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黑暗童話的上演3
「這話題我喜歡。」黃天阮笑然道,「不過,提問的對象我不太感興趣。那麼,冷大總裁對於自己沒有出現的新娘,難道不著急嗎?」
「目的呢?」隨即,冷千墨就萬年冰山般的問了話。
「左兒,你聽,這才是做大事的。總能抓住事件的核心點,你要多學習學習。」黃天阮就那麼教育起了顧依笑。
「你跟他是共犯?」白耀司怒目著顧依笑,心裡排斥這樣的問題。
顧依笑慶幸自己目前是個啞巴。
「白少爺要注意措辭。我和左兒可是好哥們關係,不叫共犯。」黃天阮回道。
「左風葉,你交這樣的朋友,顧依柔知道嗎?」冷千墨打斷了黃天阮的話,神色複雜的看著顧依笑。
顧依笑下意識的咬了唇瓣,只是隱藏在了口罩下面。
「我相信你,不會做出陷害了子萱的事情。和顧依柔在一起的人,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冷大總裁,你還真沒看錯左兒,他可是為了你來這裡的。左兒,該帶新郎去接新娘出場了。」
黃天阮的話讓顧依笑疑惑了幾分。
「走吧,我來開車。」
然後,黃天阮就圈著顧依笑在前面走,冷千墨和白耀司一樣沒有一點遲疑的跟了上去,似乎沒有擔心那會是一個騙局。
周遭吃喝交談的人都怪異了一下,直到看他們都按計劃里的上了車,冷木蘭才雍容華貴的說道,「大家吃完就散了吧,這婚啊,結不成。」
「冷二小姐,你這話什麼意思?」白安慶赫然問道,身為父親的他一直都在海外忙於工作,這是難得抽身的回來就為了參加女兒的婚禮,剛才的情況后,豈能不在意冷木蘭的話。
「白董事若不相信,等著看就知道了。你女兒啊我們家老太爺壓根就沒喜歡過,允許婚禮可沒說這婚禮就能成。」冷木蘭笑著說完就踩著傲慢的步調先走了,她的聲音足夠大,也足夠讓白安慶丟光了面子。
白安慶目黑了一張臉,他可是知道冷千墨那小子對著自己女兒的一片真心,對於冷木蘭的話卻也否定無能,因為冷老爺子的確一直從中阻隔!
若真如此,他豈能就那樣讓自己的寶貝女兒蒙受這樣的羞辱!
此時,黃天阮開著車,一路不快不慢的到了一家賓館門前。
「左兒,房卡給你,帶他們去找新娘子吧,我隨後就到。」黃天阮把一張房卡給了顧依笑,完全把事情交給了她。
顧依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拿過了那張房卡,那彷彿不是一張房卡,她拿著的是一把鋒利的刺刀,可能會刺傷很多人。
三人下了車,黃天阮就去了第一次停車場。
「你們到底把小萱怎麼了?!」白耀司突然一把抓住了顧依笑的手腕,很用力,因為是這樣特殊需求的地方。
顧依笑吃痛的皺眉,她比他還要擔驚害怕。
「耀司,現在找到子萱是首要的事。」冷千墨伸手拿開白耀司的手,臉色不悅。
顧依笑心裡咯噔了一下,把冷千墨的不悅想成了對白子萱的憂心,故意不去在意了他的表情了,在自己手腕的解放后,開始自顧朝著賓館裡頭走去。
乘上電梯,房卡上寫著502號。
三人很快的走到了502號房間前,顧依笑抬手刷了房卡,白耀司率先推門闖了進去,先看到的是那條價值不菲的出自vivo之手的白色婚紗。
白子萱的雙手被綁在床頭,此時此刻,正承歡在某個男人的身下。
「砰!」一腳,陸零深已經被白耀司踹下了床。一張被子蓋住了白子萱被烙上了痕迹的身子,白耀司的眼睛赤紅的想要殺人。
白子萱從茫然中回神,轉而無聲哭泣起來,在雙手得到釋放后,裹著被子哭了起來,她還沒弄清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三個人闖進來,甚至裡面還有一個冷千墨。可她至少還能清醒的把自己定位在一個受害者。
既然已經徹底完了,那她還何必去在意過去的曝光,呵呵,她是被陷害了吧,不過陸零深的變態心理的捆縛反而讓她看上去成了一個被強迫的人。
「砰。」又是一拳,白耀司揪著陸零深的衣領,幾乎想要把他揍成了豬頭。
顧依笑的臉色是慘白的,她驚愕的後退一步甚至還撞在了冷千墨的身上,慌亂的抬眸看去,對上的是一雙深谷般寒意深邃的眼,她看不清楚裡面的情感是什麼,只知道,冷千墨不會相信,這件事會跟她無關。
「我也是被威脅的,你們以為我願意嗎?!」被揍了許久,陸零深總算有了開口說話的機會,他一拳都沒還給了白耀司,而是頹然的也像一個痛苦的人。
「那你倒是說說,這是誰威脅的?」白耀司問的咬牙切齒,不管是誰,他都沒想過會放過。
「是誰帶你們來的,你們就該懷疑了誰!」
陸零深的話后,白耀司的視線就已經落到了顧依笑的身上,一步一步的逼近,卻在快要靠近的時候,被冷千墨阻擋了視線。
顧依笑恍惚的看著忽然站在了自己眼前的冷千墨,他一個伸手就摘去了她的那張偽裝口罩,她依然沒看懂那眼神里的東西,而後聽到他問,「真的是你做的嗎?」
「小笑兒,這樣做是不是夠舒坦?」黃天阮的聲音忽然闖入,分不清他是什麼時候就到了,總之,他這句話帶來的效果卻是極為震撼的,更是震撼了顧依笑自己。
這到底是一場怎樣的遊戲?誰又是這場遊戲里的被害者?
「為什麼你會長了一張跟顧依柔一樣的臉?」白耀司這會也走到了顧依笑的眼前,耳朵聽著黃天阮的話,眼睛看著顧依笑的臉。
「說話吧,我們已經贏了,看啊,冷千墨果然很心痛,他們的婚禮被你成功破壞,而且是徹底的哦。」黃天阮又在一旁添油加醋的厲害。
顧依笑忽然捂住了耳朵想要隔絕黃天阮的聲音,為什麼他們會知道她的身份?為什麼她反而成了要在這裡被設計的那個?是她太天真,天真的以為自己在那些人的眼裡玩的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