，又做過一方縣令。據說因為在揚郡政績優秀被周默文調過來的。江無病來的時候只帶妻子和一丫鬟。而江梅兒是在上京出生的。他的妻子也就是江梅兒她媽生江梅兒時難產而死，那丫鬟就成了江無病的姨娘。
申元記得江梅兒告訴過他，她今年十六歲。不僅問道，「江無病是在上京幾年後才有的江梅兒」
「是的，大約到了上京五年後。當時大家還以為江無病身體有疾，勸他看看大夫。」王開化道
申元問道「江無病是九王城的人嗎？」
王開化道「這個不是很清楚。但見周默文和焦林私下裡對江無病態度很恭敬。想必是九王城的高級人員，後來江無病進了大牢應該是九王城內訌」
隨著瘟疫的範圍越來越小，封鎖也降低了。西、南、北城的戒嚴已經解除。只有東城還在封鎖中。申元抽時間看了下江梅兒，見她已經痊癒，就委託周晨的人將她送到南城。周晨則以照顧嫂子為名，順利的逃脫東城，去南城和西城好好瀟洒一翻。至少準備十天不回來。
申元讓周晨給孟家兄弟和鄭六晨帶個消息，讓他們密切監視丐門的情況。特別那些丐門的首領。
還讓李天成動動上京府的信息。申元聽說上京府那裡清理廷尉勢力的時候，抓了很多江湖人。他讓周晨將這消息告訴李天成，以李天成的才智，很快就能在上京府那裡做出很多文章。在帝朝的各部門摻不少沙子。
隨著東城的封鎖逐漸松下來，一些信息和人也能進出東城了。小妹和小胖子、鄭胖到東城來看申元，小妹告訴申元：姜恆已經到了上京。由於東城封鎖，太子、申元等人都在這裡處理瘟疫和廷尉衙門的事情。所以姜恆在南城的貨通天下的上京會所中等待太子和申元。李天成已經見過姜恆，將太子欲與貨通天下合作建立情報系統的事情與姜恆通過氣。姜恆很感興趣。小妹還告訴申元，姜恆還帶來了虎千秋和青紋的國書。兩名妖王帶九族使者要拜見帝朝，讓妖族人也見見帝朝的氣運和大朝試。
這幾天寶慶公公也完成了錦衣衛的清洗。終於他找機會將錦衣衛的審訊結果報給立王。裡面捏造了幾個魏家的人和盟友。也將他的對手、魏貴人手下的張公公的名字寫在裡面。立王見到大怒，將名單上的人不問原由全部殺了。
為此，魏貴人到立王面前哭訴。說她並不知道張公公是反賊，而且魏家竟然隱藏了這麼多九王城的人。立王安慰她半天，對她說張公公本來是宮中人，只是被派到她身邊服侍的。這怪不得魏貴人。魏貴人向立王提道想帶幾名自己家的人進宮伺候，立王立刻應允。
回到宮中，魏貴人這個樂啊。本來她就想將張公公換掉，畢竟不是自己人方便。但張公公對自己態度極好，完全把她當成了主子。自己還不好換他，這回是睡覺有人送枕頭啊。魏貴人立刻通知魏家送兩名太監和幾名丫鬟過來。
自申元捅破廷尉衙門大牢十二天後。廷尉衙門的大牢終於被添埋完畢。而東城的瘟疫被徹底控制住了。
有經過一天的整理，這次瘟疫造成的傷害終於統計出來。寶慶公公興奮的捧著這數據的奏摺到勤政殿，將奏摺遞給立王。「陛下，這次瘟疫的結果出來了。整個瘟疫造成的損害不到一萬三千人。瘟疫在太子、靠山王和四大公子、東城勛貴的努力下終於被控制住了。這次是上京史上四次瘟疫來，死亡和損失最少的一次」
立王接過奏摺，面上先是一陣喜色。然後忽然變的冷峻。寶慶公公看著這一墓，心中不僅突突起來。這一年來立王的脾氣變的越來越怪異了，已經讓人難以琢磨。對於他這個位置來說，琢磨立王的意思才是他能存在的關鍵。如果哪天自己不能明白上意，也就是自己錦衣衛指揮使到頭的時候。
立王看看奏摺道「上京民眾怎麼說？」
「據傳言，上京民眾稱讚太子與五大公子。說如果幾人合力，帝朝必然昌隆永固」寶慶公公說完又偷偷看看立王的顏色。見立王面色陰沉不定。良久立王道「明早朝會上宣布這次處理瘟疫有功人員的表彰」
寶慶公公站了一會，見立王沒有在吭聲也就悻悻退下。往常立王會命他擬制旨意，以備朝會使用。而這是他能了解第一手資料的時候。也正是這個原因，寶慶公公才回被朝臣尊敬。通過收買寶慶公公即可揣摩上意。
寶慶公公走出勤政殿不遠，見王猛正在前方，想必是在等他。王猛見寶慶公公迎了上去道「公公辛苦了。」
寶慶公公苦笑道「這次可能讓王大人失望了。上意越來越難猜測了」
王猛愣愣道「怎麼會事。」
寶慶公公道「我剛才拿著長公主幫忙整理的這次治理瘟疫的奏摺見聖皇。聖皇先是一喜，然後面色多變。又問我上京民眾的評價。我說上京民眾認為如果太子和五大公子等幾人合力帝朝必然昌隆永固。聖皇就命我通知明早朝會，在朝會上表彰幾人」
