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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3章:【只愛你】老公,你對我真好。(加更

  543章:【只愛你】老婆,舒服嗎?!(加更) 

  說完,她小.屁.股一扭,頭也不回的抱著女兒進.入房間。 

  皇甫御聽了她的那席話,不由得勾唇一笑,目送她回房之後,方才大邁闊步下樓—— 

  烈日當空,正午火辣辣的太陽,炙熱得萬事萬物,彷彿都要融化了誹。 

  沒有一絲一毫阻擋物的狙擊場,在炎日的照耀下,升騰起一圈又一圈的熱浪,好似在沙漠里看見海市蜃樓般,有些不真實。 

  蟬鳴鳥叫,從遠處的樹林飄蕩而來,很喧囂,但是在這樣的午日,卻透著一股濃濃的死亡氣息。 

  很死寂。 

  「嘀噠~」,一枚子彈,刺破空氣,發出刺耳的聲響。 

  聞言,衣履殘破、血跡斑斑、披頭散髮的陳靜儀,就像受驚的小鹿,惶恐不已、卯足全力在穿梭在聚集場中央堆積的三十三個小小的草棚里穿梭。 

  「噠~」,一枚子彈,再次響起,她立即從草棚里鑽出,用最快和最靈敏的速度,鑽入另外一個草棚。 

  白花花的陽光,很晃眼,讓她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眼前的景物。 

  剛鑽入一個草棚,「噠~」第三枚子彈,再次襲來。 

  迫不得已,她不得不再次鑽出,更換藏身之地。 

  …… 

  明明,她已經很努力,使出各種障眼法,只為誤導那些人,她藏匿在別的草棚,可是,每一次,她的藏身之地,總是會精確的被人找到。 

  第十五次鑽入草棚的時候,她已經累得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換做平日,這點小把戲,絕對難不倒她,更不可能讓那群該死的男人看她的笑話,可是到如今,她除了手腳鎖著手銬腳鐐,還是滿身的傷,已經心有餘而力不足。 

  她癱軟地靠在稻草堆里,大口大口喘氣,透過草棚,細密微小的縫隙,她一眼就瞅見站在狙擊場邊緣足有三米高的狙擊台上的男人。 

  死死瞪著穿著帥氣軍裝的男人,英姿颯爽到極點,摻和著鮮血的汗水,一顆顆沿著額頭,滑入她的眼睛,她的視線都暈染上腥紅。 

  憤憤地咬了咬牙,她惡狠狠地在心裡發誓:「皇甫御,最好別讓我活著出去,否則……我一定會讓你連本帶利奉還。」 

  陳靜儀,面露凶光,她仇恨地剜著狙擊台上的男人。 

  「噠~噠~噠~」,三枚子彈,密集地襲來,擦著她的皮膚,鑽入地皮。 

  出於求生本能,陳靜儀往旁邊一翻身,避開子彈的襲擊,隨即,她飛快的從草棚鑽出,躍入另外一個。 

  …… 

  一個小時的時間,子彈,窮追不捨;死亡的氣息,緊緊纏繞。 

  陳靜儀從來沒有這般狼狽過。 

  她覺得自己就像供人娛樂的小丑。活著,已經完全沒有自我,唯一存在的意義,便是……他人無聊時的消遣工具。 

  從來沒有這般的絕望與無助過。 

  殷紅的血,順著手腕與腳踝,磨皮的肌膚,緩緩溢出。 

  陳靜儀,實在無法忍受,索性從草棚鑽出,大刺刺地站在狙擊場,最醒目的位置,對著高高的聚集台,憤怒地大吼:「皇甫御,有本事你殺了我,這樣折磨我,算什麼男人!!」 

  「噠~」,一枚子彈精準朝她飛去,帶著無盡的凜冽與寒氣。 

  不偏不倚,子彈,剛好穿過她的肩胛骨。 

  中彈,陳靜儀單薄的身體,往後搖搖晃晃幾步,最終「噗通~」的一聲,她狼狽跪倒在地。 

  皇甫御架著狙擊槍,有些懶散的動了動坐在藤椅上的身體。 

  狹長,如鷹隼般犀利的黑眸,利劍般朝她飛射而去。 

  「殺你?!遲早的事兒,別著急,還沒玩夠呢,咱們好好玩玩。」慵懶,極富有磁性的醇厚男音,不緊不慢的悠悠響起。 

  陳靜儀趴在被烈日炙烤得滾燙的草地上,因為疼痛,她全身隱隱發抖。 

  她死死剜著狙擊台上的男人,隨後……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冷笑,隨即,她趁人不累,用閃電般的速度,將連接著雙手的鐵鏈,套在脖子里 

