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鄭家長老
鄭清風拉著申元來到鄭家議事堂。吩咐子弟「請大長老，二長老，五長老，六長老來。順便買10隻燒雞回來」
「爺爺，你鄭家有所少位長老」申元問道。
「鄭家共13位長老。大長老和二長老負責統里鄭家所有事務。三長老負責大周帝朝事務，十一長老協助。四長老負責西南郡事務十長老協助。五長老負責外交事務，我協助。六長老負責情報事務。七、八兩位長老負責鄭家的軍事力量，八長老是黑衣衛統領。十二長老負責鄭家器械。十三長老負責鄭家子弟的培養。」鄭清風說
「你們十三位長老是不是鄭家的最高力量」申元問？
「哈哈，當然不是。鄭家的最高力量在內門講武堂」鄭清風道。「那裡都是一些武瘋子，也是鄭家根基所在」
「這些人聽從你們的調配？」申元問道。
「鄭家子弟一切以鄭家為重。作為武者一生從事武道，沒有精力也沒有能力處理世間事務。基本的人情事故都不能了解。而我們這些長老都放棄了武道的成就。」鄭清風說道。「知道嗎，二長老和八長老當年是鄭家的武道天才。先後登上天榜第一。後來為鄭家事務放棄了武道修鍊，多少人為之惋惜。一個世家不但要有力量鎮守，還要有很多經營人才為之發展建設。否則是曇花一現。帝朝9000年來，多少這樣的事情發生」
申元突然想起趙王朝了，偌大一個趙王朝已然變成幾個神級強者的傀儡。
「小九說什麼呢」卻見幾個人進來。申元認識大長老和五長老。其他兩人沒有見過。
鄭清風拉著申元過來，「指著一位身材高大，鬚髮皆白的人說，這是二長老。然後又指最後一個面容白凈的說這是六長老」然後拍拍申元說「這是我家申元，英雄少年。兩天前在廣場看到天機榜，然後對信息情報的搜集提了些建議。小子你來說說」
「小子申元，兩天前初來主家，在天機榜下頓悟。。。」沒等說完就被打斷。
「你就是哪個在天機榜下想不開的小子」五長老哈哈大笑道「傳言一個小子看到自己沒有登上天機榜，在天機榜下站了4個時辰欲尋死，就是你。哈哈」說完又笑了起來
申元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好象說的就是我」
「靜站4個時辰，你看到了什麼」二長老問道「在天機榜內看到了什麼？」
申元看大長老和二長老異樣的眼神看著他「我看到天機榜層層金色絲線，牽連氣運金龍，組成一個旋渦欲吸我進去。」
「你怎麼擺脫旋渦的？」大長老問
「斬斷，揮刀斬斷」申元回答道
「悟道者，悟道者」大長老和二長老喃喃道「上天待我鄭家何其幸啊」
「什麼悟道者」其他幾位長老問道
「天榜第一秋道和第二秦照就是悟道者，聽說他們在天機榜下悟道不到兩個時辰，差點沉迷進去。還是家族強者將其引回，而申小兄弟自己斬斷，高他們不知幾倍啊」大長老說道
「這是說我家小子以後成就高於秦照和秋道」鄭清風問道
「你沒有上天機榜？今年多大？」二長老問道
「十五」申元回答
「跳出三榜外，有大神通者為他遮掩天機？」二長老道
「什麼天機」六長老在一旁憋不助了，把我叫來卻沒有我什麼事。
「這話還得從天機榜說起」大長老道「記得400年前魔族入侵。哪次魔族入侵，我鄭家、趙國、上官家組成聯軍，但被打的狼狽不堪。其實在那一次，帝朝各世家都派高手前來助陣。結果由於帝朝承平日久，各世家高手在魔族面前損失慘重。如果不是大趙禁軍在忘情川擋住了魔族援軍，我鄭家就滅亡了。」
「之後帝朝、天機門、第一世家秦家決定三家合出天機榜，少年天才等此榜而天下揚名。以鼓勵帝朝內尚武之風。自此400年來，天下人才均以為上榜為榮，帝朝武風為之振奮。但三大勢力約定，三家弟子如不在世間行走就不登天機榜。所以榜上很少看到三大勢力的弟子。都是家族大能將其遮掩了」
「而小兄弟所看到的絲線是天地規則所引，形成道之旋渦。與各世家的氣運相連。因天機榜必須以氣運為引才能顯現，所以只能在各世家上空懸挂。」
「能看到規則金線，受道之旋渦牽引，將來必點燃神火。小兄弟能自我斬斷，而且現在沒通先天，未來不可限量。大家可記得每兩年講武堂組織弟子在天機榜下修鍊，就是看有沒有能觀察到規則金線的」
大長老頓了頓又說「今日之事大家都不可外傳。講武堂和老祖那裡我會親自稟報。請老祖定奪。小九你這次喊我們來是什麼事」
