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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反應壓不住(打滾求月票)

  「小二兒,你為什麼會肚子痛?」卓曜緊了緊抱著她的手臂,問出的問題讓她的臉上臊了下。 

  她該怎麼解釋,說她來大姨媽了? 

  「小二兒,爺問你話呢。」他臉色黑了黑,握在她肩上的手不滿的加重了力道,對於她的無視感覺很沒面子。 

  喬傘哪還有心情跟他計較這些問題,悶聲說:「大姨媽。」 

  「你還有大姨媽?爺怎麼不知道。」 

  腦門上汗了汗,「就是每個月的那幾天。」 

  他好像是明白了,因為他的一隻大手正往她的裙子下面探去,她反應過來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他的指節直接按在了她的di褲上,眉頭皺著,「這東西是不是該換了?」 

  喬傘都要臊死了,本來蒼白如血的臉色現在紅如胭脂,被一個大男人問這種問題,她好想找塊板磚拍死自己。 

  不過,他說得對,那東西的確該換了,她已經難受了半天。 

  見她不出聲,臉幾乎埋進了他的胳膊窩,卓曜瞭然,於是,再次呼喝傭人似的,「來個人……」馬上又補充,「來個女人。」 

  很快,外面真來了一個女人,「卓先生有什麼事?」 

  「有沒有那玩意?」 

  女人目光閃了閃,「那玩意?」 

  卓曜此時的臉色有些囧,就算他平時在喬小二的面前有多麼的沒下限,可是要順順溜溜的把這玩意的學名說出來,他也有點結巴,於是,看向懷裡閉著眼睛的小女人,半是命令的語氣,「小二兒,你說。」 

  喬傘默默嘆了聲,原來五爺也不是二皮臉到無可救藥的地步,起碼這個詞兒他沒辦法理直氣壯的說出來,張了張嘴,「衛生……」 

  「我知道了。」不等她說完,女人已經轉身走了出去。 

  很快,她去而復返,將手裡拎著的袋子放在桌子上,另外還有一盒止痛藥和一杯紅糖水,不然為什麼說女人最了解女人,她去了這一趟,什麼東西都給準備齊全了。 

  「喬小二兒,你自己去換?」 

  喬傘撫額,難道他要親自動手? 

  「爺會換,不就跟換小孩子的尿不濕一樣嗎?」 

  喬傘忍不住問:「你還換過尿不濕?」 

  他目光微閃,眸底有絲她看不懂的情緒,「你管爺。」 

  「不用你,我自己能行。」喬傘撐著一邊的桌角起了身,卓曜在身後扶了她一把,「你確定?」 

  「嗯。」 

  就算爬,她也得自己爬過去,讓他給她換那東西,那還不如直接鑽到馬桶眼裡溺死算了。 

  等喬傘從衛生間里出來,門口有面牆一樣的身軀堵在那裡,她看向他,有些疑惑,難道他一直站在這裡等她? 

  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她不會死在裡面,就算擔心沒人給他畫設計圖,也不用急成這個樣子吧。 

  垂了垂黯淡的目光,喬傘繞過他往回走。 

  「喬小二兒。」身後一雙長臂捆在她的腰間,不顧她的掙扎硬是將她給抱了起來,大步回到審訓室,態度強硬的按到自己的腿上,「椅子上涼。」 

  喬傘沒說什麼,這個時候,她也沒力氣跟他執拗,而且,坐在肉椅上確實比坐在木頭椅上舒服。 

  「把葯吃了。」他已經剝好了藥片,就著那紅糖水送到她的嘴邊,不忘抱怨一句,「女人真麻煩。」 

  吃了葯,喬傘靠在他的身上,迷迷糊糊的卻也睡不著,肚子疼得厲害,想睡著很難。 

  卓曜低頭看著懷裡好像小病貓似的人兒,穿著他送她的裙子,刺眼的白色越發顯得清瘦,巴掌大的臉幾乎都埋在他的胸口,只露出白天鵝般的脖子,細得只需一隻手就能掐住,從他認識她到現在,她好像從來沒有這麼脆弱過,脆弱的讓他……心疼。 

  她顯然沒睡著,身子偶爾不安的蠕動著。 

  軟乎乎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難免會產生一些必要的身體摩擦,她每次無意識的動作都會惹得他一陣陣腹火中燒,身體的某處也在她的磨蹭下產生了正常的反應。 

  靠,硬了! 

  卓五爺有些尷尬,雖然不敢自比柳下惠,卻是個定力強勁的主兒,看到女人就發硬就想上的,那是種豬,有多少女人在他面前脫得精光他都懶得看一眼,可現在只是抱著這具軟綿綿的身子就讓他喉嚨燥熱,嗓子發乾。 

  「喬小二兒。」低低咳了兩聲,他喊了她一聲。 

  喬傘半睡半醒著,貓崽兒似的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 

  這一聲彷彿有貓爪子撓在他的心尖上,讓他下腹的燥熱越發的強烈,自家的兄弟也越發的熱情高漲,幾乎要破「褲」而出了。 

  媽的,壓不下去啊! 