  ,剛要使力,狠狠一勒。 

  想要繼續羞辱她,也得看她給不給他們機會。 

  然而—— 

  「噠~」的一聲槍聲,陡然響起,緊接著,「砰」的一聲。 

  子彈,穿過鐵鏈,斷成兩截。 

  鐵鏈炸開的同時,啪嗒在她蒼白得沒有絲毫血色的小臉上。 

  剎那,殷紅的血,順著臉龐,一顆顆滑落。 

  皇甫御悠然從藤椅上起身,然後踩著帥氣的皮靴,往狙擊台邊上款步而去。 

  氣場強大的雙手撐在木柵欄上,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下面,已然奄奄一息,被他折磨得快沒有氣息的女人,斜斜勾唇,冷冷一笑。 

  只是,笑意,不達眼底,黑眸,依舊寒冷陰森一片。 

  他說:「想死?!也得看我心情好不好,給不給你一個『死』的機會。陳靜儀,我當初跟你說過,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不殺我,還不是想從我嘴裡知道BOSS的消息,我告訴你皇甫御,你別做夢了。我……絕對不會背叛BOSS,並且還是讓你撿了大便宜。」陳靜儀,拼了全力,大聲咆哮道。 

  完了,她突然低低冷笑出來,帶著挖苦以及諷刺的意味兒。 

  她咬牙切齒地說:「皇甫御,雖然我什麼都不能告訴你,但是有一點,我倒是很明確:總有一天,你知道一切的時候,絕對會生不如死、痛不欲生。這就是報應,是你活該,哈哈哈……活、該!!!!你個讓人作嘔的……野、種!!!」 

  接下來,不管陳靜儀如何謾罵,如何侮辱,皇甫御的神情,都是淡淡的,很悠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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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亦與白拓,同樣穿著帥氣的軍裝,出現在狙擊場時,遠遠的,便聽見陳靜儀的謾罵。 

  他倆目光陡然玄寒冷森,面面相覷一樣,本想走過去,一腳踩在陳靜儀的嘴巴上,擰爛她的嘴。 

  可是皇甫御低沉的嗓音,突突從狙擊台上傳來。 

  「大哥,二哥,你們磨磨蹭蹭的做什麼?!等你們很久了,趕快上來。」 

  韓亦與白拓兩人互相睨了一眼,然後緩步走上狙擊台…… 

  打從知道『皇甫御』這三個字的時候,她便知道這三個字,意味著什麼。 

  兇殘,冷酷,嗜腥,殘暴,是對他最好的詮釋。 

  然而,今天的此時此刻,她才算真正的領教,他的殘暴,究竟為何。 

  完全把她人靶。 

  通過搖骰子決定,用狙擊槍射擊她哪裡。 

  他與韓亦、白拓,輪流來。 

  射擊的地方,偏偏還是不會置人於死地的部位。 

  「三弟,你賭癮又上來了?!玩玩就好了,還要賭錢?!不怕被你老婆知道,又跟你鬧?!前天晚上的教訓,你還沒吸取?!」白拓,懶懶散散,充滿戲謔的聲音,悠悠傳來。 

  皇甫御修長的雙腿交疊地坐在藤椅上,隨意的把玩著手裡的狙擊槍。 

  完美的薄唇,抿成一條線,好半晌才低低地說:「只要你們嘴巴不說,她就不會知道 

  。更何況,你們也知道,我公司都被那女人給敗得差不多了,不從你們身上撈點,我還怎麼回本。」 

  「……」一聽這話,就連旁聽者,都忍不住滿頭黑線。 

  白拓的嘴角,狠狠抽了抽,眉目暈染上一層淺淺的怒火:「哎皇甫御,兄弟,不是像你這樣利用的吧?!沒錢了,就想從我和大哥身上剮?!哎,做兄弟的,真不是你這樣做的。」 

  皇甫御神情波瀾不驚,他繼續悶哼:「一點小錢而已,這麼小氣做什麼?!」 

  「小錢?!一槍一千萬,十分鐘而已,你已經從我和大哥身上颳走八千萬了,你居然說是小錢?!」白拓有些不淡定了。 

  十分鐘,八千萬。 

  也就是一分鐘,八百萬。 

  還有比這利潤更高的買賣嗎?! 

  皇甫御見白拓這般激動,終於抬眸瞥了他一眼:「二哥,話不能這樣講,這完全是你技術不到位。如果你槍法夠好,不就不會輸錢了?!別這麼哀怨,搞得自己像『怨夫』一樣。」 

  「……」聽了這番話,白拓嘴角抽.搐得更厲害了,有短暫的啞口無言,隨後,他有些暴躁地看向韓亦,憤憤道,「大哥,你看看三弟,多混蛋啊。這東西,太忘恩負義了。我們為他做那麼多,他不知恩圖報就算了,反而還來壓榨我們身上的剩餘價值。大哥——」 

  「好了,別嚷嚷了。」韓亦,溫文爾雅出聲,「正如三弟所言,是咱們技不如人,數錢,也算我們自己活該。」 

  「……大哥,話不是這樣講的,這小子,處處算計我們呢,你吃了癟,怎麼還幫他講話,哎……」白拓情緒激動的,剛要跟韓亦好好理論理論,皇甫御卻打斷他的話,「二哥,你到底要不要遵循遊戲規則了?!輪到你了。耳朵。你打得中嗎?!打不中,就換我,準備好支票就行了。」 

