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第229章 :順理成章
列車長和乘警參加工作多年,對於如何處理類似的突發事件,可謂經驗豐富,只是眼下的情況委實太過複雜,不好決斷。
一方是盜竊財物,人贓並獲。
一方是蓄意傷人,證據確鑿。
背著當事人,他們簡單交換了一下看法,都覺得事情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但他們都不想往下深挖,那不是自己職責範圍內的事。
仔細商量過後,列車長做出了決定。
不偏不倚,各打50大板。
對動手打人的楊昆和傅青梅,每人處以200元罰款,並勒令他們嚴格約束自己的行為。
而涉嫌盜竊他人財物的徐胖子和老錢,則被乘警帶走臨時拘押,等列車停靠到下一站后,交由當地的鐵路警方處理,並通知對方的單位派人前來善後。
楊昆對此表示欣然接受,傅青梅雖然心有不甘,見他連使眼色,也只好默認這一既定事實。
徐胖子和老錢則完全不能接受。
他們覺得自己簡直比竇娥還冤。
只是兩個人都不是那種有膽識、有擔當的人物,一開始還敢據理力爭幾句,待到看見一名乘警有點不耐煩地抽出警棍時,立馬就噤聲不語了。
灰溜溜地跟在乘警後面出包廂時,傅青梅瞅冷子在徐胖子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腳。
高幫小皮靴的尖頭殺傷力不亞於包著鐵皮的高跟,饒是徐胖子皮肥肉厚,這一下也踢得他痛入骨髓,像個娘們一樣尖叫了起來。
見乘警黑著臉回頭看來,楊昆一把拉住還想再踢的傅青梅,將她擋在了身後,直到徐胖子在乘警的催促下垂頭喪氣地走掉,拉上包廂門,順手上了鎖,才回過頭,沒好氣地問她:「還有完沒完了,大姐,再鬧下去,可不是罰幾百塊錢就能解決的了,你打人打出高~潮來了還是怎麼著,以前沒覺得你這麼暴力啊?」
「我樂意!終於讓你看見了我的真面目,怕了吧?」偷襲得手的傅青梅眼中閃爍著亢奮的光芒,故意獰笑幾聲,不以為意地說:「不就200塊錢么,讓我再踢他幾腳,罰2000都沒意見!」
楊昆把身份證和銀行卡一樣樣塞回錢包,數數裡面剩下的幾張鈔票,苦著臉說:「你當然沒意見了,罰再多也是我替你墊。」
傅青梅哼了一聲,「不用你提醒,我知道又多欠了你一筆,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反正我現在窮光蛋一個,你看著辦吧。」
看著她洋洋得意的表情,楊昆很想說一句「還不起錢,拿肉來償」,又怕這句玩笑話出口,難免落得和徐胖子一樣的下場,雙手合什朝她拜了拜,說:「我也不指望你還錢,只是求你老人家一件事,下次再想搞什麼突然襲擊的時候,能不能給個暗示先?」
傅青梅眼中亢奮未消,晶瑩透亮的眼眸子轉了幾圈,咬著柔軟水潤的下唇站在鋪位前,不懷好意地看著坐在下鋪的楊昆直笑,正要有所行動,列車忽然猛地剎了下車,毫無防備的她低低地尖叫了一聲,朝後便倒。
楊昆眼明手快地一把攬住她的腰身,還沒幫她站直身子,列車又往前一躥,在慣性的作用下,傅青梅立足不穩,一屁股歪坐到楊昆的腿上。
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怔住了。
列車又搖晃了幾次,開始減速進站,他們都沒在意。
軟玉溫香抱了個滿懷,感受著她彈性驚人的臀股就壓在自己腿根,近在咫尺的櫻唇吐氣如蘭,楊昆心中一盪,抱著她腰肢的雙臂一緊,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
傅青梅抬手攬住他的後頸,婉轉相迎。
一切發生的那麼突然,又那麼的順理成章。
唇齒糾纏了片刻,楊昆抬起右手,順著她柔軟豐膄的腰肢向上攀去。
對於他的侵犯,她絲毫不以為忤,反而將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幫他加重力道,肆意地向他展示著自己的飽滿豐挺,更加熱烈地迎合著他的熱吻。
楊昆很快就有了反應。
感覺到他的變化,傅青梅故意扭了扭碩大渾圓的臀。
楊昆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
她在他的唇上輕輕咬了一口,媚眼中帶有一絲明顯的威脅,問:「幹嘛這個表情,我很重么?」
楊昆苦著臉說:「你一點都不重,我只是……腿麻……」
在他胸口輕輕掐了一把,傅青梅還是體貼地站起來,調整了一下姿勢,跨坐他雙腿之間,兩膝跪在他身側的鋪板上幫忙分擔重量,再一次吻上他的唇,同時抓著他的手,放回自己胸前。
親熱了一陣之後,楊昆有些不滿足於隔靴搔癢,從她手心中抽出手來,滑到腰際,貼著光滑細嫩的肌膚往裡鑽。
與此同時,攬在她後背上的左手拇指和食指微微用力,隔著幾層衣物,輕車熟路地解開了背帶上的搭扣。
覺得胸前忽然一松,傅青梅低呼了一聲,微微仰頭避開他的追索,鳳眼含情地低聲斥道:「小色~胚!」
被她的溫言軟語撩撥得心癢難搔,楊昆鑽在她衣服里的右手輕輕挑開她的胸衣,就勢爬了上去。
剛一入手,他便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低吟:「果然是細軟挺彈……」
「小色胚,你倒識貨!」她壓著聲音調笑了一句,不甘示弱地撩起他的上衣,纖纖玉手扯開他運動褲上的鬆緊帶,一寸一寸地鑽了進去。
乍一觸碰,她便難以置信地驚呼道:「我的天……」
忽然想到上次和檀雅卓開的關於「泥鰍」的玩笑,當時只是酒後胡言,哪能料到今天一語成讖?
假如把今天的情形說給檀雅卓聽,也不知道她臉上會是怎樣一付驚訝的表情?
想到這裡,她就覺得臉上火燒火燎一般地燙,俯首埋在楊昆的肩頭,吭吭哧哧地笑個不停。
感覺到她的小手因此而停下動作,楊昆不滿地捏了一下手裡的軟肉,同時向上挺了一下腰身表示抗議,「大姐,這麼曖~昧的氣氛,也虧你能笑得出來?」
傅青梅報復性地攥緊五指,直到他用眼神求饒才鬆開。
聽她連笑帶喘地說完經過,楊昆一臉的忿忿不平,「你見過這麼長、這麼粗的泥鰍?」
(昨天厚著臉皮求一下月票,結果就來了一張,這臉打得,啪啪的,都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