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屈死的十藏
「呼~」
呂狩停在原地,迅速調整著呼吸節奏。
「居然在這裡遇到暗部的人,而且似乎還發現我的存在了,那就殺掉吧!」
扛著標誌性斬首大刀的枇杷十藏從黑暗中走出,冷眼望著身穿暗部服飾的呂狩,心中默默想到。
「枇杷十藏,居然是他!」
呂狩看清來人的模樣后,也顧不得細想枇杷十藏為什麼會來追千葉這個在雪一一族並不重要的角色。大量的氧氣吸入肺部,細胞瞬間活躍起來,渾身浮現出一股濃郁的查克拉光芒。
「轟~」
地面轟然破碎,呂狩渾身的肌肉暴漲了一倍有餘,將原本有些寬大的暗部衣服撐的鼓漲,整個人如同一頭下山惡虎般朝著枇杷十藏撲了過去。
「水遁·高壓水炮!」
枇杷十藏雙手早已開始結印,在呂狩飛撲過來的瞬間,一股凝縮至極的水柱從口中噴出。
「砰」
水分身被破水而出的呂狩一拳轟碎,不過在他身旁忽然出現了一把斬首大刀朝著他腰身劈落。
呂狩嘴角露出一絲獰笑,身體內傳出骨骼摩擦的脆響,以一個標準的鐵板橋閃過了臨身的大刀。
隨後人影一縮,在枇杷十藏的眼中消失。
「呲啦」
枇杷十藏抽回斬首大刀擋在的胯下,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響起,三道明顯的抓痕留在了斬首大刀的刀面之上。
對付枇杷十藏這種使用重武器,身形不靈活的對手,用形意十二形中的猴拳再好不過了。
一招陰險的猴子偷桃讓枇杷十藏驚出了一身冷汗,不等他反擊,呂狩的身形再次消失。
「砰、砰、砰~」
左閃右避,上躥下跳。時而身形縮成一團,時而又探肩送臂。
呂狩將猴行的靈活發揮到了極限,而在他自身此時在特殊的呼吸節奏中,體內細胞極度活躍,渾身的力氣,神經反應速度又得到了極大的增強,消弭了猴拳勁力不足的缺陷。
剛開始的時候枇杷十藏還能依靠這斬首大刀遮蔽身上的要害處,但漸漸的呂狩速度越來越快,幾分鐘后他便處於一個被動挨打的狀態。
「水遁~」
「你以為我會給你釋放忍術的機會么?讓我近身是你犯下最致命的錯誤!」
枇杷十藏此時渾身的骨骼都碎了不知道多少處,居然還一直在強撐著結印,而呂狩怎麼會允許出現這種意外。
一招猴子掛印撥飛了斬首大刀,隨後一招狠辣的膝頂撞在了枇杷十藏的小腹,不等他倒飛出去。呂狩便緊跟著右腳進一大步,手掌以鷹捉之力抓劈。
同時,右腿再次上提,一根尖銳的骨刺從膝蓋長出,狠狠的撞在枇杷十藏胸口了。
知道忍者生命力強大,呂狩在奠定了勝局后猶不敢掉以輕心。頂出的右腳落地后,右拳緊跟著在枇杷十藏心猛捶一拳,將爆裂的炮勁打了出去。
「咚~」
枇杷十藏倒飛著跌落在了遠處,被骨刺洞穿的胸口鮮血不斷用出,片刻就在泥土的地面上匯聚出了一大灘。
「輝夜一族的……小鬼……為什麼要阻攔……」
枇杷十藏眼中儘是疑惑,自己的叛逃計劃根本沒告訴任何人,為什麼從來不執行暗部任務的輝夜一族小鬼一上來就下死手。
「雪一千葉是我同伴,為了救她只好抱歉了!以斬首大刀枇杷十藏的名頭,應該會讓後面的追兵顧忌吧!」
呂狩還沒認識到自己殺錯人了,枇杷十藏根本不是來追他的,而是準備趁著暗部全力圍剿雪一一族對內部看管鬆懈的機會叛逃。
「呵……呵呵……我XXX」
枇杷十藏不甘的睜大的雙眼,嘴中蹦出一句憋屈的國罵后,氣息漸漸的消失。
呂狩將膝蓋上染血的骨刺遠遠的拋飛,隨後將枇杷十藏的屍體掛在了道路的顯眼處,這才背起斬首大刀離去。
事實上根本沒有人追殺雪一一族僥倖逃脫的族人,暗部的忍者也是人,而且比大多數忍者受傷的次數都要多。
因此暗部忍者或多或少都受到過雪一一族的恩惠,雖然收到了滅殺雪一一族忍者的命令,但對於逃出去的漏網之魚基本上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以此來沖淡自己心中的愧疚。
水之國國都,呂狩陪伴這千葉在小野忠弘的商鋪中躲藏了幾天後,見沒有暗部忍者搜捕,便將她送到了國都附近的港口。
「狩,如果遇到了我的父母和其他倖存的族人,求你幫幫他們,拜託了!我暫時會跟著小野先生的船隊,等候你的消息。」
小野忠弘的船上,遮掩的嚴嚴實實的千葉對著呂狩鞠躬祈求道。
「嗯,我會轉告滿月讓他也幫忙留意。」
呂狩點了點頭,不過他心中卻沒報多大的希望。能逃出的雪一一族成員此刻估計像驚弓之鳥一樣躲藏著,自己都能找到,那麼暗部那些專業追蹤忍者不會發現不了。
和千葉告別後,呂狩直接返回了輝夜一族駐地找上了輝夜雄。雪一一族覆滅給了他一個警示,既然那操縱水影的背後之人要對血繼忍族下手,輝夜一族這種落魄忍族絕對是最好的目標。
「狩,你這幾天去幹什麼了,為什麼不和我稟報!你知不知道……」
輝夜雄是個記吃不記打的性子,即便被呂狩摩擦過多次,也依舊不改那種唯我獨尊的自大態度。見了呂狩直接開口質問起來,語氣十分惡劣。
「雪一一族為什麼被滅族,村子里其他忍族現在是什麼態度?」
呂狩的問題連珠炮般道出,將輝夜雄後面的話堵了回去。
「原來你也知道了,是大名和水影下達的命令,以叛國罪處決雪一一族。愚蠢的水影現在越來越瘋狂,雪一一族一群弱小的醫療忍者居然也會叛國,真是可笑!」、
輝夜雄說道這裡,也有些憤怒。
「其他忍族呢?就這麼看著?」
呂狩也有些奇怪,唇亡齒寒的道理這些忍族不會不明白,今天能對雪一一族動手,明天就能把刀架在其他人的脖子上,他們就沒有一點憂患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