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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9.第289章 就這樣糾纏一輩子

  他的話雖是問句,卻不需要她來回答,帝辛話音落,幽諳的鷹眸撞向她不安的眼,彷彿在等待著看她接下來的反映。 

  顧瀟然的臉上果然充滿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定定的看著帝辛冷寒的鷹眸,原本清亮的鳳目里夾雜著滿滿的緊張與對他已有決定的憤懣。 

  「帶出去。」 

  帝辛的話語幽靈一般在沉寂了片刻的寢宮內揚起,飄飄蕩蕩灌入她的耳,重擊著她的心臟! 

  顧瀟然的心跳險些驟停,帝辛的聲音雖是平靜無波,可那眼中的殺機卻令她沒來由恐懼,不論是她的命還是伯邑考的命,此時此刻似乎都已經掌控在了帝辛的手上。 

  「不要!」顧瀟然想也沒想便拉住了帝辛的手臂,仰頭,一臉緊張的看著他,急切的說道,「求你不要殺他,他也是受害者!」 

  她的眼神里充滿了祈求,正是這份祈求更加激怒了帝辛,他深邃的鷹眸看向她,菲薄的唇瓣勾起一彎自嘲的笑意,很快這抹笑變得狠戾起來。 

  帝辛並未甩開顧瀟然抓著他手臂的手,眼睛里充斥著滿滿的怒火,森冷無比的聲線自她上方傳來,如同地獄的閻羅一般厲聲宣佈道:「伯邑考即刻處以醢刑!其餘人等全部拖出去聽候發落!」 

  「是!」晁田晁雷領命,架起癱軟的伯邑考朝寢宮外走去,很快便又進來兩名內侍將臉色慘白全身顫抖的藍漓與司琴帶了出去。 

  顧瀟然看著她們兩個被帶走,心中更是緊張不已,她倏然放開帝辛的手臂就要往門外追去,可下一秒,一隻有力的大掌已經抓緊她的手腕,將她拽了回來! 

  深諳的鷹眸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好一會兒,他幽幽的開了口:「阿然,伯邑考原本並非必死無疑,正因為你為他求情,所以他今日非死不可!」 

  顧瀟然絕望的看著他,面前的男人還是她認識的帝辛么,她發現自己越來越不了解他,越來越對他感到陌生。 

  他周身散發出來的森寒之氣令她身體驟然一顫,這種感覺甚至比梅扈的冰窖還要令她感到寒冷,彷彿身處萬年冰窟中,心中的恐懼與冷意讓她瀕臨窒息! 

  「你冷血!」 

  她不知道要用怎樣的形容詞來形容她此時此刻看到的帝辛,這三個字或許再貼切不過,他變了,變得她不認識他了,他可以一句話決定一個人的生死,甚至僅僅是因為她的求饒! 

  「孤的冷血全部拜你所賜!」帝辛咬著牙,微頓,又道,「這一次,不要妄想著孤還能如放過辰巳那樣放過伯邑考。」 

  他唇角掛著森冷的笑意,這笑意無非是在向她炫耀他的權利,讓她看清自己的處境。 

  顧瀟然悲痛的仰起頭看向帝辛的鷹眸,苦笑著問道:「你知道後人如何說你么?紂王,喻意……殘義損善!」 

  她想要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但她卻發現,話一開口竟是哽噎的,她的眼中充斥著淚光,喉嚨痛的彷彿要裂開了。 

  她曾無數次試圖去改變他的命運,但是這一天或許真的快要來了,彷彿有一個巨大的力量在誘導著他的命運,單憑她一個人根本無法與這股力量抗衡。 

  伯邑考死了,接下來又會是誰? 

