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 又不是沒見過,害羞什麼?(月票加更兩
082 又不是沒見過,害羞什麼?(月票加更兩千字) 到這邊的時候,葉芷下了車,她還是有了些猶豫,只是咬了咬牙,她還是把鑰匙拿了出來,啪嗒的一聲開了門,她知道她這次回來,就跟仲志胤不再有任何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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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的房間內,溫柔的燈光將chuang邊鋪上一層淡淡的光暈,桌子上擺著香水百合,柜子里整整齊齊的疊好所有的衣服,還有可愛的情侶裝,這些都是葉芷在準備婚禮的時候親自挑選和擺放的。
男人靠在沙發上,伸手揉著太陽穴,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什麼什麼。
門口進來一人,恭恭敬敬的開口:「仲少。」
「人呢?」仲志胤目光轉向他,姿態懶散。
「靳愷諾昨晚回來了,今天就把那個老婆婆轉到康復療養中心去了。」
仲志胤眯了眯好看的眸子,眼底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光芒,他放在一邊的手輕輕的敲著,聲音顯得低沉而耐人尋味:「真快,不愧是靳愷諾。」
以葉芷的性格,肯接受靳愷諾的幫忙就意味著決心跟他斬斷所有的關係,換句話來說,她對他不再抱著一點的幻想了。
這個是他一開始就計劃的事情,他如願的看到她痛苦,看到她難受,看到她眼裡的那種信任被土崩瓦解,本來這樣的結果就是他要看到的,這個時候他該覺得很高興,甚至是該開香檳慶祝,可是他卻一點高興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是越發的煩躁。
如果葉芷這個時候完全都沒拒絕靳愷諾的幫助,那麼……
仲志胤本能的掏出手機,撥了那個他以為不會再撥的號碼,打通了,可是卻沒人接,葉芷不會不接電話,從來都不會,可如今卻沒人接聽。
仲志胤坐直了身子,臉色陡然的變得很差,他皺眉看向站在身邊的人,冷然的開口:「去,查一下,葉芷現在在哪裡!我馬上就要!」
葉芷進了門,在玄關處換了鞋子,她不是沒來過,可是那時和現在,於她都是不一樣的,捏緊了包包,抬頭看了眼,二樓的主卧開著燈,靳愷諾應該在裡頭,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把包包放到一邊,隻身上樓。
包包里的電話她調了靜音,如今形單隻影的躺在裡頭兀自的閃爍著,只可惜她看不到,也沒有意會到。
她和仲志胤之間不只是相隔了六年,很多事還真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就錯過了。
此時的靳愷諾剛洗完澡,穿著寬鬆的睡袍,身子靠在陽台的欄杆上,手裡晃著高腳杯里的紅酒,透過玻璃杯里的液體他往外看。
放在一邊的手機不禁響起,他隨意掃了眼,是個不認識的號碼,一般來說他不接陌生電話,只不過今晚,他感覺還算是不錯,接了。
「靳愷諾,小葉子人呢?」
對方連姓名都不報,就直接問話。
靳愷諾勾了勾唇,嘖嘖,是他:「大半夜的,你打電話來找我的未婚妻,你不覺得你過了么?」
「她是誰的未婚妻你清楚的很,她願意跟誰你更清楚,讓她過來接電話!」
「你以為你是誰?」靳愷諾臉上的嘲笑慢慢的收斂了回來,聲音帶著無限的陰冷,「她是我的未婚妻,葉家和靳家都知道,是我的枕邊人,怎麼,你還不死心?」
說著,便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男人看到葉芷推門進來了,嘴角再度揚起笑:「仲志胤,你趁著我不在,想動我女人,你吃飽了撐的,現在是她乖乖的送上門的,我的未婚妻,我能不履行一下未婚夫的責任?」
葉芷站在房間里,手心裡全是汗水,她不是沒有面對過靳愷諾,可是從沒有這一刻這麼忐忑緊張過,她知道她今天接受了靳愷諾的幫忙,然後拿了鑰匙過來,她和仲志胤之間,就再也沒有可能。
