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方宇文重現
翌日,太陽的光芒已然從外麵照了進來,葉楚覺得一陣刺眼,恍然間睜開了眼睛。
猛然她覺得有什麽不對,定睛一看,身前竟然橫著一條男人的胳膊。
幾乎沒有來得及多想,葉楚立馬就上手掰過了男人的臂膀,緊接著就是一個幹淨利落的過肩摔。
“你這是在幹什麽?!”
武烈本來睡得正酣,誰曾想竟然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已經被摔倒在地。想了想之前的葉楚那幹淨利落的姿勢,眼中滑過一絲暗芒。
這是裝傻多年的葉家女兒該有的嗎?
被男人的聲音陡然間拉回了現實,葉楚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早就不是需要時刻警惕的軍人了。
此刻才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酸痛,低頭掃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情景,她哪還能不明白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剛才的動作,是從哪兒學來的?”
沒有理會葉楚的發楞,武烈隨即出聲問道。
就算是他在睡覺,但是一個女子能這麽隨意把他從床上扔下來,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葉楚瞬間一個激靈,抬頭看了一下眼神有些晦暗不明的武烈,當即撈起地上的衣服,穿完轉身就跑。
她不知道在這古代,要是一個已經成婚的女子知曉和丈夫圓房了會是什麽樣的反應,但是她剛才的那一個過肩摔,已經暴露了很多東西。要是再繼續待下去,她怕武烈會看出來什麽。
武烈的眼中閃過了莫名的光芒,葉楚剛才的這些動作,讓他不由多想。
然而無論怎樣,她都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了,總不能讓她這麽離開。
武烈穿好衣服,往葉楚離開的方向追去。
“葉楚?”
剛才隻顧著躲武烈,所以葉楚也沒有多看,隨意跑了許久,此刻被這聲音驚醒,環顧四周才發現,她竟然已經跑到了村子邊上。
而這此刻出聲叫自己的男子?
葉楚在看清楚來人的時候目光瞬間變冷,“你怎麽會在這裏?”:
出現在她眼前的赫然就是昨天剛被官差帶走的方宇文。他此刻不應該在牢中嗎,怎麽會在這裏出現?
方宇文沒有回到葉楚的話,反倒是仔細的打量著她,眼中還帶著幾分惡意。
此刻的葉楚眉眼間都帶著春意,雪白的脖頸上的紅痕十分刺眼。幾乎是在看到她的這一瞬間,方宇文就已經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
沒想到前幾日還天天跟在自己身後說喜歡自己的人,竟然是一轉眼就已經和別人上了床。
“葉楚,我之前怎麽沒有發現,你竟然這麽賤?”
方宇文的的眼中含著淫穢的光芒,說出來的話似乎也帶著幾分怒意。
葉楚隻覺得莫名奇妙,本來一覺睡醒發現被別人吃幹抹淨了,就算對方是自己之前打算好好過日子的武烈,那也不能壓下她內心的那股失落。
沒想到這從家裏走出來竟然還有狗在這亂吠,看著就像是抓住自己妻子出軌了的方宇文,她隻覺得心中生出了一股怒火。
“方宇文,你是不是腦子不清楚,誰能賤的過你?仗著我喜歡你就讓我給你抓魚進而想殺了我,這樣的事情你都幹得出來,你現在有什麽臉站在我麵前?”
方宇文的臉色瞬間變得漆黑,要是葉楚不提這件事情,他還能自欺欺人,被葉楚這麽明晃晃的提出來,他又想起來自己竟然被一個傻子給算計了。
“當初那水怎麽沒有淹死你這個賤人,還喜歡我,也不看看你自己有多下賤。”
方宇文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葉楚心中的怒火越來越盛,但是要收拾方宇文也不在這一時半會之間,她更好奇的是方宇文究竟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你這樣的殺人犯,究竟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看到了葉楚的憤怒,方宇文隻覺得心中一陣舒暢,瞬間就哈哈大笑起來。
“殺人犯,我怎麽會是殺人犯呢?葉楚,你是不是還做著我應該在牢裏的美夢呢?”
方宇文臉上的得意之色更甚,然而隨著他的訴說,葉楚的眸子中陰雲翻滾,心中升起了一陣陣的氣憤。
“怎麽樣,十兩銀子就能搞定的事情,你沒想到吧?”
方宇文麵上的神色刺痛了葉楚的心,然而讓她更憤怒的,卻不是方宇文出現在這裏,而是他能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難道原主的一條命,就真的隻值十兩銀子嗎?
不過是村長出了十兩銀子而已,葉蘇氏竟然就私自去衙門撤銷了案子,私了了這件事情。
葉楚的心中一陣悔恨,是她沒有看好葉蘇氏。不過這葉家人見錢眼開的樣子,也著實令人不齒,要是就這麽算了,那她肯定是咽不下這口氣的。
說也奇怪,以前的葉楚就算是跟著自己跑,方宇文都從來沒有把她看在眼中過,然而不知道為什麽,看著眼前的葉楚,他忽然間覺得小腹一陣火起。
眼前的女子長的不算是絕美,但是清秀的麵龐在陽光的照耀下,方宇文隻覺得說不出的好看。
這些年仗著父親是村長,在村子裏和小寡婦勾搭的事情他也沒少幹,此時心中自然是有了那種衝動。
方宇文抬眼看了看四周,這裏是村子外圍了,此刻太陽初升,大家應該都在地裏幹活或者是在家裏收拾。今天也不是什麽集市,在這時候是不會有要出村子的人的。
既然這樣,那他也沒有必要壓製自己內心的欲望了。方宇文眼中閃過了一絲淫穢的光芒,瞬間就朝著葉楚撲了上去。
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擾亂了心神,葉楚本來在思考該怎麽與葉蘇氏算賬。沒想到不等她想清楚,竟然就感覺到一股大力襲來。
就這一瞬間的失神,等她發現時,已經被方宇文壓在了草垛上。
“葉楚,你個賤人,你不是說喜歡我嗎?轉眼間竟然就又和武烈那個莽夫搞在了一起,還敢算計我,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算計我會有什麽下場!”
方宇文眼中充滿了情欲的色彩,嘴裏說著不堪入耳的話,眼看就要動手去撕葉楚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