鄭清風心想：感情把我說的內容給忘了。在看申元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子弟拿來的哪十隻燒雞，嘴裡哈喇子都流了出來。忙說「這小子三天沒有吃飯了，讓他先吃些東西」
「好，」
申元抓起一個燒雞就啃。
大長老接著說道。「小九啊，你出海一次就帶回一個大大的驚喜。是不是在出去一次。」
鄭清風一陣眩暈「打死我也不去了」
啃了8個燒雞，申元終於覺得自己有力氣了。卻看那幾個長老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摸摸嘴「看我幹嗎」
「沒什麼，你吃飽了」六長老說道
「基本不餓了」申元定定神，摸了摸嘴上的油說道「六爺爺，敢問一下鄭家的情報信息從何而來？主要是在那些方面？」
六長老看了看鄭清風，見鄭清風點了點頭，於是說「鄭家的情報主要通過在外的遊學學子回來介紹和斥候獲得。情報對內主要針對趙國、上官家、帝朝，對外是西南魔族的軍事力量變化。」
「歷屆天機榜的榜單有記錄嗎？」申元問道。
「沒有」六長老搖搖頭
「看起來鄭家的情報系統還是很原始」申元想，「六爺爺，幾位長老爺爺，我放次一下」
「小子，儘管說。看看小九的眼力怎麼樣」二長老說道。
「幾位爺爺。情報所了解的信息從這幾個方面考慮。經濟、軍事、人事、民眾的凝聚力、發展潛力、上層人物之間的矛盾、領導者的決策目標。而情報對象應針對各世家、王朝、帝朝。魔族」
「深入說一下」六長老道
「經濟包括民眾的生活必須品的物價和商業流通能力。圍繞這糧價、鹽鐵等必須品。當地的民眾購買能力，商業運轉能力，能否快速調進調出這三項必需品。通過糧、鹽、鐵的價格變化和流動可以看出對方的穩定程度和控制能力。」
「軍事是看對方的軍隊訓練程度。軍隊的高手情況。民間的訓練程度。民眾越強軍事潛力越大。再要看軍械是否精良，戰馬等配備情況。軍隊的布置等」
「人事是只對方的人才培養情況，年輕一代的後勁。年老一代能維持多久。
民眾的凝聚力是基層的民眾是否對決策者滿意。是否能響應決策者的號召。」
「發展潛力看對方對方產糧能否滿足自己的需求，滿足不了怎麼處理。商業是否發達，製造是否完備。
上層人物不用說了，是否存在將相不合。可否被利用」
「領導者決策最為重要，一個瘋狂的擴張的領導者對周遍的世家傷害是非常大的。這些只是我能臨時想到的內容，情報信息還有很多要去收集整理」
六長老聽完豁然站起來「這些情報如何收集」
「方法很多」申元道「比如天機榜，羅了天下英才。只要對上榜者信息追蹤，就可了解很多內容。當上榜者幾十年後成為世家、王國的決策者，他以前的經歷就能判斷出他未來的決策方向。」
「鄭家有學子在外遊學，遊學時多了解一下各地鹽鐵糧的價格。或者安排人在各地行商。這些都是搜集信息的渠道」
「在主家內建立一個分析機構，把這些信息整理。便於主家長老決策用」
「你到我這裡來做個執事，以後接我的班。」六長老一把抓住申元，兩眼放光「我一天給你20隻燒雞」
申元往後一退，搖了搖頭，心裡說「情報頭子，都是那些思維甚密，心狠手辣之輩。這些人都是行走在黑暗中的人，翻手覆國卻神色如常。時間長了會變成變態的」
「六爺爺，我不敢去」申元鄭重的說
「為什麼，」幾名長老同時問道。
「權力太大，責任太大。一個強大的情報組織殺人於無形，屠萬人而不動手。我怕我承受不了權利的吸引。變成一個野心狂人」申元道。
「有這麼嚴重」大長老看向六長老。
「有」六長老道「想想帝朝洪武大帝年間的錦衣衛，只有更恐怖」
大長老沉思了一下說「小子，你先去幫小六一段時間。等情報系統完善了，你願意到那裡都行。怎麼樣」
申元看看鄭清風。鄭清風點點頭。「好吧，我去。但得過幾天。來這裡我還沒有遊玩一下呢」心想「未來老婆長什麼樣還不知道呢，老婆到手在說」
「好，」大長老道。「小五，把李學士整理的十條陳也給申元看一下。等其他幾位回來，李學士會一同對奏。小五啊，你家小妹的事你們家自己決定吧」說完哈哈大笑「上天對我鄭家甚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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