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過目不忘
李天成等離開時，陳宇對孟飛道「請將上京這些勢力的詳細情況搜集出來。等相應的人到齊一起研究攻略。而這幾天當務之事是控制住鐵膽堂的勢力範圍。交好其他幾家堂口。拉攏小勢力壯大自己。」
周晨也留下幾名侍衛協助孟飛，周晨對這幾名侍衛說道「如果有來搗亂的直接打跑」
李天成今天本來要去拜會梅絳雪，但看天色以晚只好明天再去。
第二天一早李天成準備好禮物與鄭雪一同去上林苑。陳宇等也要去上林苑看看，畢竟天下有名的學府，一輩子可能只有一次機會。六人一同出發。
上林園在東城南郊。離東城的勛貴區有一些距離。上林苑的建築可比太學宏偉的太多了。院牆雖然普通，但一進去后明顯感覺與外面是兩個世界。
林木青草鬱鬱蔥蔥，不時有學子穿插其中。透過林木的縫隙，遠方的樓閣隱約可見。行走在幽徑中，不時有琴聲傳來。伴隨著琴聲的是高亢的男音，然後是一陣鬨笑聲。
上林院上空的白色氣運已經凝實，雖然不如嵩陽山上那樣浩大廣闊，但依然很厚重。九千年來的積累盡顯帝朝學業的興盛。特別這儒家氣運與帝朝的紫氣交融，在陽光下顯得分外華貴。
徐鴻名最想去的是上林十二宮。那裡是上林苑藏書所在地。藏盡天下圖書，即使一些原本在天一閣，這裡也有大儒的手抄本。在十二宮內讀書，一可儘快悟道，二可領悟先賢的知識。
但上林苑讀書的費用可是不小。看書是免費的，但進十二宮看書先要交上一筆不小的押金，這是為了防止有人私偷藏書。或者損壞。這筆押金就讓百分之九十的學子止步了。再者上林苑吃住也是不小的花消，沒有家財萬貫或是勛貴毫強，根本在這裡讀不起書。
李天成可對這十二宮沒什麼興趣，一是天一閣的藏書閣收近天下圖書，上林苑有的那裡都有。除史料圖書外，天下百分之八十的原本藏書都在天一閣。
二是自己是大儒身份，只要大儒氣息一現。十二宮立刻會對自己免費開放。畢竟儒家成就大儒的少之又少。據說上林苑只有十九位大儒教授。當然這得拋開梅絳雪和上林苑祭酒周笑風，這兩人根本不參與教學中。頂多與學子們交流一下。
而上京城僅有不到五十位大儒，大多是在帝朝為官。所以李天成這大儒身份還是在上京城橫著走的。
大儒身份即使在天下行走，只要不去天一閣，都是非常牛叉的。天下十二郡，每一郡的大儒就十多人，大部分是為帝朝做事。而天一閣就算了，那裡儒家最高學府，大儒二百多位。關鍵這二百多位都是李天成的長輩，天天對李天成叫小李子。誰讓自己的大爺爺和爺爺是人家的同學了。所以李天成悟道后立刻就走，理這些人遠點。惹不起你們還躲不起嗎？我到上京去禍害梅絳雪和周麻衣去。
李天成等觀賞一會上林苑風景后。見前面有一些學子，上前問道「請問梅絳雪梅師兄住所在那裡」
幾名學子回頭冷眼看看李天成一行道「向東走。過了十二宮和三棟樓閣，就看到一個小院。梅公子和麻衣公子就住在那裡。」然後回頭對其他學子大家說「又是到梅公子和麻衣公子那裡騙錢財的」。
徐亮正要上前爭吵，李天成一攔笑笑道「多謝這位公子」轉身離去。
武三思笑道「公子好涵養」
李天成一笑道「我等外地口音，被人誤會也是正常。想必梅師兄和麻衣公子也是經常做仗義疏財之事。而經常有些宵小來行騙，所以會被誤會」
梅絳雪和麻衣公子的小院很好找。因為很多學子圍在那裡。李天成來到人群外，聽這些學子語言好象是要請教梅絳雪一些學問，還有的是因為抄書過程中遇到一些問題來請教。這些學子到井然有序排著隊。
李天成過去問道「這裡可是梅師兄的住所？」
幾名學子道「請後面排隊。大家都是來請教學問的」
李天成笑道「我是梅師兄的學弟這次特來拜訪，還請大家行個方便」
一名學子鄙視道「象你們這樣的人，每兩三天就有一波。來這裡騙吃騙喝，再騙一些錢財。我等羞與你們這些人為伍。你們這樣的人丟了我儒家學子的名聲」
大家楞楞，徐亮臉上不好看了。在家裡他被人恭維慣了，那裡受的了這個氣。正要發火，陳宇按按他。陳宇心說：難怪這些人生氣，這些騙錢的人確實過分。
李天成拱拱手道「眾位師兄，我等真的是天一閣學子」
又一位學子道「來這裡行騙的都稱自己是天一閣學子。我儒家勝地都被你們給玷污了。趕快滾開」
