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寶和殿上
秦照聽道申元破開大牢后，哈哈一笑道「不錯，不錯。哪地方我早想拆了他。」
而秋道聽道后對長公主道「不用我去了」
上京其他官員權貴聽到后紛紛將自己的下屬叫來。囑咐以後離申元和鄭家的人遠點。特別是申元的女人。管她是不是申元的老婆、有沒有和申元上過床都要注意。一定好吃好喝好接待，一定要微笑服務。
特別是上京府引，他這個廟可比廷尉的廟小多了，而且還專門和權貴打交道，平日里相當憋氣。這次廷尉衙門被收拾了，他最高興。往常廷尉那些人在上京指手畫腳，不把他們當會事。直接插手上京事物。這次活該，真活該。讓你們得瑟，這回可惹到不能惹的人了吧。
上京府引喬爾君把手下人召集起來道「今天庭尉衙門的事大家都聽道了吧。大家把消息打聽清楚，申元到底喜歡幾個女人。這幾個女人以後注意，千萬不要得罪。聽見沒有」
眾衙役紛紛應聲。一個領班的衙役道「稟大人，小的看見鄭家小妹帶倆小胖子正往東城去。西城的兩個潑皮帶路」
喬爾君道「快派人跟上，有什麼事照顧好。千萬別出什麼岔子。還有忘告訴你們了，申元被聖皇封為大學士，而鄭家小妹也有三品誥命身份。和我的級別一樣。你們要伺候好了」
而太子一脈的官員震驚無比，昨天晚上剛策劃要動廷尉，申元今天就將廷尉衙門給挑了。而且理由非常無恥，為他的姘婦出頭。還污衊周默文謀反，這申元不搞政治簡直太屈才了。
李秋水和林有到了廷尉衙門已經下午了，見申元、太子、周麻衣和梅絳學都在那裡。兩人都愣愣，什麼時候太子和周麻衣這麼好了。了解完經過後，李秋水暗叫高明，申元搞的這個理由太充分了。即使殺不了周默文也足夠將他板倒了。只要明日朝會上抓住機會，讓自己方的人接手廷尉衙門就行了。
申元見林有道「今天天機門是去不了了。明日又是朝會。只能後日去了」
林有問申元道「你就不怕三天後沒事，大家說你公報私仇，為你的小情人拆了廷尉衙門？」
申元看看林有苦笑道「我真的不是為梅兒啊」
周圍人看看他都搖搖頭。
不一會小妹帶倆胖子也過來。小胖子高聲叫道「姐夫，這拆房子的事情為什麼沒叫我」
申元一巴掌將他煽一邊去。小妹瞪瞪申元，申元立刻跟見了貓的老鼠一樣。人太多，小妹也沒有好意思發飆。眾人見狀急忙閃開。小妹對申元說道：「聖皇賜給的房子我選定了。就在東城和南城的交會處的銅鑼巷。庭院不錯，周圍有很安靜」
申元立刻表態到，「好，你選定就好。我明就找寶慶公公將那地方划給我」
大家寒暄了幾句后，林有道「先生還是早些回去休息。明天朝會時間很早。天不亮就要出發。回去后讓三長老帶你一起去。畢竟第一次上朝會，不要失了禮數」
申元向大家告辭，又囑咐了一下看守庭院的太子護衛。周麻衣已經運來了幾車石灰，這些人開始灑地面。
申元回去休息一晚，明天是他第一次上朝會，而且是在今天他把廷尉衙門給捅了的情況下。明天朝會上必然一翻龍爭虎鬥。得養足精神，明天好戰鬥。
第二天天還沒亮，申元就被三長老叫醒。洗漱一把，申元就隨三長老出門。走了半個時辰才到皇宮南門。那裡已經集中了幾十個個轎子和馬匹。一些人三五成群的圍著，看起來是幾個派別的人在那裡協商今天的目的。
在路上三長老對申元講解了帝朝朝會。這朝會是三天一次，時間是半天。其他時間是各人在各衙門辦事。如果有特殊事情，立王會單獨組織小朝會。
三位大學士在皇宮內辦理公事。其他衙門多在北城。只有上京府引在南城，廷尉衙門在東城。而申元的大學士只是名譽上的，不參與帝朝的決策。
在等候皇宮開門的時候，申元看一些人不斷看著他這裡。相必這些人是周默文的同夥，今天要告他一狀。
不久李秋水、胡望水等到了這裡。然後見秦照騎著馬過來。申元愣了，他怎麼來了。三長老對申元道「第一世家秦家和天機門在上京的負責人有參與帝朝政事的權利。」秦照過來向申元行禮道「公子昨天很威武啊，為了情人竟然將廷尉衙門拆了。秦照不如」說完哈哈一笑離開。也不給申元解釋機會。
申元搖搖頭，又見一個轎子過來。林有和幾人迎了上去。三長老對申元道「這就是天機門的八長老的轎子。這些迎上去的人是天機門出來的弟子」
申元也走了過去。八長老見申元過來卻迎了上去道「長這麼大了，也不知道回來看看。到上京也不去天機閣。讓人傷心啊」
