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晚晚情深,餘生有你7
南晚推門而出,客廳一眼可以看穿,卻沒了任何的身影。
韓啟堯還是走了吧。
南晚低頭,自嘲一笑,她又有什麼資格不讓韓啟堯走。
而原本就顯得安靜的公寓,現在就越發的安靜,在韓美心在的時候,還能感覺的到熱鬧勁,而如今,又已經恢復成一片安靜。
才剛不見,就是一種思念。
將來可怎麼辦才好。
南晚深呼吸后,嘆了口氣,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找了衣服,準備去洗澡,這樣全身汗涔涔的,也一樣是讓人格外的不舒服。
結果——
南晚很自然的脫了衣服,推開洗手間的門走進去的時候,就完全傻眼了。
韓啟堯剛按下馬桶,轉過身,那沖水聲傳來,也已經把南晚的模樣印入眼帘,那是一瞬間的情緒,讓韓啟堯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姣好的胴體出現在自己的眼中。
昔日的小姑娘也已經長成了性感的小女人,在低沉的眸光里,是一手無法掌握的觸感,纖細的腰肢不堪盈盈一握,筆直的腿。
還有低斂而下的眉眼,帶著羞澀和緊張,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隱私地帶。
下一秒,南晚尖叫著轉身朝著洗手間外走去。
她真的以為韓啟堯走了,才會像平日家裡沒人一樣,在房間脫了衣服才進的洗手間,結果,這人卻在洗手間內。
這何止是尷尬,滿臉火辣辣的燒著,甚至連解釋的話都說不出口。
生怕韓啟堯覺得,自己是故意的。
各種各樣的情緒,壓得南晚一句話都說不上來,最終就只能掩面而逃。
結果在南晚開門的瞬間,韓啟堯再一次的抓住了南晚的手「跑什麼,進去洗澡,脫了衣服在出去,你是準備再重感再發燒一次?」
迥勁的力道,溫熱的溫度從掌心傳來,南晚瞬間動彈不得。
她仍然捂著自己。
但眼前的男人卻始終心無旁騖,直接把南晚拽進了淋浴間,調整好溫度,而後把噴頭遞到了南晚的手裡。
南晚沒趕伸手。
「要我幫你?」韓啟堯很淡的問著。
南晚被嚇的立刻搖頭「不要,我自己來就好了。」
那噴頭瞬間被接了過來,在緊張里,春光乍泄。而韓啟堯並沒多看一眼,轉身就從容不迫的離開了,彷彿之前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甚至,是對南晚這個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倒是南晚有些彷徨失措,看著離開的男人,忽然再低頭看著自己。
全身鏡里的自己,雖然不符合現在網紅的審美,但起碼也是一個五官稱的上漂亮,身材玲瓏的人,可就算是這樣,韓啟堯也沒任何的興趣。
所以,韓啟堯就真的只是把自己當南初的妹妹,完全不動心不動情。
在這裡也僅僅是因為這樣的一層關係。
呵呵——
南晚自嘲的笑了笑,這才很慢很慢的沖洗起來。
流水聲已經覆蓋了全部的聲音,她聽不見外面的任何動靜,只是安安靜靜的在洗澡,甚至,南晚就好似故意的一樣,在淋浴房裡,無限的拖延時間。
一直到洗手間的門傳來敲門聲,南晚才微微一怔,關了水。
「好了嗎?」韓啟堯的聲音低沉有力的傳來,「好的話,就出來,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別在裡面沖太長的時間,你現在的情況不允許。」
「好了。」南晚綳著聲音應著。
韓啟堯嗯了聲「我在餐廳等你。」
而後,南晚就聽見韓啟堯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她最終嘆了口氣,這才安靜的把自己的身體擦好,穿上衣服,打開洗手間的門,朝著餐廳的位置走去。
果然,韓啟堯已經在位置上坐著了。
看見南晚過來的時候,他只是掀了掀眼皮,並沒多說什麼,示意南晚坐下來吃飯。
南晚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一頓飯,細無聲。
……
——
吃完飯,晚上7點40分。
南晚要收拾,卻被韓啟堯阻止了「你去休息,我來收拾。」
南晚一怔。
「乖——」這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傳來,像是在安撫南晚的情緒。
可是,南晚卻偏偏覺得這樣的聲音是在蠱惑自己的神經,她不敢多想,甚至也不敢多加停留,轉身就已經匆匆的走了出去。
韓啟堯看著南晚離開,這才把餐桌收拾了,從容不迫的走進廚房。
南晚就這麼一本正經的坐著,眼睛在看著電視,但是卻不能像韓啟堯不在的時候那樣的肆意。
忽然,她的眼神就徹底的定格了。
因為,她在不大的客廳的邊緣,找到了不屬於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還有堆積起來的文件。
在角落的位置,看見了一個旅行箱。
這是韓啟堯的。
這樣的發現,讓南晚的心跳加速,這意味著什麼?是韓啟堯要在這裡住嗎?
