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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坍塌

  蕭老國公性子急躁,見自己外孫兒遲遲抱不得美人歸,要幫他一把。 

  可惜,他的好心,蕭湛不知道。 

  他還納悶,自己人住在玲瓏苑,怎麼會有人冒充「荀止」的名義讓小七給安容送信。 

  這不,醒的比安容早的蕭湛,見芍藥抱著小七笑的見牙不見眼,把手伸了。 

  芍藥頓時懵了。 

  她沒想到蕭湛醒了,明明傷的那麼重啊,怎麼也要昏迷個一兩天吧? 

  芍藥覺得自己可能闖禍了,荀少爺可是蕭表少爺的情敵啊,他住在姑娘的屋子裡,姑娘卻和別的男子書信往來,情意綿綿,這是給他戴綠帽子! 

  芍藥搖頭。 

  蕭湛眼睛一凝。 

  芍藥就腌菜了,用小眼神去戳床上睡的正香的她家姑娘。 

  床上嬌人兒沒反應。 

  蕭湛手一動,一銀錠子朝芍藥飛過去。 

  芍藥手腕一疼,小七飛了。 

  蕭湛伸了手,小七便落在他胳膊上。 

  蕭湛解下信件,瞅著那花箋,蕭湛眉頭扭了一扭。 

  下意識的,蕭湛以為是靖北侯世子的鬧劇。 

  可是連軒這會兒還在大牢里涼快呢,會是誰呢? 

  蕭湛認得蕭老國公的筆跡,就算認不得,上面也還有他的署名。 

  蕭湛慶幸,慶幸自己方才自己警醒了一下,不然真的要被外祖父給坑慘了。 

  這會兒能說他就是荀止嗎? 

  安容對他和對荀止的態度,明顯就是天差地別。 

  本來就是對他意見頗多了。這要再來一個欺騙,他估計會被直接轟走。 

  蕭湛毫不猶豫的把信捏成了粉末。 

  哪怕他知道這事忙不了多久,外祖父能說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蕭湛不信,荀止能俘獲安容的心,他就不行。 

  不過蕭湛心底還留著兩個大疑團。 

  昨兒東延太子用劍指著他說,他心愛的姑娘已經是他的人了,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湛以為東延太子將安容怎麼樣了。才會不顧一切的往武安侯府跑。 

  一來是想確認安容無虞,二來便是找暗衛趙成。 

  他下令讓他守著安容的安全,怎麼見不到他的人影? 

  話說這會兒,趙成也嚇個夠嗆。 

  昨兒芍藥找他辦事,沒想到回來發覺院子里有一條血跡,雖然只有幾滴。可那明顯就是有人從府外躲到玲瓏苑來了。 

  而且沒有出去。 

  暗衛細細的搜查,搜查到的結果讓他大吃一驚。 

  那人,居然躲在玲瓏閣里! 

  暗衛還擔心安容有事,那樣他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了,幸好喻媽媽氣色不錯,沒有安容出事的跡象。 

  可是有人躲在玲瓏閣。這事他就不能不管。 

  這不,趙成發覺屋子裡只有芍藥。海棠下樓時,趕緊跳上了樓。 

  然後,他就瞧見自家主子吩咐芍藥給他倒茶。 

  趙成有些懵了。 

  因為他主子的造型實在是叫他想笑不敢笑,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怎麼睡在四姑娘的床上? 

  難道,老國公已經等的不耐煩,將他打暈丟四姑娘床上了? 

