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小賺一筆
晚宴結束，十輛卡車的番茄醬也被運了過來！
酒足飯飽，番茄家族和泰德在商議過所有合作事宜之後，達成了一致目的！而泰德算是獲得了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盟友.……
畢竟這麼多年的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
況且，這也是唯一一處不歧視北境人的地方。
當然，這也和他們不惹是生非的宗旨一樣, 所以泰德的祖先們經常會來這裡買點糧食補給，不讓領民們餓死。
至於之前泰德接收的月精靈難民們，和自己幫助過的烈火部落，他們最後都加入了北境，成為了自己人，這個不能算作盟友。
「咔嚓！」
協議簽署完成，雙方蓋章完畢！
最後, 番茄家族為了彰顯貴族氣質, 也為了表達感謝，就盡了地主之誼，將泰德一行人一直送到城門口。
這時，作為家族的話事人和善地拉著泰德手，熱切地寒暄道：「呼……伯爵先生，這一去又不知道要多久，更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還能見面？我們會想你們的！」
這番寒暄，才讓泰德意識到……自己剛才好像沒有介紹搭載自己前來的座駕！
「額……各位，我們明天就來！協議上的日期寫的也是明天……」
不過，當泰德看到天上的月亮的時候，才意識到不對勁，他擼起袖子，打開手電筒看了一眼時間：「額……應該說是今天，具體是在16~18個小時后見！」
番茄祖宗記得很清楚，面前的泰德晚上並沒有喝多少酒，只是抿了一小口就去喝水了.……
思前想後，他也沒想明白為何明天就見面，只得開口詢問：「明天？你.……這是打算在這兒過夜, 不回去嗎？」
泰德攤開雙臂，帶著他轉身來到了卡車面前，用著那略微驕傲的口吻解釋：「當然要回去，我的老婆還在等我呢！至於用什麼回去.……就用我們的『鋼鐵馱馬』！只要坐那個東西，從黑水城前往瓦倫丁只需要一個小時，就算是慢點，兩個小時也到了！不必像往常那樣，帶著護衛隊和商隊花費一周時間！」
番茄祖宗並不理解泰德所說的什麼馱馬之類的究竟是什麼，但他只摘取了有用的信息，那便是他能回去，而且明天也能來！
只不過，剛剛商討完，並且簽過字的協議，番茄祖宗轉眼就忘了，可能是因為年紀大了，剛被喚醒！
所以記不住很正常，也沒什麼丟臉不好意思的：「這樣啊，那明天.……還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要我們做的嗎？我年紀大了，記憶力不太好了……」
尊老愛幼是一項傳統, 雖然這個老年人看起來只有二三十歲, 但年齡在那裡放著, 泰德喊他一聲爺爺都不過分：「咳咳.……按照剛剛我們簽好的協議，您的軍隊如果指標低語平均標準，那我們就有義務幫忙訓練，讓你手下的部隊變成一把可以插入敵人心臟的利劍！」
說完這句話，泰德抬手指向了周圍那些搖搖晃晃的衛兵，用著略微悲觀的語氣提議：「就根據剛剛的情況來看，您們部隊的戰鬥水平的確低於平均水準……任重而道遠啊……」
番茄祖宗並不否認這句話，因為這群士兵的戰鬥力的確不怎麼樣，他們長期處於大後方的糧倉城市，也怠惰了.……
最多只能欺負一下手無寸鐵的老百姓，若是敵人再強一點，他們就要撲街了！
就像是前不久，黑水城的士兵們應付『食人族』這幫烏合之眾的時候，都顯得有些吃力！
眼下，既然戰鬥力低於平均水平，還有人來願意幫忙，何樂而不為呢！
況且現在已經聯盟了，在這之後，番茄男爵家肯定會從族裡面挑選一位合適的吸血鬼女子用作聯姻，到時候只會親上加親~
當然，泰德肯定要對這位女子進行基因檢測，若是近親結婚的產物，他只能悄悄拒絕……
但番茄家族的歷史上，並不存在這些，因為大多數的女性都是自願被舉行『神秘儀式』而成為吸血鬼的，所以家族內本身就混雜了大量其他基因，很少會出現近親結婚的現象。