甚至是在韓美心不在的情況下。
就在南晚胡思亂想的時候,韓啟堯已經收拾好走出來了「看什麼?」
「看電影。南初演的。」南晚胡亂說了聲。
可是,電視屏幕上卻是訪談類的節目。
韓啟堯一目了然,輕易的看穿了南晚的想法,很淡的解釋「等你好了,我再離開。那時候差不多美心也回來了。」
南晚想了想「我一個人可以的。」
「你趕我?」韓啟堯挑眉。
南晚「……」
真的想拒絕,但是拒絕的話卻怎麼都說不出口,就只能被動的看著韓啟堯。而韓啟堯低低的笑了笑,和南晚的局促比起來,他顯得淡定從容。
「既然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同意了。」韓啟堯的聲音很淡,「這段時間我並沒回韓家,也不在自己的公寓,基本都在酒店。」
南晚錯愕了一下,脫口而出「為什麼?」
「因為和徐家的事情,還有我母親的原因,加上公司的問題,所以,在酒店比較舒坦點。」韓啟堯並沒隱瞞南晚,「只是現在徐家的問題漸漸的抬上檯面,酒店好像也不太安全了。」
南晚很安靜的聽著,沒開口。
「在美心給我打電話,說你發燒的時候,我想了想,就擅自做決定過來了。」韓啟堯解釋的模樣都坦蕩蕩。
南晚覺得,自己想多了,都是自己齷齪,而不是眼前的男人有什麼特別的想法。
許久,南晚應聲「好。」
韓啟堯笑了笑「生病了就在家裡好好休息,等退燒了再去醫院,我已經和醫院說了。這段時間,你跟的手術很多?」
「嗯。」南晚應聲。
「辛苦了。」韓啟堯的口氣帶了幾分的歉意,「是我沒考慮周全,太就沒沒接觸這行,反而忘記了,還把美心丟給你。」
「不會。」南晚立刻否認了,「美心沒給我製造任何的問題,是我自己的身體原因。」
「量力而行。」韓啟堯淡淡的說著,「我回頭讓家政的過來幫你。」
「不用。」南晚拒絕的很快,「我習慣一個人了,也不喜歡加家裡有人,這巴掌大的地方,我收拾起來很快的。」
她的語速很快「再說,我漸漸適應了就好了,其實後來我已經很少這樣發燒了,大概是換了環境,然後工作忙碌,節奏有些跟不上了。」
「真的?」韓啟堯挑眉。
「真的。」南晚保證。
她不希望任何外人,來破壞她和韓美心兩人的私密時光,總有一種感覺,明明知道韓美心不會屬於自己,但是她還是想私心的和韓美心多在一起久一點。
這樣等以後,她會有一段很難忘的回憶,不至於帶著遺憾。
「頭髮也不吹乾?」忽然,韓啟堯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南晚一怔「習慣了。吹到半干,再自然風乾。」
韓啟堯沒說話,站起身,拿了吹風機,很自然的吹著南晚的頭髮,那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她的髮絲,輕輕的抓著。
氣氛,越發的曖昧。
南晚緊繃著情緒,完全一動不動的,一直到韓啟堯徹底的吹乾她的髮絲,她才微微的鬆了口氣。
落荒而逃。
韓啟堯看著南晚離開的身影,沒說什麼,薄唇微掀,而後才把眸光轉移到了面前的電腦,十指快速的在鍵盤上敲打起來。
他賭,南晚今晚不會再出來了。
南初和南晚的性格,截然相反,南晚會讓你有一種很深沉的無力感,無力到最後,你覺得,你找的不是女朋友,而是一個同居的小夥伴,僅此而已。
也是在很後來,韓啟堯才真的明白,對南初的感情,並不是愛,只是喜歡,喜歡南初的性格,也是新鮮,新鮮自己的生命力從來沒出現過這樣性格的女人。
和南初在一起,是朋友一般的舒服,所以誰都沒提及分手。
若不然,真的喜歡或者愛,就不會面對南初的時候,毫無反應。
那時候,韓啟堯覺得自己是珍視南初的存在,現在他知道,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面前,不存在隱忍,只存在野蠻和衝動。
心如止水,就真的說明了,他只是把南初放在朋友的位置。
可南初主動提出分手,卻很大程度上讓韓啟堯崩潰,是自尊心受損,他沒挽回,甚至是解脫,可是卻又覺得不甘心。
男人言不清道不明的自尊。
才導致了後來的不可挽回。
所以,終究還是命中注定。
韓啟堯只慶幸,自己的錯過還不算太晚,還在可以挽回的餘地里。
很快,他的眉眼裡藏起了深意,不再多想,專註的看著電腦上不斷閃爍的數字,精準的下達一條條的命令。
而南晚就果然如同韓啟堯猜測的一般,這一晚上就再沒出來過。
……
凌晨2點。
韓啟堯處理完全部的事情,蓋上電腦,朝著南晚的房間走去,查看她的情況。
結果,他卻看見了一個在大床上翻來覆去的小女人,折讓韓啟堯微微擰眉,伸手撫摸了一下南晚的額頭。
並沒燒起來。
但南晚卻睡的始終不穩定。
是做夢了嗎?
