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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6.第466章 半夜來客

  「誰在外面?是哥哥嗎?」柔柔的聲線,帶著一點點撒嬌的味道,這是辰芷溪的聲音。 

  「是子濯大哥回來了嗎?」軟軟的,糯糯的,帶著小孩子特有的天真無邪,顯然就是狐天雪小朋友。 

  一個小小的身子從屋裡頭蹦了出來,又大又圓的冰藍色眼睛在看到辰子濯的時候,驚訝地瞪得老大,隨即又扭過頭對著屋內喊著:「真的是子濯大哥,芷溪姐姐你是有千里眼嗎,都沒看到呢就知道是子濯大哥,太厲害了!」 

  童言稚語,總是自帶著惹人發笑的功力,配上那雙閃著小星星的漂亮瞳眸,簡直就是一大殺器,萌得非常兇悍。 

  辰子濯看著很卡哇伊的狐天雪,心裡的煩悶頓時煙消雲散,這個小傢伙真是菩薩座下的小仙女啊! 

  白髮似雪,可能是因為年紀太小功力不足,沒有辦法把獸耳給隱去,兩隻小巧可愛的耳朵透著淡淡的粉色,俏生生地挺立著,一發現什麼動靜就會自動抖一抖。 

  又圓又大的冰藍色杏眼,因著個子矮小,看高處的東西時不得不眼珠子往上抬,配上那張圓乎乎的稚嫩的臉,櫻桃小口微張,比毛茸茸、肉呼呼的小奶貓還要可愛十倍,叫人看了心都軟化成一灘水了。 

  可偏偏她又不怎愛笑,面對不熟的人時臉上都是冷冰冰的,時間長了身上也沁染了些許冰冷氣息。又是軟萌,又是冰冷,兩種不怎麼容易磨合的氣質集中在她身上,卻詭異地和諧,帶給人一種強烈的反差萌。 

  每次看到小天雪圓乎乎的小臉上露出四分冰冷,三分呆萌加三分好奇的神色,奶聲奶氣地說著話的時候,辰子濯都會被萌得忘了今夕是何夕。 

  有時候他都會忍不住埋汰起狐天雪的哥哥來,到底是哪裡來的大傻帽才會這樣欺負自己的妹妹啊?明明是如此可愛的說。 

  在辰子濯又一次感慨著狐天雪家裡那個不著調的哥哥時,一條筆直的長腿從屋裡伸了出來,來人邊走邊說:「我才沒有什麼千里眼呢,能夠認得出來,不過是因為我對哥哥的聲音非常熟悉罷了。」 

  漫步到辰子濯的面前,辰芷溪柔柔地笑著喊了一聲「哥哥」,隨後想要伸出手去摸摸狐天雪的腦袋,卻被她錯開腦袋避開了。 

  褪去了淺淡得幾乎找不到痕迹的笑容,狐天雪面無表情地抬起頭望向辰芷溪,奶聲奶氣地說道:「我不喜歡被人摸腦袋。」 

  聽著這句不算解釋的解釋,辰芷溪眼底快速掠過的幽芒很快便退開散去,好吧,既然她不喜歡,那她就不摸了。 

  若不是這小鬼一直誇獎自己比她的哥哥好看,辰芷溪才不會留著她呢!別以為她不知道,哥哥可是非常喜歡這個小屁孩呢,總覺得有些不爽。 

  不去理會狐天雪,辰芷溪轉而看向自家哥哥,巧笑倩兮道:「哥哥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公務都忙完了嗎?」 

  辰子濯搖了搖頭,狀似無奈地說道:「沒,只是在宮裡呆不下去罷了。與其在那裡討人嫌,還不如回來家裡休息呢。」 

  這一句帶著指桑罵槐意思的話,成功讓辰芷溪捏緊了拳頭,指甲都插進掌心的皮肉里去了。 

  又是魔尊那個賤人! 

  她怎麼就那麼喜歡為難哥哥?不欺負哥哥她是會死嗎? 

  好煩躁!好想划花她的臉,好想捏碎她的骨頭,好想放****全身的血液,斬斷她的四肢將她做成人彘!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一句無心抱怨,竟然會招惹來妹妹的強烈恨意,讓她大晚上的夜探皇宮,跑去找魔尊算賬去了。 

  而站在一旁剛剛躲過命懸一線危機的狐天雪,則是忽然感覺到來自辰芷溪身上的森森寒意,冷到叫她縮緊了脖子、彎折了毛茸茸的耳朵,悄然一開步子遠離了辰芷溪。 

  好在那種冷酷嗜血的氣息只是停留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隨後辰芷溪又恢復了那副柔柔弱弱、楚楚動人的模樣。 

  因為辰子濯今天回來得早,又加之心情不太順,準備化鬱悶為食量,所以讓廚房準備了一大桌子的菜肴。只可惜辰芷溪心裡有事兒,草草吃了幾口之後便借口不舒服,返回房中休息去了。 

  等著辰子濯過來探望自己,辰芷溪和他聊了兩句便將他打發走了,之後關門熄燈,待夜深人靜之際,便換上一身夜行衣上皇宮溜達去了…… 

  鳳妖妖的皇宮之中,唯一一處沒有栽種桃花樹,只是栽了竹林的翠竹園,便是夙凌的暫居之地。沒辦法,她實在是不想在桃花的籠罩下過著日看桃花、夜聞花香的日子。 

  別看翠竹園是在皇宮中比較僻靜的地方,夙凌一住進這裡便用自己的精神力將整個皇宮的鎖定起來,任何蛛絲馬跡都逃不過她的監控。這不,她才剛和衣躺下不久,便捕捉到一絲不屬於皇宮內其他人的氣息。 

  那股陌生氣息毫不掩飾地往自己這邊奔來,看來來人應該是蠻熟悉皇宮中的一景一物,甚至於連自己住在這裡都摸得一清二楚。 

  至於為什麼堅信來人是沖著自己過來而不是為了別的,那是因為翠竹園從過去到現在一直都是魔尊的居住地,從未有過第二個人進駐。如果不是為了自己而來,夙凌還真想不出來到底哪個無聊人士會想跑來她的居住地留下個「XXX到此一游」的印記。 

  仔細想了一下,她來到皇宮這些日子,好像除了得罪了辰子濯之外,似乎就沒有跟誰有過任何過節。白天剛剛氣死了辰子濯,晚上就有陌生來客不請自來,仔細一想好像很難不將這兩起事件聯繫在一塊兒啊。 

  不過,夙凌卻始終不認為會是辰子濯喪心病狂,想要趁著夜黑風高跑來要她的命。如果他真的頭髮長見識短,眼皮子淺到這種地步的話,那也就太浪費自己的一番讚賞了。 

  掌心撐著腦袋側卧在床榻上,夙凌擺著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怎麼也看不出有半點兒半夜有無名客人來訪的緊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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