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嬉駿死(一)
「傳令下去,全城搜索嬉子湖,搜到之後殺無赦。」羽皇吩咐一聲之後就去了皇宮的後山。
嬉駿被綁在一張床上,聽到腳步聲,他扭過頭看著羽皇。
「你很安靜!」羽皇說道。
「我習慣安靜。」
「嬉子湖找來了!」羽皇看著嬉駿,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
「我知道,她現在才找來必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她應該很早就找來了。她很聰明,找來這裡,想必已經知道我落入你們的手中了。所以,你們最好在她找我之前殺了我,否者,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嬉駿淡淡的說道。
「你不怕死?」
「我怕死你就會放過我么?」
「不會,因為你是她的父親,唯一可以救活扇兒的人。」
「我不是她的親生父親,他是我撿來的孩子,只養了她幾個月,我就掉入山崖,是嬉妹將她養大,並且疼她入骨。嬉妹愛我,因此,她認我為父親這是報恩,她是一個善良知恩圖報的好孩子,這一點你比不過她,所以,你註定不如她。你那個妹妹羽善公主,我聽說了,其實和我的湖兒比起來,連指甲蓋都不如。這樣又蠢由任性的女人,不知道救活她搭上飛羽國,值不值得。」嬉駿嘆氣。
羽皇沒有生氣,淡淡的說道:「羽善的確不如嬉子湖,也不及嬉子湖萬分之一,否則,四國統一,朕才是唯一的王。可惜啊,那樣的女子居然讓我那個表弟先碰上了。」
羽皇以為,墨陽是先碰上嬉子湖,才有機會和嬉子湖相愛。他不知道,墨陽之所以吸引嬉子湖,首要的條件就是潔身自愛,沒有侍妾,沒有暖床的丫鬟。羽皇身邊的女人很多,如果不是祖先留下規定,只有正室方可誕下孩子,羽皇此刻恐怕有上百個孩子。
對於這方面,嬉子湖一直強調,她有潔癖。就算羽皇認識她,也不會有機會得到嬉子湖的心。
羽皇一點也不了解嬉子湖,他自認為自己很了解。
嬉駿看著羽皇一臉自信的樣子心中嘆息。
嬉子湖就在皇宮不遠的山洞內。
大頭的燒已經退了,他的身邊一排的床上躺著二十幾名從天牢跑出來的人。這些人現在是嬉子湖的手下。
「湖兒妹妹對不起,是我沒有用,不能保護大伯伯。」大頭慚愧難過,他要是像湖兒妹妹這樣厲害,就不會讓人給大伯伯抓走了。
「具體什麼情況,詳細的說道,不要漏掉任何細節。」嬉子湖說道。
嬉駿自從嬉子湖生病之後,他就出手幫助嬉子湖打理生意。他很有做生意的天賦,加上展飛認真傳授一些生意技巧。嬉駿已經能獨當一面。
他身邊原本有阿二跟隨保護,巡查店鋪之後去酒樓吃飯,恰巧那天秋月執行任務受了傷。嬉駿知道暗二和秋月他們關係好,就讓暗二去看看秋月的傷勢。
暗二原本是不能離開嬉駿的,嬉駿說在酒樓不走,等他回來在回家。
暗二剛離開,他們就被假冒的店小二打暈從窗戶帶走。
一路上他們都被人下了葯,無法動彈,無法說話,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大頭在他們住店休息的時候從馬車上掉下來幾次,摔傷了幾次,那些人氣得要殺了大頭,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刀子劍但凡能要大頭性命的東西碰到大頭的身體就會變成灰燼。
這些人覺得大頭很邪門,就不給大頭吃的,想餓死大頭。
嬉駿見他們不給大頭吃的,自己也不吃,反正大頭餓死,他也餓死。
在他們都餓的奄奄一息的時候,大頭迷迷糊糊聽到說什麼羽善公主。然後他就問嬉駿知道不住地羽善公主是誰。
嬉駿曾經詢問過嬉秋,嬉子湖一路是這麼過來的,嬉秋將嬉子湖這些年在,這麼過來的都事無巨細的告訴了嬉駿。
羽善公主是飛羽國的公主,皇帝最小最受寵的妹妹。和嬉子湖搶墨陽,殺了墨陽的替身。數次要殺嬉子湖,嬉夏就是死在羽善公主的手上,仙劍山被羽善公主的人滅門了一次。
後來,嬉子湖殺了飛羽國的羽善公主,取走她腹中的孩子。
這些事情嬉駿都知道了,他以為這些人抓了他是為了報復嬉子湖。
得知那些人想殺了大頭不敢殺自己,嬉駿也不配合起來,於是,他想盡了辦法,露了幾次臉,這樣才被尋找他們的人查到一些蛛絲馬跡。
兩人吃了不少苦頭,最終保住了大頭的命。
對於大頭身上發生的事情,只有嬉子湖知道,這是嬉帝對她的警告。
嬉帝讓她統一這個世界,她不願意,和飛羽國算是進水不犯河水,現在父親落在飛羽國皇族的手中,嬉駿不死一切都好談,嬉駿死了,自己勢必要為父親報仇。
飛羽國自己必須統一。
嬉子湖拿出剪雲,用神識溝通:「我答應你,統一這個世界,你留下嬉帝的性命。」然後兩個時辰的溝通,毫無反應。
嬉子湖精神疲憊的收起剪雲,面色黯淡。她知道,不管她這麼做,嬉帝一定是要了嬉駿的性命。
「如果知道認回你是害了你,我一定不會認回你!」嬉子湖站在洞口邊緣,看著天空喃喃自語。
「主子,屬下知道飛羽國皇族,有一種秘法,用神族後人的血可以啟動祭台,能讓死去的人活過來,剛才聽到主子這這位兄弟的聊天,屬下猜想一種可能。傳說中,嬉帝擁有神族的血脈,世上但凡嬉姓都是神族的後裔,都擁有神族的血脈,只是強和弱的問題。主子的父親想必血脈算是強的,如果用主子的父親血脈啟動得了陣法,能復活他想復活的人。將地府的靈魂招回來。這些招回來的靈魂通常都非常的強大,擁有特別的能力。」
說話的是一位頭髮花白的人,他的雙肩胛被鐵鏈穿透,一雙手臂殘廢,但是他內力高強,靠著嬉子湖的葯逃了出來。
如果不是親自為他診脈,嬉子湖都不相信這滿頭白髮渾身上下散發著滄桑的人,其實才三十歲不到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