韓啟堯沉了沉,輕輕的抓住了南晚的手,像是在安撫南晚的情緒。南晚彷彿在大海里漂浮的時候,抓到了一根浮木,就這樣緊緊的抓著韓啟堯的手。
她在不斷的囈語,是真的做了噩夢「爸爸不要……媽媽不要走……姐姐……」
長大了,很多事,在南晚看來都已經平靜了。
但是每一次生病不舒服的時候,南晚依然可以想到這些可怖的事情,還有天生對醫院的恐懼,這也是為什麼,南晚就算選擇了當醫生,也不敢再讓自己去醫院看病的原因,情願自己在家裡休息。
有些東西,是根深蒂固的,有些東西,是可以拔除的。
「南晚。」韓啟堯輕輕的叫著南晚的名字,「我在這,別胡思亂想的。」
「不要走——」南晚的手抓的更緊,就沒從這樣的夢魘里醒來過。
韓啟堯安撫著「我不會走,好好睡覺。」
「……」那是一串聽不懂的囈語。
但是她的手卻始終沒鬆開過韓啟堯的手,在韓啟堯進來后,南晚的情緒似乎也跟著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韓啟堯就這麼坐在床邊,耐心的等著南晚睡沉。
在南晚漸漸放鬆下來的時候,韓啟堯剛想把手拿開,結果,南晚卻一個翻身,緊緊的拽著韓啟堯的手,怎麼都不肯鬆開。
韓啟堯是無奈了。
很無奈的嘆息。
南晚似乎感應到韓啟堯要離開一樣,那手越攥越緊,最終,韓啟堯放棄了。
他就這樣合衣,躺在了南晚的邊上,微微扯過一絲被角,蓋在自己的身上。
而南晚一個翻身,就這樣抱住了韓啟堯,就好似抱著巨大型的玩具一樣,這一次,南晚是真的不再掙扎了,安安靜靜的漸漸進入了沉睡。
韓啟堯卻被南晚弄的燥熱不安,完全沒了睡意。
但偏偏,他又動彈不得。
忽然,韓啟堯的眼神微微一怔,就這麼看著南晚房間的柜子,柜子里擺著一隻泰迪熊,他還記得。
那是第一次見到南晚的時候,韓啟堯準備的,想討好南晚開心。
也就只是順手買的玩具,覺得那個年紀的小姑娘就應該會喜歡這樣的東西,而那個時候南晚看見泰迪熊的時候,確確實實也是興奮的。
但是韓啟堯覺得,這麼早的東西不會再留著了,而現在,他竟然意外的在南晚的房間看見了。
韓啟堯的眸光沉了沉,沒說話。
南晚均勻的呼吸聲在韓啟堯的耳邊響起。
靜謐的空間內,再沒了其他的聲響。
韓啟堯很沉的看著南晚,大手輕輕把她落在臉頰上的髮絲給勾到了耳朵后,而後,在她的額頭上親親一吻。
悄無聲息。
「什麼時候你才能放鬆點呢?」韓啟堯很是無奈的開口。
回應韓啟堯的,是南晚越發緊攥的手,韓啟堯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沉,摟著南晚,也一起進入了夢鄉。
……
——
翌日。
南晚的生物鐘準時的讓她醒了過來。
然後,南晚在片刻的恍惚后,就徹徹底底的清醒了過來,她看見韓啟堯就這麼躺在自己的身邊,一隻手搭在她的腰間,一隻手已經蓋在自己的眼睛上,避免太過於刺眼的陽光。
南晚下意識的看著窗帘。
因為是早期的房子,根本不存在任何遮光簾的說法,她也習慣了。
後來是南初的房間換了,她的房間卻始終就如同最初的模樣。
但這並不是重點。
重點是為什麼韓啟堯和自己會睡在一起,昨晚發生了什麼。可是身體的感知卻很清楚的告訴南晚,昨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結果,就在南晚錯愕不已的時候,韓啟堯也已經微眯的睜開了眼,那聲音帶著男人清晨特有的沙啞「醒了?」
南晚僵著,連回答都已經不知道怎麼繼續了。
而韓啟堯倒是很自然的伸手,撫摸南晚的額頭「我還以為你又燒起來了。」
「沒有。」南晚應聲,完全被動。
韓啟堯靠的太近,甚至這人的肌膚已經可以輕易的碰觸到自己,這樣的氛圍,讓南晚的情緒緊繃了起來,每一根神經都毫不鬆懈。
她低著頭,不聲不響的。
「怎麼不看我?」韓啟堯淡淡的問著。
南晚啊了一聲,抬頭。
額頭撞到韓啟堯的下頜骨,道歉的話已經在嘴邊了,她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韓啟堯卻忽然捏著他的下頜骨,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吻了上來。
很輕的吻,並不深入,就只是貼著南晚的唇瓣。