  遊戲規則:除了搖骰子,決定射擊陳靜儀的部位之外,還有一條是加賭注。 

  輪到當事人搖完骰子后,另外兩方決定要不要『跟』,或者跟多少,如果當事人射中了,但凡「跟」了的,就把籌碼輸了。 

  而如果當事人沒打中,他們又跟了,雙方誰擊中,籌碼就歸誰。倘若兩人都擊中,那麼……籌碼平分。 

  當然了,一個籌碼一千萬,下限是一千萬,沒有上限…… 

  看著自己搖中的部位,白拓,嘴角不能遏制的,再次狠狠抽了抽。 

  耳朵,也就那麼大一點,外加,陳靜儀沒有固定,她還能活動。 

  本來就很有難度,外加跑來跑去,不是難度係數大大陡增嗎?! 

  「不射了,反正也射不中,你們來吧。」白拓,有些氣急敗壞。 

  打從第一輪開始,就一直輸。換成是誰,恐怕都沒有好心情。 

  韓亦聽了,往桌子上扔了兩個籌碼,瞄到白拓如此不開心,他悠悠道:「二弟,你是自己跟自己置氣么?!別擺著一張臭臉,要怪就怪你平時不用功,只知道泡女人。不就是錢么?!你那麼多錢,反正也花不完,帶不進棺材。輸給三弟,也挺好的。至少,可以給你的侄女提供一點資源跟幫助,難道不是?!」 

  一聽這話,白拓,鼻子都氣歪了。 

  皇甫御幽幽在旁邊補充了一句:「大哥,話是沒錯,可是……怎麼聽,怎麼覺得,你把我說成是強盜、乞丐,連女兒都養不起似的。」 

  「……難道,不是么?!」韓亦,淡淡的反問出聲。 

  皇甫御,嘴角狠狠抽了抽。 

  不過,卻沒放在心上。 

  也很豪爽的往桌子上扔了兩個籌碼,低聲說:「大哥,你先上吧。」 

  白拓被刺激了,「嘩啦啦」往桌子中央一次性扔了十個籌碼,咬牙切齒地說:「最後一把。我就不相信,你們能射得中。」 

  如果射不中,錢,全部歸他。 

  韓亦出手也很大方,把面前的籌碼推了出去:「反正最後一把了,輸了就輸了,也不差這點錢。」 

  平時,出手最大方的皇甫御,第一次巋然不動的坐在藤椅上。 

  接受到韓亦與白拓投射而來的巡查目光,他挑了挑眉,悠悠道:「看什麼看?!我面前的籌碼這麼多,全部退出去,我不虧死。反正,一定是我贏,我就不多 

  此一舉,浪費大家表情了。」 

  韓亦與白拓,不約而同點頭表示……贊同。 

  安靜了三秒,兩人咬牙切齒,動作有些粗魯,兩人上下其手,去掏皇甫御面前的籌碼。 

  「丫的,你個臭小子,怎麼越來越吝嗇了。」 

  「把錢,全部掏出來。」 

  「不掏出來,你如果輸了,一會兒准賴賬,你那張嘴巴能把死人給說成活人,快點。」 

  「對,掏出來——」 

  …… 

  後果是:皇甫御,籌碼沒掏出來。 

  但是,他卻用驚人的槍法,射中了關在足足有十平米那麼大鐵籠,在裡面四處逃竄的陳靜儀的耳朵。 

  射中的那一瞬,陳靜儀抱著自己的耳朵,扯開嗓子,痛苦地蜷縮在草地上哀嚎。 

  殷紅的血,滲透指縫,兇猛湧出。 

  皇甫御趴在射擊台的木質地板上,一槍到位。 

  站起身的那一瞬,頂著眾人詫異、驚愕、崇拜的目光,他把手裡的狙擊槍往旁邊的趙毅身上一扔,然後邪魅得意到不行地命令:「留下來,好好清點下看看大哥和二哥應該給我多少錢。必須確定一分不少到賬,才能離開,懂嗎?!」 

  言畢,皇甫御邁著雄赳赳的步伐,走向樓梯。 

  「哎,三弟,贏了錢,就想走?!」白拓緩過神來,憤憤地喊道,「不管怎樣,至少請我們喝一次酒啊。」 

  皇甫御卻是頭也不回地下樓梯:「玩累了。回房間,抱著我老婆女兒睡午覺去。你們要喝酒,自己去吧。趙毅,抽個十萬讓大哥和二哥去喝酒。」 

  「十萬?!」白拓徹底怒了,「十萬能喝個鳥毛啊。」 

  「如果覺得不夠,那就自己出錢。」眨眼的工夫,皇甫御已經走到狙擊台底了。 

  他雙手插在褲兜里,軍服於身,帥氣凜冽到極點。 

  走了不到五米,突然想到了什麼,他轉過身,抬起頭突然幽幽道:「對了,別說我沒警告你們。如果今天下午的事,傳到我老婆的耳朵里,一旦被我知道是誰是大嘴巴,你們放心,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絕對給他一個『不痛快』,讓那人……生不如死。」 

