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類的跟我杵街頭上耳鬢廝磨?
鄭因下樓時,周沫正在別墅外面打電話。
馮錚不了解情況,陸行安因何把人老實姑娘教訓委屈了?
周沫在別墅外平復了好久的情緒,打工就是老闆指東不能往西,惹老闆不痛快了那你的日子也就別指望痛快了。
咬一咬牙,忍吧。
搬家東西看著少,但卻瑣碎的很,到了安安放學的時間周沫還回不去,只得打給米妙妙讓米妙妙幫忙接一下孩子。
鄭因這邊完事,已經接近晚七點。
馮錚要走,順便送周沫,鄭因邀請:「一起吃飯去吧,我請客,當做謝謝你們。」
「不了,我還要回家。」周沫拒絕。
馮錚不知如何是好,雖不熟,但卻答應了送周沫,他怎麼好留下吃鄭因這頓飯?
周沫抬頭,卻不經意撞上陸行安瞧過來的目光。
他道:「先吃飯。」
「老闆發話了。」馮錚開玩笑地對周沫講了一句,卻不知道這老闆二字在周沫心裡有多沉重。
老闆=刁難,嚴厲。
老闆=患了沒有同情心癌。
周沫這一晚在心裡如此定義著他,飯間無話,鄭因有事被她哥派人接走,聽意思是父母吵架動手了。
鄭因一走,飯後人散,陸行安要送周沫,徑自帶人就走。
馮錚叼著煙去買單,瞧著兩人,男的強橫,女的不走,馮錚先前心裡那疑惑窺探似乎有了點苗頭。
周沫耍起脾氣來也倔,憑他怎麼帶著她打開車門,她就不上車。
陸行安不耐煩:「耍小性子?」
「我自己回家,老闆開車送我這叫什麼?」周沫時時刻刻想跟他劃清界限,忍一年,一年後離開gk集團發誓這輩子不再來。
陸行安聲線低沉:「做什麼,另類的跟我杵街頭上耳鬢廝磨?」
周沫被他這話說的臉上一熱。心知他不會放她走,他是老闆,胳膊擰不過大腿去這個道理,只得上車,期望今後鄭因天天伴他左右,省去她單獨遇見。
上車以後周沫一句話不與他說,全把他當免費司機。
許是累了一天,坐在車裡,周沫漸漸地就困了。
陸行安的車穿梭過半個繁華城市,停在周沫住地樓下,他敲不准她住幾樓,只得停著,想叫醒她終究沒忍。
周沫手機響了一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鬧鈴,震動提示,人沒醒,他把手機從她旁邊拿走。
陸行安望著車外街道片刻,他決定下車抽一根煙,拿出煙盒打火機,點著了煙,倚著車身抽。
手機又響,他這才覺把她手機拿下了車。
周沫在車上恬靜睡著,他瞧了一眼,接了電話:「你好。」
安安借米妙妙阿姨的手機打給媽媽,聽到男的聲音,就問:「你是誰?」
「找你媽媽有事?」陸行安反問。
「……」當兒子的無言以對,找自己媽媽回家啊!
「你媽媽在睡覺,別打擾她,你乖點。」陸行安本不願理這小子,一想到周沫前夫的種准不可愛,基因能好到哪去?但畢竟是孩子,末了他也放柔了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