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把心掏空,成為少主
四人再次一起攻上,冷千墨一邊防守一邊進攻,也開始有所意識的發現,這四個人比剛才四個人要能打的多,只是,還沒有到能把他打倒的能力。
讓這四個人匍匐在地花了十多分鐘時間,冷千墨也感覺到了心跳快的節奏,有些疲累了的前兆。只是一如剛才的,沒有給他休息的機會,周圍又再度出現兩個人,人數少了,但是綁在手臂上的綢帶也變了顏色,這次是黑色的。
冷千墨有理由相信,這次雖然是兩個人,但是比剛才八個人一起還要難以對付。
踢腿,出拳。進攻,防守。
「砰砰。」兩拳,緊接著是兩聲悶哼,在對打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后,兩個男人的臉上終於被狠狠挨了兩拳,沒差牙齒都掉了。
誰都沒想到,冷千墨非但沒有越打越消耗了體力,反而是越打越精力充沛,而且出拳越來越兇狠果斷,更重要的是,那無形越來越強大的氣場壓迫力讓他們有些招架不住,或者換句話說,他們輸給的不是體力和戰鬥力,而是那壓迫氣場。
有些人的強大是無形的,這會使得對手從心裡產生畏懼,從而遲疑了行為上的動作,而就是那樣的遲疑,下場就是慘敗的。
「先生答應見你了。」譯影走上前,然後剛才被揍了的兩個男人就跟著退了下去。
冷千墨稍稍收起了一些壓迫氣場,他是個不服輸的人,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愈挫愈強,譯影已經在前面帶路,還是上了二樓,還是那個房間門口。
把冷千墨帶到那,譯影就下了樓,依然沒有太多多餘的話語表情或動作。
冷千墨扭動了門把,開門進入,一樣被那個偌大的鋼琴房給吸引了全部視線。
「這是你媽媽之前最喜歡的房間。」南宮少輝轉過身看向他,從冷千墨出生到現在,他從沒有去見過這個外孫,不過對於他的事情,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的,媽媽最愛的就是鋼琴。」冷千墨說道,目光因為這個房間而變的柔軟,母親還在的時候就聽她常常說起外公的事情,說最後悔的就是做了不孝的女兒,但是,她卻沒有希望冷千墨會來找他。
母親說過,外公是個強勢的人,決裂了就會決裂徹底,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不知道我能不能稱呼你一聲外公?」冷千墨問道,這個鋼琴房保持的那麼好,他有理由相信南宮少輝心裡一直都是愛著母親的,只是,沒有從行為上表現了出來,南宮家可以一直強大,估計就是因為這樣冷酷的性子。
冷酷到了說一不二的地步,怕是真的不會受到任何事情影響全局。而他,遠遠還比不上,甚至他覺得,自己的爺爺也比不上。
「這聲外公並不是那麼好叫的。」比起面對顧依笑時的溫和態度,面對冷千墨時的南宮少輝顯得有些壓迫力,特別是在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冷氏的事情我不會插手,除非,由你代表了南宮家的少主來插手。」
「不管是我,還是爺爺,亦或者是已經不在了的母親,都知道若有一天我要來找您,就會是只有這樣一條路的選擇。」冷千墨並沒有意外這樣的條件,若非真的做好這樣的覺悟,他不會來找他,「外公。」這一聲外公,便是冷千墨給的最終答案。
「是為了冷氏還是為了那個顧依笑的女孩?」南宮少輝問道,其實可以猜到答案,只是更多的想從冷千墨口中聽到。
「我不是個孝順的人。若只是為了冷氏,我不會來這,我一樣可以和歐陽家斗一場;可是,我賭不起顧依笑的命。」冷千墨沒有迴避這個問題,回答的很乾脆,態度明確,眼神堅定。
這讓南宮少輝又想了自己的女兒,他或許該為這兩個孩子彼此心意相通而感到高興,只是那不會是一個能撐起南宮家身份的少主該有的感情。
太過重視一個人就會有弱點,而弱點往往是最大的敗筆。當初的歐陽蝶就是最好的例子,而這場捲土重來已經太遲,只會被他南宮少輝以此利用,從冷老爺子那裡重新得到了自己的外孫。
「你要守護冷氏,保護顧依笑,這兩點我都可以給你權利做到,不過相對的,我還有一個條件,把你自己的心也一併掏空。」南宮少輝又加上一個條件,這是他早就計算好的,讓兩顆心意相通的心為了彼此而變得疏離,心若有了刻意疏離,人的感情就會變得脆弱,不信任和分開那會只是時間的問題。
把心掏空……
「做不到,那就可以從這個房門出去了,因為我看不到你所謂的覺悟。」南宮少輝沉了聲,態度堅硬。
「來了這,我就沒打算空著手離開。」冷千墨對視上南宮少輝的視線,他的心本就沒有太多東西,而眼下,他可以把顧依笑藏起來,那也算是掏空的一種形式,不是嗎?「只不過是掏空了心,父母一起出車禍死去的那天,我早就沒什麼心了。」
「好,跟我來。」南宮少輝只要一個態度,而這個態度是他所滿意的。
冷千墨被帶到了南宮家的大本營,南宮家分佈有五堂,分別為金、木、水、火、土;其中火堂是五堂之首,為首的便是翁天祥;副堂是水堂,為首的便是譯影;其他三堂地位一樣,金堂為首的是牧澤;木堂為首的是段雷鳴;土堂為首的是水心晴。
「冷千墨,你們應該不陌生,我的外孫,今天開始會是你們以後的少主。」南宮少輝就坐在主位,冷千墨就站在他的身旁,凜然的發了話。
「先生,這位冷總裁即使是您外孫,這樣空降一位少主,很難讓手下的人信服。南宮家,一向以能者上位,敗者淘汰而自居著,這是您定的規矩。」先開口說話的是金堂堂主牧澤,有話必說,從不藏著噎著,對誰都如此。
「剛才少主已經以一人之力分別打倒了土堂的四位黃綢帶,水堂的四位紅綢帶,以及我兩位左右手火堂的黑綢帶;你還想讓你的綠綢帶再來試一次嗎?」開口的是翁天祥,已經以少主稱呼,足以表明了他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