  警告完畢,皇甫御氣定神閑,心情愉悅到不行地離開。 

  留下兩個被氣得外焦內嫩,頭頂還冒著滾滾濃煙的男人,在檯子上……捶胸頓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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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清晰的,睡夢中的蘇靜雅,感受到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猛地逼近。 

  她狠狠嚇了跳,驚醒的那一瞬,她一眼就看見,蹲在床邊,正望著她睡覺的男人。 

  「你幹嘛?!嚇死我了!!!」蘇靜雅哇哇大叫,抬起拳頭就砸他,氣憤到不行地咆哮,「你幹嘛不吱聲趴在枕頭上?!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 

  剛剛醒來,蘇靜雅的咆哮聲,鼻音很重。 

  就算再怎樣的怒火中燒,火冒三丈,落入皇甫御的耳朵,也帶著濃濃的撒嬌。 

  他挑了挑眉頭,低聲說:「不是害怕吵醒你么?!」 

  「那你是沒吵醒 

  我嗎?!」蘇靜雅小臉憋得通紅。 

  皇甫御勾唇邪魅一笑,也不再多說什麼,掀開被子,就要鑽進去。 

  蘇靜雅見他衣服都沒換,就要躺上來,啊啊啊地尖叫,抬腿就去踹他:「你還沒洗澡,還沒換衣服,不準上來。」 

  皇甫御卻沒讓她得逞,輕輕鬆鬆就避開她的襲擊,躺上大床的那一瞬,張開雙臂,緊緊把她扣在懷裡。 

  蘇靜雅全身僵硬了三秒,然後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皇甫御,你到底噁心不噁心?!你不是有潔癖嗎?!你臟不臟啊?!滿身是汗,居然就這樣躺上來了。」 

  「叫什麼叫?!髒了就髒了,一會兒把弄髒的床單,被套洗掉就好了。我現在就想抱抱你,抱抱女兒。」說著,皇甫御伸手就去抱,雖在蘇靜雅另一邊的兩個女兒。 

  蘇靜雅氣憤到不行:「那把我弄髒了呢?!」 

  「你不能洗啊?!」皇甫御反問。 

  「……」蘇靜雅,無語到極點。 

  瞄到他抱過女兒,摟著就親。 

  她激動到不行,不停抬手去砸他:「你把女兒放下。你滿身是細菌,滿身是臭味,你不怕熏壞女兒?!放下,你給我……放下!!!」 

  「放什麼放?!我就是想讓女兒聞聞她爹地到底是什麼味道,免得以後長大了,隨便叫別人爸爸。」皇甫御說。 

  蘇靜雅聽了這話,無語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後才咆哮道:「皇甫御,你……噁心死了!!!!臭、男、人!!」 

  不管她如何謾罵,皇甫御都毫不在意,只是勾唇淡淡笑著。 

  他抱著女兒,低頭,在它的小嘴和鼻尖上,輕輕吻了又吻,愛惜、寵溺到極點。 

  蘇靜雅縮在一邊,看著女兒被他弄得哼哼唧唧的快要醒來,她鼓了鼓小嘴,說:「皇甫御,你真的……很臭。還是先去洗個澡吧。女兒,萬一被你熏壞了,怎麼辦?!」 

  她絕對說的是大實話。 

  皇甫御聽了,點了點頭,把女兒放回原處,然後出聲問道:「你……確定我很臭?!」 

  「嗯!」蘇靜雅想都沒想,直接用非常肯定,以及堅定的語氣回復。 

  皇甫御接著問:「我哪裡臭了?!」 

  「全身上下,都是……臭的。」蘇靜雅說。 

  皇甫御點頭。 

  突然從被窩裡坐了起來,就在蘇靜雅以為他要下床去洗澡的時候,他突然——快如獵豹般壓了下開,狠狠攫住她的下巴,聲音,低沉沙啞地問:「還臭么?!」 

  「臭!!簡直臭……」死了。 

  蘇靜雅很憤怒。 

  然而,不容她把話講完,皇甫御突然低頭,狠狠封住她的小嘴。 

  用力吮.吸、啃咬,帶著懲罰的意味。 

  蘇靜雅覺得自己的唇瓣,被他吸得一陣生疼。皮膚表層下的毛細血管,彷彿都要被他吸出來了。 

  疼得她纖細的柳眉,深深地皺起來。 

  她抬手,死死撐在他結實的胸膛,卯足全力,欲把他推開。 

  可是,體重已經恢復的皇甫御,對於她來說,重如泰山。 

  不管她如何用力,他都紋絲不動。 

  「唔~……疼!」蘇靜雅艱難從兩人緊緊吸附在一起的唇瓣,吐出一個字。 

  皇甫御卻沒有停止,而是更用力的吮.吻她。 

  知道氧氣消失殆盡,眼看著她快要暈厥過去,他這才放開她。 

  蘇靜雅的嘴唇,被他吻得又紅又腫,火辣辣地疼。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黑白分明的眼眸,暈染上一層薄薄的怒意。 

