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一起睡吧
感受著陳飛下身的動作,鄭慧紋幾乎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這才險之又險的從陳飛身下掙脫了出來。
「我去洗個澡。」鄭慧紋拿起地上的襯衣罩在了身上,逃跑似的就往外走,不能再跟陳飛待在一起了,要不然指不定還會發生什麼。
鄭慧紋一邊往門口走,只覺得陳飛的目光就像是一雙大手,還在自己身上的每個部位肆意的撫摸著,這種感覺讓她非常的不爽,可全身酸軟無力,想走快點兒都做不到。
自己身上穿的應該是陳飛的襯衣,衣服上還有股淡淡的味道,鄭慧紋還沒走幾步呢,一隻手已經從後面拉住了她,只是輕輕的一拽,鄭慧紋就躺在了陳飛的懷裡。
「慧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陳飛色迷迷的望著鄭慧紋,這白襯衣穿在身上,若隱若現的,這噴血的場面誰受得了,陳飛可不會輕易就這麼放她走掉。
「什···什麼問題?」鄭慧紋就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
「既然我們都這樣了,我想搬過來住。」兩人的卧室本就相鄰,這搬過來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鄭慧紋只想著趕快從陳飛的「魔爪」下逃出,哪管得了太多,急忙點了點頭,觸電般的從陳飛懷裡掙脫了出去,小跑著就衝出了卧室,其間還險些摔倒。
看著鄭慧紋落荒而逃的樣子,陳飛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個人躺在柔軟的床上,深深的吸了口氣,空氣中滿是鄭慧紋身上的味道,勾魂攝魄。
將兩隻手放在腦後,陳飛陶醉的閉上了眼睛,腦子裡還在回想昨天晚上的種種,單單是去回想,陳飛就有種血脈噴張,渾身炸開的感覺,嘴裡不斷的發出嘖嘖聲,鄭慧紋的滋味真美妙!
鄭慧紋洗完澡正要出來呢,突然發現浴室里並沒有什麼衣服,浴袍被自己昨天晚上穿到卧室去了,而自己剛才穿來的襯衫,在自己進到浴室裡面之後,隨手就扔到了地上,被水打濕了不說,上面還帶著許多的泡沫。
鄭慧紋掃了一眼,貌似除了用浴巾裹上之外,只有叫陳飛給她拿衣服過來了,看了看浴巾,平時沒覺得什麼,現在卻感覺是那麼小,堪堪遮住自己的樣子,思前想後,與其裹著浴巾出去,還不如喊陳飛拿衣服過來呢。
打開門來,鄭慧紋是露出一個頭,沖自己卧室喊道:「陳飛!」
陳飛很快就走了出來,全身上下就穿著內褲,走出來之後,還擺了個極富力量美感的健美姿勢,鄭慧紋額頭上滿是黑線,怎麼感覺陳飛那麼不靠譜呢。
「幫我拿衣服過來。」鄭慧紋盡量用平緩的語氣說著,就見陳飛很高興的答應了,一溜煙的就鑽進了自己的卧室,很快就拿著衣服走了過來。
看著陳飛眉飛色舞的樣子,鄭慧紋不由得把門關了關,只露出一條可以讓手臂探入的縫隙。
「哎呀,床都上過了,還有啥不能看的么?」陳飛不滿的說著,一隻手拿著衣服,從門縫裡伸了進去。
鄭慧紋將衣服接過來,快速的就把門關上了,一邊悉悉索索的把衣服穿上,就聽到陳飛在門外面說:
「慧紋,我把我的衣服什麼的,都收拾到你房間去了,你可是同意了哦,我們以後就住在一起好了。」
鄭慧紋眉毛一下子就皺了起來,把衣服穿好,推開門就走了出去,跟陳飛睡在一張床上,以陳飛那色迷迷的樣子,每天不對她動手動腳才怪。
剛走出來就撞到了陳飛的身上,鄭慧紋皺了皺眉,開口說道:「住在一起可以,但是你不能碰我!」
陳飛點了點頭,臉上剛有了一點正經的樣子,突然又冒出來一句:「不過,要是你有那方面的需求,我一定會義不容辭的!」
鄭慧紋簡直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推開陳飛就往卧室走,一看陳飛跟了上來,急忙回頭說道:
「你不把衣服穿上么?等下我會叫人過來收拾的,你這樣只穿著內褲,讓別人怎麼想?」
陳飛不以為意的說:「還能怎麼想,咱們事兒都辦了,愛怎麼想怎麼想唄。」完全是無賴的樣子。
鄭慧紋氣不打一處來,剛準備說話,就聽到樓下傳來了開門聲,門鎖昨天晚上已經壞掉了。
兩人同時朝樓下看去,竟然是陸一鳴,這大門一推就開了,陸一鳴還覺得奇怪呢,正在那裡研究門鎖呢,也許是覺察到有人看他,這麼一回頭,一下子就看到了二樓的陳飛和鄭慧紋。
