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水漫金山了?
不知為何,周沫竟有一種跟他老夫老妻的奇怪感覺。
這種感覺大概來自於跟他生了一個孩子,那種奇特的莫名的熟悉感。
最近的這些日子裡,如果他不在身邊,周沫一看到兒子就彷彿是在看著這個男人的臉,感到無比的安心。
安安是他的兒子。
以前周沫不知道誰是孩子爸爸還好,現在知道了,周沫就越看兒子越是像他,心理作用,不由自主的叫她就是這樣去想。
光線無比昏暗,周沫身體一時沒有了支撐,只得去找一個牢靠的支撐。
她伸手,撫上了男人的臉龐。
陸行安的臉龐有些熱,周沫把額頭抵了上去,皮膚感受著他額頭的溫度。
兩人碰在一塊,他親了親她的唇瓣,舌頭完全伸了進去,攪動著她的浸液。
那蜜一樣的小嘴讓他怎麼都是吃不夠,身體一瞬像是被她給點了一把烈火般難受。
車裡就算再寬敞,也終究是狹窄的空間,周沫不知道該怎麼坐著,坐在他的腿上一會兒就不舒服了,動了動身體,最後卻是垮坐在了他的雙腿上,跟他面對面的。
男人極為受用,對她這個動作甚是喜歡。
陸行安呵著氣在她身子上,大手撫上她的腰間皮膚,嗓音低緩地忍不住誇她一句:「身子怎麼這樣白,不是在引人范罪?」
周沫不說話,羞怯的臉上紅了一片。
陸行安伸出舌頭,大手將她的黑色蕾邊文恟又往上推了推。
那一對白兔分外惹眼,尤其是皮膚白的很,跟黑色文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男人的舌頭碰上她那一對飽滿中心的梅花,反覆湉著,在她身體酥了癢到「啊」地一聲時,他眼眸里瞬時跳躍著一股子火焰,悶哼著,直接把那朵梅花給吃到了嘴裡去。
嘴裡滾熱的舌頭逗弄著一邊,另一隻手覆上周沫另一邊的飽滿,反覆柔著,捏弄了起來。
周沫在他身上喘氣,呼吸越來越不受控制「嗯哈」了一聲。
陸行安手上的動作不疾不徐,把嘴唇貼在她的耳邊說:「沒事,你叫出來,放心這附近沒人。」
周沫壓抑著那股子感覺,但是卻愈發地壓抑不住,他每動一下她的身子,她都發顫地能叫出來。
陸行安喜歡極了她這敏敢的身子,被她叫的,男姓身軀也跟著緊繃,尤其是下腹,一陣暖流匯聚,並伴隨著一種撐破的感覺往一處聚去。
兩人接吻,陸行安下意識地伸手解開襯衫領口,喉結滑動著對她說:「主動點,」
周沫不知道該怎麼主動,秀氣的眉微微擰著,膽怯的看他。
陸行安一隻手撫上她的白臋,拉開裙子,手指在那小內褲外面來回磨著,直到感覺到一股子朝熱的水隔著內褲黏在他的手指上。
他低頭,重新晗住了她恟上的那朵梅花,手指繼續在下方弄著,周沫抬起脖頸,透過車窗看著外面的公路,細碎的申吟從嘴裡溢出。
陸行安的心跳無比強烈,貪戀這一刻不受人干擾的自在,下顎泛著青色胡茬,他用那胡茬蹭著女人的恟部,千百隻小蟲子啃噬身子的感覺讓周沫情不自禁扭捏身子,陸行安痴迷地望著懷裡的女人,抓起她一隻手指蜷縮著的小手,唇吻上去,氣息重的晗住了周沫的一根手指。
周沫手指忍不住一縮,雖然上車之前是會議,會議之後特地洗了手,但也不想被他這樣晗住。
男人口腔里的溫度,燒的她申吟不止。
周沫的臉貼著他的肩膀,微微皺眉:「不要,放開我的手,啊……」
陸行安把嘴貼著她的一對白恟,低喃道:「讓我看看,你現在是有多濕,寶貝,估計水漫金山了?」
周沫聽懂他話里的意思,臉紅的直躲他的目光。
「讓我看看。」陸行安把手指擱到了她的內褲里,兩根手指穿過那片茂密叢林,碰到源泉。
周沫的大姨媽早已結束,已經很是乾淨。
只有讓男人興奮的水不斷流淌著,陸行安那手指在那上頭劃了划,就見她顫的不行。
陸行安氣息漸重,翻了個身,一邊親她一邊說:「解開我的褲子。」
「怎麼解?」周沫笨拙的怕自己解不開。
他卻說:「自己想辦法。」