  「你個王八……」 

  剛要出口罵他,皇甫御卻沖著她揚起一抹極富有威脅性的迷人笑容:「老婆,你說我是王八什麼?!是王八蛋嗎?!」 

  蘇靜雅努了努小嘴,被危險的笑容,嚇得魂魄都跟著蕩漾。 

  她搖頭,撅著小嘴,非常無辜可憐地說:「沒,我是說我是王.八.蛋,不是你。」 

  皇甫御看著她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楚楚可憐,卻可愛到極大。 

  他很滿意她的表現,抬手長著一層薄繭的手指,輕輕蹭著她的紅唇,隨即喑啞地出聲:「這才乖。去給我放洗澡水。動作快點。」 

  「……」蘇靜雅聽了這話,激動得立馬嚷嚷起來,「你自己有手有腳,幹嘛要我……」去?! 

  然,不容她把話說完,皇甫御幽邃犀利的黑眸,立即射來,她小嘴一撇,不得不服軟,當個軟柿子:「哦!!你讓一下,我馬上去。」 

  跳下床的那一瞬,蘇靜雅扭曲著小臉,憤憤不平,雙手叉腰沖著他咆哮:「皇甫御,你就是個王.八.蛋,自己想要洗澡,為什麼不自己去放水?!你是缺胳臂,還是少腿啊?!怎麼把自己搞得跟個殘廢.似的。」 

  驚天動地的咆哮聲,久久的在房間里回蕩,盤旋。 

  房間里,安靜到死寂。 

  安靜了三秒,隨即…… 

  皇甫御臉色頓變,快如獵豹般,從大床上一躍而下,扭曲著面容就朝她飛撲而去。 

  這女人的皮兒,又癢了。 

  居然敢在他面前大吼大叫,還罵他是……殘.廢?! 

  蘇靜雅見皇甫御撲過來,嚇得慘叫連連,拔腿就朝浴室飛奔而去,然後「咚」的一聲把門關上,再麻利的把內鎖反扣住。 

  「蘇、靜、雅,你不把門打開,我發誓:你會死得慘不忍睹。」皇甫御用力踹了幾下浴室門,有些氣急敗壞地低吼道。 

  而蘇靜雅死死推著浴室門,小臉貼在門板上,嘴巴,一點也不服軟,她說:「皇甫御,你這個愚蠢的男人,除了威脅我,還有什麼本事?!以.暴.制.暴,只能出現短暫的太平,時間一長,只會反彈,或者爆炸,這點道理都不懂?!有本事,你讓我心服口服啊。」 

  「……」皇甫御被她這番話,氣得俊臉狠狠抽.搐。一個小時前,在韓亦白拓倆人面前的春風得意,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咬了咬牙,惡狠狠的從牙縫擠出一句話:「蘇靜雅,看不出來嘛,嘴皮兒越來越溜了。」也越來越欠抽了。 

  蘇靜雅頗為得意:「跟你學的。」 

  「你的意思是:近朱者赤嗎?!」皇甫御挑了挑眉,反問。 

  「別把自己抬得那麼高,是……近、墨、者、黑。」蘇靜雅毫不客氣地反駁。 

  「……」皇甫御,=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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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靜雅,你什麼時候出來?!女兒哭得這麼慘,哭了這麼久,你都不出來哄哄?!」 

  皇甫御第九次敲門的時候,蘇靜雅仍然將小臉,緊緊貼著門板,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你哄女兒不是很厲害嗎?!你不知道自己哄嗎?!哼,我才不出去呢。出去,還不又被你揍得體無完膚,你以為我真那麼蠢啊?!」蘇靜雅翹著小嘴,幽幽說。 

  「那你打算,在裡面呆一輩子嗎?!」皇甫御說。 

  「不會,我等你發誓不會修理我,我才決定要不要出去。」蘇靜雅。 

  皇甫御:「我只問你一個問題:我發誓,有用嗎?!」 

  「……」一聽這話,蘇靜 

  雅立馬皺起柳眉,細細一想,隨後,有些幽怨地說,「貌似,沒什麼用。」 

  有時候,不講信譽,是這個男人的風格。每次答應她的事情,轉身就忘了,或是……矢口否認、強言狡辯,說他什麼時候答應了?! 

