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一夜荒唐
即便自制力強大如他,此刻也有些綳不住的趨勢。
懷裡的女人太美,嬌艷又頹靡,像上等的極品紅酒,讓人忍不住想要沉醉。
他深吸了一口氣,捏住她的下巴,控制住她胡亂親吻的唇。
聲音早已沙啞不已,像一根繃緊到極致的弦。
「乖乖聽話,聽話就給你,嗯?」
景寧一雙眼眸水光迷濛的望著他,似乎聽懂了他的話,聽話的點了點頭。
陸景深這才將她抱進卧室,放在床上。
景寧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破,但褲子還是完好無損的。
陸景深動作輕柔的將她的衣褲脫掉,仔細檢查了一下她身上的傷口,發現除了手上,身上只有一些磕到或撞到的淤青,情況還算比較好。
他這才鬆了口氣,怕她著涼,又扯過被子將她裹住。
「乖,在這裡等我一下。」
說完,他起身就要往外走。
景寧卻忽然拉住他,陸景深一回頭,就撞上了她那雙委屈巴巴的眼眸。
「老公,你要走了嗎?你不幫我了嗎?」
陸景深眸色微暗,唇角卻溢出了笑意。
「這麼怕我離開?」
景寧像小雞啄米一般用力點頭。
「那就乖一點,我去幫你擰個毛巾就過來。」
「哦。」
陸景深很快擰了個熱毛巾過來,小心的避開她手上的傷口,替她擦臉擦手。
景寧在珠江國際一人力戰四個壯漢,身上全是酒漬和菜漬,簡直不忍直視。
陸景深替她擦完以後,又抱著她去浴室稍微清洗了一下。
因為要避免碰到傷口,所以清洗的時候只能讓景寧將雙手舉起來,結果女人趁勢就摟住了他的脖子,對著他又是一通狂啃。
陸景深覺得自己真的快綳不住了。
好在這個時候,外面的門鈴響了。
他將景寧從說浴缸里抱起來,放到卧室的床上,又用被子將她裹好,這才走出去開門。
蘇牧帶來的是個女醫生,陸景深讓她進去,蘇牧則是留在外面。
他不是不會處理傷口,只是女人的肌膚嬌嫩得很,手上又有好幾處被玻璃碎片劃得很深,為了避免留下疤痕,還是找個靠譜的醫生處理一下,還要打兩針破傷風才行。
醫生很快就給景寧處理好了。
只是藥效還沒解開,醫生來得匆忙,也沒帶那麼多藥物,手上倒是有一劑葯可以幫她緩解,只是副作用很大。
陸景深直接揮揮手決定不用了,讓蘇牧送她離開以後,這才再次返回卧室。
卧室里,鋪著深色真絲床單的大床上,女人乖乖的坐在那裡,如瀑布般的長發披在肩上,膚白髮黑,像個迷人的妖精。
看到他,她立馬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跳下床就朝他撲了過來。
「老公,你回來啦!」
陸景深只覺身上一重,女人直接掛在了他的腰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撒嬌。
「老公,我等了你好久,我好想你呀。」
陸景深:「……」
他額頭上的青筋突突跳了兩下,幽黑深暗的目光直視著面前的女人。
「你想我?」
「是啊,老公,我好累啊,我們一起睡覺覺吧!」
陸景深抱著她,往大床的方向走去。
然而才剛挨到床邊,身上的女人忽然松——>>開他的腰,然後一個用力,就將他拉了下去。
陸景深:「……」
景寧翻身騎上來,雙手毫無章法的開始扯他的襯衫,皮帶,滾盪的小臉貼在他的脖頸間,哪裡還有半點剛才的嬌軟聽話?
陸景深總算是明白過來,她這是變了法兒的想要睡他!
硬的不成,就來軟的,好歹先將他哄騙上床再說。
他一時哭笑不得,感覺到身上女人的急切,揶揄道:「嘖,陸太太真猴急,只是這解衣服的技術是不是也太差了?」
景寧都快被氣哭了。
她用力的解著男人的皮帶,可這皮帶就好像跟她有仇似的,怎麼解也解不開。
最後,她索性低頭,用牙齒去咬。
濕熱的氣息撲來,男人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眼眸瞬間變得幽暗。
「景寧。」
「嚶……我解不開……老公給我……」
「真是個磨人的妖精!」
話音剛落,景寧忽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緊接著,兩人的位置就顛倒過來,她被人死死壓在了身下。
男人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聲音再不復往日的沉穩。
「告訴我,我是誰?」
「老公。」
「老公是誰?」|
「陸景深。」
一夜荒唐。
……
翌日。
景寧是被驚醒的。
她睜開眼睛,目光驚恐的望向四周,發現這是一間陌生的房間,心頭一沉。
緊接著,就看到了落在地上,自己破碎的衣衫,還有一件男人的襯衫。
她心頭一動,彎腰將衣服撿起來,襯衫有些熟悉,好像是陸景深的。
陸景深?
他來了?
這麼說她昨晚沒有……
景寧心頭一喜,然而環顧一圈四周,並沒有發現那個男人的蹤影。
她連忙下床,想要去找他。
然而只是一動,便只覺某處傳來撕
裂般的疼痛感,她不由輕「嘶」一聲,皺起了眉頭。
陸景深就是這個時候走進來的。
「醒了?」
他看著坐在床上的女人,手上端了一個托盤,托盤上是散發著熱氣香味的早餐。
景寧獃獃的看了他兩秒,然後才反應過來,紅著臉「嗯」了一聲。
陸景深目光滿含深意的看著她,將早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又走過來掀開被子,作勢就要抱她。
「醒了就先把早餐吃了。」
景寧連忙往後縮了一下,「不用,我自己下來吃就可以。」
陸景深笑了笑。
「你確定你現在方便走路?」
景寧:「……」
她咬唇,瞪了他一眼。
「你還有臉說!還不是因為你……」
「那你可冤枉我了,昨晚是誰想盡辦法的想要睡我,睡了一次不滿足還要兩次三次,動作輕了慢了還要罵人,嘖!陸太太,看來我得堅持鍛煉保持體力,否則漫漫幾十年,只怕老了會吃不消。」
景寧被他說了個大紅臉,支支吾吾,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才好。
她昨晚將那四個男人打趴下之後,意識就徹底渙散了,後來發生的事也是模模糊糊,記得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