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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回 b市一夜

  祁染這樣一個弱女子怎麼能拉的動已經不省人事的梁伯安,沒辦法,離開酒吧的時候讓酒吧的侍者幫忙送上計程車,到酒店的時候,又叫酒店的保安送他上樓進房。 

  保安離開房間以後,祁染沒馬上離開,而是走到了床邊,半爬在床上看著閉著眼睛的梁伯安抱怨:「我怎麼覺得自己虧了,明明是要捉弄你,結果把自己弄的這麼辛苦,早知道就不過去了,長得好又怎樣,又不是我的男人。」 

  說完又湊近了些,仔細盯著梁伯安的臉,嘖嘖,真是張完美的臉,每一處都像是造物主精心雕琢的,連睫毛都是又長又密,更別說別處了。 

  「好了好了,不瞻仰你尊榮了,走出這房間咱倆就什麼關係都沒有了,哼,走了,不再見!」 

  祁染說完剛想起身離開,卻不料突然被床上的人抓住了手腕,一把給拉倒在床上。 

  「喂,你幹嘛?快放開我!」祁染的手腕被抓的死死的,掙不開,而剛才醉的一塌糊塗的梁伯安正壓在自己身上,不由謊了起來,這是想幹嘛? 

  「別走,求你別走……」梁伯安呢喃著,微睜開迷離的眼睛,看著已經花容失色了的祁染,專註又恍惚。 

  「卧槽,我不是你的心上人,我告訴你快放開我啊,不然……」 

  祁染終於慌張起來,想呼救也沒人聽見,不由後悔起自己太多事,這不是想酒後亂性吧?可是話剛說到一半。嘴唇就被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給堵住了,瞬間一股濃重的酒味侵襲了所有感官。 

  祁染終於安靜下來了,是被震驚住的,呆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拚命掙紮起來,沒被禁錮著的那隻手狠命捶著梁伯安的肩膀,靠,這是想占本姑娘便宜? 

  梁伯安可能覺得疼了,抓住還在捶打他胸膛的手。壓到祁染頭頂上方,將另一隻手也壓到頭頂,用一隻手扣住,這下祁染兩隻手都不能活動了,氣得她想一口咬死梁伯安。 

  可能是醉得太厲害了,梁伯安手底下動作也變得粗魯急促起來。嘴裡呢喃著不要走,一隻手卻已經撩開了祁染的裙子下擺。 

  祁染又是怒又是慌,可身體被壓在他身下,那麼重的體重毫無保留的全壓在她身上,談何掙扎反抗。 

  「喂,你給我住手。你要是敢,我明天就告你強、奸!」祁染尖叫著喊出聲。 

  可是這時候的梁伯安哪裡聽的進去啊。彷彿變了個人似的,猙獰又失落著笑出聲:「住手?然後你去找席岳辰嗎?你為什麼總是看不見我?啊?」 

  最後一個字梁伯安幾乎是咆哮出聲,喊完手下急促地摸著祁染光滑的腿,嘴巴又湊上去堵住了祁染的嘴。 

  祁染被梁伯安的咆哮給嚇了一跳,微張著嘴巴愣住了,沒想到梁伯安會吻下來,一時躲閃不及。就給吻了個正著,連舌頭都伸進了口腔里。 

  剛想狠狠咬下去。卻在那一秒猶豫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睜眼看向吻著自己的梁伯安,仔細感受了下,沒有厭惡噁心的感覺,眼睛突然里閃過一道莫名的笑意,竟也伸出舌頭迎合起來。 

  梁伯安對祁染的配合很滿意,抓著她的手也慢慢放鬆了力道,吻也開始變得溫柔起來。 

  祁染一邊回應著梁伯安,一邊將手從他手裡抽出來,放到梁伯安的肩膀上,一邊撫摸一邊解著他襯衣上的扣子。兩人動作看起來竟默契十分,哪裡有半點剛才的劍拔弩張。 

  不一會兒,兩人就未著寸縷的坦誠相對了,接下來的一切也便是順其自然水到渠成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里恢復寂靜,只有兩道沉沉的呼吸聲,不至於房間太過冷情。 

  第二天早上祁染很早就醒了,發現自己毫無空隙地躺在梁伯安的懷裡,他的雙手也是緊緊環著自己,這乍一看起來,還真是甜蜜愛人之間的親昵姿勢,可是……他們是什麼關係啊! 

  他倆撐死也就是一夜情的關係。 

  伸手推開環著自己腰的手,尼瑪,抱這麼緊幹嘛! 

  好不容易脫離梁伯安的懷抱,掙扎著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慢慢套上去,揉了揉酸痛的腰,低咒一聲。 

  轉身看了看還在沉睡的梁伯安,慢慢走過去坐到床沿上,知道他還醒不來,伸手拍拍了那張現在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臉,輕笑一聲。 

  「除了太粗魯了,這一晚過得還不錯,條件這麼好的,我也不虧,多謝服務。」說完起身就走出了房間,留梁伯安一個人睡在那張偌大的床上,微皺起眉頭。 

  兩個小時可以做很多事情,也可以在一瞬間匆匆流逝,同時,一個人想要消失,兩個小時也是綽綽有餘的。 

  正是兩個小時后,梁伯安皺緊了眉頭,悶哼一聲,慢慢睜開眼睛。 

  宿醉讓他很難受,頭昏昏沉沉的,身體也感覺乏力的很。 

  很快,梁伯安就感覺到了不對,這不是他的房子,怎麼倒像是酒店套房? 