「靳愷諾!你不能碰她!讓她跟我說話!」仲志胤連自己都沒感覺到他的聲音是多麼焦急,原本以為報復過後,他會感到由衷的快意,可是現在他才發現,他不僅沒有一點的快意之感,還整顆心都沒了,彷彿是被掏空了,失去了最寶貴最重要的東西。
嘖嘖,還敢這麼對自己說話,命令么這是?他靳愷諾要是被這樣的命令給威脅了,那他就從這裡跳下去。
「要跟她說話?可以,等她跟我做/愛的時候,我讓她跟你說話,我就怕你聽不下去。」
葉芷艱難的邁開腿走了過來,站在一邊,就看到靳愷諾把電話放在一邊,然後朝她招了招手,葉芷掙扎了一下,還是走到他的身邊,他伸出手,猛然的將她抱起,壓在寬大的陽台欄杆上,緊接著他從她的背後抱住她,他的前胸貼著她的背。
「小葉子,抱緊了,別掉下去。」靳愷諾一手扣著她的纖腰,一手沿著她的腿往上推,她的皮膚很好很細膩,他一把就扯掉她的褲子,葉芷嚇得低呼一聲卻被他壓的更加的緊,葉芷不敢動作太大,怕被他丟到樓下去,摔死。
邪魅的雙眼勾了勾,靳愷諾看了一眼還在通話中的電話:「真要聽我們做/愛的聲音?那你可得自備紙巾。」
電話那頭顯得很安靜,可是靳愷諾卻能聽到那頭男人急促惱怒的呼吸聲。
靳愷諾邪佞的揚起一抹壞笑,放在葉芷腰上的手往上移,大手從她的衣擺下探入,叮的一聲,挑開她的內衣扣子,下身一併擠入她雙腿/之間,葉芷臉色一下就白了,她被他脫的幾乎半/裸,雖然她來這裡就有這樣的準備,可是她沒想過他這麼變/態,他們可是還在陽台上。
「啊——」
葉芷下意識的一手抱住自己,一手扶著欄杆。
男人的大掌攬住她,把她拉了回來讓她窩在自己的懷裡:「寶貝兒,我們還沒開始,你就叫的那麼逍魂,讓電話那頭的人聽到了,你說他怎麼瀉火?」
那邊,終於忍無可忍,啪的一聲摔了電話。
靳愷諾滿意的按了掛斷,傾身壓過去,伸手把她的臉扳過來:「如果我再遲點回來,你是不是要嫁給仲志胤,背著我紅杏出牆,你還真厲害。」
葉芷低了頭,聲音喃喃的:「你該知道他不想娶我。」
她知道,靳愷諾能出手幫她照顧余奶奶,肯定是知道了她跟仲志胤那場烏龍婚禮的事,不然以他的脾氣和性格,她估計自己現在就要橫屍街頭了。
伸手把她抱著轉了個方向讓她坐在窗台上面對著自己,她褲子和文/胸都被扯掉,現在只剩下一件t恤和小褲褲,根本遮掩不了她的春色盎然。
「我提醒過你的,就算我給你三十天你也搞不定仲志胤,怎麼樣,現在是不是頭破血流,很傷心?」男人非要挑著她不願提起的事來刺激她。
葉芷咬緊了唇,全身都冰冷:「你這麼篤定,是知道我會有這樣的結果嗎?」
男人輕聲的笑了,拍拍她的臉:「我知道的比你多了,只是我比你聰明點兒,你夠笨夠天真,所以你傷了。」
葉芷沒有回答,她都覺得麻木了,什麼都說不出來。
被壓著躺到chuang上去的時候,她還在發抖,男人雙手把她的t恤衫往上推,拉直了她的雙手,把衣服扯了出來,隨意的丟在地上,赤/裸的上半身覆了上去,低頭要吻上她的唇,葉芷本能的側頭避開了。
對於吻,這樣的東西,葉芷總是覺得該跟自己心愛的人,那才能有感覺,這是情人之間該有的親密,而她跟靳愷諾,縱然是未婚夫妻關係,但是也不到那種親密的狀態。
她知道自己矯情了,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不比接吻要好到哪裡去,可是她就是不想,她總是想著能為自己保留點兒什麼才好。
可男人卻不如她所願。
皺了皺眉,寬大的手掌就握住葉芷小巧的下巴強勢的扳了過來,吻落下來,葉芷卻緊閉雙唇,怎麼都不願配合。
微微一惱,男人手上用力,她吃痛的輕啟朱唇,男人低頭就開始攻城略地,他豈能不知道她不願意的意思,可是他就是偏偏要強迫她,他要她葉芷清楚,沒人可以拒絕他,沒人能在甩了他之後還安然無恙,抽身離開。
他手每到一處,都能感覺到她的顫慄,他手到她的腿間,分開她的雙腿,摸了進去,他經驗豐富,女人不計其數,沒有誰到最後不會任他折騰沉迷的。
可他還沒遇過像葉芷這種這麼不懂情趣的女人,他在欲/海中翻波,可是這女人去睜著那雙清澈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一邊的花瓶看著,她還不知死活的問出來:「你的花瓶為什麼不插花兒呢?這樣光禿禿的一點不好看?」
該死!