  明明就是拍著胸.脯保證了,結果……卻:死不認賬。 

  他真心想要修理你,發再多的誓,也沒用。 

  「那就對了,趕快出來。」皇甫御的耐心,似乎已經快消失殆盡了。 

  蘇靜雅轉著圓溜溜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說:「你就哄哄女兒嘛,平時不是挺厲害,挺會哄的嗎?!」 

  外面,很安靜,除了女兒撕心裂肺的哭聲,皇甫御沒動靜。 

  蘇靜雅皺了皺眉頭,用力拍了拍門:「皇甫御?!你在嗎?!你哄哄女兒啊!!聽它們哭得那麼慘,你都不心疼嗎?!哭壞了,怎麼辦?!你趕緊哄哄呀?!皇、甫、御——」 

  「嗚嗚~,你哄哄女兒啊。」 

  「王八蛋,你到底愛不愛咱們女兒呀?!」 

  「混、蛋!!!」 

  在蘇靜雅聲淚俱下指著他的時候,皇甫御回敬給她的是:『咚』的一聲,驚天動地的摔門聲。 

  蘇靜雅聽著女兒的哭聲,一遍又一遍透過門板傳入她的耳膜,狠狠地刺痛著她的神經,那男人到好,居然……摔門離開了?! 

  氣憤難當,怒不可遏,蘇靜雅腥紅著眼眸,一把將浴室門拉開,然後憤憤的就要去抱女兒。 

  然,前腳剛邁出去,後腳還在浴室里,一旁,便有一陣凜冽的寒風襲來,她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一股大力,狠狠拽走。 

  一陣激烈的天旋地轉之後,她被人壓在了浴室門口的牆壁上。 

  「不是不出來嗎?!嗯?!有本事,你繼續給我藏在裡面啊?!」低沉並且極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緩慢在房間里響起。 

  順便,皇甫御抬腳,把放在門口的微型錄音器,一腳踩碎。 

  蘇靜雅這時在反應過來:她聽見的哭聲,不是女兒的哭聲,而是這男人用錄音器播放給她聽,迷惑她的。 

  「皇甫御,你真夠無恥的,你又玩我?!」蘇靜雅雙手,死死抵在他結實的胸口上,卯足全力欲把他推開。 

  「無恥?!」皇甫御單挑一道俊逸濃密的劍眉,嘴角的笑容,愈發的邪惡,匪氣也越來越凝重,他有些粗魯掐住她的下顎,然後,抬起她的小臉,氣場強大的迫使她正視他的眼睛,神情壞壞地盯著她,補充道,「我會充分的讓人知道,什麼叫無.恥!!」 

  還未反應過來,腳底,突然騰空,皇甫御抱起她嬌小的身體,用力地按在牆壁上,分.開她的腿,纏在自己遒勁有力的腰上,然後,騰出一隻手,勾住她的後腦勺,摁下她的腦袋,便狠狠攫.取她嬌艷欲滴的紅唇…… 

  晚上七點。 

  韓亦,第五次抬手看手錶時,神情已經不耐煩到極點。 

  掃了眼圍在足足有四米長的長方形餐桌,人已經到齊了,除了……那一對那啥男女。 

  「林媽,再上樓去催催,叫御少和蘇小姐下樓吃晚餐。」韓亦,低聲命令道。 

  林媽雖說已經年過六旬了,但是平時做事,很乾練,手腳也很麻利。 

  然而今晚,卻躊躇起來。 

  站在一旁,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回話。 

  韓亦,犀利的眸光,直勾勾地射過去,怪異地剜著她:「林媽,你是沒聽見我在說什麼,還是聽不懂我在說什麼?!」 

  「……」林媽整張臉都皺著,糾結很久很久,在韓亦快要發怒的時候,她才說,「韓總,你們還是自己吃吧,不用等御少了。我覺得,他現在……估計正在忙別的事,沒時間吃飯。」 

  「忙什麼?!能忙什麼?!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必須下樓吃飯,你再上去幫我催催,就說,是我……要他們下樓吃飯的。」韓亦氣憤難當地吼道。 

  林媽,卻站在原地沒動。 

  「林媽!!!」韓亦咆哮。 

  林媽看著平日向來溫和的韓亦,第一次凶神惡煞的樣子,全身一顫,她是連忙解釋道:「韓總,你也知道,人家夫妻窩在房間里不下來吃晚 

  飯,肯定有他們夫妻間的事情要處理。就別管他們夫妻再做什麼了。打擾別人的興緻,真有點不道德。」 

  「……」 

  「……」 

  「……」 

  …… 

  聽了這番話,餐廳陷入一陣可怕的死寂。 

  而韓亦,嘴角狠狠抽了抽。他木訥地扭頭瞄了眼牆壁上的掛鐘,嘴角抽.搐得愈發厲害了。 

  現在才幾點,居然—— 

  節制點,難道,要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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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點燈的房間,漆黑幽暗到極點。 

  黑暗中,男人越來越喑啞急促的喘息聲,與女人越來越嫵.媚.誘.人的嬌.喘,纏.綿交匯在一起,此起彼伏的在房間里盤旋迴盪著。 

  晚上,涼爽的夜風,透過窗戶,偷溜而入,捲起米白色的窗帘,在半空中盡情飛舞飛揚。 

  窗帘,被吹得嘩啦啦地響。 

  蘇靜雅高高仰起下巴,皇甫御卻低頭,沿著她線條弧度優美的脖頸,細細密密地吻她。 

  很耐心的,就像雕琢一件最精美的藝術品,親密地吻遍她身體每個角落。每吮一處,都會留下一個緋紅如玫瑰花瓣的痕迹。 

  蘇靜雅的肌膚,很白很嫩,皮膚很薄,用不了多大的力氣,便會愛(ai).痕蕾蕾。 

  「……歡歡,我踹不過氣了,你別壓著我。」蘇靜雅大口大口喘息,喑啞著宛如小貓般的呻.吟,輕輕柔柔、帶著哭腔地乞求。 

  皇甫御難得言聽計從,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手,微微用力,支起自己笨重健碩且與她密不透風貼合在一起的身體。 