  「哈哈哈……殘義損善?哈哈……」帝辛突然放聲大笑,笑過之後,他垂眸看她,「阿然,這就是你對孤的評價么?原來孤在你的心中從始至終都只是一個殘義損善的帝王,這一年來的相處,真是難為你了。」 

  帝辛看著顧瀟然充滿了悲痛的眼眸,看著她眼中晶瑩的水霧,他的胸口像是鬱積著一個巨大的石頭,他艱難的吞咽了下,說道: 

  「你的預言當真是無所不能,孤是該慶幸還是該為此感到可悲?」他自嘲一笑,又道,「你應該有能力避免今日之事的發生,為何還要讓孤撞見這樣的一幕!你當真斷定孤拿你沒辦法,才一定要如此令孤難堪么?!」 

  顧瀟然苦澀一笑:「在你眼裡或許『無所不能』就是妖精的本能,如果我告訴你,我不會預知,更沒有任何異於常人的能力,或許你也不會相信吧?」 

  「是,孤不會相信!」帝辛的情緒有些失控,他憤懣地深吸一口氣,眼神冰冷的凝著她的眼眸,再次開口,「忘了告訴你,一月前岐山發生地震,你的預言果真靈驗。」 

  顧瀟然驀然一怔,原來她當初和姬昌打賭的預言真的實現了,而帝辛因著這樣的一個消息更加堅信她是異類! 

  「此刻,你不準備和孤解釋一下么?」 

  從始至終,他的目光沒有從她臉上移開半寸,他發現自己即便在面對這些超乎常人的事件時,還在期待著她能對這些事情做出合理的解釋! 

  不,即便不合理……他也會接受。 

  他冷凝著她,期待著她的解釋,而她卻平靜的說道:「如果在你的心裡已經把我想象成一個異類,那麼……我沒有什麼可解釋的。」 

  淡淡的幾個字從顧瀟然的口中說出來,說這段話的時候她低垂著頭,不敢看那雙銳利的鷹眸,話音落,她才緩緩抬起頭,迎上那雙充滿了冷寒的鷹眸。 

  她看到他清俊的眉宇緊緊地擰起,那張俊逸若仙的面龐上唇邊長著短髭,距離很近,她甚至可以嗅到他身上還殘留著濃郁的酒精味道。 

  她彷彿可以感受到他的心痛,想必這些日子裡他並不好過,但他的懷疑抹殺了他們過去所有的甜蜜,踐踏了她的尊嚴。 

  那些塵封在心底的美好片段如今像是一把把尖刀扎在她的心上,心口早已鮮血淋漓,她就這樣仰頭看著他,眼神不卑不亢,不願解釋,更不願與他多說一句話。 

  她累了,倦了,絕望了,她看清了自己,看清了帝辛,他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該相遇,更不該相愛…… 

  「阿然!你一定要激怒我嗎!」 

  帝辛的情緒更加憤懣,他咬緊了牙根,倏然伸手抓緊她的手腕,將她拽入自己的懷中,眼中的神色烽火燎原一般將她盡數吞沒,想必他此刻的心情已經憤慨到了極限,情緒已然失控! 

  顧瀟然還沒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的時候身體重心便已向他移去,整個人落在了他炙熱的懷裡,幾乎是一瞬間,她的唇就已經被他狠狠的覆蓋,充滿了憤怒的吻在她唇齒間綻開! 

  顧瀟然拼勁全力掙開他的懷抱,後退兩步,揚起巴掌狠狠摑向他的臉頰,空曠寂靜的寢宮內驀然響起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帝辛左臉霎時泛起了紅印子! 

  他被她打愣了,同時愣怔的還有顧瀟然,她也被自己的舉動驚呆了,她看著自己泛疼的手掌,她居然打了帝辛,此刻心痛的快要令她窒息了,可她卻高傲的仰著頭,不甘示弱的看著他,看著他眼中的震驚一點點被憤怒取代! 

  這世上除了面前的女人,大概沒有任何人敢如此待他了,而正是她的這份不同,他才不由自主一次次在她面前淪陷著自己,最終失了自我,在面對這些令他心痛的事情時,他依舊對她如此的不舍! 

  即便,他是如此唾棄這份不舍! 

  挑戰,當真是男人的天性,她越是抗拒,越是憤怒,他便越是想要將她佔有狠狠的馴服! 