這女人!
男人有些惱怒,一手把她心不在焉的腦袋轉了過來,另一手,手指順著大腿內側強硬的擠了進去,感受著她緊緻的細嫩。
才剛剛覺得身下的女人有點反應,葉芷又來了一句:「你這裡的窗帘布不好看,死氣沉沉的,換了吧?」
靠!
這到底是不是女人?
他在這裡逗弄了半天,她都濕了,軟了,可是還是一副死魚一樣的表情,即使是身子已經有了反應,可是她精神和心還是跟著分離,沒有給他任何的回頭,男人不自覺的窩火了,還沒這麼挫敗過,手指從她身體里撤出來,惱怒的瞪著她:「你在想什麼,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不是配合你了嗎?你去哪裡找這麼配合的未婚妻。你到底還要不要,不要的話,我想睡覺,我累。」
早上還要去找冬冬,還得一起去醫院,還有很多事要做。
靳愷諾陡然的皺眉了,這女人不僅沒那種情意,更是在走神。
在做這樣的事的時候走神,對男人來說,他媽的簡直就是個侮辱,連自尊心都被打擊了,他靳愷諾還沒遇到過這樣的事。
男人低頭,一口就咬住了葉芷的唇瓣,葉芷吃痛回神,小手一下下的推著他的肩膀,痛的皺眉。
靳愷諾吻住她的唇,一手揉著她的胸,一手往下,在她體/內進進/出出,他忍的快要瘋狂,又遇上個不懂情趣的女人,手上的力道就本能的加大了,到處揉著,葉芷姣好的肌膚變得青一塊紫一塊。
被捏的太疼,葉芷忍不住弓起雙腿,低頭咬了男人手臂一口,男人痛呼聲逸出口,手腕上清楚的有一排小小的牙齒印,她咬的很深,像是就是要他疼。
「你咬我?」
葉芷抱著胸口,仰頭看他,難受的的動了動身子:「你掐的我好疼,我推你你不動,叫你你不理,我只能咬你。」
靳愷諾看著自己手腕處,緩了緩感覺到疼痛漸漸的消除了之後,才把另一隻手從她體內拿出來,分開她的雙腿,窄臀擠了進去,勾唇壞笑,葉芷立即就感受到他抵在自己下身的灼熱在壯大。
「這麼會咬人,那我等會放進去的時候,你得咬緊一點兒。」
一直都逼著自己保持著冷靜和自持,葉芷要告訴自己催眠自己才能跟他這麼肌膚相親,可是男人這麼露骨的說話,她整個人還是覺得難受了。
男人見她紅了臉,紅暈都燒到了脖子根部,他伸手探到她的敏/感處,發現她是濕了不少,可是還不夠,她根本沒做好接納自己的準備。
弄了這麼久,她還是這個樣子,男人有些煩了:「你不配合我,就別怪我粗魯,等會你疼,別哭。」
他真的就這麼進去了,葉芷能勸著自己跟他做這樣的事就已經很不可思議了,她的心騙不了人,她不願意,不甘心,就連身體也不能隨之配合,那一點點的濕潤很快就沒了,她屈起腿,難受的擰緊了眉頭。
這次,真的很疼,火辣辣的疼。
第一次喝醉的時候,她是不記得很多,可是那種疼,她是記得的,這次,疼痛也是一樣的,沒有絲毫的好轉,她不懂,這事兒有什麼好做的?
這女人!
到底是不是女人!
