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我車軲轆呢
第二天一早。
李喬就出門接收種子去了。
為了不引起懷疑,他特意將接收地點安排在城外的一處農場里。
雖說遠一點,但勝在安全。
他準備乘坐公交車前往。
走出大門,迎面就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
對方也看到他了。
「嘿,臭小子!終於逮住你了啊!」
二人立刻把李喬攔在院門口。
此刻時間還早,院里沒人進出。
李喬眉頭皺了皺,看著面前的二人。
他們正是刀疤臉和推土機。
這二人自從上次被李喬致命一擊后,就天天想找李喬報仇。
賈張氏被他們打怕了,一直躲著他們,他們無法從她那裡得到李喬的信息。
「好狗不擋道!讓開!」
李喬冷冷道。
「嘿,臭小子,你罵誰是狗呢?今天你落我們兄弟手裡,你就等著吃屎吧!」
刀疤臉一臉囂張道。
「對,臭小子你今天要倒霉了,上次是我們沒防備,今天非把你打出屎來不可!」
推土機也是一臉囂張。
李喬眼睛眯了眯,心中暗罵一聲沙幣!
然後。
抬腿,屈膝,上頂……
一氣呵成!
「砰!」
膝蓋直擊刀疤臉下身。
「嗷——」
刀疤臉慘嚎一嗓子,咕咚一聲就倒地上抽搐起來。
「噗!」
推土機還沒反應過來,李喬腳下一勾,就讓他一個狗吃屎撲在地上,再抬起頭時,已是鼻血長流。
「浪費時間!」
李喬拍拍手,揚長而去。
……
城外農場。
李喬尋到一處樹林,然後就等待起來。
不一會兒,遠遠的看到一輛拖拉機駛了過來。
他迎上去,拿出宋默渠寫的一張便條。
拖拉機上的人看了便條,就熱情的給他卸貨。
卸完貨,對方就走了。
李喬看看四下無人,就把種子收進空間。
然後,坐車回城,去雜貨鋪守店。
……
清晨。
四合院。
「誒誒,我車軲轆呢?」
一大早,三大爺起來就發現,自己自行車前軲轆不見了。
雖說是輛二手自行車,但在這個時代,也是一項非常重要的財產。
自行車丟了車軲轆,就相當於後世的瑪莎拉蒂丟了前輪!
這事可不小!
三大爺是四合院里第一個買自行車的人。
這跟他教師的身份相匹配。
他平時都捨不得騎,一直擦得油光鋥亮放在前院最顯眼的位置。
讓所有進院的人,第一眼就能看到他的自行車。
這是他身份地位的象徵!
「哎,老頭子,怎麼了?」
三大媽慌裡慌張地從屋裡跑出來。
「我車軲轆沒了!」
三大爺焦急的喊道。
他四處尋找起來。
前院的花壇、牆角、暗溝都找了個遍,就是沒找到車軲轆。
三大媽也跟著一塊找。
這時,中院的一大爺聽到聲音走了出來,站在檐下問:「怎麼了?」
三大爺沒好氣道:「自行車軲轆沒了!」
一大爺頓時嚴肅起來:「這還得了!快找找,看是不是誰開玩笑藏起來了!」
三大媽也覺得是有人開玩笑,所以勸道:「老頭子別著急,說不準就是哪個人開玩笑,把軲轆給你藏起來了,咱們再找找!」
三大爺皺著眉頭想了想,誰會給自己開這種玩笑呢?
但他也不確定,所以就繼續尋找起來。
一大爺站在檐下,清了清嗓子,大聲喊道:「大家都聽著啊,三大爺的自行車前軲轆沒了,要是有誰開玩笑藏起來了,就趕緊交出來!這種玩笑可開不得,耽誤了別人的事兒,可就要擔責任了。」
他的聲音很大,整個四合院都聽得清清楚楚。
不管是前院、中院還是後院,鄰居們都相繼出來了。
大家一起加入尋找車軲轆的隊伍。
人多力量大。
很快,大家就把整個四合院的公共空間搜了一遍。
然而,車軲轆杳無蹤影。
「不會在房頂上吧?」
許大茂抬頭說道。
「上去看看!」
一大爺說道。
很快,房頂上也搜了一遍,沒有。
「奇怪了,難道是藏到誰家裡了?」
秦淮茹猜測道。
「那就不是藏了,那是偷!」
一大爺嚴肅道。
藏跟偷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藏可以說成是開玩笑,但偷,那就是犯罪了。
三大爺一聽到偷,就焦急道:「我那自行車可是花了一百二十多塊錢買的,偷車軲轆可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一大爺掃視了一圈,說道:「如果有誰拿了車軲轆的,現在就趕緊交出來,不要再讓事情往下發展了。大家都是鄰里鄰居的,事情鬧大了,就不好收場了。」
鄰居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吭聲。
這時,有人喊道:「院門外躺著倆人,會不會是他們乾的?」
一大爺凝眉道:「外面還躺了倆人?」
眾人立刻跑出去,然後就看到躺在地上抽搐的刀疤臉和推土機。
「哎呀,我記得這倆人,前兩天還跑到院里轉悠來著!」
「對,長得可凶了,嚇得我把窗戶都關住了!」
「這倆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啊!」
「他們怎麼躺在這兒了?」
「管他的呢,先吊起來打一頓再說!」
「對,小偷人人喊打!」
院里人本來就對這倆貨印象很差,如今更是懷疑他們偷了東西。
大家一氣同聲,直接把他們當成了偷車軲轆的賊。
這倆貨躺在地上,疼得直抽抽,想解釋都開不了口。
「抓起來!打!」
三大爺也是氣壞了,他嚴重懷疑是這倆貨偷了自己的車軲轆,因此,直接下令。
鄰居們一擁而上,把刀疤臉和推土機給捆了起來,然後吊到院里的一棵大樹上,開始拳打腳踢。
刀疤臉和推土機可倒霉了。
被一眾鄰居拳腳相加。
賈張氏雖然認出了他們,但她不敢聲張啊。
再加上上次他們讓她吞糞,她心裡恨他們還來不及呢,因此,一看到他們挨打,她可高興壞了,顛著小腳衝上去,揮著胖手,啪啪呼他們的臉。
「我車軲轆呢?」
三大爺大聲問刀疤臉。
刀疤臉被打懵了,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什麼車軲轆?
我不就疼暈了一會兒嗎?
什麼時候偷車軲轆了?
一旁。
推土機更是鬱悶得要死。
他鼻血剛止住,頭又被鄰居們干開瓢了!
特么的,我血不要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