畢竟沒有吸血鬼願意娶一個像媽的老婆，那樣太恐怖了！
思前想後，番茄祖宗開口打算詢問具體內容，若是泰德願意幫助訓練士兵，那士兵的素質應該有了保障，但手中的武器……「這.……您的意思是，幫我們訓練部隊？拿著和您手下一樣的武器？」
這一番話，讓泰德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轉個彎，陳述訓練冷兵器士兵的成本和經歷投入，先踩一腳好為後面提到的熱兵器鋪路！
「額……差不多是這樣，因為刀劍的殺敵效率太低了，而且訓練一名全副武裝的士兵短則兩三年，長則五六年，若是想要得到一名強壯有力的騎士，還要從小來培養！但有了我們的武器-槍，那就不一樣了！」
提到了北境的傳統武器，泰德來了興緻，抬起手中的鋼鐵傢伙得意道：「只要有了這東西，不管來的敵人是誰，就算是上帝我也能一槍打爆他的狗頭！」
這熟悉的話語，還有似曾相識的台詞，讓史蒂夫再次竄出來尋找存在感：「咳咳.……泰德，那是我剛才說過的台詞！」
這傢伙不合時宜的出現，差點打斷了泰德的思路！但為了彰顯自己的教養，他微笑著推開史蒂夫的腦袋，繼續對著番茄祖宗解釋：「我可不希望我的盟友拿著刀劍迎敵，那樣的戰損太大了，不利於我們之後的規劃！」
既然泰德會提供武器，那就得問一問是白拿……還是購買？
番茄祖宗立刻換了個臉色，用著既羨慕又有些囊中羞澀的表情開口問：「我們聽說了這種武器的威力，那.……這東西應該很貴吧？」
要是說『你得花錢買！』便太突兀了，大家都是貴族，都是文明人，怎麼也得轉個圈再把屁放出去：「額……確實很貴，但有便宜的，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這句話，讓番茄祖宗明白了『想要武器得花錢』，卻不顯突兀，也沒讓大家尷尬！
除此之外，還有便宜能接受的！那就說明選擇有不少！
「便宜的？也可以在遠處取敵人首級？」
說出這句話，基本上就是上鉤了！泰德一邊笑一邊拉著他繼續忽悠：「當然，我的武器都是這樣的！而且我認為，你們作為我的盟友，也應該裝備這種優秀的武器！」
這恰到好處的馬屁讓番茄祖宗不由得舒服地打了個哆嗦，臉上露出的表情，已然上當：「既然這樣的話，那沒問題！如果有樣品的話.……」
第一筆生意，而且交易對象還是盟友！泰德並沒打算賺大錢！先有個好口碑！
但.……這個價格是自己定的，說是不賺大錢，也依舊會薅下不少羊毛！
槍械的生產成本只佔一成，其中的專利費卻高達八成！而剩下的一成，則是運輸費和雜費……
這專利費，就得泰德的凈收入，多一點少一點都沒關係，就算給對面打三折，這樣的骨折價，泰德依舊有的賺！
當然，這樣的骨折價，除非一個國家的女皇以身相許，否則泰德肯定不會讓利至此地步！
眼前的番茄祖宗徹底上套了，那泰德就可以先把他忽悠走，在自己的地盤上把他忽悠瘸！然後再讓他掏錢消費！
「樣品沒有，但是你可以跟我們去一趟，然後我們明天來的時候再把你送回來.……」
這樣的邀請，他根本不會拒絕，況且番茄祖宗還沒坐過這『鋼鐵馱馬』！
若是去了，他也算是黑水城內，體驗這東西的第一人：「好！反正黑水城內有番茄長老和番茄男爵來處理，我這個番茄祖宗就去看看！」
「請……」
一枚又大又圓得到金幣坐上了通往自己地盤的車！
只要自己後面稍微忽悠一下，便不成問題！ ……
城外，黑水城內出來的重甲士兵將外面的零星食人族全部消滅乾淨，僅剩下了籠子里的『糧食』！
本以為規模有百萬之眾，但在後來士兵們清理戰場的時候才發現，只剩下了幾萬人。
因為大多數籠子都是空的，已經被食人族吃乾淨了……
然而，就這剩下的3萬人，還有一大部分已經瘋了，他們傻愣在原地，就算籠子被打開了也是坐在原地瘋言風語。
聽到這個消息，泰德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本以為可以裝神弄鬼，為太陽神教培養第一波信徒.……
但現在.……3萬人裡面還有一萬五瘋了，剩下的一半就算沒瘋，腦子也不聽使喚了……打開籠子之後就向其他地方瘋狂逃竄，最後力竭而死。
