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彼此相愛做什麼都不煩
葉尊深眸凝著她,乾脆張嘴在她嬌嫩紅潤的唇瓣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似乎很不開心的悶悶的道,「因為你笨!」
江芸汐:「……」
沒有,不是,她真沒覺得啊!
「但是我真沒覺得啊。」江芸汐也悶悶的道,「哥哥你別瞎猜,你這麼一猜,樓都歪到哪裡去了。」
葉尊道,「我沒瞎猜,除了這個,他應該沒理由才對。」
「他不是說你長得和他故人非常像嗎?他深愛的人去世多年,你和那人很像,他想幹嘛,這還不清楚嗎?」葉尊又補充道。
江芸汐微微噘嘴,道,「是,這是一個可能性,可是我是真的沒感覺他對我有男女之情的那種啊。」
葉尊捏了捏她的臉,「都說了你笨了。」
而後葉尊又道,「當然,除了我,你對別人也沒有感覺。」
江芸汐:「……」
江芸汐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葉尊的臉,道,「我叫你別歪樓,你別老是把注意力放在他對我有那種想法上啊,我倒是有個大膽的推測。」
「你說。」葉尊盯著她。
江芸汐想了想,壓著聲音道,「哥哥你說有沒有可能他口中那個傾國傾城的故人是我的媽媽?」
葉尊深眸微微眯了起來,似乎也在思考,最後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這盤棋可真大。但他對江貿城完全沒敵意,如果這次是他在幫江可心,那就等於在幫江貿城,這也不合邏輯。」
江芸汐也是這麼覺得,就覺得被搞得雲里霧裡的,這件事彷彿是一個謎團,各種可能性都有。
又或許最簡單的可能性就是:孩子還真的是江可心的……
想了想,江芸汐道,「所以我就想將計就計,順水推舟,看看他們到底要幹嘛。」
葉尊捏了捏她的纖腰,「所以你當眾就把我甩了?」
江芸汐抿了抿唇,道,「你不是一開始就知道我是故意的了嗎?你這不是配合嗎?」
葉尊深眸凝了她一會兒,輕嘆了一聲,道,「這個不是從一開始…我只是一直不相信而已…我不相信你真的能放下,也不相信你真的這麼絕情,淡然,我自始至終都不相信。」
這話讓江芸汐驚訝又愧疚,輕咳了一聲,道,「所以你也設計演我。」
葉尊盯著她道,「不,我只想要你親口告訴我,未來餘生,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和我分開。」
葉尊這話讓江芸汐心房軟軟的,抿了抿唇,道,「知道了。」
葉尊手指攪著她髮絲,深眸凝了凝,透出了些許的嚴肅和冷漠,又道,「其實我也有個懷疑的對象。」
這話讓江芸汐驚訝的挑眸,「啊?」
葉尊轉眸看向了她,道,「能有這麼大權利和本事的人,除了霍司震還有我父親。」
江芸汐這才想起來葉尊的父親…可是諾加州的國主,若他要暗中動手腳,那也和霍司震一樣簡單。
那如果是葉尊的父親搞的鬼,想必霍司震也跟著被蒙在鼓裡。
「我之前沒有說是怕你不開心。」葉尊盯著她絕美的小臉,道,「這兩個人對你而言,都會讓你不開心的。」
偏生,能做到這樣的也就只有這兩人了。
聞言,江芸汐的心裡是不舒服了一下。
本來嘛,不被自己所愛的男人的家人接受就是一件讓人很不開心,不舒服的事。
沒有人會覺得說,我男人愛我就行,父母無所謂,不重要。
哪個女孩子不希望自己男人的家人也疼愛和寵溺自己?
沒有那個女孩會覺得被婆家父母輕視,不接受,甚至是想辦法拆散,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吧?
果然,江芸汐的秀眉微微蹙了起來,道,「哦,對哦,他也可以。」
說完后,將允許更不開心了,道,「難道他覺得江可心才配做他兒媳婦?」
葉尊搖頭道,「如果真的是葉老頭暗中插手了,江可心最後也什麼都不是。」
這下江芸汐懂了,說白了,江可心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
江芸汐有些頭疼,伸手揉了揉眉心,道,「猜的挺累的,所以就順水推舟發展吧。」
葉尊點點頭,道,「好。不急。只要你不是真的要跟我分手,那就好好演場戲給他們看看,看看他們到底做什麼,到底是為了什麼。」
江芸汐把頭埋在了葉尊結實有力的胸膛上,微微嘟嘴,嘆道,「唉,好累,煩得很。」
這件事確實很煩,繞來繞去的,讓人頭疼。
「乖,不煩。」葉尊吻了吻她的髮絲,道,「只要咱倆不分手,彼此相愛做什麼都不煩。」
葉尊的話多少讓江芸汐心裡舒暢了些,更多的是一種無比安穩和踏實的感覺,整個人也放鬆了下來。
就這麼蜷縮在葉尊懷裡的江芸汐伸出手指,在葉尊胸前的紋身上細細描繪著,漫不經心的,又有點繾綣撩人。
葉尊喉結輪了輪,大掌在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喉頭有點沙啞,道,「乖女孩,別惹火。」
江芸汐抬起一雙美眸看向了他,他微微眯眼的樣子,深邃的眼底盛滿了情動。
江芸汐抿了抿唇,突然問道,「葉初陽,如果孩子真的是江可心的,你還愛不愛我?」
葉尊捉住了她點火的小手,拿到唇邊,咬了一口。
江芸汐:「……」
「葉初陽你屬狗的啊?」江芸汐忍不住道,「從昨晚到今天你咬我多少次了…」
葉尊低低的笑了起來,翻身壓向她,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道,「你問這個問題是不是傻?我不是已經告訴你很多次了嗎?愛,一直愛,不管發生什麼都改變不了,也不會改變。」
江芸汐這下抿唇笑了起來,發自內心的綻放出了一種被寵愛中的女人才有的嬌美,白嫩的胳膊也纏上了葉尊的脖子,又問道,「有多愛?」
葉尊吻著她的唇,答,「像生命一般珍愛。」
江芸汐的心房猛顫了一下,低聲又問,「愛多久?」
葉尊凝了她一會兒,說了三個字,「一輩子。」
而後便強勢得封住了她的唇,霸道專制又極為侵略的掠奪。
她是屬於他的,只屬於他一人,期限是…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