靳愷諾煩躁的退出來,他要是強來,不僅是她受苦,他也折騰的難受。
無限的挫敗感湧上來,他想起那晚葉芷喝醉了,嘴裡喃喃的叫著仲志胤,無限的配合著他,他們之間的契合是那麼的完美,那種感受他在別的女人身上體會不到,可是現在……
葉芷無奈的下車,一言不發的走進去,連鞋子都沒換,仍舊是踩著她的帆布鞋就上了樓。靳愷諾的卧室門虛掩著,她猶豫了半晌才推門進去。房間很大,但裝潢卻非常的簡潔單一,只是一概的全都是黑白相間的色調,卻看起來素雅而高貴的不落俗套。
越過房內的前廳,走進去,腳步稍稍的一頓,好像聽到了女人的聲音。正不知道該不該進去的時候,門從裡面打開了,靳愷諾似乎是剛洗完澡,只套著一條休閑短褲,一條白色的浴巾圍在脖子上,擦著他烏黑的頭髮,他光裸的胸膛有著水珠滑落,完美的身材既性感又狂野,任何女人見到都會欲血沸騰。
葉芷精緻的小臉刷的一紅,連忙轉過身去:「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惱怒的低頭狠狠的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葉芷痛的臉色都白了,這男人在泄憤,真的是把她肩膀咬出了一個傷口,還滲出血了,他才哼了聲放開她撐起身子,去洗澡。
葉芷自己爬起來,伸手拿著衣服單手套上,她四周看了看,沒找到醫藥箱,只能匆匆的下樓去找,她不知道放在哪裡,可是肩膀疼的厲害,她只得換了一身衣服,捂著肩膀匆匆的出了門去買葯。
買了葯回來,她肩膀貼了個小小的紗布,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才上樓來,敲了敲門:「那個……我剛才出去買葯了,我沒找到你家的醫藥箱在哪裡,你……」
沒等到靳愷諾的回答,卻聽到一個魅惑酥骨的聲音在裡頭響起,她推門進去,驚得叫出聲:「對不起……我……我出去等你」
靳愷諾煩躁的拉住葉芷的手,把她推到另一邊,冷冷道:「我讓你走了嗎?」把葉芷牢牢的按在懷裡,回頭向那名拖著行李箱站在他身邊的女子道,「恩熙,你先回去。」
夏恩熙咬緊了唇瓣,狠狠的颳了葉芷一眼,語氣帶著無限的嬌柔和委屈:「愷諾,我一下飛機就來找你,你還為這麼個女人趕我?她……她不就是你表妹而已么……」
靳愷諾輕輕一笑,放開葉芷,手搭在夏恩熙的肩膀上,低頭在她眉心上啄了口,語帶寵溺道:「乖,不是說剛下飛機?那還不回去好好休息?來我這裡鬧什麼?」
夏恩熙低低一笑,嬌滴滴的軟在他懷裡,伸手環住他的腰:「那人家想你了嘛。」
「嗯,我知道了。」靳愷諾咬了咬她的耳垂,似乎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什麼,惹得她媚笑不止。
葉芷看得有些吃驚,身側的雙手緊了緊,努力好抑制自己憤怒的情緒,這個變/態的男人,這個時候他就是想讓自己來看他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的?他有這個閒情逸緻表演,她還沒那個心情去品味欣賞。
將目光稍微的避開,葉芷想要不著痕迹的退出去,卻被靳愷諾叫住:「我再跟你說一次不要動!」
葉芷嚇得緊緊貼住牆壁,身子僵硬的根本不能動彈。她承認她在害怕眼前這個披著絕色外皮的冷情男人。
「恩熙,你先回去,到時候我去找你,嗯?」靳愷諾抬著夏恩熙的下巴,語氣輕柔。
縱使不甘願,但是夏恩熙卻不敢把靳愷諾逼的太緊,她一直都知道他身邊有形形色色的女人,而她也完全不放在眼裡,可是這個葉芷,她才看一眼,她就會覺得慌亂,她甚至不願意見到靳愷諾跟她說一句話,她不得不承認她首次感覺到了威脅。
可是她只能不動聲色,她知道靳愷諾一直就是最欣賞她的大方得體高貴矜持,這樣一個如天神般優秀的男人也只有她夏恩熙配的上,即使多年來他一直對自己不冷不熱的,但是她堅信能成為靳夫人的只有自己!