  暗衛覺得自己真相了。 

  眸底流露出一絲絲的同情。 

  蕭湛眉頭隴緊。出聲問道,「有事稟告?」 

  芍藥背對著趙成。一聽蕭湛的話,忙轉身回了頭,一看是趙成,嚇的她沒差點就把手裡的茶盞給丟了。 

  她的親娘啊,荀大哥的暗衛和蕭表少爺正面對上,別打起來才好啊。 

  芍藥趕緊把茶盞擱下,轉身把趙成拖走了。 

  趙成,「……。」 

  「他為什麼在這裡?」趙成問道。 

  芍藥重重一嘆,「此事說來話長,但我可以保證,他和我家姑娘是清白的,托你幫著查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趙成一門心思全在自己主子身上呢,聽了芍藥的話,他的眉頭更皺了。 

  有沒有搞錯啊,都睡一張床上了,身上還穿著四姑娘的……衣服? 

  這還是清白的? 

  「你糊弄我的吧?」趙成不信。 

  芍藥有些生氣了,她說話從來都是可信的,「我騙你是小狗,蕭表少爺昨兒逃命來玲瓏閣,若不是我家姑娘心善,救他一命,他這會兒早死了,哪還能搶你主子給我家姑娘的信啊。」 

  趙成眼珠子瞬間瞪圓,「你再說一遍,他搶了我家主子給四姑娘的信?!」 

  芍藥重重的點頭。 

  趙成擔憂了,「四姑娘的醫術靠譜嗎,有沒有喂錯葯?」 

  沒有吃錯藥,主子為何搶他自己寫的信,絕對是吃錯藥了,否則沒法解釋啊。 

  芍藥可不是無緣無故的告訴趙成這話的,她說這話的目的是,讓趙成回去告訴荀止,方才的信她家姑娘沒收到。 

  要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重新寫一份。 

  芍藥表示,讓小七送信不靠譜,讓趙成拿了給她,她偷偷給安容。 

  趙成聽得很無力。 

  他這個暗衛要被主子和未來主子夫人玩壞了。 

  兩人在書房嘀嘀咕咕說了一堆。 

  蕭湛眉頭是隴了又隴,很乾脆的吩咐道,「給我拿一套衣服來。」 

  趙成是暗衛,主子有吩咐時,他下意識的回道,「是。」 

  然後,轉身便走。 

  芍藥傻傻的看著趙成,跑過去抓了他的袖子,翻白眼道,「你傻啊,他又不是你主子。」 

  趙成微微一鄂,不走了,他退後幾步瞅著蕭湛,嘴角難得有笑道,「蕭表少爺,你衣服很漂亮。」 

  說完,趕緊溜。 

  芍藥若無其事的從蕭湛跟前路過。跑安容床邊站在,等安容醒過來。 

  「倒水,」蕭湛吩咐道。 

  芍藥有些黑線,這人真是吩咐人吩咐習慣了,她是她家姑娘的丫鬟啊,又不是他的。 

  不過鑒於這個人有一大半的可能是她未來的男主子,芍藥不敢不聽話。 

  芍藥倒了杯茶過去,又問他餓沒餓。 

  蕭湛點點頭,芍藥趕緊麻溜的給他盛粥。 

  蕭湛詢問了一下。他昨兒暈倒之後的事,芍藥事無巨細的都告訴了他。 

  芍藥不敢撒謊,因為蕭湛一皺眉,她就覺得雙腿打顫。 

  等蕭湛嘗了一口粥之後,眉頭皺了皺,覺得有些熟悉。「我昨兒也喝了這個?」 

  芍藥點點頭,「喝了,姑娘喂你的,你不喝,她還嘴對嘴的……。」 

  說著,芍藥趕緊捂著嘴。一副我什麼也沒說的表情。 

  她昨兒裝睡,偷偷在被子里看安容喂蕭湛吃粥的事。她昨晚發誓不說一句的,沒想到一下子就說漏了嘴。 

