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破陣
看見趙軍一鎮廂軍從右翼突擊過來，鄭清雲安排500士卒迎擊。通過鄭旦剛才的狙擊情況看，趙國的廂軍就是一些剛放下鋤頭的農民。是趙天佑的炮灰，來消耗鄭軍的潛力的。清風陣500士卒雖然不是先天高手，但都是洗髓境的武士。鄭家由於地處西南，資源少、生存壓力大。所以鄭家走的是全民皆兵的路線，子弟只要能拿起刀的都是戰士。鄭家武技從軍隊的武技演化而來，招式簡潔實用，對於戰士的培養甚是方便。500人對付這5000人農民足夠了。鄭清雲最關心的是鄭旦一方。趙國禁軍終於出動了，兩千趙國禁軍。但願鄭旦能頂住。
把帶領500士卒的頭領叫過來，囑咐了一陣「從剛才的戰鬥看，趙軍的廂軍大多是農民等沒有修鍊的人組成的。這次你過去不是要消滅他們。而是要擊潰。陣型一字排開，不用弩箭。凡是衝到陣前的全部砍死，不要手軟，不要俘虜。逼迫這些廂軍潰退。讓他們覺得對上我們比對上自己人還要恐怖。只要嚇住他們，讓他們認為你們是魔鬼。他們就會玩命的往自己軍陣跑。你們在後尾隨追擊，逼他們衝破趙軍大陣，只要大陣亂了。黑衣衛就會出擊。去吧」
鄭旦這面並沒有追擊潰退的廂軍。他已經注意到了2000禁軍向他們這裡移動。禁軍擺的是趙國傳統的雁型陣，就是一個v字型陣。兩側突出，由軍中高手在前面引導，突擊敵軍兩翼。然後將敵軍中央部包圍，壓縮敵軍的活動空間。包圍完成後外面弩箭射殺，裡面士兵刺殺。只是為什麼趙軍進攻這麼慢呢
接著鄭旦很快就發現對方趙軍不協調的地方。可能是受潰軍的影響，還是指揮的問題，左右兩軍不對稱，右翼突出，機會啊！鄭旦把士兵分成兩組左翼用200士卒和100弩手，目的是拖住左翼的突擊。右翼由100黑衣衛和100弩手組成，擊潰這些冒進的趙兵。20名內門子弟分兩撥，負責抵擋住左右兩翼的趙軍高手，100士卒做後備。成不成在此一舉了。
鄭家的弩手並不是不能搏殺。只是身穿皮甲，減輕盔甲的重量，便於攜帶更多的箭枝。長刀是必須隨身攜帶的，如果敵人進身就放下弩做格鬥士卒。而鄭家的黑衣衛是先天高手組成，最擅長的是戰陣配合。百人為一基本單位，可多人力量合於一點，雷霆一擊。也可分散配合，把局部戰場控制成自己的領域。500人就可以鎖住天空，宗師境在里脫不了身。2000人可布成大陣，點燃神火者都會被困在裡面。據說萬人黑衣衛可滅神。但這都是古時傳說，鄭家有幾千年沒有組成萬人黑衣衛了。
這百人隊對上右翼趙軍，並沒有直接接觸，而是控制在30多米開始徐徐後退。引導趙軍前行。後面的弩手已經射了一排。啊，啊趙軍倒下幾十人。但禁軍沒有向廂軍一樣混亂，很快有人上來補位。但前進速度依然是不快。趙軍這是很久沒有打過仗了：鄭旦心理嘀咕。弩手連射了5排，趙軍終於和鄭軍距離10米左右了。
而這時左翼，鄭軍已經和趙軍軍接觸上了。10名內門弟子正和一名趙國的武尊纏鬥。而鄭家士卒和趙軍混戰一起，兩軍都在相互突擊，尋找對方的空擋。但趙軍的進攻次數多些。畢竟他們人數上佔優勢。但左的突擊被擋住了，與右兩翼的距離卻拉開的更遠。
黑衣衛擺成一個梯子行陣勢，領隊高喊「合擊」。在最前方的6名弟子舉刀，上空凝聚成一柄長刀，一百名黑衣武衛的功力和氣勢凝聚成的長刀。對面的趙軍感到恐懼和威壓襲來。領頭的武尊感到不妙，運起真氣護體，大喊道「快衝」，但已經晚了。空中長刀隨著6名黑衣衛手中刀劈下。趙軍陣型似被大力撕開，砍為兩段。大地塵土飛揚，被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迎面一百多趙軍倒下，而兩側的趙軍都已經蒙了。領頭的武尊也重重的摔到地上，雖然沒有受到重傷，但也被打的極為狼狽。武尊心理明白「這是鄭軍為了大面積殺傷，如果單對自己來這麼一下，自己未必能接的下來」