徐亮真的大怒了，上前直這這些人罵道「你們是什麼東西，四書不通、五經不會。書不過讀了幾本，道不能悟、理不能明，竟然在這裡指責我等。你等說我們騙錢，我們還說你偷了我的書卷。我這就去上林苑告狀，將你們逐出學府」
一幫學子真的火起來。又人大喊道「你竟然污衊我偷你的書，哪出證據來」
徐亮看這學子懷中有一卷書指著他說道「就是你懷中這本，趕快還我」
學子勃然大怒道「這書卷是我在十二宮中借出來的，你竟然污衊我。污衊上林苑。大家抓住他去見教授」
一些學子正要動手，徐亮道「是不是偷的我們一試便知。書卷給我看一下，如果是我的我能背下來。我如果背錯了，就不是我的。是我污衊你」
李天成等人撓撓頭，心說這都行。對方不了解徐亮特點，必然會被繞進去。
這名學子舉起書卷當眾喊道「大家聽到了，給他看一眼，他如果錯了一個字就是他就是騙子」
一眾學子轟然叫好。也有幾個明事的感覺不對，已經去招呼教授去了
徐亮接過書隨手翻一遍，發現看過。扔給這名學子道「你可聽好了」然後將這本書從頭到位一萬多字一字不差的背了下來。
圍繞的學子看的驚呆了。這學子喊道「你必然看過這本書，所以你能背下來」
徐亮道「廢話，我當然看過這本書。這本書是我家的，被你偷走了」
了解這名學子的人知道，這人必然不是偷書的。一名學子上前解圍。剛說兩句，徐亮又道「你懷中這本也是我的」
這名學子一楞，還沒有反映過來。徐亮道「這本書也是你從我家偷的，不信拿來讓我辨認一下」
這學子不服，將書交給徐亮。徐亮接過來翻看一遍，將書扔給著學子道「這書是我家的，」說完將這本書又背了下來。
一眾學子這才震驚了。又幾名學子不服，拿出自己懷中的書卷與徐亮鬥了起來。結果全被徐亮背下來。大家這才明白，對方這人是一個讀書天才啊。
徐鴻名可樂壞了，一勁為徐亮加油。心說這會功夫已經贏了七本書，一個月下來不得將上林苑的書贏光。
這些學子開始告饒求情，徐亮指著他們道「你等不是說我們是來騙錢的嗎？我看你們都是偷書賊，隨我去廷尉衙門見官」
一個聲音傳來「這位小哥不要得寸進尺了。」一位儒者打扮的中年人走了過來。李天成見這人面色白凈，但眉宇之間似乎有一股陰鬱。一些學子紛紛道「周教授來了」
這人對徐亮道「不知那裡來的小子，在我上林苑胡鬧。欺我上林苑無人嗎？」
徐亮對這人說道「你們這些學子，污衊我們是外來行騙的。如此沒有禮貌是上林苑學子所為？現今他們偷了我的書，你們是否給個說法？」
這周教授哈哈一笑道「我上林苑學子說你們外來行騙又怎樣。你們本來就不是上京人，也不是上京弟子。或許是太學中那些卑賤學生。來我們上林苑胡鬧，今天必要給你們一個教訓」說完身上的大儒氣息外放。
這儒家學子雖然不善打鬥，但並不是沒有戰鬥能力。儒家氣運本身就有護體、凝神，保護自己的作用。而且氣息對封鎖一方空間，感覺規則的變化有很大的作用。特別是行軍布陣上，如果是幾萬人大戰，儒家氣運對自己一方布陣有很大的支持。特別大儒可以利用規則調動一方氣運，迷幻對方、或鎮壓對方。
但儒家學子多是讀書，平時不練身體。所以伸手不是靈活，即使一名先天高手近了大儒身邊，也會殺掉大儒。但也會被大儒氣運反噬。武聖、宗師強者到可以憑自身的實力抵制住反噬。
這周姓教授是上林苑學子出身，又在上林苑成就大儒。本身家庭也是豪強，與上林苑祭酒周笑風是親戚。入世和經世在上京內完成，沒有走過天下。為人很是傲慢。梅絳雪來上林苑的時候，曾不服梅絳雪之名，找梅絳雪討教。后被梅絳雪學問折服，又經周麻衣多方拉攏。現在徹底是周麻衣一派人。
周教授身體氣勢一放，調動上林苑的氣運壓向徐亮。徐亮只覺得前方一股大勢壓了過來，不覺退後幾步。差點沒倒在地上。陳宇、徐鴻名急忙扶住他。李天成上前擋在徐亮前面，一道白色氣霧在他前方蔓延。天空中上林苑的浩然之氣翻滾起來。瞬間將周姓教授的氣運威勢擋住，而且還向前更壓上一步。周姓教授不覺退後。
周圍學子紛紛道「大儒，這年輕公子是大儒」
小院中的梅絳雪和周麻衣也被驚動了，這門外有大儒相爭。
而上林苑的其他幾位大儒也被這氣運變化驚動，向這裡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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