  蕭湛嘴角微微上弧,本來味道一般的粥,這會兒好像味道很不錯了。 

  等他將一碗粥喝完,床上才有動靜傳來。 

  動靜很小,安容翻了個身。 

  芍藥知道安容昨兒睡的晚,喻媽媽也吩咐不要打擾她。 

  又睡了半個時辰。安容才醒過來,神情慵懶。躺在被子里伸著懶腰。 

  「姑娘醒了?」芍藥笑問。 

  安容早忘記屋子裡還有外人,笑道,「餓醒了。」 

  芍藥忙拿了鞋伺候安容起床,道,「早飯早預備上了,姑娘洗漱完就能吃了。」 

  安容這才發覺睡的不是自己的床,在一扭頭,發覺蕭湛在看她。 

  昨晚的事,浮現在腦中。 

  芍藥幫安容穿鞋,道,「早上荀少爺給姑娘你送了信來,結果被蕭表少爺捏的粉碎。」 

  芍藥說著,伸手指了指床邊腳踏上的白粉末,那是證據。 

  安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走過去要罵蕭湛。 

  芍藥拉住她道,「姑娘,還有另外一件大事呢,比這個重要。」 

  安容頓住腳步,芍藥壓低聲音道,「趙成大哥發覺有人在戲台上做了手腳。」 

  安容望著芍藥,眉頭隴的緊緊的,「是大夫人的人?」 

  芍藥點了點頭。 

  安容眸光就冷了下去,她就知道大夫人提出邀請那些貴夫人來侯府聽戲肯定有目的,原來是要讓侯府當眾出醜! 

  偌大一個侯府,表演的戲檯子忽然坍塌了,夠整個京都笑十幾年了。 

  芍藥道,「姑娘放心,趙成大哥把戲檯子又給修好了。」 

  只要大夫人的算計使不成,芍藥就高興。 

  不過這確給了安容一個警醒,大夫人賊心不死,想死灰復燃呢。 

  知道大夫人算計不成后,安容又開始怒氣沖沖的了。 

  她走到蕭湛跟前道,「你病也好了,什麼時候走?」 

  蕭湛眉頭皺緊,「我這樣子走在大街上,你覺得合適嗎?」 

  那他一身跟裸、奔差不多,走在大街上,估計就是回了蕭國公府,外祖父也不要他進門。 

  芍藥站在安容身後,默默的把頭給底下了,她不應該阻止趙成大哥給他拿衣服來的。 

  但是下一秒,芍藥就不後悔了。 

  因為蕭湛壓根就沒打算走,他說,「我要在這裡修養三五日。」 

  安容差點氣出內傷,三五日?! 

  他居然要在她屋子裡住三五日! 

  安容真恨不得拖他走,丟他下樓了。 

  安容是有氣無處撒,氣咻咻的洗漱穿戴完,吃了早飯後,帶著芍藥走了。 

  臨走前,還吩咐海棠和喻媽媽,不許給蕭湛準備吃的。 

  她就不信了,他傷的那麼重都能來玲瓏苑,怎麼就走不了了? 

  就算回不去,好歹也能叫她給蕭遷送封信,偷偷將他扛回去吧? 

  他就是成了心的耍賴! 

  安容是打定主意,蕭湛餓的受不了自然會走。 

  可是她的主意註定要成空。 

  趙成回去稟告了蕭老國公這事,他以為蕭老國公不知道。 

  蕭老國公很高興,「既然住進了玲瓏閣。就多住幾日吧,朝夕相處,日久生情。」 

  趙成不以為然,「四姑娘要主子回來,打定主意不給主子飯吃。」 

  蕭老國公斜了趙成一眼,「你不會買了送去嗎?」 

  趙成默。 

  他在四姑娘眼裡,是荀止的暗衛啊,可不是蕭湛的,給主子送飯。會不會太奇怪了? 

