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雪喝的有點多,在車裏胡言亂語的說著醉話,一直說著她小時候的極品同學,繼承公司時經曆過的那些困難,一句句發自肺腑。
牧白聽得心裏很是唏噓,剛剛準備差一句話,卻聽到林暮雪卻突然話鋒一轉,輕聲叫到兩個字:“牧白。”
牧白被她這一句叫得豎起了耳朵,沒有吱聲,默默得聽著她的下一句。
“你知道嗎?我其實聽到了王子聰帶來的那人說的那個鑽礦其實挺羨慕的,但是,如果得到了鑽礦的代價是你付出生命的話。那我還是不要了。”
“……”牧白。
他能說什麽?很感動?
車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已經停下了,牧白坐在車的駕駛位置上,聽著林暮雪說的話,心裏默默無語。
車子已經到了林暮雪家門口,牧白下了車,看著林暮雪的睡顏,?還有他不知所雲的呢喃。輕輕的摸了一下她的嘴角,笑到:“傻瓜。”
把林暮雪送到了家中,回去的路上,牧白一直在想著這件事,看樣子,這一單,自己還非接不可了,想著,笑了一笑,自己也確實應該去國外看一看了。
牧白抽了個空,回到S市陪了王清竹,李冰冰,林暮雪三女一段時間。
“你又要去哪裏?天天出去,到底外麵什麽什麽好玩?”王清竹問著,語氣中有一絲嗔怪,牧白總是有各種原因要去很遠的地方,難道他不知道有人會為他擔心的嗎?
“放心,你還不了解我嗎?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回來了。”牧白安慰道。王清竹他了解,一般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說是這樣說,心裏確實別樣想的。
王清竹噘著嘴,卻不反駁。她確實相信牧白,如果牧白因為什麽事情死了,那怕是也沒人能完成那件事了。
陪完了幾位美女,牧白就應著那位大將軍的邀請去了非洲,保護非洲總統。
坐在飛機上的時候,三個女人在各自家中的反應都各不相同。
林暮雪並不知道自己那天喝醉了酒之後的醉話,但是依稀感覺到了可能和她有些許的原因。為此,心情有些激動,畢竟,她知道牧白如果真的得到那座鑽礦,可能會和她一起用,因為牧白不稀罕這種東西。
同是也在想,她是不是無意間說了些什麽?
牧白和那位將軍下了飛機,剛剛到達非洲,就有一些士兵樣子的人就來接他們,然後嘴裏都發出了歡呼聲。
也許是歡呼聲太大,不遠處就傳來了一聲槍響,他們這裏的一個士兵應聲倒地。牧白聽到那聲槍響了,他可不會以為這是誰無聊,在非洲打鳥玩。
“隻怕…是遇到叛亂軍了。”那將軍也聽到了這聲槍響,他轉過頭牧白說到。
牧白聽了之後,心裏也有了一個大概,應該早就埋伏在這兒等著了。不過這種叛亂軍對於牧白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麽。
輕輕一揮手,周圍的草地裏就傳出來了淒慘的嚎叫聲。
將這些非洲的士兵都看得一愣一愣的。牧白很輕鬆地就用修真手段殺了一大批叛亂軍,不過他可不會和這些人說。
這個將軍帶著牧白去了他們的政府,剛剛進到了一個大堂裏就見到了他們的總統席雷爾。
席累爾長得慈眉善目,絲毫不像是一個總統一樣威嚴。
不過牧白可不會被這個外邊給蒙騙到,一個人但凡能夠坐到領導人的位置上,都不會是什麽簡單的角色,看到了牧白過來,他和藹的笑著對牧白說:“你就是牧白吧?我聽一號首長說過了,是一個很有潛力的年輕人。”
牧白頷首低眉的應到,心裏也有點好奇,這個一號首長到底是何方神聖?最近總聽說他跟別人推薦自己,而且,還誇的不輕,看來有空還是見一見吧。
“嗬嗬…不必多禮。”那總統看到牧白這幅樣子,心裏其實很欣慰,但轉念一想,這位畢竟是一會兒要保護自己性命的,對他倒也不能太過苛刻。嘴上還是要客套幾句的。
牧白動作沒變,嘴卻不滿的撇了撇,他可不是傻子,他要是真的不多禮。怕是這個總統還要生氣呢吧。
“那牧白牧將軍,我的身家性命可就交給您了。”那總統看到牧白這幅樣子,也不多說,隻是強調了一下自己最為重要的身家性命。
“總統多禮了。”牧白作揖,恭敬答到。
“嗯。那大家就為牧白將軍準備接風酒吧。”席雷爾做足了地主派頭。對手下的士兵說到。
手下的士兵聽到了他的命令,也都趕緊下去準備吃食。
牧白撓撓頭,比起接風酒,他其實更願意聽他們說一說他們現在麵臨的困境。
但那些人竟然閉口不談,隻是給他好吃好喝的送過來,這種反應,一般隻有兩種情況。
第一,他們根本就不害怕那些反叛軍,但如果這樣的話,他們就不會寧願放棄一個鑽礦,也要雇人來保護總統。
第二,就是,現在的情況非常危機,他們之所以不說,是害怕牧白聽到這個消息就會跑掉。
牧白沉吟,他們以為這樣牧白就會被假象迷惑,從而在這裏和他們同生共死,但是,就是他們這種消極的態度,才會讓局麵一步步無法扭轉。
“總統大人。”牧白想著,叫住了正打算走出去的席雷爾。
席雷爾回頭看他一眼,詢問他要說什麽。
“在下有一事,想要詢問。”牧白小聲說道,語氣不卑不亢。
“講。”那總統依稀感覺到了牧白要問什麽,但還是裝傻。
“不知道總統大人可否和我講一講現在雙方的情況?”牧白問著,心裏有些忐忑,要是事情真的到了不可逆轉的情況,那他可就不陪他們玩了,甩袖子就走人了。
那總統也知道瞞不過了,再瞞著隻會讓牧白心生懷疑,於是閉著眼睛說到:“我們已經有兩座城市淪陷了”
得,不用說了,我方失去,那就是敵方得到了唄,叛軍這戰鬥力好像比政府軍搶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