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男人都一樣!
周沫看他,要她去替他擋酒?
陸行安專心致志地開車,周沫也再無話可說。
周沫兒子在車後座上不敢插嘴,晃著兩條小腿,低頭,用兩隻小肉手捂著嘴,怕插嘴后爸爸和媽媽會越吵越凶。
安安皺著小眉頭,爸爸好不容易才來看我,帶我吃火鍋,為什麼還要跟媽媽吵架,不吵架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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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安的黑色路虎行駛在路上,兒子一直偷偷看爸爸,心裡崇拜爸爸,喜歡看爸爸開車酷酷的樣子。
周沫家樓下,緩緩停車。
周沫先下了車,然後抱著兒子下車。
「再見。」小鬼沒有叫叔叔,他心裡在叫爸爸,說爸爸再見。
陸行安沒有瞧那孩子一眼,孩子是周沫前夫的種,因此他在跟周沫生氣的時候便對這孩子感到厭煩,這也是頭一回正視著他自己的佔有浴,有多洶湧、強烈。
周沫領著兒子轉身,走向小區。
安安回頭,偷偷看了一眼爸爸的黑色車,還沒有開走。
周沫怕兒子再看,把兒子抱了起來:「媽媽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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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沫去上班后就惆悵,如果跟他去參加慈善晚會,要穿什麼衣服?這衣服自己出,還是公司報銷?
周沫自覺家裡沒有像樣的衣服適合參加晚會。
下午兩點半,周沫在陸行安辦公室接到一個電話,她沒想到打來的人竟會是鄭啟森,燙手一樣遞給了嚴肅忙碌的陸行安。
周沫複印合同。
陸行安並沒有抬頭看周沫,他說:「慈善晚會你可以帶你妹妹過去,這比較合適。」
周沫聽著,複印另一份合同。
陸行安笑了似的:「什麼?不帶你妹妹,難道你要帶汪水晴?也不帶汪水晴?我問你,你的其餘女人哪個上得了檯面?小心帶去后甩不掉。我?你妹妹我不跟你搶,我帶周助理過去,算充個數。」
周沫一邊複印合同,一邊朝複印機翻了個白眼。
陸行安的視線瞥了一眼周沫彎身複印合同時撅起的豐滿俏臋,喉間只覺乾渴,忙轉移視線跟未來大舅子聊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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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家,鄭因招待來看侄子的汪水晴。
侄子生病,整個人都蔫了。
鄭啟森打回電話說慈善晚會的安排,鄭因氣惱,她陪大哥出席這沒什麼,但周助理憑什麼陪陸行安出席?
掛斷電話以後,鄭因發火,摔了手裡的手機在沙發上。
汪水晴問:「因因怎麼了?」
鄭因清楚汪水晴打過周沫,這會心裡雖氣,卻也不想提周沫那個踐人,便說:「不瞞你說,我和行安還沒有真正在一起過。」
鄭因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汪水晴表現出驚訝的樣子,看著鄭因:「因因,你怎麼這樣笨呢。男人上不上女人*,還不是女人說了算?辦法都爛大街了,你哥當初怎麼上的我*?還不是出去喝酒碰了助興的葯?如今這葯哪個亂點的酒吧沒有?他醒了也沒朝誰發火,他知道自己爽了,傻因因,其實男人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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