  可是老國公的吩咐,他不敢不聽。 

  就這樣,蕭湛在玲瓏閣過起了一日三餐有人送飯的日子。 

  安容被氣,是鐵定的了。 

  好在她不知道送飯的人是趙成,否則趙成就完蛋了。 

  松鶴院,正屋。 

  安容還沒邁步進去。就發覺屋子裡氣氛有些奇怪。 

  有人高興,有人愁。 

  高興的是二太太,面帶愁容的是三太太。 

  安容不解了,「三嬸兒,出什麼事了?」 

  三太太嘴角微扯,有些話沒好說出來。倒是四太太,笑道。「是這樣的,隔壁徐家將他的府邸送給你二叔了。」 

  安容聽得微微一鄂,「送給二叔了?」 

  隔壁徐家,不是要變賣家產嗎,本來就缺錢了,還送給二叔,這太奇怪了吧? 

  那府邸是父親打算買了送給三叔一家的。到時候就算分家了,住的近。就不會生分了。 

  怎麼徐家府邸就變成二叔的了呢? 

  四太太說,「可不是送的,房契地契都在你二叔手裡了,這還能有假?」 

  安容轉頭去看老太太,發覺老太太的臉也有些難看。 

  她不想三房分遠了,可是那是人家送給二老爺的,她總不好說,讓二老爺讓出來給三老爺吧? 

  二太太很高興,她才不顧三太太和老太太的感受,笑道,「住的近好啊,我日日來給老太太您請安見禮。」 

  沒人搭理二太太。 

  二太太有些訕然,臉皮燥的慌。 

  還好,這時候丫鬟進來道,「鎮南伯夫人來了。」 

  三太太忙站了起來,努力擠出一抹笑來,「鎮南伯夫人來了,我去前面迎接她。」 

  老太太點點頭。 

  三太太出去,安容也跟了出去。 

  等出了門,安容便問道,「三嬸兒,徐家為什麼要把府邸讓給二叔啊,是二叔挖的牆角嗎?」 

  三太太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你三叔說,是徐大人跟他說的,說你二叔對他有恩,知道侯府要分家,就說把徐府給你二叔,不賣給你三叔了。」 

  三太太和三老爺知道侯爺一片心意,不想他為難,打算自己出錢買下徐府。 

  免得將來,二太太她們唧唧歪歪,說侯爺偏心,一碗水端不平,他們三房自己買,誰也不敢說閑話。 

  誰想,最後會落到二老爺手裡去。 

  三太太的心啊,從知道這事起就撓的慌,偏二太太還在得瑟。 

  安容也不高興,這意味著三房要分遠了,最近一條街,沒人願意搬。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安容問道。 

  三太太搖頭。 

  除了厚著臉皮要,別無他法。 

  可是她知道,無論她怎麼求,二太太也不會讓的。 

  安容陪著三太太去前院。 

  三太太有些納悶,「如意戲班還沒來,鎮南伯夫人怎麼先到了?」 

  等見禮面才知道,鎮南伯夫人是來給安容道謝的。 

  江秋韻的臉用了安容調製的藥膏,好轉了很多。 

  雖然還罩著面紗,可是敷過粉后,不仔細看,發覺不了了。 

  是江秋韻要來找安容玩,把她娘拖著來了。 

  江秋韻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安容,早些時候,因為安容幫朝傾公主求情,江秋韻還很不高興。 

  安容笑了笑,「應該的,換做是誰,在那樣的情況下,都會不高興。」 

  江秋韻放心的笑了笑,道,「我和弋陽郡主也是好朋友,她說了你好多好話,她說你現在也不怎麼搭理顧家大姑娘了。」 

  安容輕點了點頭,這是事實。 

  江秋韻就更高興了,然後說起朝傾公主失蹤的事。 

  顧家已經報案了。 

  兩人聊的歡,三太太和鎮南伯夫人也聊的來。 

  鎮南伯夫人到后。緊接著就來些別的貴夫人。 

  安容沒想到護國公夫人和庄王妃都來了。 

  三太太表示,請貼上沒有她們。 

  安容想,應該是大夫人邀請的。 

  當著護國公夫人和庄王妃的面,沒人問大夫人,但是人後,大夫人解釋道,「我也是為了安芸好,到底護國公夫人是將來宣平侯世子的岳母,咱們武安侯府和護國公府拐著彎的親。侯爺還幫護國公世子謀了差事,不邀請她來,說不過去。」 

  至於庄王妃,大夫人便是,是她送庄王妃走的時候,順口邀請的。沒想到庄王妃這麼給面子,百忙之中還來了。 

  所有貴夫人都到齊了,如意戲班還沒到。 

  三太太便有些急了,說好的時辰,怎麼晚到了,別是出了什麼事才好。 

  現在人都到齊了。糕點果子也都上了,總不能幹坐著聊天吧? 