  猛地睜大眼睛,坐了起來,伸手輕柔著太陽穴,想打量這裡是哪裡,可是,很快他就沒心思打量環境了。 

  因為他發現,自己是裸著的。 

  身體的異樣,空氣里依舊殘留著的**氣味,都一一告訴了他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看了看四周,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地上他的衣服凌亂地躺著,他這時候再笨,也能明白,他梁伯安跟只見了一面的女人發生了一夜情。 

  懊惱地低咒一聲,為自己的行為後悔不已,怎麼就喝了那麼多酒呢?在陌生人面前居然毫無防備。 

  感覺到身下有些不對勁,皺眉一把撩開被子。一看卻有些傻了。 

  ……艹!那女人是處、女?!梁伯安這時候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極度鬱悶地在床上坐了好一會,一動也不動,想著要不要找到那女人,給些好處什麼的,給打發掉。 

  可是,再一想想,那女人既然自己悄悄離開,什麼聯繫方式也沒留,估計也是不想再糾纏。 

  算了。既然那女人不想糾纏,他也沒必要再糾結了,一場醉酒而已,當成正常的男歡女愛就是了。 

  話雖這樣說,但是床上的那血跡總是在眼前閃現,讓梁伯安煩躁不已。 

  有時候。看起來一場平凡的邂逅,就是一段緣分的開始,只是當事人都蒙在鼓裡。 

  封為嘉看了看時間,不由一頭黑線,都快下班了,梁伯安為什麼還不來? 

  問了梁伯安的秘書。她說昨天他按時下班了,封為嘉不由挑眉。梁老闆這是要翹班?前幾天沒命的工作,今天倒不見蹤影了。 

  掏出手機拔出梁伯安的電話,準備問問翹班的原因。 

  梁伯安正在煩悶之際,聽見電話響,自然沒什麼好心情。 

  「說。」 

  封為嘉聽后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情緒怎麼這麼暴躁?連他從電話里都能聽出來聲音里的鬱悶煩躁。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封為嘉關切道。 

  「沒事,我今天不來公司了。你多上點心。」梁伯安說完也不等封為嘉說話,就直接掛了電話。 

  「我去。這是怎麼了啊?怎麼一晚上就變成就這樣子?」封為嘉不解地皺眉自言自語道。 

  要知道,能引起梁伯安明顯情緒波動的只有杜若一個人,但也就是更加沉悶,表現的消沉失落而已,但現在怎麼反其道而行之了? 

  梁伯安在房間里呆了一會兒,吸了幾根煙,就也轉身離開了,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彷彿就此隔絕了裡面的所有。 

  房間里偌大的床上,潔白的床單上如紅梅一般鮮艷的血跡,無言地證實著昨晚發生的一切。 

  走到樓下,剛想走出酒店時,梁伯安眼角瞥見了酒店的前台,有一瞬間萌生了一種想過去查一下昨天那女人的信息,但是下一秒,腳步又繼續往外走去,挺直剛毅的背影看起來那麼決絕漠然。 

  有些不該發生的錯誤,就應該及時停止。 

  這時候,機場里祁染所乘坐的飛機開始起飛,緩緩向灰濛濛的天空滑去。 

  再見了,或許再也不見了,b市。 

  一切,彷彿又回到了原點。 

  這時候的杜若在美容院陪著沈良,順便也給自己做著全身護理。 

  沈良現在隔一段時間就會到美容院一次,不說年紀大了,女人本身的愛美之心,就是身為席建安的妻子,形象也不能差一點,在外面需要注意方方面面,修養氣質品位什麼的,就是外貌條件也不能忽視,那走出去就是代表著席建安,怎能馬虎得了。 

  現在社會,上位者的形象不僅僅看的只是自身條件,夫人的形象也至關重要,不是說夫人有什麼政治助力,有一個端莊優雅的夫人,出面多了,在社會上,就會留下很好的影響,對於丈夫的名聲形象也是百利無害。 

  所以沈良在這方面也會有指點杜若的意思,誰都知道,席岳辰這輩子定然有大出息,將軍是一定能當的,那麼夫人的形象就不能差。 

  這方面沈良倒是沒什麼擔心,杜若本來就天生麗質,長相氣質皆屬上乘,不管怎樣,整體形象都是非常好的,但對於這方面就是有些大意了,世家小姐做的熟練,可是要做「夫人」,還差火候。 

  杜若頗為無奈的任由沈良拉著自己做這個做那個,學習怎麼做一個合格完美的「夫人」。 

  就當是打發時間好了,反正也無聊……杜若無奈地自我安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ps:推書:《庶不奉陪》 

  某低eq女:救命之恩,絕不以身相許。耍寶請換地,恕不奉陪。 

  某高iq男:做個幸福的妻奴也不容易,媳婦兒,來,啵一個。 

  侯門三無庶女,冷眼看穿越與重生,斬一路荊棘,謀算自己的自由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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