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十四:戰爭前夕
「大家好,我叫小智。」修明坐下之後,小智便站了起來,出來那個被追殺的,他可以算是最後一個了。
「我的能力是:契約師。」小智說完便坐了下來。
台下寂靜無聲,看來小智的介紹並沒有產生多大的轟動。
「小智,什麼是契約師啊?」修明一把拉住坐下的小智,雙眼死死盯著他好奇的問。
「我們契約師分為兩類:一類跟靈魂或者有靈性的天地之物定下契約,
這種契約被稱為:魂契
而另一類則是與活物定下契約,這一類契約被稱為:靈約
兩者都有個前提,就是契約著與被契約著雙方必須有意思並且同意契約。但魂契有個額外的條件,就是完成被契約者的一個心愿。同樣,靈約也有,那就是被契約者的一滴血。如果這些前提條件沒有達成,就無法定下契約。」小智義正嚴辭的說道。
「那……定下契約有什麼用呢?」
「定下魂契的契約師能夠獲得被契約者的一部分能力化為己用。而靈約可以理解為主僕之約,被契約者將永遠忠心於你,受你指揮。」小智說道「不過!一般契約師都是用魂契的,很少有願意一輩子都效忠於人的活物。」
「哎!那你是哪種契約師?」聽了小智的話后修明心中好奇更增。
小智看著修明眼神中透露出的激動,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將右手放在座子下面,給修明使了個眼色意示他往下看。
當修明底下頭看向龍合金的右手時。小智的右手發生了奇異的變化,他的右手開始膨脹,增加到腦袋大小的時候便停止了。整隻手類似於龍爪,表面上的皮膚變成了綠金色,生成類似於合金的外殼,一塊一塊的覆蓋在手掌上,五隻手指的頂端探出五根利爪,食指與拇指相互摩擦,每次摩擦便產生出星星火花。手掌在的光照射下反射出只有鋼鐵才有的光澤,一看便知其堅硬度非同一般。
「我運氣好兩種都是,所以我擁有被契約者的所有靈力。」小智收起變化后的金屬手掌,雙手背在脖子上,眼神中摻雜著悲傷。
紅色的光像太陽般在晴空當中不斷閃爍著,每次閃爍都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磚石碎屑伴隨著聲音四處濺射,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火藥味……
「我那是,為了,你的,安全。」躲著不斷襲來的炸彈,蒙面忍者斷斷續續地說道。
「呵!準備受死吧!變態。」弗蘭肯·雯雅,將手伸進腰間上掛著的一個紅色布袋,抓了一顆尖頭子彈出來,彈身紋著一個紅色骷髏頭。取齣子彈后,她快速地將子彈裝進彈匣,對準蒙面忍者的位置。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瞄準他之後,沒有一絲猶豫,快速扣動扳機。
見形勢不對,蒙面忍者也不敢有絲毫懈怠,從樓頂上跳向了地面,雙手合一,在半空中結了幾個印。
「奧義:虛空之旅。」話一落音,蒙面忍者便在半空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可惡!」弗蘭肯·雯雅雙手緊緊握住手裡槍械,微微顫抖著。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彷彿就像一棵將要爆炸的炸藥,向著他消失的方向怒吼,整棟樓都隨之動搖……
「老師,能不能制止一下那個科學怪!」教室里傳來了一陣喘息的聲音,就好像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搏鬥。
聽到空中傳來的聲音后,修明四處張望。突然,蒙面忍者的位置亮起了暗紫色的光圈,光圈中央是一個大大的繁體字「忍」,隨後修明就看見蒙面忍者從光圈中央出現。看到這一幕,修明心中暗暗吃驚「我去!太牛逼了!」
隨之,教師里的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有帶著取笑的,有帶著不解的,也有平平無常的,所有人都因為他的到來而做出了不小的動作。
「島田索同學,損壞學校公務的全部費用,共計:七萬八千元。請明天早上交到財務處。」廖老師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若無其事地說道。
「原來這個蒙著面的傢伙叫島田索。可是,老師為什麼要他賠錢給學校呢?」修明不是修鍊之人,全身上下從腳趾到髮根連一絲靈力都沒有。他除了能聽見一些轟炸聲與爆破聲以外,他根本就感知不到外界所發生的一切。
但,幕老師就不同。她本身就是修為及其高的異能行者,而且作為三班的班主任她會連自己的學生在做些什麼都不知道?