  低頭,他吮住她甜美嫩滑的櫻桃小嘴,糾纏住她的唇舌,吻得極其的纏綿。 

  …… 

  「咔嚓——」 

  「轟——」 

  驚天巨雷,倏地響徹整個天空,震動著整個大地。 

  漆黑如墨池般的夜空,劃過一道粗大的白色閃電。 

  被皇甫御狠狠抵在牆角的蘇靜雅,意亂情迷的眼眸,閃過一絲恐慌,她條件反射的加重摟住皇甫御脖子的胳臂,整顆腦袋往皇甫御懷裡鑽。 

  她急切的喃喃呼喊道:「歡歡,你抱我去別的地方。窗戶邊,會被劈中的。」 

  「……」皇甫御挑了挑眉,豆大的汗珠,沿著他輪廓剛毅分明的臉龐,一顆顆下滑。飄逸的黑髮,早被汗水打濕,濕漉漉的。 

  聽了她的話,他先是沒反應,並且沒放在心上,只是用自己熱情的行動來傳遞堆積在胸腔內,無法言喻的熱烈愛意。 

  「你抱我換個地方,快!!嗚嗚……」蘇靜雅見他不動,不由得急了,眼淚都出來了。 

  借著時不時一閃而過的雪白閃電,皇甫御看清她眼底的淚水,情不自禁低頭去吻她,火熱的吮干她眼角的淚水,他誘.哄道:「乖,不會被劈中的。這個地方,很有情(qing)調,跟你愛.愛,很舒服,很……」銷.魂。 

  蘇靜雅卻不依不饒,大力的掙扎著。 

  皇甫御用更大 

  的力氣禁錮住她:「別動,再動,我都出去了。」 

  「會被劈的。」前幾天,她才看了一個新聞,一戶人家裡,就被雷劈了,家裡還著火了。 

  「不會。」皇甫御啃咬著她的耳朵,溫聲細語地說,「就算會被劈中,也是先劈中我。劈不到你。」 

  蘇靜雅聽了這話,情緒愈發激動了。 

  她哭著大吼大叫:「劈中你,還不如劈中我呢。你死了,我怎麼辦?!」 

  「……」很明顯,皇甫御的身體,剎那間僵了僵,好幾秒,他才緩過神來。 

  這一次,他沒有猶豫,抱著她,重新回到已經凌亂狼狽不堪的大床上。 

  蘇靜雅情緒出來,哭得很傷心,聲音都跟著沙啞了。 

  皇甫御壓在她的身上,在黑暗中,俯瞰著她。 

  雖說沒有燈,房間光線很幽暗。 

  但是,他還是能看見她凝結在長長睫毛上,以及眼尾急速滑落的淚水。 

  他低頭,溫柔到極點的,用自己的嘴唇,吮干她的淚水。燙,澀,哭,咸,混雜著濃濃的恐懼…… 

  「歡歡,答應我,你不要死掉,好不好?!一輩子都陪在我和兒子女兒身邊,好不好?!」 

  「我真的很怕,你還會死掉。」 

  皇甫御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已經徹徹底底嚇破她的膽子。 

  他不知道,怎樣才能打消她心裡存在的驚慌,更不知道應該怎樣告訴她:他會在,一直在,一輩子在。 

  所以,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他只是緊緊地摟著她,死死把她扣在自己的懷裡,用自己滾燙炙熱的體溫告訴她,他的存在。 