現場的官員都楞了，除幾人知道申元的身份外，其他人紛紛猜測申元與天機門到底是什麼關係。有人偷偷說「據說申元是天機門某長老的私生子，寄養在鄭家。看來果然如此」其他人紛紛點頭。
申元也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對八長老道「這兩天一直有事，沒到出機會去。今天朝會結束就一同回天機閣」
八長老笑道「竟忙著泡女人和拆房子了吧。再不去小妹會不高興了。」說完有向鄭家三長老和李秋水拱手打招呼。
幾人趕快還禮，這天機門長老可不是他們可比擬的。
大家正要說幾句，卻聽見皇宮大門轟然打開。寶慶公公從裡面出來道「請眾位大人到寶和殿朝會」
天機門八長老和秦照在前，其他人陸陸續續在後。
進了皇宮南門，前面寬闊如廣場。青石磚鋪的地面很平整。正前方一座寬近千米的大殿立在那裡。幾十米高的殿堂如洪荒巨獸、氣勢威嚴。殿上的紫色氣運厚重如山，似乎站在殿堂頂上能觸手可摸。三長老對申元道「這就是正德殿。這裡只有在大朝試或聖皇獎勵有功人員的時候才開放。」
眾人繞過正德殿。一路上申元明顯感覺正德殿氣勢內斂，裡面似乎孕育無窮的力量。這力量讓他感覺到心驚。
走過一千多米的正德殿，前方一做百米長寬的殿堂。三長老道「這就是寶和殿」
進了寶和殿大家按序列站好。申元不知道自己應該站在那裡，隨三長老站在外圍。卻見李秋水向他招手，申元過來。李秋水道「站在我們三人後面」。申元看李秋水和胡望水外還有一中年儒生，想必是陳天好。申元向他拱手行禮，陳天好向他笑了笑。
大殿正前方有九階台階，台階上一個金色屏風。一個紫金做的椅子在屏風前面擺著。想必是立王就座的地方。台階下兩側有兩個圓凳子。八長老和秦照在那裡座著。
大家站立齊后，一面容蒼老的人從屏風後面轉了出來。眾人行禮道「見過陛下」
立王拱手道「免禮」
申元見立王面色蒼白，雙目紅腫。身體極為虛弱，而眉目中透著絲絲黑氣。看來立王身體已經明顯不行了。應該是靠什麼藥物支持才撐著。
立王剛座在椅子上，申元身後一位官吏出列道「見過陛下。臣彈劾申元目無王法，濫用私刑，持武力欺壓朝廷衙門，為一娼婦竟然將廷尉衙門給拆了。而且擅自關押朝廷二品大員，如此下去，我等官員都不敢為帝朝出力。傷我等官員的心。
臣在這裡請陛下制申元之罪。還我朝廷官員清白」
又有十幾位官員出列彈劾。而奇怪的是吏部尚書王猛、戶部尚書周清等人卻站在那裡，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不聞不問，好象與自己無關。李秋水等太子一脈的人都楞了，這洛陽王系的人沒有吭聲，反而這其他人跳了出來。
立王也看看現場，心中也怪異。立王問道「其他人有什麼觀點？」
吏部尚書出列道「陛下，申元公子狀告周默文之事臣昨天了解過。臣主管天下吏治，當有責任過問此事。經臣仔細調查，發現周默文確實有問題，這罪狀並非無憑無據。只是申元公子行事過於衝動，未免有濫用武力之嫌。
所以臣請陛下派人認真調查此事。對申元公子加以申斥、約束。
而對申元公子提出屍毒一事，臣認為觀察三天在說。畢竟此事過於重大。但臣認為預防是比發生瘟疫后造成混亂要好。這方面臣到支持申元公子」
這會這些大臣們更吃驚了。怎麼洛陽王的人和太子的人站在一起了。出列彈劾申元的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這和昨天說好的劇本不一樣啊。領頭的人差點沒哭出來，本來主動向洛陽王一脈示好，自己主動出頭，必然記在洛陽王心裡。以後在洛陽王面前的話語權也重些。結果今天人家形象一轉，把自己給賣了。
申元、李秋水、林有等心中一動。又想起哪偏偏公子來。梅絳雪果然思路深遠。李秋水有看看陳天好，心中一笑。心說：梅絳雪你再厲害也是身不在朝堂，不能直接現場指揮。既然你已經變陣，我也變陣。
立王正要說話卻聽見殿外周語的聲音傳來「陛下，三哥。你可要為我兒子做主啊，要把周默文那逆賊千刀萬剮啊」。卻見周語哭哭涕涕跑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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