原本聚集的幾百萬難民，現在重新查看！
還活著，能正常說話的，也就百十來人，但飢餓給他們造成的後遺症，已經不足以讓他們以一個健康人的身份活下去了.……
了解過這些情況，泰德也只能留下一句不痛不癢的話：「這事兒鬧的！算了，反正來自南邊的災民總會有的，大不了等幾天！」
「我們走吧，先回瓦倫丁，外面的部隊還在嗎？」
本傑明看到了來自駐守部隊的信號彈，他們之前就接到了撤退的命令，現在已經及時撤離：「回長官，在您的指示下，他們已經撤防了，沒留痕迹！」
這般速度，屬實讓泰德怔了一下，心裡暗自感慨：「看來大家都急著回家睡覺……」
但口頭上，還是得誇一句：「不錯，反應還算迅速。」
只不過，聽到領主大人誇讚他們，本傑明卻有些不樂意了：「長官，實際上是炮彈幾乎打光了，不用怎麼搬運就能撤離，所以才快的……」
泰德當然知道這件事，他沒想到眼前的本傑明這麼較真，隨即給了他一個『哦！我知道了！』這種無奈的眼神：「你非得這麼解釋一下才行？」
「咳咳.……當然不是，長官。」 ……
來到瓦倫丁內，泰德帶著番茄祖宗來到了城西剛建好的一處建筑前。
雖然還沒對外開放，但先讓盟友進來康康，選購裝備~還是可以滴！
這處建築，建立它原本的意圖，就是為了方便盟友前來採購裝備，用這種方式給他們提供一個平台！
泰德最後採納了市政廳給出了建議！在城西的入口處，廢物利用了一片荒地，建成了一座北境傳統武器展覽會所。
在這裡，不論男女老少都可以觀光，但平民要購買的話，卻需要一大堆繁瑣的文件，和一大筆手續費。
來到武器展覽室之後，番茄祖宗停下了腳步，順手拿起身前的湯姆遜衝鋒槍，放在手裡仔細感受著它那精美的做工，還有機油散發出的清香！
「這東西針不戳！你剛才帶的就是這個吧？這.……不光是一把武器，更是一把精美的藝術品，若是上面再雕刻上一些花紋.……就更好了！」
目前來看，泰德暫時沒打算做定製款，但這的確是個賣點，就像貴族老爺們的刀劍一樣，總得搞出點與眾不同才罷休！
「那是當然，不光是做工精美，裡面的機械結構更是巧妙！這一把武器，就價值整整3枚金幣！配上全套裝備和保修的話，需要五枚金幣.……」
「什麼？」聽聞這離譜的價格，番茄祖宗愣住了！他立刻將手中的武器放在桌子上，似乎這玩意很燙手！
按照這麼些年的採購物資經驗來看，一把軍用的雙刃劍，軍部採購價也才70枚銅幣！
貴族用的長劍就算十分『花里胡哨』最多也就20枚銀幣.……
而面前的這把沉甸甸的武器，直接要價5枚金幣！這簡直就是搶錢！
五枚金幣的價格當然很貴，泰德也知道這個價格定得有點高！但一分錢一分貨，現在能生產出來的，火力強勁而且便於小型類人型生物攜帶的武器，就這麼一把！
所以定到這個價格，也能講得通！
「咳咳，一分錢一分貨啊，你若是拿上這把武器，配幾個100發彈鼓，打100個拿刀的板甲騎士不成問題！」
「況且.……只有手裡的傢伙硬，腰板才能挺直，有了這個東西，什麼妖魔鬼怪，什麼教皇皇帝，都是一頭待宰的羔羊！」
「只要你有了這把武器，所有人都會變得很文明，都會對你客客氣氣的講話.……」
這番話，將熱武器攜帶的虛榮和優越感直接甩在了番茄祖宗的臉上！就像是帝國傳說『石中劍』那樣，只要有了那把劍，所有人都得俯首稱臣！
只不過，這個價格，他沒辦法大批量採購，最多買幾把自己用：「你說的有道理，但這樣的價錢還是太貴了，我們家這麼多年也只是個男爵，為了讓領地內運轉正常，加上族人們的開銷，這些年沒攢下多少財富……」
既然番茄祖宗不太想購買這一款產品.……那泰德還有別的辦法！為了讓後續的購買變得愉快，泰德打算先給出點甜頭！
「這樣吧，既然我收到了來自你們的土地，也收穫了你們這樣知恩圖報的盟友，那我也不能一毛不拔！這樣！我送你一百把，當做你們衛隊的裝備，當然還有配套的保養原件……」
一百把，那就是五百金幣！番茄祖宗還沒打算買，就被送了這麼個禮物，若之後還是看看不買，那面子上就過不去了！好歹自己是個幾千歲的老貴族！不能讓別人看不起：「這.……這怎麼行？」
