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花生~~老公~~
「陸華笙……唔……住手……唔……」她趁他放開的時候,連忙喊著,可還沒說好一句完整的話,又被他堵住了唇。
緊接著,他的手爬模著,越來越玩上,直到碰到那兩團高聳,才停下。
她驚愣住,以為他會停下手,哪知——
原本束縛著的胸yi突然一寬,被他解開了!
田婉快要羞的連耳根子都開始發紅,她嚴重懷疑,陸華笙是故意的。故意給了她這麼一件前扣式的胸yi。
繼昨晚,她身上穿著的衣服被他脫光之後。今天早上,他讓人給她送了衣服過來,她都還沒注意呢,他就給她穿上了。
她都沒想到這層關係,這會兒,被他這一弄,猛地有些反應過來。
所以,很快地,她若隱若現地呈現在他眼前。雖然她的胸yi被解開了,但她的襯衫還是完整地在她身上。就在她還以為能有一絲反抗餘地的時候,他卻隔著薄薄的襯衣直接吻住了右邊的小莓果!
這突然的動作,她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他的大手還在右邊的高聳上揉`ni著,這尺寸剛剛好滿足他的手掌,不多不少,讓他滿意極了。
田婉推搡著,只是越動越讓他們之間擁抱的距離越近。
她這隻綿羊離他這隻大灰狼——又近了一步!
「嗯……」她推著他的同時,無意識地呢喃了聲。
只是,那聲音里明顯帶著情yu,她懊惱自己竟然發出這樣的聲音,她怎麼會對他動情了,明明是要推開他的,怎麼心裡頭有種莫名想要他的感覺?
想著這些,連忙快速讓自己鎮定下來,「陸華笙,別這樣,我們還在廚房呢!」
她鎮定下來的聲音,讓他有了那麼一絲的停頓,抬眸看向她,帶著yu望的眸子微微笑著道,「在廚房,不是更有情`調?」
他反問著,直接就去解開了襯衣扣子,那抹被親吻過的小莓果就這樣被暴lu在了眼前。
「陸華笙……你、你又流`氓!」她都快羞死了,想拿手去擋,卻被他強制,偏偏還雲淡風輕地對她笑著,在她面前,再次擒住了那抹嫣紅。
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呢,他們這樣,是最基本的情qu。
他可喜歡對她這樣了,瞧著她羞紅的小臉,就是讓他一陣心情蕩漾。
只是,田婉羞死了,恨不得鑽進地縫裡。
「你、你放過我……」
她低啞著聲音,呢喃著,卻聽他笑道,「你確定?」
她連忙點頭,這種事根本就不要確定!!!
他確實是真的放開了,可就在她以為他真這麼好心放過她一把時候,身下突然一陣被填充的摩擦,他就這樣毫無預兆地闖了進來!!
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解開她的裙子的,也不知道他是什麼脫掉他的褲子的,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的那裡已經交接在了一起……
因為那一下,太過深重,讓本就生~~澀的她,根本就抵擋不住。她眼眶很快浮上了淚水,恨恨地在他身上打了幾拳,
「陸華笙,你耍賴!……就知道欺負我!」
她的控訴,惹來他在她唇上重重一親,「我這哪裡是在欺負你?小婉,我現在不就是在愛你嗎?」
他說著,又示意地動了兩下。
「你出去!你出去!」
他這樣突然的闖入,她適應不了。況且,他們此刻的姿勢也不怎麼對,她還坐在大理石上,而他站在她面前。可那澀痛,讓她哪裡管得了那麼多,怕打著他,讓他出去。
「不出。」他一本正經地回著她的話。
「你、你……!」田婉一陣呼吸急促,這男人又拿這種方式欺負她,真是壞死了!!
