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5章 影殺組織
實際上,對於林軒,之所以能夠在神識之中,進入了無極虛空,主要也是他的求生欲極強。
因為就目前的形勢而言,一方面秦詩詩身懷六甲,大著肚子,懷上的更是龍鳳胎。
另一方面在他從殺出地下魔都,僥倖活著回到雲霧山山腰別墅之時,梁燁來到家裡,告訴他,沙河村的那個城中村製藥基地,遭遇了五行者的侵佔。
本來近來一段時間,林軒已然吩咐了青龍白虎等人,開始召集人手,展開行動,對紀氏家族,絕對的剿滅。
既然紀氏家族這麼的不知死活,林軒自然也不會輕饒了他們,先拿他們開刀。
他要讓這個家族,徹底地覆滅,徹底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當然,這種顛覆紀氏家族的力量,是多年前,他苦心經營的強大勢力。
這一股勢力,一直作為潛龍的方式,隱藏在暗處,抑或說,分佈在世界各地。
這個神秘的組織,被稱之為「影殺」。
顧名思義,影子一樣殺戮。
一旦被林軒啟用影殺方式,那麼,這樣一種殺戮方式,將會是最為殘酷的。
幾乎可以說,能夠在一夜之間,足以顛覆最為龐大的勢力。
畢竟,影殺遍布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裡,皆是各種各樣,最為頂級的殺手。
林軒當年被帝都林家在襁褓之中,拋棄之後,雖然被青冥道士救下,撫養成人。
但是,完全可以說,他從七八歲開始,就已經在琢磨,如何殺人,如何成為世界的強者,如何成為真正主宰命運的神。
因為有著這樣一種強大的執念,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力量愈發的強大。
然而,他的強大存在,卻又是以一種絕對的隱忍,蟄伏在最為普通而平凡的人群中。
沒有誰會想到,他就是最為恐怖的神秘組織——影殺的執掌者。
也是他親手,創立了這樣一個神秘的組織。
影殺的創立,一開始他是想要覆滅帝都林家,要讓這個骯髒齷齪的家族,為當年,將他遺棄,付出沉重的代價。
可隨著他越來越強大,對於帝都林家這樣號稱華夏頂級一流世家,根本不放在眼裡。
縱然是像紀氏家族這樣,在美洲國,都極具影響力的古老世家,他也毫不在意。
本來,從紀菀兒開始,他想啟動影殺組織,對紀氏家族予以報復殺戮。
他左思右想,終究放棄了這樣一種方式。
主要原因,也是因為三四年前,入贅秦家,蟄伏了整整三年,他也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似的。
於是,影殺組織,也是停止運作了三年。
如今他之所以啟動影殺組織,是因為很有必要,讓這個組織重新回歸,成為他所用。
當然,除此之外,他亦是深深的隱約意識到,除了所謂的一些世界級的大世家,同樣一些古老的族類,也是紛至沓來。
譬如一些擁著古武的家族,已然暗流涌動,逐漸地在深市,在帝都等城市,有了活躍的跡象。
還有,自從魔界的無心,開啟了無極之淵封印之後,必然會讓魔界的魔徒,肆虐人間。
林軒一方面寄託於修仙界的勢力,去對抗魔界的力量。
另一方面自然是要依靠他所創立的影殺組織,去對付。
所以,他派出了青龍,去召集昔日的影殺組織成員,先以覆滅紀氏家族為先。
林軒修鍊完畢,已然是修為恢復了一大半,在無極虛空之中,對於復原身體,的確是非比尋常。
吸納了不少的靈氣,魔氣,進入丹田之中,利用自身的顯脈隱脈的交織,將靈氣魔氣兩種本身難以相融的氣流,融合在體內,形成更為雄勁的元力。
他已然知曉,由於自己隱脈體質,能夠同時存在靈氣和魔氣兩種氣流。
那麼,對於林軒而言,他所修鍊的力量更是精純而強大。
假若僅僅以靈氣修鍊的元力,雖然攻擊力量,也是不容小覷。
然,融合魔氣的元力之後,更為剛猛,更為殺傷力強大。
他尋思著,只要再在無極虛空里,修鍊一番,他便可以痊癒。
憑著自己敏銳的聽覺神識,他仍舊存在一定的意識,感知到秦詩詩因為他,救了她和孩子,她無比傷心難過。
一直以淚洗面,他想到這一切,不由得心中隱隱作痛。
只不過,就目前他現在的狀況,完全還不能將自己喚醒,還不能夠醒來安慰秦詩詩。
念及此,他更是深深地自責與愧疚,必須加緊修鍊,儘快恢復過來。
他也不知道,如今影殺組織的成員,對紀氏家族的覆滅計劃,進展如何。
眼下,更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無心者去了沙河村,這個林軒費盡心思,想要建造起來的製藥基地,絕對不能被紀清苑給搗毀。
不管是為了秦詩詩,還是為了仁濟堂擴張的新的製藥基地,他必須要儘快蘇醒過來。
他只能繼續,循著《仙醫訣》,繼續加緊修鍊。
……
深市,山河醉,紀清苑的套房。
五行者來到了紀清苑的套房,五人一臉欣喜,對紀清苑彙報了戰況。
「什麼?你們是說,已經搶奪了沙河村的製藥基地?」紀清苑驚愕的神色,詫異地看向五行者。
金行者一派樣樣得意地笑道:「嗐,以我們幾人的同時出手,區區一個製藥基地,何足掛齒。」
紀清苑面色微凝,「難道你們沒有遇到林軒的阻撓?」
「林軒?呵呵!」
火行者嘲諷地笑道,「說得那麼牛逼的林軒,依我看,他就是一個懦夫,就是一個蜷縮在龜殼的王八,我們去了製藥基地,讓林軒滾出來,叫嚷了半天,他連露面,都不敢。」
紀清苑深吸了一口涼氣,「不能吧?你們沒有遇到林軒?就輕而易舉,將製藥基地拿下了?」
木行者點了點頭,「大小姐,我們五兄弟辦事,你放心吧,就算林軒露面,我們照樣將他踩在地上,讓他知道,什麼叫臉貼著地面摩擦!」
土行者卻是皺了皺眉,意味深長地嘆息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不對,說來實在太過於奇怪了,我們得手是不是太輕而易舉了?」
「況且,以林軒的脾性,他怎麼可能甘願拱手相讓?這件事必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