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降龍降世,西湖泛舟
一百零八位力士和二十七位巾幗在蓋上玉璽和鳳印之後,便得到了大宋王朝龍氣的承認和加持。
不僅威力大增了許多而且眼神中也多了些許色彩,誕生出了簡單的靈智!
許華見滿意地點了點頭,開口道:「嗯,有了他們的保護,我也就放心了!不過我走之後,還得有人教導皇上才行!」
說著許華拿出帶身上僅剩的最後一顆仙人豆,注入法力又幻化出了一具分身!
不過這具分身卻是毫無法力波動,是一副儒雅恬淡的書生打扮。
許華將自己關於從政治國等方面的知識都傳給了這具分身,並將玉圭遞給了他,開口道。
「這次以後,這教導輔佐皇上的任務便交於你了!」
那分身點了點頭,道:「你我本一體,你所想的我都知道,你放心去吧!我會的!」
聞言,許華便放下了心來,轉過頭對一旁的皇太后開口道:「太后,為兄嚮往外面的錦繡江山,便不留了!為兄特留此分身教導輔佐皇上,你也可輕鬆一些!」
「兄長你這就要走!不多留些時日嘛?」
見皇太后這麼問,許華搖了搖頭道:「不了,為兄閑雲野鶴慣了,在這深宮大院住不慣,我去外四處游厲也正好除去一些你們見不到的害蟲,以正大宋國風!」
「那兄長可否帶妹妹一同前往,說實話,妹妹在這皇宮大院里也是累了,想要去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
「身為天子母親,你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和權力,自然也就會失去一些東西!這是你的宿命!」說完,許華便掐了一個訣,憑空消失不見了!
只留皇太后一個人黯然神傷,重複道:「宿命嗎?」
離開皇宮后的許華便又開始了四處溜達的狀態!
此前對皇太后所說整治國風的話倒也不是虛假的,因為許華既然當了宋國的帝師國父得到了大宋王朝龍氣的認可!
國家朝廷越是繁榮昌盛,對許華的好處也就越多,相反國家朝廷落實衰敗,許華相應的會遭到嚴重的反噬!
正在許華悠然地躺在雲上,思考著應該去哪裡的時候,突然便感覺到東邊有一處祥瑞金光直衝下界!
這股金光伴隨著龍吟天威,昭顯著他的不凡!
許華見狀好奇,也就架雲追了上去,只見這金光竟然落在了台州的一戶姓李的人家中!
伴隨著金光降落,許華看見此戶人家上空麒麟鳳凰,祥瑞金鱗奕奕生輝,其府中凡是梁棟地板之處具生雪蓮靈芝!
「哇啊!哇啊!」
一聲嬰兒哭啼之聲響起,漫天祥瑞也隨之消失不見,只留滿地的雪蓮靈芝!
許華駕雲降下在李府之內,只見原來忙著採摘雪蓮林區的僕人婢女見到許華駕雲落下,紛紛跪地直拜!
「神仙啊!」
「神仙來了!」
不一會,僕人婢女的聲音便將房內正抱兒子的李元外也給吸引了出來。
再見到院子中的僕人婢女們紛紛朝著許華跪拜口呼神仙,先是一呆,隨後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道:「你是神仙?」
許華聞言也很誠實的搖了搖頭,開口道:「李員外,我並非神仙!只是通曉些法術罷了!
剛才我駕雲看見有道金光落在貴府,便好奇下來一看罷了!
這貴府降下麟子,想必絕非凡俗,可否讓貧道看一看貴公子!」
「道長所言是真?那還勞煩道長為犬子看上一看!」
「絕無虛言!」許華說著接過李員外遞過來的孩子,開法眼定睛一看,這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只見那孩子體內金龍盤旋繚繞,佛光強盛許華前所未見!
就連許華的法眼也因受不了佛光的強度,而遍布血絲,通紅無比!
許華連忙將法眼閉了,讓孩子遞還給李員外!
而李員外見許華這副模樣,不禁有些擔心的問道:「道長,你沒事吧?犬子有什麼問題嗎?」
許華搖了搖頭,開口道:「貴公子身份尊貴,貧道可是連看一眼都不夠資格呀!」
「這,道長怕不是看錯了!」
許華搖了搖頭,開口道:「這孩子天生不凡,能降生於你家,是你夫妻二人幾世修來的緣分吶!」
「那就借道長吉言了!犬子尚未取名,道長可否費神幫犬子取上一名?」李員外抱著孩子一臉欣喜地問道。
許華聞言指了指自己的雙眼,開口道:「貧道連看一眼都承受不起,哪敢為貴公子取名!還是李員外親自取吧!」
「呃……那好吧!剛才道長說過,我們李家誕下此子是我們夫妻幾世修來的緣分,那便為他取名修緣,李修緣,道長覺得如何?」李員外問道。
許華聞言心中便完全確定,這個孩子便是降龍羅漢轉世,未來的濟公活佛,也許開口道:「正和天意!」
不過心裡卻是暗道:「這孩子雖然命中不凡,但也終究不入凡途!」
「哈哈哈,道長與犬子有緣,不如留下來喝一杯犬子的百日酒!」李員外開口道。
許華也沒有拒絕,在李府住了三個多月,喝了未來活佛的那杯百日酒便離開了!
當然許華也將李府的一部分雪蓮,靈芝煉成了延年益壽的丹藥送給了李員外夫婦當做賀禮!
既然已經來到了台州,那台州的西湖美景自然也是要去看上一看的。
離開李府後,許華便駕雲朝著西湖飛去!
沒多久,許華便來到了西湖,從往下一看,也趕的巧了,碰見了天灑艷雨,雨中的西湖彷彿是戴著面紗的玉麗少女,朦朦朧朧,瞧不出個真切,格外的美,格外的誘惑!
正應了蘇軾的那句詩,「水光瀲灧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妙哉!妙哉!雨中游舟,襯時!襯景!」說著,許華隨手將尚方寶劍扔入西湖之中!
寶劍遇水便幻化成了一艘漁家小舟,許華則是翹個二郎腿躺在舟上,也不遮雨也不避風,只自顧自的哼著小調,靜靜地躺著聆聽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