  帝辛再次伸手,驀然勾住她的腰身,她身體與他緊緊地貼在一起,幾乎是貼上的一瞬,他已擒住她的口,將她柔嫩嬌艷的唇瓣含入口中,用力的吮吸。 

  她吃痛,靈舌強勢撬開她的齒貝探入其中,沒有絲毫溫柔的索吻。 

  她下意識咬住他的舌頭,而他並沒有因此停止對她的攻勢,他們口中充斥著一股腥鹹的味道,那是他血液的味道,這樣的味道令顧瀟然一陣心痛,她流著淚,狠狠地咬著他,疼在他的舌尖,卻痛在她的心裡。 

  她推拒著他的胸口,無助的哽咽著,卻無法掙開他強壯有力的手臂。 

  她心疼的看著他,他的舌還在滴著血,那腥鹹的血液此刻正流淌在她的口中,她終是不忍心再咬他,緩緩鬆了口。 

  他似乎感覺不到一絲疼痛,舌頭沒了束縛一瞬間探得更深,忘我的痴纏,充滿了血腥味道不斷索要。 

  不知這樣的吻持續多久,她聽到來自他鼻間溢出的輕笑,嘴唇隨之被放開,他嘲諷的說道:「為何停止掙脫?原來一直以來,這些挑逗意味的抗拒都是你欲擒故縱的把戲么?」 

  顧瀟然驀然瞠大雙眼,簡直不可置信,這樣一番話傷人心的話居然會從帝辛的口中說出來! 

  她憤慨的看著他,還未發言,帝辛輕笑著又說:「既然你想玩,孤陪你。」 

  說完,她的身體驟然失重,顧瀟然頓感天旋地轉,待回過神來已被他攔腰抱起! 

  「放我下來!」她憤怒的吼著,本能地踢打,卻因著腹中的胎兒不敢太大幅度,只得任由他抱著,心中的悲憤越來越烈。 

  「孤馬上放開你!」他咬牙切齒的說完,不顧她的反抗,將她放在床上,高大的身軀赫然騎在了她的身上,兩條腿將她胡亂踢打的腿桎梏在中間,大掌將她兩隻手用力的摁在了頭頂,輕蔑的聲音自她上方傳來,「姬發讓你接近孤,為的不就是迷惑孤?孤承認你做到了,即便是現在孤仍舊捨不得你,既然捨不得……那孤就不殺你,咱們有的是時間互相傷害!」 

  說完,帝辛俊臉驀然下沉,再次朝她的唇瓣壓去,然而這一次,顧瀟然卻猛然轉頭,躲避他的攻勢,隨之看向他的是她怒火中燒的眼眸。 

  「隨你怎樣想。」她不甘示弱,聲音充滿了憤怒。 

  他再次輕笑,那嘴角勾起的弧度里噙著滿滿的戲謔與嘲弄:「你這樣一個無所不能的女子,若想掙開孤一定易如反掌吧,你為何不馬上掙開孤呢?難道你喜歡這種刺激的遊戲?或許你喜歡孤強來?若是這樣,孤成全你!」 

  說著,他再次吻上她,腥鹹的味道又一次在他們唇齒間相互交融,他狠狠地,不停歇的吻著她,盡數吸去她周邊的空氣,她感覺快要窒息了。 

  他突然放開她,顧瀟然的呼吸變得毫無規則,她怒視著帝辛心中卻是絞痛的,因為她發現,即便他們兩個到了現在這一步,即便他說的話再難聽,她依舊無法勸自己不去愛他,她當真是犯賤的可以! 

  溫熱的氣息夾雜著濃重的酒氣噴發在她的臉上,一隻大掌狠狠摁著她的兩隻手腕,另一隻大掌卻探入了她的襲衣內…… 

  顧瀟然一驚,想要掙脫卻無法掙開被他狠狠摁在頭頂的雙手,她只得憤怒的看著他,羞憤的問他:「你究竟要做什麼?一定要這樣你才開心嗎?」 

  說話間,腰間的細帶已經被粗魯地解開,襲衣被他驀然推至兩側,溫熱的大掌隨之撫上了她光潔皮膚。 

  顧瀟然神情一滯,再次搖動著自己的身體欲掙開他的手,卻是無濟於事! 