畢竟在靳愷諾的眼裡,輕易得到的女人,就如葉芷那樣的,他不會去過多的珍惜,而她,就不一樣了。
這個葉芷,她遲早也會如以前對待那些女人那樣把她從靳愷諾身邊連根拔起。
想到這裡,夏恩熙大方一笑,對上他的雙眼,迷醉在他柔情的眼光里,木然的點頭:「好。愷諾,我等你。」
看著夏恩熙趾高氣昂的走過自己身邊,葉芷覺得自己好像是那種見不得人小三,她曾經暗自發過誓頭可斷血可流,但是一輩子都不能去當小三或者是情/婦,只是她現在又是什麼呢,是靳愷諾的未婚妻嗎?可是她卻覺得難堪,一點都抬不起頭來。
靳愷諾回頭看了她一眼,自顧自的斟了杯茶喝了下去,朝她道:「過來!」
葉芷看過去,他應該是剛洗了澡,只裹著一條浴巾,身上還是沒穿衣服也沒套外套,她臉色不自覺的又紅了紅,囁嚅道:「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一下?」
靳愷諾嗤笑的看她:「又不是沒見過,你害羞什麼?」
葉芷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心裡恨恨的,雖然跟他親密無間過,可是她又不是自願的?她害怕都來不及還怎麼可能去看他的身體?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怎麼可能不害怕?
看著她的背,靳愷諾眼光瞟到她的肩頭,冷不丁的問:「肩膀上的傷怎麼樣了?」
葉芷一愣,回答:「還……還好……」
「唔……剛才你不配合,現在你給我配合點兒,我就不會弄傷你。」靳愷諾輕笑著,再次命令道,「過來!」
葉芷背上僵了僵,腳步有些不能動。
靳愷諾皺眉,坐在床上,修長的腿輕輕的晃動,語氣有些不耐煩的冷冽:「我不想再重複第三遍。」
葉芷深吸一口氣,轉過身來,慢吞吞的朝他走過去,差不多到他跟前的時候,靳愷諾伸手一拉,她來不及躲閃,就被他扯入懷裡,跌坐在他的大腿上,頭埋在他的胸膛間,臉色更加的紅透。
靳愷諾順著她的背撫摸著,葉芷全身一僵,連忙抬頭:「你……你幹什麼?」
靳愷諾手停在她的腰上,挑眉看她:「你這麼害怕做什麼?我會吃掉你么?」
葉芷咽了咽口水,心底暗暗的低罵:你丫的就是一變/態色/情狂!
「你在罵我?」靳愷諾唇角揚起,戲謔的看著她,「罵我變/態?」
葉芷倒吸一口冷氣,他到底是不是人?自己心裡想什麼他怎麼會知道?不過又轉念一想,可能變/態的人跟正常人思維方式不同。
見葉芷不說話,靳愷諾揚了揚眉毛問:「你不想知道她跟我的關係?」
葉芷下意識的開口:「不是你秘書兼小情/人嗎?難道你們偷偷登記結婚了?」
靳愷諾低低的笑起來,更加用力地扣住了她在悄悄挪動想要躲開的腰,雙手一托一放,葉芷雙腿便被強制的繞在他的腰間,下身正好抵著他似乎在逐漸蘇醒的某物,葉芷小臉頓時一片通紅,有些驚慌失措的想要起身,靳愷諾笑得很邪魅,一手摁住她:「本來我今晚不打算再勉強你,但是我不保證你要是再動,我能把持的住不碰。」
葉芷一聽,全身僵硬著不敢動。
靳愷諾滿意的看著她,繼續剛才的話題:「我沒跟她偷著登記結婚,不過也說不準,日後也極有可能成為我老婆。」
葉芷暗自吃驚,這男人果然是有夠變/態的,她現在還是他的未婚妻,可他還公然的跟別的女人一起,還說以後搞不好會娶別人?