「散開，出擊」黑衣衛領隊喊道。100黑衣衛並排揮刀，如一面刀牆向前推進，擋者皆碎。100弩手在後面順著刀牆的縫隙射殺趙軍。鄭旦看到機會來了，帶著100名後備士卒從趙軍兩翼中間穿插，然後反向攻擊右翼趙軍的側翼。右翼趙軍剛組織起來的陣型又被打亂，徹底崩潰了。
在左翼領軍的中郎將看出形式不妙。鄭軍已經擊潰了右翼，就要回軍包圍他的左翼來了。二話不說，指揮趙軍後撤。
「贏了，贏了」鄭旦這個激動啊。
「鄭家子整隊，前進」
另一側，500鄭士卒對趙國一鎮廂軍。鄭家的士卒並排站列，刀已舉起，折射出來的陽光晃在趙軍陣前，如一排屠夫等著一群豬羊。
剛才的鄭軍和趙國廂軍一戰，這些人都看在眼裡。鄭家子的兇猛，早已嚇破了他們的膽。他們都是平民，家裡地還沒有收割，孩子還要等著他們掙錢吃飯。「我們要回家」有人叫到。然而後面有幾百個士兵端著槍，後退就是死。在死亡的威脅下趙軍一點點前進。
鄭家軍隊前進了。刀光已經晃到眼睛了。如山一樣移過來，趙軍都感到了壓力，透不過氣來。「我要回家」一個只有十七八歲的青年，作在地上哭了起來。「撲」一槍穿破他的胸膛。青年倒地，嘴裡還嘟囔著「我要回家」。
一名軍官大喊道「上前，拿起槍。不想死就衝過去」
幾千號人眼睛通紅，求生的yuwang占勝了恐懼。「殺」瘋狂的沖向鄭軍，沒有什麼隊型，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衝過去，衝過去就能活下來。
刀起、刀落，殘肢亂飛，慘叫聲不斷。後面的趙軍驚呆了，剛鼓起的士氣有被這一聲聲慘叫撕裂。他們前方肢體亂飛，有的甚至砸到他們的頭上。嚇的槍都拿不起來。終於看到鄭軍的面容了，血色的衣服、血色的臉、血色眉毛。這是魔界來的魔鬼。「我投降」一個前方的士兵扔下槍跪在地上。然而很快，他覺得自己飛了起來，然後他看到自己的後背。
趙軍終於崩潰了，他們面對的不是人類，是魔鬼。軍法兵一開始還能制止，然後也是被擁著跑。鄭軍還在後面跟著，落後的趙軍就是一刀兩斷。趨趕著趙軍沖向趙國禁軍軍陣。
這鎮趙軍瘋了，瘋狂的沖向自己的軍隊。裹脅著越來越多的趙軍，與人面對總比與魔鬼面對強百倍。甚至有的拿起槍刺死阻擋在前面的士兵。人都是對待自己人比對待敵人還要狠。趙軍的大陣終於被沖開。
鄭清雲看到了機會，趙軍終於亂了，命令到「黑衣衛從中央直接穿插。劍士從趙軍的潰散部位穿插。目標是中軍大旗下的趙天佑。」
看到鄭軍出擊，錢擰心理一嘆「趙軍敗了，」在看看本鎮的士兵，麻木的表情，恐懼的眼神。心理說：鄭軍千萬別來我這裡沖陣。嘴上卻喊「大家聽我號令，維持好陣型，徐徐撤退。」然後又回頭對錢可旺說道「帶300軍士準備，一會中軍亂起來就去救回督統」
趙天佑看到左翼的2000禁軍被擊潰，右面的廂軍潰軍又衝破了自家的陣地。大罵道「廢物，都是廢物」
身旁的一位將軍說道「上將軍，陣容已亂，軍士毫無鬥志。我們撤吧」
「滾」趙天佑罵道「傳令兩側抵擋住鄭軍。凡是衝擊的陣營的全部殺死，不管是鄭軍還是趙軍。中軍隨我突擊。」
說完勒馬前行。走了幾步，發現沒人跟上「都反了嗎」
「二哥，你回頭看看」聽見趙天霸喊他
回頭望去，見大營內已經濃煙滾滾。輜重營地燃燒起來。趙軍徹底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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