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6章 小公主6
陸驍人高馬大的,腿長步伐大。
在陸驍刻意不想等你的時候,南初追人是很吃力的。
陸驍的車停在對面街的停車位,有些距離,南初費了力氣,終於在拐角處追山上了陸驍。
蔥白的手指立刻牽住了陸驍的大手,討好的叫著「陸公子。」
「鬆開。」陸驍的態度很冷淡。
被這麼撇了一眼,南初像一個犯錯的孩子一樣,收回自己的手,規規矩矩的站在陸驍的面前。
她不傻,自然知道是昨天的簡訊,陸驍起了疑心。
陸驍想查這錢是哪裡來的,再容易不過。
做就是做了,南初也沒想和陸驍詭辯什麼,但也沒解釋的意思,就這麼安安靜靜,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
因為跑的急,大衣和圍巾都沒拿。
已經入深秋的江城,刺骨的冷。南初生性怕冷,但在這人面前,卻始終綳著。
那攥緊的手關節,都因為寒意,開始泛了白。
結果,陸驍連質問的意思都沒有,拉開車門,頭也不回的就開車走了,留了一尾巴的尾氣給南初。
南初嘆了口氣,站在原地有一陣。
她知道自己要追上去,但是她更清楚追上去面臨的結果會是什麼樣的。
最終,她竟然轉身,重新走回了大排檔,坐在易嘉衍的面前。
易嘉衍大概是習慣了,倒了一杯熱水,遞到南初的面前「南初,你和陸驍,你就是那個永遠舔著臉哄著他的人。」
南初笑笑「因為他是我金主啊。」
「你愛上陸驍了,是嗎?」易嘉衍問的隨意,但是那口氣卻是肯定句。
南初默了默,纖細的手指捏著水杯「陸公子那樣的人,很難不愛上,不是嗎?」
「結果陸驍就當你是個屁?」
「是吧。」
易嘉衍「……」
他翻了好大一個白眼,是真的懶的理南初了。
兩人不說話,低著頭各自安靜的吃自己的食物。
……
江城的天很應景的下了雨。
等兩人吃完宵夜走出來,這雨有越下越大的趨勢,兩人對視一眼。
大家心裡都清楚,在這地方站久了,絕對要被人認出來,尤其兩人都是識別度很高的人,而不是現在的網紅臉。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賓利停靠在大排檔的門口。
車窗緩緩的降了下來,陸驍的臉面無表情的出現在南初的面前,聲音沉的嚇人「上車。」
南初完全沒反應,驚呆了。
易嘉衍倒是碰了碰南初,在她的耳邊低語「回神了,你陸公子找你了。」
這樣細小的動作,讓陸驍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抓握著方向盤的大手,緊了緊,手背上的青筋顯而易見。
南初噢了聲,不敢再停留,立刻冒著雨打開車門,上了車。
再看著車坐墊被弄濕,她快速的扯著紙巾擦了起來。
陸驍有潔癖。
但這一次陸驍一點反應都沒有,猛然踩了油門,南初猝不及防的被狠狠的摔了出去,頭磕在置物架上,紅了一塊。
「疼。」她的聲音很是委屈,有些撒嬌,「陸公子,我錯了。」
這種時候,先認錯,先低頭,都沒壞處。
陸驍還是不理會南初,車速倒是跟著放緩了下來,臉色鐵青的一路朝著自己的別墅開去。
南初小心翼翼的看著陸驍,纖細的手指一點點的朝著這人的方向挪動。
結果,陸驍只是瞪了一眼南初,南初立刻就慫了。
這下,她畢恭畢敬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敢動。
她在等著陸驍質問自己。
偏偏陸驍又是一個極沉得住的人,怎麼都沒開口。
一直到車子在別墅停好,兩人誰都沒說話。
……
南初可沒膽子等陸驍給自己開門,就已經推門走了下去。
陸驍的車門關的很重,長腿走的飛快,南初跟的吃力,但卻也是一步不敢落下。
才進別墅門,南初還沒來得及開口,陸驍的手已經狠狠的拽過南初的手腕,把她重重的壓在了門板上。
南初的脊背被撞的生疼,小心翼翼的看著這人,好半天才開口「陸公子……」
話還沒說話,陸驍已經綳著腮幫子,一字一句的問道「南初,我缺你錢?給你的卡不夠花?還是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找下家了?」
南初被吼的很無力「不……」
「不什麼?」陸驍捏著南初的下頜骨,用了力,看著南初變了臉,卻沒任何的心軟。
「易嘉衍嗎?是一個不錯的靠山,但那又如何?」一聲聲,都好似從喉間深處蹦出,「只要你還是我陸驍的女人,我還沒玩膩你以前,你死了這條心。」
「……」
「我絕對不允許,有人給我戴綠帽子,嗯?」
陸驍冷著一張臉,等著南初給自己解釋,再看著南初那張沉默卻又倔強的臉,一股子氣怎麼都壓不下去。
他用力的拖著南初,直接把她甩到了沙發里。
沙發很軟,南初倒沒受什麼傷,只是那衝撞力讓南初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肚子。
而陸驍則居高臨下的看著南初,骨節分明的手指,解著自己的襯衫扣子。
南初不是不經人事的少女,當然知道陸驍要做什麼。
她立刻搖著頭「陸公子,不要……」
「怎麼?開始給易嘉衍守貞了?」陸驍陰沉的問著。
「不是……」
「那是什麼!」
……
厲聲的質問,都幻化成了最殘忍無情的折磨。
南初嬌小纖細的身子被陸驍死死的壓在沙發里,沙發沉了下去,堪堪的包裹住兩人。
陸驍在意南初的時候,他會哄著南初開心,讓她準備好了,足夠能接納自己的時候才會繼續。
在陸驍不願意哄著南初的時候,他會用南初覺得最羞辱的姿態,一遍遍的羞辱南初。
南初最初的反抗,漸漸的弱了下來。
在陸驍的野蠻下,南初開始變得順從,她希望自己的順從,能讓這人放過自己。
畢竟,南初很清楚,現在的自己,完全禁不起折騰。
她的小腹,已經開始悶悶的疼痛起來。
……
不知過了多久,南初句如同破敗的花朵,癱在寬大的沙發上,把自己蜷縮了起來,像一隻無助的流浪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