一看到陳飛竟然只穿著一條內褲跟鄭慧紋站在一起,陸一鳴心裡的火一下子就起來了,更讓他不可忍受的是,注意到自己正在看他,陳飛竟然還往鄭慧紋身邊湊了湊,一臉曖昧的說:
「慧紋,我們回房間再睡一會兒吧。」
陸一鳴也是聽說鄭慧紋昨晚遇到了襲擊,這才一大早就趕了過來,如今憤怒中,噔噔噔的就從樓梯跑了上來,怒不可遏的看著陳飛。
正要動手呢,或許是突然想到自己不是陳飛的對手,在距離陳飛不到一米的位置站了下來,一邊劇烈的喘著氣,卻又不知道說什麼,最終蹦出來一句:「你他媽的混蛋!」
陳飛眼裡帶著嘲弄,只是瞥了陸一鳴一眼,伸手就捉住了鄭慧紋的小手,「慧紋,我先回房間穿衣服了哦。」
陸一鳴眼睜睜的看著陳飛離開,看著陳飛走進了鄭慧紋的卧室,只覺得自己腦袋都要炸開了,難道···難道陳飛真的跟鄭慧紋···?陸一鳴越想越覺得鑽心的疼。
「你來幹什麼?」鄭慧紋淡淡的說道,然後慢慢的從陸一鳴身邊走了過去,沿著樓梯往一樓的客廳走。
一樓的客廳還沒有收拾,倒塌的沙發,碎裂的茶几,狼藉一片,原本陳列在一邊的酒櫃也被撞翻在地,倒是還有幾瓶紅酒還在。
鄭慧紋隨便拎起一瓶來,將倒在地上的一把椅子扶正,直接坐了下來。
僅僅露出一小截的瓶塞,鄭慧紋兩指輕鬆的一夾,酒塞直接就拔了出來,看也不看跟著自己走下來的陸一鳴,鄭慧紋抬頭猛地就喝了一大口,她的心裡亂得很,現在誰都不想理。
下身還有輕微的疼痛傳來,這可是她的第一次,天知道昨天晚上究竟淫/亂成什麼樣子,此時的她只想一個人好好靜靜,無論她是鄭氏集團的千金也好,毒龍門的門主也罷,歸根結底,她還是一個女人。
「裘笑天!」嘴裡喃喃的說出這三個字來,鄭慧紋拎起酒瓶來,又是一口紅酒灌了下去。
陸一鳴已經走到了鄭慧紋身邊,看著借酒澆愁的鄭慧紋,無論他有多麼的生氣,一看到鄭慧紋難過,心裡那最柔軟的部分一下子就被觸動,關切的望著鄭慧紋,柔聲道:
「慧紋,別喝了,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
鄭慧紋扭頭看了陸一鳴一眼,眼神中帶著嘲弄,「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大聲的說著,鄭慧紋將手裡的紅酒直接摔在了地上,指著門口的方向,大聲的呵斥道:「滾!給我滾出去!」
陸一鳴第一次看到鄭慧紋對他發那麼大的火,心裡一下子委屈的不行,看著鄭慧紋激動的樣子,只能妥協道:「好,我走,我走,慧紋你冷靜一下。」然後往門口退去。
這是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要是知道鄭慧紋已經被陳飛給睡了,陸一鳴恐怕已經衝到樓上去,跟陳飛打起來了,甭管打不打的過,他就是要弄死陳飛。
直到陸一鳴從別墅離開,一個人開車行駛在路上,陸一鳴腦子裡還是陳飛穿著內褲跟鄭慧紋站在一起的模樣。
還有就是陳飛走進鄭慧紋卧室去穿衣服時的畫面,他不得不去想,兩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越是這麼想,心裡的那股恨意也就越發的強大起來。
猛地一踩剎車,陸一鳴真想回去找鄭慧紋問個明白,可是一想到鄭慧紋情緒激動的樣子,一下子又忍住了,一個人坐在車裡,狠狠的在方向盤上打了兩下,就聽到後面有車在不停的按喇叭。
「催你麻痹的催,趕著投胎呢!」陸一鳴正沒地方發泄呢,打開車窗就沖著後面吼了一嗓子,後面那輛的士立馬沒了聲音。
發動了車子,陸一鳴心裡還在盤算著,這幾天一定要多來幾次看看,或許還能發現點兒什麼,或者趁鄭慧紋心情好的時候,自己可以試探著問問。
他可是為了鄭慧紋付出了一切,如果鄭慧紋真的被陳飛給睡了,他的那麼多付出豈不都白費了,雖然他是個花花公子,可他對鄭慧紋真的動了心。
下午的時候,別墅里所有損壞的東西都已經被搬了出去,換了新的進來,門窗也都換好了,一切跟之前並沒有什麼兩樣。
晚上吃過飯,已經十點多了,鄭慧紋依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能夠聽到二樓浴室里傳來的聲音,陳飛正一邊洗澡一邊在裡面哼歌呢。
緊皺著眉頭,陳飛洗完澡從浴室走了出來,從樓上探出頭來,對她笑嘻嘻的說道:「寶貝,不早了,我們快點兒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