聽出了他的猶豫，泰德擺擺手繼續寒暄：「哎，相比於你送我們的，這些都不算什麼，除此之外，你們以後來我們這裡買武器，我們都給你打個6折，如何？」
作為自己的第一個盟友，還是個知恩圖報的種族，按照原價售賣那就太不地道了！況且，就算是打六折，泰德也血賺四成！
此情此景，他不由得在心中感慨：「哎！軍火真賺錢！」
面前的番茄祖宗伸出雙手搓向自己的臉，顯示出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似乎一定要買下一個產品！「這.……若是我拒絕，那就太矯情了！多謝！」
泰德上輩子干過一段時間銷售，對於人心的拿捏，尤其是愛面子的貴族！拿捏得相當到位：「那我們繼續看，如何？」
「好！」
走著走著，番茄祖宗在一處展示櫃前停了下來，他拿起了另一旁的M3衝鋒槍在手中把玩……
這把槍作為湯姆遜的替代品，造價要便宜很多，而且結構更簡潔，金屬質感的槍身也不錯！
湯姆遜買的人並不會太多，想要指望賣它賺大錢根本不現實！
「這把22枚銀幣，按照我們的部隊編製來看，這種武器一般都是給基層軍官用的，比如說正副排長和班長.……而且用的.45acp子彈是我們北境一種量產的子彈，價格便宜.……」
這次的價格就緩和了不少，如果只是供給軍官部隊使用，還是可以接受的：「22枚銀幣，給基層軍官用……這的確可以考慮，我會記下來回去商量的！話說，你說的量產子彈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大多數人對於槍械的概念，也只留在槍上，但子彈也同樣重要！
「哦！這個啊，你就把它當做弩箭，統一規格的弩箭，大批量生產肯定很便宜，現階段，我們北境有幾種子彈是大規模量產的，比如剛剛提到的.45ACP，還有.3006，這兩種子彈都是最便宜的，其他的你可以不用考慮……」
「明白了，那我們繼續看？看看給精銳士兵和普通士兵用什麼.……」這樣通俗易懂的解釋，把槍比作連發弩，把子彈比作箭……讓番茄祖宗迅速明白了槍械的定位。
「這邊請~」
既然是給普通士兵當做戰壕里激情對射的裝備，那就不必用小口徑高射速的武器，而是選用大威力大口徑的武器！
但番茄祖宗並不了解眼前的東西是什麼，所以只能再次開口問：「好……那你有什麼推薦嗎？我看不懂這些東西……」
「當然可以！」
說完這句話，泰德拿起展示櫃里的加蘭德M1，遞給了他：「這是我們北境標準士兵的武器，加蘭德M1步槍，還有M1卡賓槍，當然，我不推薦M1卡賓槍，因為子彈不便宜，我們沒有把他量產.……」
「那就前一把.……」接過武器之後，厚重金屬實木感傳來，光是這足夠的份量就很有安全感！
「這把不錯，對於其他武器有什麼優勢嗎？」
「這把武器採用八發漏夾，不需要額外購買彈匣，我們採用了一種衝壓方式製造漏夾，2個的成本僅為一銅幣，你購買彈藥的話，我們可以白送，而且這東西屬於半自動武器，只要將子彈壓入槍膛，就可以連續射擊！」
像什麼導氣式迴轉……之類專業的話，泰德並沒有說！
現在，就好比推銷給大爺大媽們智能手機那樣，只要把價格還有功能說出來就足夠了！沒必要告訴他們這屏幕還有內核是什麼型號的……
「這把武器，也經受過時間的考驗，有著大規模測試數據為支持，作為列裝部隊的武器，我很推薦！我們自己用的就是這個！」
這番話，讓番茄祖宗再次心動：「那……這東西一把要多少錢？」
「12枚銀幣一把，這把武器結實耐用，具有一定的抵抗自然環境的能力，他值這個價……」
聽著這價格，的確可以接受，但要大規模列裝部隊，還是不太現實！
「12銀幣？這個.……還是有點貴，就算打了六折，我們依舊無法將他大規模列裝部隊，但給那些精銳士兵還是可以的。」
說完，番茄祖宗轉頭看向泰德：「有沒有再便宜一點的？」
「有倒是有，但那種武器過於落後了……」泰德只能帶著他來到了最後一個展示櫃。
「這把M1917，也是採用了.3006的槍彈，只不過他不是半自動的，而是拉栓式步槍，打一發就要拉一下槍栓，彈容量也只有五發……但價格卻很便宜，只要2枚銀幣！」