不過夏恩熙更是變/態,居然面對自己和他都能這麼冷靜和坦然,葉芷不禁搖頭,果然是變/態才配得上變/態。
「你搖什麼頭?」靳愷諾眯著眼看她。
葉芷咬咬唇,避開他灼熱的眼光,聲音低低的帶著試探的味道:「你……既然有喜歡的人,那麼……我們之間是不是應該……」
「應該怎麼樣?」靳愷諾沉著聲音看她,冷冷的哼,這女人以為她這麼說就能擺脫自己嗎?嘖嘖,簡直是痴人說夢,「所以又怎麼樣?」
「你!」葉芷忍無可忍,「有了喜歡的人就應該好好的去對她,你也說了搞不好會跟她結婚,那以後她就是你的合法妻子,不管她度量多大,她終歸都還是一個女人!是女人都想要一個對自己一心一意的丈夫!」
靳愷諾玩味的翹起唇角:「可是我覺得我和你比較親密些,至少我們現在是兩家公認的未婚夫妻,我跟她……還什麼都沒有做過。而且我也沒有興趣碰她。你要是肚子爭氣點,搞不好我們能快點登記,那我就不用要她了,你說呢?」
葉芷用手把他撐開一些距離,避免自己和他太過近的接近,忍耐不住自己的脾氣:「你有沒有興趣碰她不關我的事,可是我知道我沒有興趣讓你碰!」
靳愷諾眸色一沉,單手扯開她的上衣,露出她裹著紗布的肩膀。
「你,要幹什麼?」
葉芷害怕仰頭閃躲,靳愷諾直接起身就勢把她按在床上,她的雙腿還是被架在他的腰間,從撕破的衣服內隱約的可以看到她淺綠色的裹胸,葉芷彷彿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她推不動他,敵不過他的力氣,但仍是盡量的手腳並用去踢打他,驚慌的叫喊:「靳愷諾!你說過今晚不碰我的!」
掙扎之中,肩上的傷口被微微的撕裂,鮮紅的血液從白紗布上滲透出來,靳愷諾大手一轉,卡住她的脖子,語氣輕蔑:「葉芷!我說過你要是乖點,不整天反抗我,我會對你好,可是你現在是在挑戰我的忍耐極限!」
「你才挑戰我的忍耐極限!靳愷諾,你這個變/態,你有病,你去找你的夏恩熙去,不要找我!我不要你!」葉芷無措的推揉他,卻仍舊動不了他分毫。
我不要你四個字刺得靳愷諾有些發狂,他怒極反笑:「葉芷,這是你自找的!」
話音剛落,葉芷肩膀上的紗布就被粗暴的扯了下來,葉芷害怕的想要後退,靳愷諾一手就把她拖了回來,摁住她的雙臂,一口咬在她肩上的傷口處。
「啊!好痛……不要……」
靳愷諾像一個嗜血的猛獸,齒間留存的全是她孱弱的血花,葉芷無力掙扎,肩上被撕咬撕裂的疼痛再次蔓延全身,她臉色發白,全身發抖,連呼叫的力氣都在這一瞬間完全的抽離了自己的身體。
靳愷諾放開鉗制她的雙手,撐在她腦袋的兩側,一手摸了摸唇上的鮮血,在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前吻了下去,把口裡餘下的血液全數的從她口裡灌下去,葉芷渾身都在發抖,懇求般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水霧。
一吻完畢,葉芷連連咳嗽,想要把那股粘稠的血液從喉嚨里吐出來,怎奈靳愷諾完全不給她任何的喘息機會,三兩下就撕碎她全身上下的衣物,葉芷瑟瑟發抖的後退,靳愷諾起身,扯下自己褲子,露出男性的典型象徵。
葉芷嚇得連肩膀上的痛都再也顧不得,手腳並用的往床外爬去,可是靳愷諾一隻手就已經把她拖了回來,用力的扯住她的長發,逼著她腦袋後仰,嘴正好對著他勃發的某物,葉芷眼眶泛紅,無力的搖著頭:「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求你……」
靳愷諾完全沒有任何的同情:「現在才求我不覺得太遲了點嗎?」手上用力一扯,她痛的張開嘴,下一秒他堅硬的某物已經遞進她的口裡,直達她的喉嚨深處。
葉芷完全說不出一句話,肩上的痛令她也沒有了掙扎的力氣,整個過程下來,她身心俱疲,彷彿墜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無比黑暗之中,她只能感覺到似乎有一個嗜血的幽靈在撕裂自己的靈魂,為自己的純白染上濃重的黑墨,令她再也翻身不得。
