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一笑傾城再笑傾國
大鵬帶著嬉子湖來到報道處。
「康導師,這位姑娘要來學院上學。」大鵬搗搗嬉子湖的胳膊。
嬉子湖會意雙手奉上八兩銀子。
康老師叫康源,是縣令大人的小舅子。此人不學無術,整天無所事事。學院開辦的時候,縣令竭力相助,並且推薦管理人。
按照規矩,每個學院都會接受一些官府推薦來的人。一來方拉攏當地方官府,二來,本地方的人管理本地方會好一些。
祝小山負者辦學事件,滅逍遙安排的人。
他們都非常的忙,這裡出現的問題他們應該不知道。
康源看到嬉子湖眼睛一亮,如此絕色的美人要是自己.……。想到這,康源雙眼發亮,樂呵呵的接了嬉子湖的錢。
「姑娘如此聰慧,給你分配一個優等生的院子。這樣住著也方便,省的和那些人擠在一起,打擾姑娘學習。」康源笑容帶著討好。
「如此多謝康導師!」嬉子湖微微一笑,傾城傾國。
康源魂兒都飛了。
大鵬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心口,他感覺自己喜歡上這個新來的學妹。
嬉子湖交完錢,康源都直接拿出一張填寫特困生的申請書。
作為特困生,靠學校資助,學業結束后位學校打工十年。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想出的方案,本來是為貧困的孩子解決生活的問題,沒有想到,貧窮的孩子依然被攔在門外,倒是那些不貧窮的孩子都進來了。
如果進了學院好好學習也不辜負嬉子湖的心血,不想都是進來渾水摸魚的,讓技術學院成為一個笑話。
嬉子湖在落款的位置寫下嬉子湖三個字。
字非常的漂亮,一看就是練了很多年的人,這樣的人大部分拉學院都是混一個差事。
康源看了一眼,嬉子湖這個名字很熟悉,好像哪裡聽過。一時想不起來他也就懶得想的,本來就是渾人一個,哪裡知道,天墨姓嬉的只有一個嬉子湖。
他將申請書和銀子收起來,然後讓大鵬離開,他親自將嬉子湖送到一個獨立的小院子裡面。
「嬉同學,這裡以後就是你的住宿,明兒你想學什麼就去教室聽課,不想學就在屋內睡覺,明兒到了飯點我會來叫你的。」康源笑眯眯的盯著嬉子湖。
「這樣無所謂的態度好么?不是說學校有考核,考不過去會被退學的,退學了要賠銀子吧?」嬉子湖假裝擔憂的問道。
「想你這麼漂亮的女學生,那裡需要考試?只要我康源在的一天,你愛怎麼就這麼的。」康源伸出手抓向嬉子湖的手。
「真的呀?太好了!謝謝康導師!」嬉子湖假裝舉起手,雙手握拳開心的跳起來,躲開康源的手。
康源的手抓空,他也就沒有在伸出手,反正美人都已經住進學院了,想弄到手有的是機會。
好言好語的交代一番之後,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康源走後,嬉子湖面色冷下來,走入屋內關上門、
學子自己填選學什麼專業,然後由報名的導師帶著去安排,這話一座學院里沒有這些手續。這個學院的學生是自由的,學習期間有錢拿,學習之後好包分配差事,什麼都不用煩的?關於規定的優等生考核這裡沒有,優等生培養這裡也沒有,學的不好的退學這裡也沒有,挑選優質學子這裡也沒有。
等於自己拿錢養著幾百二世祖。
「來人,傳信息給祝小山,讓他悄悄的來潮南學院!記住,不要走漏任何消息。」嬉子湖對著窗戶說道。
「是!」窗戶外面跳入一個黑衣人,單膝跪地行禮之後轉身離開。
嬉子湖住了下來,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去課室看看有沒有夫子在上課。很多課室都是空的,夫子也不知道在哪裡,只有一個課室有一位年輕的夫子認真的講著課。他長得清瘦清秀,雙眼有些深凹,他的背有一些微微駝,應該是讀書姿勢不準確引起的習慣性毛病。
一身灰色的長袍已經很陳舊,就是那麼坐在那裡連帶身邊的空氣都散發著淡淡的憂鬱氣息。
那裡只是坐了五個學子。
其中有三個是女孩,約莫十四五六歲,另外兩個是男子,比女孩稍微小一點兒。
這麼大的學院只有一個課室有課。
嬉子湖心沉入谷底,她走入課室。
年輕的夫子看了她一眼說道:「這位學生要是聽課,下次注意好上課時間,請不要在正在上課時打擾別人。如果不是聽課,也不要隨便進入教室打擾別人。」
嬉子湖點點頭然後福福身:「抱歉,學生是新生,昨天剛到。今天路過很多課室都是空的,找了許久才找到您這一間課室有人,於是就走進來了,如果打擾實在是無心的,很抱歉。」
「哦,既然如此,自己找個位置坐下來聽課吧。」年輕的夫子臉色好了很多。學校什麼情況他非常的明白。
嬉子湖帶著血娘子在最後面坐下來。
「晨必盥,兼漱口;便溺回,輒凈手。冠必正,紐必結;襪必履,俱緊切。衣貴潔,不貴華。」
年輕的夫子抬起頭,淡淡的問道:「你們誰能解說一下這句話的意思。」
五人都舉手了。
夫子指著其中一位胖點兒的男孩子說道:「你來解說一下。」
胖胖的男孩子站起來雙手平台,點頭行禮之後回答道:「晨必盥乃是晨洗手臉,兼漱口,洗牙漱口。便溺回,入廁歸來,輒凈手,洗凈雙手。冠必正,紐必結;襪必履,俱緊切。衣貴潔,不貴華。穿衣扣扣,戴帽端正;襪鞋合腳,系帶要緊。衣貴整潔,不貴華麗。今天要求,注重儀錶。」
夫子點點頭面帶微笑說道:「解說中規中矩,所言甚是。」然後將手往下擺擺,示意胖胖的男孩子坐下。
「多謝夫子!」胖男孩子雙手抬起行點頭禮之後才坐下。
夫子的目光落在其他人的身上,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嬉子湖一身華貴,長得是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的那種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