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不懂憐惜
喬心沫起床整理好自己之後,走到後院,看著幾人在整理那一間房子,她輕輕的走進去,看著司徒二老的照片,眼眸低垂,突然發現司徒夫人的項鏈,為何覺得如此眼熟呢?
這明明就是哪裡見過的?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啦了?這不對,她突然想到了,邁起腳步,快速回到房間。
她尋找著那個盒子,終於找到了,拿起裡面的項鏈,快速的下樓,看著那一張照片裡面的項鏈,再看看手中的項鏈,是一模一樣的。
這一條項鏈,是那一日救的男人送給她的,可為何和司徒宸母親的一模一樣呢?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呢?還是說,這其中還有別的淵源。
「你在這裡做什麼?」虹姨冰冷的聲音傳來。
喬心沫快速將項鏈放在手心,回頭對虹姨說道:「虹姨,你不要誤會,我沒有打算破壞什麼?只是看看而已,虹姨,這一條項鏈是司徒夫人喜歡的嗎?還在嗎?」
「司徒家的一切都和你無關。」虹姨無情的說道。
喬心沫一愣,想了想,最後慢慢說道:「虹姨,你也不要誤會,我感覺這一條項鏈在哪兒見過?可能在首飾店吧?所以問問你?你如果不想回答,我都沒有關係的,這個真的很好看,女人都喜歡首飾,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嘿嘿,真好看,我也希望擁有一條。」
喬心沫笑著說道,她是故意的,為的就是套一下虹姨的話。
「那你真的是多心了,這一條項鏈,多年前就不見了,不可能在首飾店,這裡不是你隨意能進來的地方,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還是請你離開吧,昨天在這裡已經是傷痕纍纍了,還沒有長記性嗎?怎麼老是這樣呢?」虹姨皺著眉頭說道。
喬心沫沒有反駁,只是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走出去,看著手中的項鏈,若多年前就不見了?那麼。。。。。。
看來要找到那個男人,才知道這一切的事情,這其中肯定有事情的,她回到房間,將項鏈再度放好,看著那桌子上面的照片,那都是被林娜弄的,她閑來也無事,於是開始尋找。
果然是司徒家,要什麼都有?喬心沫拿著鉛筆和紙,輕輕的動筆了。
從小到大,她的畫畫最好,也是學過很多年的,這個都是她的技術了,她看著照片上面的兩人,她快速的畫出來了,一點點的,終於畫出裡面的精髓了,她嘴角上揚,越畫越有感覺,於是小心翼翼的,努力畫出和照片上面的一樣,她很用心,以至於周圍一切都安靜了。
司徒宸有份文件落在家裡了,下車走進去,就看到窗口的那個女人,她似乎在畫畫?畫畫?想不到他還會畫畫,他放慢腳步,一步步的走過去,喬心沫很認真,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就很認真的畫著。
司徒宸走到她的後面,就看著她的畫,當看到紙上面的人,他愣住了,這個也太像了吧,幾乎和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樣,似乎還要出神一點兒,真的就是爸媽,喬心沫,從來都不知道,你畫畫的技術那麼好,果然對你刮目相看了。
司徒宸突然覺得自己很笨,為何不找人多畫幾幅父母的照片呢?這樣不是更好嗎?不過,似乎那個畫畫的人,已經找到了。
一幅畫畫好了,喬心沫很認真看了看,最終很滿意的微笑,突然自顧自的說道:「叔叔,阿姨,你們要好好地哦,下一次給你們畫一幅更好看的,保證讓你們滿意,上一次,你們知道的,不是我,我不曾想過對你們不敬的,我不是故意傷害你們的,不,我沒有傷害你,是林娜,叔叔阿姨,我希望你們很安詳的在天堂生活,你們肯定會幸福的,還有,你兒子太狠了,你們肯定不知道,不過挺帥的,嘿嘿。」
司徒宸的嘴角突然上揚了,帥也算是一種肯定。
「叔叔,阿姨,你們好嗎?」喬心沫突然輕聲的問道。
他們應該不好吧,應該很痛苦吧,畢竟當年死的這樣痛苦,想到這裡,心裡莫名的難受了。
輕輕摸著他們兩人的臉頰,嘆了口氣說道:「肯定不好,對不起,讓你們痛了,叔叔,阿姨,你們看到了嗎?我在贖罪,我希望你們能看到我的的努力,別一直這樣痛苦的生活,我不願你們這樣,我希望你們好好的,叔叔,阿姨,好好的。」
司徒宸眼眸深邃,冰冷的說道:「你認為他們聽得見?」
喬心沫一慌,快速的起身,看著身後的男人,很是驚訝的說道:「你,你怎麼在這裡?怎麼突然回來了?不是上班去了嗎?」
「這裡是我家,為何我不能在這裡?誰允許你畫他們了?你也配?看到受傷的手,似乎沒有任何的感覺。」司徒宸拉住她的手,不爽的問道。
不過他要感謝喬心沫,這樣的畫,真的很美,他很喜歡。
喬心沫頓了頓,低聲說道:「沒有誰,只是覺得想畫,於是就畫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如果這個不好,我撕掉就好。」
手觸碰到紙的時候,司徒宸狠狠的敲打過去,喬心沫皺著眉頭說道:「你做什麼?很痛的,你一點兒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司徒宸沒有說話,只是一步步的走到喬心沫的面前,她本能的往後退了退,於是就退到牆壁上面,最終無路可退了。
喬心沫睜大眼睛,看著司徒宸,低聲說道:「我沒路可退,你不可以繼續了。」
「很痛嗎?」司徒宸貼著她的耳垂,曖昧的說道。
喬心沫臉頰瞬間就紅了,自始至終都未曾說出一句話,司徒宸得不到她的回答,再度問道:「回答我,是不是很痛?」
喬心沫點點頭,小聲的說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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