  「你會不會背乘法口訣?」 

  喬傘睜開眼睛,有些迷茫,「會啊。」 

  「背給爺聽聽。」 

  「不背。」她現在說話都沒力氣,哪有心思給他背什麼乘法口訣,而且,他是不是腦袋銹到了,又不是三歲小孩,背這東西做什麼。 

  「那爺背給你聽。」卓五爺努力將自己的心思從xia半身往乘法口訣上面過度,「一七得七,二七一十四,三七二十一……」 

  喬傘聽著,都快睡了,不過又覺得好笑。 

  等他終於背完了,她才問:「五爺,我們能出去嗎?」 

  「廢話,什麼地方敢關爺。」 

  說得也是,她點了點頭,可又想到這裡是cct,是國家機關組織,他真能出入自如,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他又不是神仙。 

  「五爺,我沒有在手捧花里放炸彈。」 

  「我知道。」 

  她仰起臉,正看到他微尖的下巴,xing感的喉結,突然鼻子一酸,差點就哭了出來。 

  被懷疑,被冤枉,被關,經歷了這麼多,她已經精疲力盡,可他簡單的三個字卻讓她感動的無以復加,他願意相信她,他沒有像其它人一樣懷疑她為難她,讓她在冰天雪地里彷彿還有一絲溫暖可以尋覓。 

  卓曜當然不相信喬傘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他家這隻小二貨,他比任何人都了解,這其中的來龍去脈,他必然會查得清清楚楚。 

  「五爺。」 

  「嗯?」 

  「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下面的兄弟好不容易被乘法品訣壓了下去,卓曜應聲,「什麼事?」 

  「我想搬回去住。」 

  話音剛落,卓五爺的脾氣蹭得一下又冒了出來,用一雙灼黑的眸子瞪著她,「搬回去?」 

  喬傘低著頭,也不看他,趁著現在他不能對她怎麼樣,有些話,她也必須要說清楚,他已經是訂了婚的人了,她不能總賴在他的家裡,將來他的妻子搬過來,她又要扮演什麼角色,清晨喊他起床的自然也用不到她了。 

  「如果你需要我幫你畫設計圖,我不會推辭的,還有,我欠你的那些錢,會慢慢還。」 

  她越說聲音越低,最後幾乎連自己都聽不見了,說完半天,頭頂上也不見那個男人吭氣兒,只是握在她腰間的手越發的緊了,勒著她有些疼。 

  「五爺。」喬傘小聲喊了句。 

  「不行。」卓曜終於低喝出口,「只要有爺在,你哪也不準去。」 

  「我在哪裡都可以畫設計圖。」 

  「那也得在爺的身邊畫。」 

  喬傘覺得一陣頭暈腦脹,他怎麼可以這樣不講道理,安然若素的把她置在他與他的未婚妻中間,他當她的自尊是紙糊的? 

  他留她在身邊不就是想畫設計圖嗎,她給他畫就是了,也不會跑了叛變了,他在擔心什麼? 

  「離開爺,你想都不要想。」卓曜的身上彷彿罩著層戾氣,帶起一陣陰風陣陣,喬傘坐在他的懷裡,清晰的感覺到了他緊繃的身體以及蓬勃的怒火,她不明白,她只是想搬走,還他與他的未婚妻一個清靜的空間,這樣做有錯? 

  審訓室里的氣氛不太友好,氣溫一降再降,兩個人都抿著唇沒有說話,各自懷著各自的心思。 

  直到外面傳來腳步聲和開門聲,好像有三四個人走了進來。 

  喬傘抬起頭,看到站在面前的男人,驚訝的張了張小嘴兒。 

  來人一身颯爽的軍裝,眉眼間帶著肅殺般的冷洌,眼尾處的陰鷙,刀片兒一般鋒利,不需要說話,那股子氣場便讓人不得不臣服其下。 

  好強勢的男人! 

  是敵是友? 

  喬傘緊張的看向卓曜,這才發覺自己窩在他懷裡的姿勢好像不太優雅,特別是被這麼多人盯著,她挪動了一下身子卻被一隻大手強硬的禁錮。 

  無奈,只好作罷。 

  「怎麼才來?」卓曜懶洋洋的說了一句,「我以為你又在美人懷裡逍遙呢。」 

  男人在對面坐下,翹著腿,逼人的氣勢再次形成了一種壓迫感,「現在美人在懷的是你吧。」 

  喬傘的臉紅了下,總感覺這兩個人的對話有些詭異,他們是認識的吧,看起來不像是仇人,如果再細看,還能在他們的臉上發現某些相似之處。 

  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不是對的,越看這個男人越覺得他像……卓家的人。 

  「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卓曜一隻手肘支在桌子上,瞧著對面的人,「媽知道了,會罵你。」 

  把他媽都搬出來了,要說他不是卓家的人,誰也不會信。 

  羅姨說卓曜在卓家一直受寵,那麼這個來替他解圍的恐怕就是他的哥哥吧。 

  「真想多關你幾天。」男人凝他半天,有點恨鐵不成鋼的長兄口氣,可到底還是縱容,「行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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