給軍隊用的裝備，從來不是最好的，而是結實耐用且價格便宜的武器！
「就他了！我們買來用著，等之後有錢了，再換新裝備！」
泰德也是這麼想的，等先用武器列裝全軍之後，再一點一點去更新換代：「這樣也可以，畢竟就算是這把槍，也可以完虐那些拿著刀劍的重甲士兵！」
武器大致介紹完了，番茄祖宗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小本開始計算.……
「既然這樣，那我就要算一算了……你說的送我們衛隊100把湯姆遜衝鋒槍，這一點我們很感謝……」
「至於其他武器，我們採購1000把M3衝鋒槍，買3000把M1步槍，而最後再買.……1萬5千把M1917，如何？」
「沒問題，但子彈您打算賣多少？」
「這個.……我沒有經驗，您看我們買多少合適？」
「這樣啊.……訓練加上實戰，再加上存儲一部分做備用，那就100萬發.45acp，還有800萬發.3006？」
「好……那這些大概要多少錢？」
「錢好說！我們之後慢慢談，若是沒辦法一次性付清的話，我們這裡還有免息貸款！6個月內免息！」
薅羊毛沒必要一次性薅禿，就像韭菜，一波一波嘎，才能最大程度地擊發他們的購買慾望！
聽聞還能分期付款和打白條，番茄祖宗瞬間來了精神：「還能這樣啊！那.……那邊的大傢伙是什麼，我也買一點！」
「大炮你得等一等，下個月才開始賣，但你說的重機槍和迫擊炮現在就有貨！」
「買！買！買！」 ……
黑水城外的危機被解除了，現在他們可以派遣隊伍去後方的戰略糧倉里取糧食吃！
那裡的海量庫存夠吃很久的了！
根據估計，大概可以夠800萬民眾吃一年~
這些大都是番茄男爵自己的財產，但有三成是給國家戰略用的！
只不過，現在這些都歸他自己處理了！
不為別的，只是因為現在他們站隊史蒂夫，所以旗下的戰略資源從歸屬皇室，轉頭到了史蒂夫的頭上。
當然，這呆萌的史蒂夫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使用，所以泰德就承擔起了這個責任，把這權利直接還給了番茄男爵。 ……
第二天清晨，番茄祖宗帶著一些樣品跟著卡車回到領地內……
與此同時，一陣噩耗傳來！
僅剩下的三萬難民死掉了九成！但番茄男爵並沒有對他們下毒手，反而是好吃好喝餵飽他們！
至於死掉的難民，也是無心之過！
因為這幫難民已經好些天油米不進，在死亡邊界掙扎了很久！而番茄男爵為了表示好心，直接給他們發放了奶油麵包和雞湯！
也是因為這個，導致他們的身體沒來得及適應，再加上暴飲暴食……
所以大多數人在吃飽過後直接暴斃而亡。
回想起他們當初『死也要做餓死鬼！』，他們的確做到了。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天堂，剩下的這些可憐人應該有一席之地，他們沒參加進攻，也誓死不吃人肉，算得上是秩序的守護者，雖然這代價有點大，但他們值得有一塊墓地與墓碑，和那些食人族完全不一樣。
「本來能活，卻倒在了最後一步，真是可憐啊.……」泰德搖搖頭感慨后，便閉嘴默不作聲，而是留下這些爛攤子給黑水城的人處理。
不過……若是做換位思考，泰德也不知道自己會怎麼做。
「若我是番茄男爵，沒有系統的幫助，我大概率會開倉放糧，為了維持治安，不會讓他們吃飽，也不會讓他們餓死，保持能活，等冬天結束就讓他們離開.……」
相比於殺掉沒有秩序的難民，似乎這種辦法，才是唯一的好出路。
為了手下的領民，這麼做無可非議，只是番茄男爵可能沒變通過來。
因為800萬人一年的糧食，完全可以稀釋成粥，只要能讓這群人吊著命不死，等時間一長，和其他地方的民眾還有帝國的行為做一下比較，他們就不會恨自己。
因為這麼做，肯定會給自己立一塊又臭又硬的牌坊，至少比其他地方驅趕難民強！
就算要倒霉，難民起義要先殺貴族示威，也是其他跋扈的貴族先倒霉，自己還能多活幾年，再被刁民殺掉，若是運氣好，還能在新朝繼續當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