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陷阱
那個人瞪大了眼睛,眼裏似乎有著什麽他看不懂的情愫,臉上滿是不甘。
徐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看著這周圍的一切,他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著這個男人,徐華對他有點同情了。蹲下伸出手,放在了他的眼睛上,讓他閉上了眼。
突然,徐華回過了身來,想起了他來的目的,就是想找王承恩討個清楚的。隨機,趕緊去尋找王承恩的身影。
可是徐華找了好久,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就當他快要放棄的時候,終於餘光中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原來,王承恩的身上還有一個男人壓在了他的身上,好像是在為了保護他而死去的。在王承恩身下,是一片的血攤。
當徐華把手伸向他的鼻尖的時候,發現還有一點很是微弱的氣息。
徐華把他身上的男人移開,讓王承恩坐了起來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王承恩發現有人移動著自己,努力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當看到了那個人是徐華後,王承恩欣慰的笑了一下。
徐華不懂,到這個時候了,王承恩居然還衝著自己笑?
“你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究竟是何人將你害成了這樣子的?”
像是一種質問的語氣,現在徐華真的是很蒙,不僅如此,心裏還有一股不知緣由的生氣。或許是白天還看著想殺自己的人,可是下一秒,卻倒在了血泊之中,也或許是其他的,他也不想去細究。
可是王承恩並沒有回答他,捂著他的腹部一直的看著他。徐華這才發現在他周圍的那些血,是他流的。
“說啊,究竟怎麽了?”
徐華對著王承恩咆哮了起來,他還是不肯接受現在自己所看到的。
王承恩看著失控的徐華,抿了抿嘴,努力張開了口說:“還好,你活著的。”
徐華聽到這句話後,就有種很傷心的感受。
可是還來不及他多想,王承恩便閉上了眼。
徐華愣了,他還沒有問清楚的,還沒有知道為什麽王承恩要對他說那句話的。
徐華心裏很是慌亂,竟沒有發現,原來自己的一滴淚已經流了下來。
他突然想起來,牧白對自己說的話。
牧白對他說他那時的異常,他說當時有強者正在靠近他們。原來,牧白沒有騙他。
“原來真的是這樣,為什麽我現在才恍然大悟?”
徐華現在心裏十分痛苦,剛剛他還那麽誤會王承恩,竟不知道,原來王承恩其實是為了他好。
看到王承恩倒在自己的身上,徐華心裏很是愧疚。他不知道該怎麽去處理現在這件事情,要是他晚一點到王家,是不是結局就不一樣了。
徐華把責任全部推到了自己身上,越來越覺得是因為自己的錯,奔潰得痛哭了起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那個臨時住處的時候,牧白跟著徐華的身後。
牧白知道,徐華是不可能等著明早去王家的,他會提前行動。為了防止徐華受傷,牧白自從看到他回到了房間,就開始監視了他。
果然不出他所料,徐華果然是在半夜行動了。牧白趕緊悄悄的跟在了他的身後,直到看到他進入王家。
牧白發現徐華進去了好久也不出來,也沒聽見王家有什麽聲音,心裏就有些著急了。
想著還是進去看看,牧白站起了身子,小心翼翼的進入了王家。
可是,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具又一具的屍體。
牧白有些慌了,他害怕徐華會發生意外,趕緊四處尋找他。可是當他看到徐華時,徐華滿麵淚光。
牧白來不及細想,直覺告訴他在往家裏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他想帶徐華離開王家。
“我們走吧,王家的人肯定是被別人殺害了,萬一那撥人又回來了怎麽辦?”
說完,牧白直接拉起了徐華。
一身無力的他,任由被牧白拉起來帶著走。
可是當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盯住了,但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
果然,在不遠處,就有一夥人在一直跟在他們的身後。
出城後,那夥人終於忍不住的動手了。隻見牧白發揮了一部分的實力,就幹掉了一撥人。
牧白想著這夥人衝著他們下手,那麽他們肯定也會找到林詩涵他們的,想到這,牧白心裏著急了起來。
“徐華,我們趕緊回去看看吧!”
牧白和徐華打退了這夥人後,徐華從剛才的失望的情緒恢複了過來。他決定了要去調查,到底是誰把王家改成了這樣的。
待到兩人回到了臨時住所後,牧白趕緊去找他們,想叫他們趕緊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裏。
可是當他們進去的時候,卻發現早已經空無一人了,東西也都是淩亂的。
牧白知道,他們可能出事了。
林詩涵和柳如冰都不見了蹤影,牧白和徐華著急了。
“我們仔細找找,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麽線索吧。”
牧白對著徐華說後,便走去了林詩涵呆的房間的方向。
徐華聽了後,也轉身去了柳如冰的房間。
牧白看見林詩涵的被子是淩亂的,而且還有些凹陷了下去,被單有些被扯破的痕跡,便可得知她是在睡覺的時候被人帶走,而且她還掙紮過。
徐華也去仔細的查看了柳如冰呆的地方,也是有輕微掙紮過的痕跡。
兩人得出的判斷是他們被人抓了,而就在此時,暗器就從窗外飛了進來。
牧白走上前去,取掉了被插在牆上的字條,上麵寫到讓牧白帶著徐華在明日午時的時候,在東山山峰封頂見麵。
牧白看了看徐華,想知道徐華是如何想的。
徐華好像知道牧白要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而牧白也明白徐華的意思,同意了明天去。雖然明明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但是為了能讓林詩涵和柳如冰的處境安全,他們還是決定了要去。
第二天,他們如約的到了東山的封頂,不一會兒,就出現了一群的黑衣人,牧白有些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