他的大手放在她的細腰上,俊俏的鼻子磨蹭著她的側臉,薄唇湊到她耳旁,啞著聲音道,「不是我不想出來,是你這麼緊,我根本就出不來。」
她愣怔,根本就沒想到他會跟她講這些不要臉的話。
「要不,你自己動動?」
「不、不、陸華笙,別……!」別說這些流`氓話……
後半句,田婉一時半會兒,沒講出來。總之,她整張臉都變得醬紫,偏偏他還要繼續往下說。
「說不定你自己動動,就能鬆了。」
「不要講了!!!」她掙脫開來,伸手捂住了他的唇。
臉上全然一副小女生嬌羞的姿態。
而在她捂住他的同時,他卻開始有所行動,慢慢地在她的身體里律動開來。那股折磨人的情yu,猶如爬在她身上的螞蟻,簡直讓她yu罷不能!
他就著她的掌心吻著她的手,她的手不像她的人那麼骨感,反而很軟很軟,書中寫的那種軟弱無骨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了。
他的吻一點點地落在她的掌心裡,痒痒的,很是磨人。她想放開,他的吻卻追逐著過來,直到重新又吻住了她的唇,一點點地開始往下,埋進她的玉脖頸窩裡,她的肌膚接觸著他的體溫,就像是被電到一樣。
她渾身都開始不爭氣的麻酥……明明是要推開的人,怎麼越走越近了?
「小婉,想什麼呢,專心點。」他在她的胸前用力咬了一口,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居然能走神。於是,又帶著懲罰性地,對著她的小莓果重重一吸。
「疼……」她喃喃出聲。
「疼?」他啞著聲音反問,他都還沒怎麼用力,她居然就說疼,這女人是豆腐做的嗎?不,應該是水,瞧她那盈盈水眸,現在又因為有他的捉弄,染上了一絲情yu。
這粉紅的樣子,任哪個男人看了都會想要有狠狠蹂``躪的衝動。
只是,他疼她,可不想把她給弄壞了。
這洋娃娃般的寶貝,他心疼著呢。
「輕點……」田婉又呢喃著,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了了。
「小婉,不會疼,以後你會愛上這種感覺。」他壞笑著,只是,田婉沒差被他氣著,這男人還能再下限點嗎?她才不會愛上這種感覺呢!!
她索性用手捂住了臉,不再去看他。
不過陸華笙偏偏不如她的意,霸道又濃重的吻從她的頸窩開始,接踵而來。
他勢必就是要磨合著她的感覺,讓她一點一點地愛上。直到後來,田婉被磨得不行了,將所謂的什麼面子矜持都丟下,
「陸華笙……」她開始叫著他的名字,想要讓他別再折磨自己了。
情yu這種東西實在是太過磨人,她又是初經情`事,很多東西都不在她的掌控範圍之內,只要他對她稍稍耍幾個手段,她就不得不棄械投降。
「小婉,你是不是也愛上這種感覺了?」
田婉在他的懷裡搖著頭,又扭捏著身子。只感覺到那粗大一直抵在花園的入口,而他的唇,他的手又撩```撥著她,她根本就已經欲`罷不能。
「小婉,叫我老公……」
他低啞著嗓子,說實話,她自己現在也是難受到不行,她的身體本就很誘`人,更別提是在這樣果裎相對的情況下。
她那白皙的身子,早已被他橫豎捏來捏去,製造出了好多紅痕,或者吻痕,可在他看來一點也不覺得突兀,反而像冬日雪地的梅花,漂亮極了。
只是,他的要求,讓她原本發紅的臉蛋,又紅了一片,這樣的話,她怎麼說的出口?
「快叫一聲老公……」
她猶豫的同時,他又開始在她身上製造前戲,胸前的那兩團高聳在他的手裡就像是揉麵糰一樣,早已經被他擠壓出來各種形狀。
可她唧唧嗚嗚地,就是說不出口。
只是他卻打定了主意,她不說,他就一直折磨著她,直到她感覺自己快被磨瘋了,她磨蹭著,猶豫著——「陸、陸……老公……」
猶豫再三,她才這麼叫了聲,可他哪裡容易滿足?
「你說什麼?我沒聽到,你再說一遍。」
陸華笙壞壞地假裝沒聽見,俯下身子,撇過頭,湊近她嘴旁。
這壞男人!!!