一晚上變化著各種花樣的折磨,葉芷不知道自己昏過去了多少次,只知道到了最後她渾身都酸痛無力,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折騰成各樣的姿勢對自己予取予.求。
……
早上悠悠醒轉的時候,身旁的男人已經不在,只是身上殘留著的他強烈歡/愛后的氣息還在,她側眸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包紮好,她眨眼看了看四周,落地窗帘拉著,房間內沒有光線,可是從掛鐘上可以看到已經十點,她一驚翻身下床,卻發現自己仍舊是yi絲不gua,隨即把薄薄的被單裹在身子上,衝進浴室。
在浴室里,她拚命的挫揉自己的身體,可是身上那些可恥的印記卻怎麼都弄不掉,葉芷驀然想起昨晚靳愷諾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猛然覺得一陣噁心,扶著牆壁就開始乾嘔個不停,好像要把心肺脾臟都給吐出來洗個乾淨。
一個澡洗完出來已經是中午,葉芷昏昏沉沉的走出來,床上已經放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她管不了那麼多,直接拿了就穿起來,拉開門出去,傭人已經在樓下等著她,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精緻食物。
葉芷鼻子一酸,但是仍舊是強忍著,咬著唇走過來,傭人看了看她蒼白的小臉,有些擔心的為她拉開椅子:「吃點東西吧,看你臉色不是很好。」
葉芷不說話安靜的坐下,接過傭人盛好的蝦仁粥,小口小口的喝,吃了大半個小時才吃完小小的一碗粥,然後起身徑直朝門口走去,傭人皺了皺眉跟了上去,伸手攔住她:「靳少,吩咐過要你在這裡等他回來。」
葉芷僵著了身子,捏了捏拳頭,鎮定了一下情緒,咬了咬牙,一提起靳愷諾她就覺得一陣屈辱在心底翻滾:「他什麼時候回來?」
傭人冷靜的抬眸看了看時鐘:「大概下午三點才回。」
「他去哪裡了?」葉芷下意識的問出口。
傭人想了想道:「不知道。」
「那我現在出去看看余奶奶,我會在下午他回來之前趕回來。」葉芷不理睬傭人,自顧自的套上帆布鞋,推門而出。
到了醫院,冬冬已經在那裡了,看著葉芷來了,她著急的拉著她上下打量,葉芷出門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肩膀上的咬痕傷口也遮蓋住了,眼下她就是臉色顯得蒼白了些,別的還算過的去。
冬冬小聲的問:「靳愷諾,沒……沒怎麼樣吧?」
葉芷假裝輕鬆的笑了笑:「沒,挺好的。」
余奶奶的狀況恢復的算是不錯,再做幾個檢查,下周估計狀況好的話就能出院了,聽到這個消息,葉芷到底是鬆了口氣。
從醫院出來,葉芷想著回葉家一趟,至少問朱曉和葉明望借點錢,她想著要是自己能把錢還給靳愷諾,那是不是可以不用再糾纏呢?
正想著,身後似乎傳來熟悉的聲音。
葉芷回頭看到距離自己不遠處那一抹頎長高大的身影正攬著一個嬌俏女子的纖腰,語氣chong溺曖、昧:「怎麼這麼不小心?你看剛買的裙子就弄髒了。」
夏恩熙捏了捏他的手臂,不依不饒,嬌聲道:「討厭,這高跟鞋太高了嘛,都怪你長這麼高,所以我挑一雙這麼高的來配你,你看,現在我摔倒了,怎麼辦嘛。」
靳愷諾輕輕一笑,伸手橫抱起她,在她臉頰上印下輕柔的一吻:「那這樣可以了吧?」
正怔怔的時候,靳愷諾已經看到了她,抱著夏恩熙的手一滯,夏恩熙順著他目光看去,看到葉芷纖瘦的身子穿著寬鬆的衣衫站在風中,有點類似一株嬌弱的百合,楚楚惹人憐愛。夏恩熙目光一緊,看向靳愷諾,雙手纏上他的脖子,聲音軟軟的:「愷諾……」
靳愷諾收回看葉芷的目光,緊了緊懷裡的她:「走吧,我抱著你走!」
看著靳愷諾漸行漸遠的身影,葉芷有種靈魂被剝離軀體的空虛感,腳步有些不穩,踉蹌的想要跌倒,卻被一隻有力的手扶住,她回頭一看,心驀然的一跳,眼淚差點就這麼不爭氣的掉落下來,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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