  大夫人提議。讓安容她們上台彈琴舞曲助興。 

  安容想到被破壞的戲台,或許就是為了她們準備的,而不是如意戲班。 

  安容昨兒睡的晚,沒有興緻去表演。 

  沈安玉愛出風頭,第一個上了。 

  她彈了一首曲子,婉轉纏綿,如泣如訴。著實不錯。 

  再接著,便是沈安芙上。 

  沈安芙跳了一隻舞。舞姿婀娜,舞袖回首,媚態叢生。 

  還有江秋韻,也彈了首曲子。 

  如意戲班遲遲不來,三太太和二太太就讓那些姑娘上台表演。 

  安容坐在下面看著,老太太是想讓安容也表演一二,安容搖頭不去。 

  她安心的吃果子。 

  好一會兒后,才有丫鬟來報,如意戲班到了。 

  老太太有些不高興,因為如意戲班晚到了整整一個時辰。 

  最讓人可氣的是,楊班主來了后,見到那麼多貴夫人坐在那裡,很是震驚。 

  怎麼人全都到了? 

  三太太性子急,頗有些埋怨的對楊班主道,「楊班主要是再晚來一會兒,我該急出一頭白髮了。」 

  這可是不小的紕漏,這麼多貴夫人瞧著,請了她們來,半天沒戲看,這是三太太的笑話。 

  楊班主就不解了,「不是說讓我巳時末來嗎?」 

  三太太皺眉,「巳時初啊。」 

  三太太話音剛落,就聽到轟隆隆一陣響聲傳來。 

  安容趕緊回頭,就見到戲檯子坍塌了。 

  戲台上表演的人,正是沈安姒。 

  她直接翻下戲台。 

  坍塌的戲台,直接砸她腿上。 

  安容直覺得那歇斯底里的叫聲,能穿透她的耳膜。 

  怡安堂騷亂成一團。 

  安容注意到,大夫人就站幾步外,似乎正朝戲檯子走過去。 

  她錯愕的看著沈安姒,眸底寫滿了不可置信,似乎對這一幕的發生有些不敢置信。 

  聽到沈安姒的痛苦哀叫,大夫人再不顧的其他,趕緊跑不過,要一己之力抬起戲檯子,解救沈安姒。 

  有夫人搖頭,頗惋惜道,「沈三姑娘那雙腿,怕是廢了,可憐遭受無妄之災啊。」 

  不用人說,沈安姒那雙腿,只要長眼睛的都知道廢了,那麼粗的木棍砸下去,都能將人砸死過去。 

  沈安姒嚎叫了幾聲后,痛暈了過去。 

  跟她一起暈的,還有老太太。 

  好好的請人來看戲,結果卻碰到這樣的悲劇,還是大過年的,正熱鬧的時候。 

  老太太受不住打擊,暈了。 

  幾個婆子合力將坍塌的戲檯子抬起來一點兒,大夫人和丫鬟把沈安姒拖了出來。 

  沈安姒的左腳血淋淋一片,叫人不敢直視。 

  右腳還好,雖然也被壓了,但是沒見血,應該傷的不重。 

  安容幾乎可以斷定,那是粉碎性骨折。 

  沈安姒會瘸一輩子。 

  ps:猜猜,是誰造成了沈安姒的悲劇? 

  第一章四千,第二章五千五,沒有分開,所有木有第三更。 

  明天會分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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