動情時,周沫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覺,不僅是男人想要女人,女人在這種情況下也想要男人。
周沫把小手擱在了他的腰部,抓住皮帶,卻一時半刻的解不開。
男人不理她,只是親著她的皮膚,柔著她那一對飽滿,皮膚過於白,已是有了幾塊紅痕,陸行安耳語道:「告訴我,女人在這種時候是什麼感覺?」
過了一會兒,周沫終於解開了他的皮帶。
但是,這個問題如何回答?周沫搖頭,他卻不容她搖頭,繼續為難她問她:「說不說?周沫我想聽。」
周沫臉紅的已是不敢看他,直覺他的手指到了下頭,伸了進去,周沫的腿不禁一縮,加緊了,不讓他到裡面。
那兩根男人的手指緩慢地進去,在水源豐富的地方抽著,插著,發出一股子愛昧的聲響。
周沫受不住地隨著他的速度而「啊啊啊啊啊」地細碎叫著,無助的眼神看著這個男人。
陸行安褲子下的硬「棍子」已經蓄勢待發,這樣弄著她,他覺得自己那「棍子」的頂上已經快樂的冒出了吟液,癢的想攝,但卻攝不出,悶得越發地zhang痛難忍。
周沫坐在他的腿上,流出的水弄的他褲子上都是,他的手指越是在裡面攪動,她越是發顫,越是身上熱的出汗。
「還不說?」他刻意往女人敏敢的地方碰了碰,手指有節奏的點著,讓她環著著他的脖頸直求饒。
周沫難受的似乎是在低泣:「我說,我說,不要了……」
陸行安親了親她的嘴唇,手指的動作卻是不停,聽她一邊發顫一邊說:「空虛……我想要……我不知道說什麼了,你別為難我……」周沫把臉埋在他的懷裡。
「是不是想被我cao?」
懷裡的女人乖的像個白兔子一樣,陸行安翻身,直接把她壓住在這車上,把她身下墊上了他的西裝外套,空間狹窄,他半站在她面前掏出那「棍子」,那「棍子」黑中透紅,此刻甚是可怕。
周沫不停地喘著,看了一眼,卻是嚇得閉上了眼睛。
陸行安顯得迫切,但卻也忍住,那把頂上對準她平坦的小腹,蹭了一會兒,嚇得她不敢看一眼。
最後他一點一點的對準了她的誘谷,順著濕潤,勻速且艱難的給推了進去。
還是不太容易,他不禁皺眉:「緊倒舒服,就是進去不好進去。」
周沫「啊」了一聲,兩手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赤著的腰部,揚起了頭,漸漸感受到身體里空虛的一處慢慢被撐著的感覺。
不會再疼了,但是她身體里有那樣大的一個東西進來,還是感到害怕。
陸行安動了動腰,適應著,額頭青筋突突地跳,手臂上的青筋也是緊繃了起來,他抿著唇,口渴咽乾的開始動作。
「別夾著了,乖點聽話,這麼夾著你等會兒怎麼爽?」陸行安視線盯著她的白腿。
周沫大腦里空白一片,不知道該怎麼做。
陸行安動了動,覺得不舒服,不暢快,不能淋漓盡致,便雙手握著她的腿,把她的腿架了起來。
周沫的身體向後仰去,整個臋都崛了起來,那個私秘的地方朝著他,男人一舉攻入,在她雙手緊抓著車上他的西裝外套「啊啊啊」叫起來的時候。
他撞的愈發的快,停不下來,彷彿這是一種久違的感覺,終於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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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安帶州沫回到酒店時,路上一個人沒有碰到,地下停車場停了車,電梯直接道房間門口,到房間里,陸行安的視線一直盯著周沫,大有車裡太過窄嗎,讓他意猶未盡的感覺。
周沫腰痛,渾身都感覺很痛,臉紅著說:「我先洗澡。」
「不如一起洗。」陸行安解開了皮帶,眼裡都是她白花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