「老師,憑什麼啊?是那個科學怪在樓頂上亂扔炸彈!」聽了老師所說的話,蒙面忍者憤憤的為自己辯解道。
蒙著面的忍者正是老師口中的島田索,由於在自我介紹的過程中發生了種種意外,他還沒來得及介紹自己,就上演了一場史詩級的災難片。
「要賠也是那個科學怪賠!我頂多賠三分之一。拼什麼讓我一個人賠?」島田索不願的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戴著面具就會發現,此時的他氣得臉色煞白,瞪大著眼睛直勾勾得看著幕老師,如同看著仇敵一般。
其實島田索從日之本國出行來到這裡的時候挺有錢的。只是,在馬路邊扶了幾個老奶奶老爺爺之後……
哎,現在的他只能靠兼職養活自己,哪還有錢交維修費?錢這個詞對現在的他來說不知道多敏感,那可是要刷上幾萬個盤子才可能賠得起的數字啊!
「憑什麼?」弗蘭肯·雅雯冷暗的聲音從島田索的後方傳來。
「就憑這個!」島田索見形勢不妙,雙手快速在手中結印,不過為時已晚。就當他做出第一個手勢的時候,一把半自動步槍就伸向了他的腰間。
「你這個不要臉的變態,不僅站我便宜,還侮辱我的職稱!」弗蘭肯·雅雯雙眸充斥著慢慢寒意,冷冷的看著被她拿槍指著島田·銘捷憤怒的說道。
「你是不是想死?」她拿槍戳了一下背對著她的島田·銘捷。
「哼!想我也是東京最強忍部組織:新口組的一員,我會怕死?你開槍吧!」島田索毅力的站住原地,不帶一絲屈服。
啪!
「我們白川一家才是東京最強!」坐在左方第七排身穿紅色忍服的白髮女子拍座站起指著島田索。
說話的紅衣忍者叫白川·育子,有著蝴蝶一般的睫毛,彷彿呼之欲飛,臉長得漂亮不失嫵媚,眼睛很大,佔了臉的四分之一,白色的短髮,猩紅的雙眸閃爍著誘人的光芒。
白川·育子,來自日之本國,其家族白川一族坐擁忍界上位者的席位,家族底蘊其深厚程度,不可小窺!
「新口組?在我們白川家面前不過是一座小戶!」坐在她身邊的那名白髮男子與她同時站起,向島田索怒道。
這名白髮男子名叫白川·戀,長長睫毛下一雙清澈又略帶神秘的紫虹色的雙眸就像能看透一切,右眼被三七分斜劉海遮住了一點而看起來更加神秘,有著英挺的鼻樑,像玫瑰花瓣一樣紛嫩的嘴唇。
見此情形,有些不懷好意之人已經忍不住挑事的心裡,開始煽風點火,說風涼話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
「搞事情啊這是!」
「這白川跟島田到底誰更厲害呢?」
「信不信我殺了你們?」島田索眼中寒光一放,一股及其寒冷的氣息驟然從他身上冒了出來,的周圍的空氣都瀰漫著濃郁的殺氣,其殺氣化為一隻暗紅色的幻虎,一雙漆黑的虎眼暗不見底,充斥著陰森、恐怖、死寂。虛幻的虎身將他籠於其中。
周圍的人無一不被島田索的殺氣所撼到,有若待在冰天雪窯一般寒氣刺骨,強大的氣息令人顫抖,所有的一切都變得遲緩。
站在稻田·銘捷身後的弗蘭肯·雅雯像是沒事的人一樣站在那,抬起左手看著那纖細的手,拇指在小指的指甲上輕輕的玩弄著。
「呵!殺你,不過下一秒的事。」白川·育子與稻田索眼神對視,面對他身上散發的殺氣,絲毫沒有畏懼,巧媚一挑微微一笑。
突然,她雙瞳一縮,一股無形的波動宛如落雷一般直擊島田索。只見他殺氣所幻化的暗虎,化為一陣青煙,在他周身旋轉了一陣便消失不見了。