彷彿害怕自己的一個動作,就把南晚徹底的嚇到了。
但韓啟堯卻也沒鬆開南晚,南晚的手下意識的抵靠在韓啟堯的胸口,推搡著,但這人卻不痛不癢。
一個措手不及,南晚跌在了床上,韓啟堯壓了上來。
他們的唇,從來沒分開過,韓啟堯的呼吸變得急促,清晨某一處的反應也跟著越發的明顯,就這樣貼著。
南晚的臉滾燙的燒著,嗚咽著,搖著頭「唔——」
可這樣的掙扎卻顯得軟弱無力,耳邊傳來的是韓啟堯低沉帶著情慾的聲音「可以吻你嗎?」
「你不是……」南晚紅著臉,完整的話都說不完。
在她的話音落下時,韓啟堯的動作卻忽然變得激烈了起來,原本的淺嘗即止在下一秒就徹底的成了攻城掠池。
不給南晚任何的機會。
一個新手,怎麼可能抵擋的了老手的攻勢,加上那樣複雜而矛盾的情感,最終不過是讓南晚棄械投降。
徹徹底底的,周遭的空氣只剩下好聞的煙草味,還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氣,那是自己的沐浴露的味道。
心頭一軟。
南晚真的想,時間就在這一刻靜止下來。
但羞澀,卻也在心口不斷的亂撞,一下下的,呼吸都越發的局促。
「唔——」在一陣低吟后,南晚才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
韓啟堯鬆開了南晚,雙手就這麼撐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懷中早就已經紅著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小姑娘。
那眸光越來越沉,沉的彷彿要把南晚卷進去。
而南晚則顯得羞澀,恨不得能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想過千萬種可能,真的唯獨沒有想到,韓啟堯有一天會這樣主動的吻自己,不是禮貌的吻,而是男女之間帶著情慾的吻。
甚至,這人的反應,她都可以 清清楚楚的感覺的到。
「想什麼?」韓啟堯眉眼含笑,問著南晚。
南晚不吭聲了,轉過頭,有些不好意思。
「害羞了。」韓啟堯逗上癮了,並沒打算放過南晚。
南晚「……」
「看著我。」
「韓大哥……」
「叫我的名字。」
「……」
「還是你希望我吻你?」
「……」
見韓啟堯真的俯身而下,南晚才飛快的叫著「韓啟堯——」
韓啟堯就這麼沉沉的看著她「太敷衍了。」
南晚哪裡被人這麼逗弄過,根本完全沒了反應,最終就只能僵著,而韓啟堯也知道南晚的極限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他趁著南晚分神,很快在她的唇瓣上親了親「今天放過你。」
而後,韓啟堯就主動起身,直接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交代「去我的行李箱,把衣服拿出來,一會放在門口,我換洗。」
也沒等南晚答覆,韓啟堯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洗手間里。
南晚「……」
這樣的感覺,又好又壞。
但是卻無法抵抗。
最終,南晚放棄掙扎,深呼吸后,一直到自己的呼吸徹底的平靜下來,她才快速的朝著客廳走去。
南晚打開了韓啟堯的行李箱,裡面整齊的放著衣服。
西裝不可避免的被壓皺了。
南晚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先把韓啟堯要的衣服準備好,放在洗手間的門口,敲了門
「衣服我在門口了。」
「嗯。」韓啟堯很淡的應了聲。
而後,南晚就轉身,把行李箱的衣服都收拾了出來,這才發現公寓小的可憐,除去兩個房間,連多餘的地方都沒有了。
但最終,南晚還是仔仔細細的把衣服給整平,掛在了自己的衣櫃里。
原本都是女性衣服的衣櫃忽然多了韓啟堯的衣服,那種感覺,燥熱的讓南晚怎麼都沒辦法撫平。
她站在衣櫃門口,看了很久。
甚至韓啟堯已經從洗手間出來了,南晚都還沒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