  他的手很快撫上她胸前的玉柔,因著有孕在身,她胸脯越發的豐盈,白嫩的皮膚因他用力的握緊從他指縫間乍泄出來,他的喘息漸漸變得粗重,心跳更是鏗鏘有力。 

  握著她的美好,那抹紅潤小巧的櫻桃在他掌心中慢慢挺立起來,這樣的變化被他敏感的掌心捕捉到,他唇上遂即溢著一抹嘲弄的笑意,粗重的喘息噴發在她的頸窩處:「難道你不開心么?它彷彿很喜歡孤的愛撫呢,你何必在孤面前裝的如此清高?」 

  「放開我!」 

  顧瀟然被他的話氣到,她怒視著他,他卻無濟於事,俊臉倏然下沉,即刻捕捉到她左胸的紅櫻桃。 

  長舌即刻將它包裹,狠狠地吸入口中,大掌將它揉搓的變了形,他的喘息越來越粗重,如同哮喘病人一般毫無規則。 

  她用力的晃動著身體想要擺脫他的攻勢,然而身體卻被他桎梏的愈發緊,她每一下的晃動都彷彿成功的挑起了他的欲|火,他吮吻的越發用力,粉嫩的尖端傳來陣陣刺痛。 

  她只顧著掙脫,即便很痛卻一句求饒的話也不說,默默地承受著他給予她的痛感。 

  不知狠狠吮吸了多久,他啾的一聲放開它,原本誘人的紅櫻桃暴露在空氣中,由於慣性上下顫動了數次,因著沾滿了他的津液,此刻的它更加的紅潤,泛著潤澤而迷人的光亮。 

  顧瀟然羞憤的怒視著帝辛,她因氣憤喘著粗氣,狠狠的問向他:「一定要這樣羞辱我么?」 

  她淚眼婆娑的看著他,她本不想哭,至少不想在他面前哭,但是她發現自己越來越沒有骨氣,面對這個男人的一刻,她早已沒了自我,不論他做出怎樣的事情都無法撼動他在她心底的位置。 

  因為,他這棵小樹苗早已經在她心底根深蒂固。 

  帝辛深深凝了下眉,眼中同樣充斥著晶瑩的水霧:羞辱?阿然,我何嘗沒有被你羞辱?你又何嘗沒有踐踏了我的尊嚴?既然註定不幸,那麼就這樣糾纏一輩子! 

  帝辛眼中的苦澀很快被一抹輕笑取代,邪肆的勾起唇角說道:「孤不覺得這是在羞辱,」他垂眸看著那抹嬌艷的櫻桃,「至少……它很滿意孤的服侍。」 

  說著,他再次垂下臉,濕潤的口再次捕捉到另外一顆紅櫻桃,濕軟的舌隨之包裹住它,時而纏繞,時而吸吮,每一下都挑逗著它,讓它越發的敏感挺立,大掌卻敬業的服侍著另一邊的櫻桃。 

  看著她羞憤痛苦的模樣,他心底頓時升騰起一抹報復的快感,他根本無法滿足於這樣的攻勢,撫摸著她胸口的手漸漸下滑,越過她的小腹,直接來到那處茂密的叢林。 

  當大掌抵達目的地時,她用力的掙脫著他,眼中充滿了倔強的神色,不願向他求饒! 

  「不要!」身上傳來一陣怪異的感受,她終於驚呼出聲,眼中的憤懣越發強烈起來。 

  「不要?」帝辛勾起唇角,手指極其不安分地動了動,還未撥開那兩扇門便已感覺到一汪泉水從裡面傾瀉出來,「嘴上說不要,實際上卻是很想要,你騙不了孤,孤比你更加了解它對某些事情的渴望。」 

  話音落,修長手指緩緩摩挲撥弄著她的敏感,那一處世外桃源如同剛剛被暴風雨洗禮過一般,粉嫩的桃花到處濕答答的,讓人忍不住再多疼愛它幾分。 

  他緩緩撫弄了一會兒,修長手指早已沾滿了潤滑的雨露,輕而易舉探入幽深,一下下在幽谷中穿梭著,每一次的貫穿都會帶出一股甘甜的清泉,盡數包裹在長指表面。 

  感受到她的反映,他唇上的笑意越發深邃起來,卻不摻有任何溫度:「看,它多誠實。」 

  顧瀟然抗拒的話沒有說出口,鼻間已不自覺發出淺淺的輕吟,空前的屈辱感瀰漫在她的周身! 

  「放開……唔……」 

  他吮吸著紅櫻桃的口驀然抽離,她欲說的話因著這一動作被他盡數封住,她鼻間不斷溢出痛苦的嗚咽。 

  他的手指依舊不安分的穿梭在山谷中,一陣陣電流傳遍她的身體百骸,身體陣陣輕顫,可悲的是,她在這一刻卻沒有離開這個世界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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