  房間里,很安靜。 

  除了雷聲,會時不時從窗外迸射而入之外,還有她低低弱弱的抽噎聲。 

  良久,皇甫御安撫道:「怎麼還再哭?!意思意思就好了。怎麼越來越像女兒,不哄你,就沒完沒了的哭。」 

  蘇靜雅吸了吸鼻子,很委屈地說:「誰讓你剛剛打雷,不抱我進來。」 

  「不是抱你進來了么?!」 

  「歡歡,我真的很怕被劈中,尤其是害怕你被劈。」 

  「不會,房子有避雷針,我不怕被劈,真的。」 

  「嗚嗚~,你怎麼可以這麼想?!你這輩子幹缺德的事,幹了那麼多,打雷的時候不避一避,不然,我真的很怕神不知鬼不覺就被劈了……」 

  「……」本來,皇甫御對她疼惜到極點,也很感激,因為擔心他被雷劈,哭得那麼凄慘,換成任何一個男人,再如何的冷酷,心腸再如何的堅.硬,恐怕都不會不動容。 

  然而—— 

  皇甫御嘴角狠狠抽.搐了幾下。 

  他簡直無語到極點。 

  …… 

  晚上十點,皇甫御再次進.入她的身體時,火熱的堅.挺充實著她的同時,那異常熾.熱的溫度,也在提醒著他:這個男人,有把TT給脫掉了。 

  扭動著柔軟纖細的腰肢,蘇靜雅抗議道:「TT呢?!你怎麼又取掉了?!趕快重新戴一個!!!」 

  皇甫御卻緊緊壓著她,不允許她伸手去床頭櫃里翻TT。 

  他將腦袋深深地埋在她的脖頸里。深嗅著她身上圖特有的女人體.香。 

  他耍賴道:「老婆,戴著不舒服。不對,是很不舒服。不想戴。」 

  「不行,萬一懷寶寶了,怎麼辦?!」蘇靜雅氣得憋紅了小臉。什麼情.欲,什麼快.感,什麼高.潮,全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不會,我會注意的。」皇甫御對她又啃,又咬,發誓道。 

  「不可以,皇甫御——」蘇靜雅,真的急了。 

  每一次都是,戴一半,就開始耍賴不願意戴了。 

  這男人,能不能負點責任啊。 

  她現在,能懷孕嗎?! 

  皇甫御不再理會她。既然說不服她,他打算用實際行動……睡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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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之後,蘇靜雅被壓榨得全身上下,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 

  奄奄一息地蜷縮在大床的一側。 

  皇甫御洗澡出來,見她蜷在床上不動,他走過去,低聲詢問道:「要不要洗澡?!我抱你去。」 

  蘇靜雅先是沒理他,沒吭聲。 

  皇甫御見她還在生氣,挑了挑劍眉,打算走過去,蠻橫地抱她去洗澡。 

  可是,手剛碰到她,蘇靜雅就嗚嗚地哭起來:「不要碰我。你個王.八.蛋,每次只給我留一口氣,你怎麼不讓我去死?!」 

  「哪裡捨得!」皇甫御嬉皮笑臉地說。 

  「……」蘇靜雅氣結。 

  皇甫御蹲下身,趴在床邊,帥氣迷人到不行地望著她:「我抱你去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好不好?!」 

  「……」蘇靜雅趴在枕頭上,委屈地抽噎了幾下,然後淚光盈動的翹著小嘴說,「可是,我很餓。我快餓死了……」 

  「……」皇甫御很無語,瞅著她楚楚可憐的表情,抬手去捏她鼻子,「你想吃什麼?!我去廚房給你做。」 

  蘇靜雅轉悠了下圓溜溜濕漉漉的大眼,猶豫片刻,方才出聲道:「我想吃的東西很多很多。想要吃牛排,想要吃清淡的瘦肉粥,還想吃蝦,還想吃一份甜點,還有還有,我想喝魚湯……」 

  「我給你準備一個滿漢全席,怎麼樣?!」不等她把話說完,皇甫御立即打斷道。 

  蘇靜雅一聽這話,眼眸,頓時變得雪亮。 

  她歡呼道:「好呀,好呀。」 

  「好你個頭。你故意折騰我吧?!大半夜的,能給你熬點粥,就不錯了。你還想吃牛排,還想吃蝦,還想喝魚湯……」皇甫御冷冷一哼,語氣分外的挖苦與鄙夷。 

  蘇靜雅小嘴一撇,馬上就要哭了:「你不給我做嗎?!那……餓死我好了。」 

  「你還真以為我不捨得?!」皇甫御倏然站起身,冷冷瞥了她一眼,然後邁著修長的腿,頭也不回的離開。 

  蘇靜雅見他居然不哄她,就這樣走了。 

  先是愣了三秒,然後是破口大罵,最後……委屈到不行,縮在大床的一角,傷傷心心抹淚。 

  皇甫御一個半小時回到房間時,蘇靜雅還睡在大床邊沿,可憐巴巴地抹淚。 

  將挪大的餐盤,往餐桌上一放,他走過去,低聲說:「哎,起來吃東西。」 

  「……」蘇靜雅沒動,只是撅著小嘴,幽怨地抹淚。 

  皇甫御見她起床的意思,劍眉一擰,他大步走過去,一眼就看見她哭得鼻尖都紅了。 

  「哎,蘇靜雅,你現在會不會太脆弱了一點?!動不動就哭,除了哭,你還會做什麼?!」皇甫御說。 

  蘇靜雅見他不僅不安慰她,反而還挖苦打擊她。心裡更難受,更委屈了。 

  她抬手,捂著自己的臉,「嗚哇」一聲的哭出聲。 

  這男人,怎麼可以這麼混蛋?! 

  佔了她的便宜,還不給飯吃。 

  明明就是他問她想吃什麼,她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居然……嫌棄她點菜點得多,完了,還說要餓死她。 

  當老公的,有他這樣當的嗎?! 

  不想還好,越想蘇靜雅越覺得委屈。 

  而皇甫御卻鬱悶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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