「什麼?」見到此情形島田索暗中驚訝了一分,想不到在這個班裡既然有能破他殺氣之人!想他也是新口組:暗殺部中的佼佼者。手裡不知道佔滿多少獻血,腳下踏遍的殘骸更是數不勝數,才練就了這一身殺氣。居然被這女子的瞳術所破,而且還是瞬息之間。
「你是誰?」島田索收起先前的驚訝,看向白川·育子。
「白川一族:白川·育子!」白川·育子雙眸紅光一閃淡淡的說。
「我就說誰能在如此年紀就擁有如此強大的瞳術,原來是白川家家主的血脈!」聽到了白川·育子的回答島田索瞬間明白了對方能夠一擊破解自己殺氣的原因了。
對方是誰?對方是白川家啊!坐擁整個忍界的霸主地位的白川一族!白川一族在忍界最為著名的就是瞳術,瞳術最克制的就是精神類技法!而島田·銘捷的殺氣就是一種以壓制對方精神狀態的技法,正好被白川·育子的瞳術所克制。且白川·育子本身的查克拉就非常之高,這才導致能在瞬息之間破解島田·銘捷的殺氣。
「算你有些見識,還不是個土鱉。現在跪地求饒還來得及,要是待會兒我心情不好的話,你那腦袋就得要跟你的身子說拜拜咯!」白川·育子語氣帶有幾分戲弄的說道。
「呵!那也得有這個本事!」島田索冷笑了一聲,目光轉向了白川·育子身旁的白川·念「你也就別噎著憋著了!早就聽說白川一族的族長:白川·破龍,有一對龍鳳胎,天賦異稟是難得一見的奇才,其二子被譽為:白川雙子。」
「而你們就是白川一族,白川·破龍的後人,白川雙子吧!」島田·銘捷早已猜到了二人的身份,一隻手神入腰間上的小包隨時準備與他們二人開戰!
「夠了!」沉默許久的幕老師終於開口了。
一股無形的威壓從幕老師周身爆射出來,向四周飛速擴散。整個教室在一息之間充斥著濃郁的壓抑,連空氣都變得遲緩……
之前還雜亂無章的教室,在一瞬間安靜了下來。但凡被威壓所震懾到的人,無一不心生恐懼。
「這是什麼感覺?」當威壓將修明籠罩其中時。修明頓時有種死亡來襲的感覺。雙手捂胸,不停顫抖著。全身的每一根寒毛都豎立起來。心臟飛速的跳動著,「撲通!」「撲通!」像一把巨錘,敲擊著整個胸腔。
壓抑、恐懼、寒冷,恐怖。在整個身體里相互交織著。強大的威壓如同一隻兇惡的野獸撲向修明。彷彿所有的一切都停頓在那一瞬間!
一滴一滴的汗水不斷從修明的臉頰上滑落,漸漸地凝成了一課課冰珠。
如果說有什麼可以形容修明現在的感受的,那就只有等死之人那般,只能在恐懼中度過每一個時刻。
—「這就不行了?看來是需要我出手了。」—
無色的世界里傳來了一個聲音。
「沒事吧?」看到修明此番景象,小智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淡金色的光從他的手中緩緩流向修明,直到覆蓋修明的全身之後才消失。
溫和的氣流在修明的身體里不斷迴旋。剛才還顫抖著的身體漸漸變得緩和起來。心跳也滿滿的恢復正常。修明感受到了身體所發生的變化,抬起面如白紙的臉看向小智。顫抖著的雙手由於之前捂胸時太過用力已經有些泛紅,一條條紅印在有些白皙的手上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可見,修明現在所虛弱的程度已經超乎尋常了。
修明不用想也明白是小智幫了他,勉強的從口中斷斷續續的說道「謝…謝…我…好多了。」
「小事。」小智微微一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