她咬牙恨恨,可身體里的那抹空虛依舊還在折磨著他,原本抵在花園入口的火龍,因為他前傾的動作,稍稍進入了點,可這樣一來讓她變得更加難受了!
她此刻想的就是深點,再深點。
「花生……老公……」
她口齒不清,見他的名字叫成了花生,可這對陸華笙來說,更是聽覺上的享受。
於是,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滾燙的粗。大已經衝刺進她濕滑的泥濘里,直到整根沒入。
「唔……」或許是這下的結合來的太過猛烈,又或許是前戲太過折磨人,讓兩人都同時嘆喂出來。
陸華笙的太陽穴上一突一突的,暴著青筋。
「別……太重了……」她哼哼唧唧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好像要將他拆穿入腹一樣,她快有些吃不消。
最後的最後,她渾渾噩噩地睡去,也不管他們是在廚房還是在客廳。
甚至,忘記了他們還沒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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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田婉還有些迷糊糊,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的身子整個都被某人霸佔著,身下有些腫脹地難受。
直到稍稍清醒了,才知道,他的那玩意居然還埋在她的身體里!
他這是有多禽~~~獸!!!
她動了動身子,一下就弄醒了某人。
陸華笙的長臂揉著她,她的小腿架在他腰上,當然更重要的是,他的小花生還躲在她的花園裡。
早晨本來就是男人激動的時刻,現下一來二去,小花生就醒了。
「別動!」他低啞地開口,聲音裡帶著警告。
田婉自然是感受到了那裡的異樣,一動也不敢動。
「你……你放開……」她小心翼翼地說著,卻沒想到會得到他的另一番回答——「再呆一會。」
他埋進她的頸窩裡,似要再次睡著。
田婉被他嚴實地抱著,沒差爆粗`話,他舒服了,她就慘了。
「陸華笙,我要起床了。」他們總不能一天到晚就這樣睡著吧?
哪知道,他原本放在她背後的手突然伸到前方來,一把就擒住了那兩團柔軟,「再睡五分鐘。」
田婉一陣啞口無言。
他要再睡,可不可以先把他的那個拿出來。這樣,她才懶得管他,他睡到天昏地暗都行!
她難受地像好多隻螞蟻在身上爬,反倒是他,睡的很香。
心裡瞬間不平衡極了!一想到昨晚的種種,那些羞人的畫面,各種衝刺著她的腦海,再看看現在,她又被他壓制著,為什麼她總是受他欺凌?!
她想著便是一肚子氣,偏偏他卻抬頭說了句無關緊要的話,「小婉,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你先把我放開好嗎?」她沒工夫和他磨蹭無關緊要的話題。
他的那個在她的體內,總有一股躍躍欲試的勁,讓她很是不適應啊!
「真不想放開你!」他說著又在她圓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低聲吼道,「陸華笙,你還能再禽```獸點嗎?」
他卻笑了,修長的手指抬高她的下顎,那雙幽暗的黑眸閃著几絲得逞的光芒,「小婉,你昨晚都是叫我老公的。」
那聲老公,可把他弄的蕩漾極了,要是她每天都能像昨晚那樣叫他就好了。
多乖,多溫順。
要是,她也能愛自己就好了……
不知不覺,陸華笙想遠了,等回過神的時候,才緩緩從她的身體里退出來。
田婉只感覺到有一股熱流順著她的腿間一路滑下,那抹濕潤的感覺,提醒著她,昨晚她和他的那些荒唐事。
她覺得自己墮`落了。關於昨晚自己和他的那些畫面,她有印象。雖然是他半帶著威脅,可她最後還是屈服了。
她明明不愛他的,卻和他有了性。
她明明心裡有牽挂,怎麼就這樣就和他上了床?
難道說,她現在也已經和男人一樣,只要身體滿足了就好,那些所謂的愛藏在心底里,可內心深處,卻告訴著她,這樣的愛好臟,好臟。
她不喜歡陸華笙,也不愛他,她在心裡邊再一次提醒著自己。
她應該潔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