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著男人想去解開的一個謎
這個混蛋.……
很多時候,幫親不幫理是正常的。可是在面對著這種事情的時候,伊渺覺得自己無法放任著伊明兆這傢伙去欺負一個女人。她聽到那個女人隱忍著的低低的啜泣都覺得難受。
門一定是已經上了鎖了,她猜伊明兆不可能連門都沒有上鎖就會做出那種事情來。她想了一想,拿起了手包里的手機,打了他的電話。果然是沒有錯的,她站在門口,聽著裡面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伊明兆平日里總是說她伶牙俐齒的,怕她以後是要嫁不出去的。可是這個時候,她竟然有點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真是尷尬極了,但是她不能放任不管。
第一次的電話根本他就不接,而裡面的聲音很輕微,幾乎聽不到的。可是依舊散發出了那種令人臉線心跳的氣息。一牆之隔,一對男女正在做著那種事情,伊渺的臉微微的紅了一下。不死心的按著手機,繼續拔打著.……
:「見鬼.……」伊明兆看著被他按在洗手台前動彈不得的女人,蒼白的臉上冷汗涔涔的落了下來。大概是痛得受不了了,可是她不敢哭出不,咬著唇在嘴角沁出了一滴鮮紅的血。他狹長的桃花眼往上挑著,一邊邪笑著繼續困難的移動,一邊拿起了電話。
:「伊明兆,你馬上給我出來。如果你不出來,我就進去了。」電話一接通,沒等電話那頭的男人說什麼,伊渺壓低著聲音說著。她不忍見到一個女人受欺負,雖然那個人是她的哥哥,在伊家也是唯一對她比較和善的人,可是她不能坐視不管。雖然情事之上她並沒有切身的體會,不過也會知道如果被強迫是有多痛苦。
她實在是想不通,他的新歡舊愛,每一個都是拿得出手的漂亮女人,何苦強迫別人呢?萬一惹上了官司那麻煩就大了。他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嗎?
:「我們來日方長.……」伊明兆強忍著那在渾身的血管里流竄著的充滿了*的血液,重重的咬了一下身下瑟瑟發抖著的女人脖頸上細嫩的肌膚,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她聽到了身後的金屬拉鏈拉上的聲音,這場對她來說的浩劫算是結束了,可怕得讓她永遠都不想再見到那個男人醜惡的嘴臉。雲朵軟軟的趴在了洗手台前,幾乎站不起身來,從身上傳來的那鑽心徹骨般的痛疼,遠遠的比上不她的心裡的痛苦.……
門被拉開了,身上還帶著yin靡的氣息。頭髮微微的凌亂,胸前襯衫的扣子也開了兩個,衣服沒有平時穿的時候那麼的整齊,帶著褶皺。伊渺一看,氣不打一處來,拿起手袋就打到了伊明兆的身上:「你剛剛做什麼了?你是瘋了嗎?你在強迫別人做……伊明兆,你別跟我說是在角色扮演,混蛋。」伊渺的眼底裡帶著怒火,幾乎要把他給灼傷了似的。
伊明兆一副吊而郎當的樣子,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根煙,叼在了嘴裡:「渺渺,你管得太多了吧。」
:「你給我閉嘴,趕緊滾蛋。」伊渺幾乎想要一巴掌把這個哥哥拍到牆上,摳都摳不下來的那種。
把伊明兆轟走了后,她一臉氣惱的回到了院子里,月色正濃,紅泥小爐里的炭也燒得旺旺的,山泉水泡著的清茶沁人心脾,可是她的心情一點也好不起來。
:「怎麼了?」她去得有點久,吃壞了東西?不可能的,這兒的餐點選材都是最新鮮的,不可能有問題的,那卻一個洗手間回來后臉色都變掉了?
:「要你管。」任性的語氣像極了一個孩子。伊渺都快要氣爆了,拿起了一杯茶,一口喝了下去。
:「唔……」燙死她了,怎麼這麼燙?她吐著舌頭,呵著氣,今天真是諸事不順。
燒開的爐子騰出來的水氣遮住了他眼底的那一抹流動著的隱諳的光。
回去的路上,她也沉悶著不說話,一手支在車窗邊。深秋的夜裡,風並不是很大,但是已經是寒氣入骨了,她的小臉微微的發白,連嫣紅的唇都慢慢的變成了如同淡粉色的薔薇一般。長長的髮絲在她明艷動人的小臉上滑過,襯得她的小臉更加的瑩潤。在夜晚時,這個時候的她,不同於酒吧里的妖嬈性感,也不同於談判桌上的自信幹練,現在的她如同一個迷惘又固執的孩子一般。
:「送我回公司。」伊渺看著窗外的風景,漫不經心的說著。
:「這麼晚了,女孩子不要自己開車,我送你回去。」雷赫的聲音低沉有力,不容反駁。他的車子沒有懸念的朝著伊家的方向開去。
:「你也知道這麼晚了,你送我回去會有怎樣的軒然大波。」伊渺回過頭來,看著他的輪廓深遂迷人的側臉。如果當初他選上的人是她,那麼結果會是怎樣呢?她會跟他結婚嗎?
伊渺突然的笑了起來,搖了搖頭,把這個奇怪的想法拋到了腦後。所有的事情都只有結果,沒有如果,現在的結果是他是伊文媛的未婚夫,而訂婚典禮會在下個月舉行。她是他的下屬,他們的關係也只能僅止於此,就算她再不喜歡伊文媛與及金月,但是賭氣這種事情她不會去做。賭氣的結果往往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最後佔便宜的還不是男人?她一定不會犯下跟母親同樣的錯誤。
:「你在笑什麼?」她的笑如同月下妖嬈的女神一般的,這城裡有多少男人死在了她的手裡?這是所有人對伊渺的評價,在這城裡,她與許多男人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甚至她辦起事情的時候,都會有不同的男人為她亮起了綠燈,是她長袖善舞,還是別的?
這個女人是謎,是一個吸引著男人想去解開的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