王猛也愣愣，這上皇的態度不是很明白啊。一會將這消息告訴梅絳雪，看他有什麼理解，反正有這個多智如妖的人，自己不用那麼操心。
寶慶公公出了皇宮，有看見林有站在那裡似乎等他。也明白林有與王猛一個目的。寶慶將剛才的事情重複一變。林有也搖搖頭表示怪異。回去后他將這事轉告李秋水，倆人研究半天。忽然李秋水道「奏摺，長公主的奏摺」
林有一拍腦門道「一定是哪個奏摺，我剛才沒有反應過來。哪個奏摺里一定是說了什麼話刺激了聖皇的心理。」
李秋水道「無妨，明天朝會就能知道什麼情況。屆時申元也會上朝，看看他有什麼發現」
梅絳雪聽到王猛的消息后，沉思片刻道「我們似乎忽略了一個人」
周麻衣和王猛驚訝道「是誰？」
梅絳雪道「長公主。我們以前一直以為她是太子一方的支柱。現在看起來可能我們都理解錯了」
王猛道「何以見得？」
梅絳雪道「奏摺。是這奏摺刺激了立王。才讓立王有了其他的判斷。但我只是不明白立王已經一隻腳近棺材了，有什麼能刺激他的。而且長公主為什麼這麼了解立王的心思」
周麻衣道「先生，既然如此我們怎麼做」
梅絳雪道「明天申元也會上朝會，等朝試散了后我問問他對立王的態度」
這次朝會主題就是圍繞如何獎賞瘟疫有功人員。其他政事並不多，畢竟這些天瘟疫對上京的威脅太大，這些官員都沒敢回家，一直在衙門坐鎮。政事都被處理完了。
但有一件事情確實震動了真箇朝會，即使立王也激動不已。
朝會剛開始，鄭家三長老就上奏道「魔幻森林的妖族派遣虎族大王虎千秋和蛇族大王青紋率九族使者到上京拜會。並想參觀上林苑和太學，並考察大朝試，如果可以妖族將從下界大朝試開始參與。」
這一消息放出，頓時朝堂轟動。大臣們紛紛議論，而立王眼睛里也放光。這個是三大種族之一妖族來上京朝拜。這可是帝朝史上頭一次。可比什麼北方的游牧民族或西方的沙人等來參拜有價值多了。這可是萬邦來朝啊。帝朝從此走向一個新的高度，而上至聖皇下至上京官吏都必然名流千古。
立王面色紅撲撲的，比熟透的大蘋果還誘人。
立王起身道「三長老，信息可準確」
三長老道「相當準確，我昨天已經傳訊鄭家又確定了一遍。妖族人已經到了鄭家的魔幻城，不日就出發了」
立王昂首挺胸對林有道「林大人，派禮者前去迎接。以國禮迎接妖族兩位妖王。命沿途各世家郡縣認真接待不得有誤。」然後吐了口氣對寶慶公公道「給留侯傳訊，讓他問問草原上那些放羊的今年的大朝試來不來了。如果不來就取消進貢資格」
寶慶公公急忙領命安排。立王興奮的在座前走兩圈才安靜下來，座到椅子上說道「九王城餘孽控制了我帝朝的廷尉衙門。培育了瘟疫屍毒，欲毒害我上京千萬子民。幸得大學士申元公子發現，天下英才彙集才控制了事態。最後解救了萬民。這次瘟疫總共造成了不到一萬三千人的死亡。可以說是歷次瘟疫爆發來損失最底的一次。
但九王城餘孽還沒有清楚，而且大朝試就要開始了。所以獎賞和處理就要落實下去。這次朝會主要是這個目的。
這次瘟疫太子和靠山王周麻衣處理的比較成功。後面對九王城餘孽的追繳就由二人負責。考慮二人的侍衛和私軍不同，所以二人獨立運做。儘快查出隱藏在帝朝官吏中的九王城餘孽。一經查處可以不用上報，二人有定罪的權利。而各衙門要通力配合。
在命長公主全權負責這次大朝試的運做。將登天樓作為長公主的會所，在那裡組織運做大朝試。再有大半個月冬至就到了，大朝試就要開始了。命長公主冬至這天在登天樓會請這次參加大朝試的少年英才。而申元、秋道、梅絳雪、秦照在登天樓最高樓賜宴，在天下俊傑面前彰顯功績。」
後面立王又讓寶慶宣讀了對這次參與瘟疫控制人員的封賞。立王整個過程都被申元看在眼裡。昨天李秋水和林有已經將立王的怪異告訴申元，申元想起在上京城們見到的華貴女子。這女子到底有什麼目的。
出了寶和殿，申元輕輕擦過王猛的身邊低聲說道「告訴梅絳雪，我看到了yu望」
王猛獃獃看著申元的背影，心說他怎麼知道梅絳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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