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人數為19人的大部隊,再一次踏上了征途。
五輛吉普車,一輛吉普車來裝載鐵將軍,其餘四輛吉普車載人,眾人哼著軍歌,歡快離去。
而被暴風特戰隊所淘汰的瘋牛他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群菜鳥開走了他們的車。
“累死我了!還是坐車爽!”
車隊,最後一輛車。
這輛車,開車的人是陳飛宇。
而坐車的人,有王亞東、蔡小心、李二牛、許三多。
隻見蔡小心伸了一個懶腰,翹起了二郎腿,好不快哉。
“多虧了陸戰,要不是他,我們估計都嗝屁了!”
王亞東感歎道。
其餘幾人,也都點了點頭。
“切!你們要感謝,也應該感謝我!”
“陸戰要不是有我這麽好的師父,他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陳飛宇開著車,咧嘴一笑,說道。
“切!”
聞言,眾人齊齊翻了一個白眼。
而就在此時,陳飛宇的臉色突然一變。
在他的腰部,綁著一部對講機。
而此時,從對講機上,傳來了一陣陣震動的感覺。
這是犀牛特戰隊給陳飛宇的暗號,要求陳飛宇立即展開行動。
陳飛宇的臉色,徹底變了。
他又要開始殺戮了!
如果被暗殺的對象,是敵人還好,但他要暗殺的對象,居然是自己的兄弟!
如果不這麽做,他陳飛宇不但去不了魔鬼學校,還有可能要回去繼承千億家產!
他不想回家!不想當大少爺!
“飛宇,怎麽了?”
王亞東見陳飛宇臉色難看,問道。
而陳飛宇這才反應了過來,麵向王亞東,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
“沒事兒。”
“就是有些肚子疼……”
說罷,陳飛宇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露出了一臉痛苦之色。
王亞東聞言,露出了一臉嫌棄之色。
“快去快去!別拉車上!”
嘩!
陳飛宇一個刹車,捂著肚子跳下了車,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兄弟們,對不住了啊!我先拉一步!”
說罷,陳飛宇快跑了兩步,蹲進了不遠處的草叢之中。
蹲進草叢中之後,陳飛宇陪著笑的臉瞬間變了。
他
頗為陰狠地看向了車上的四人。
他的手,也摸向了自己的腰後。
而此時,前方的幾輛車,已經悄悄走遠。
過了有三分鍾左右的時間,轟隆一聲巨響!
是炸彈的聲音!
正在行駛的四輛吉普車,立即停了下來,看向了後方。
隻見後方的不遠處,火光衝天!
一陣黑煙冒了起來。
樹上的鳥兒都被驚得飛上了天空。
“什麽情況?”
何震海眉頭緊皺,問道。
而陸戰左右看了看,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陳飛宇他們呢?”
這句話一出,眾人也掃視了起來。
果不其然,五輛車,少了一輛車!
陳飛宇他們,不翼而飛。
“他在那裏!”
就在此時,隻見閆明一指不遠處,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隻見陳飛宇一路跑了過來。
一臉慌張,喘著大氣,身上還有些許泥土,看起來似乎摔了好幾跤。
見狀,眾人連忙迎了過去。
隻見陳飛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胸膛上下起伏,拿起水瓶便是一陣狂飲。
“飛宇,怎麽回事兒?”
何震海皺眉問道。
“車……車上有炸彈!”
陳飛宇緩過勁兒來,心有餘悸地說道。
炸彈?
眾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我剛才拉肚子,便去樹林之中大解。”
“但我還沒走多久,轟隆一聲巨響,那車便炸了!”
“除了我,其他四個人,都沒了!”
陳飛宇臉色慘白,歎了一口氣。
“都怪我,要是我當時讓他們下車,他們也不會……”
說著,陳飛宇紅了眼眶,絕望地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陸戰聞言,眉頭一皺。
“咱們回去看看。”
陸戰說著,就想往回走。
而陳飛宇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慌亂的表情。
他連忙攔住了陸戰。
“哎!”
“別去!”
陸戰看著攔在自己麵前的陳飛宇,眉頭一皺,問道:“為什麽?”
陳飛宇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閃躲了起來,不敢直視陸戰的眼睛。
“因為……”
“因為爆炸聲會引來犀牛特戰隊的其他
人!”
“此地不宜久留!”
陳飛宇猶豫了一下,一個完美的借口便被他編造了出來。
聞言,何震海點了點頭,認同道:“飛宇說得對。”
“要是被他們追上,可就麻煩了。”
“還是趕路要緊。”
聞言,陸戰的心中,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但又說不上來。
上一次察猜和何晨光陣亡,陳飛宇就在場。
而這一次王亞東等四人陣亡,陳飛宇又在場。
這未免,也太巧了一些。
不過出於對自己兄弟的信任,陸戰倒也沒有多問。
“有道理,走吧。”
陸戰點頭說道。
接著陸戰等人認真地檢查了剩餘的車輛。
在確定車上沒有炸彈之後,眾人再一次乘坐上了吉普車,朝著目的地進發。
……
“老大!得手了!”
遠在三公裏之外,一輛吉普車上,天牛抱著電腦,興奮地說道。
犀牛瞥了一眼電腦,發現有四個人的信號源,已經變成了灰色。
見狀,犀牛難看的臉色,終於緩和了幾分。
“這隻是一個開始!”
“讓他們加快速度,提前到達終點。”
“我要給他們準備一份大禮物!”
聞言,天牛精神一震:“是!”
……
這一走,便走了一天。
叢林之中的路,十分難以行走。
就算是開著吉普車,速度也極為緩慢。
而到了晚上,眾人距離終點,還差三公裏的距離。
最後的三公裏。
眾人都十分亢奮。
可就在此時,車隊突然停了下來。
正在抱著胳膊休息的陸戰,也睜開了眼睛。
“什麽情況?”
陸戰開口問道。
“泥濘地,過不了車!”
此時,最前方的何震海開口說道。
陸戰下車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前方的地麵,盡是泥濘。
車輪一開進去就打滑,根本無法行駛車輛。
“那怎麽辦?放棄車輛,步行前進?”
陳飛宇問道。
何震海看了一眼天色,又看了看周圍。
“天已經黑了。”
“大家舟車勞頓,依我看,先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