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血繼的隱秘
日向一族對宗家一項保護的十分嚴密,只不過上一次霧隱來襲,木葉實在是無人可派。火影不得已之下親自上日向和宇智波求援。
日向有宗家的成員,宇智波一族因為從二代火影開始便被故意打壓,向來只是派遣年輕族人參與戰爭。可以說整個村子,也只有這兩家才有多餘的力量馳援前線。
「日差,廢話就不用多說了,你希望我怎麼幫你,還有你能付出什麼。談的妥,即便是水影我都殺給你看。要是談不妥,雖然日向和輝夜世代交好,但你也總不能讓我帶著族人白白幫你日向家冒險吧!」
輝夜雄粗魯的說道,不過也正符合日差的期望。畢竟每多浪費一分鐘,白眼的秘密就有可能多暴露一分。
「我會儘可能的和水影協商,將白眼收回,不過我卻有些擔心水影會提出些無理的要求。
所以,我需要你打探到那名獲得白眼忍者行蹤,最好將他擒下。為了不激怒水影,導致兩國交惡。我會對他釋放籠中鳥,這樣以來白眼的秘密就不會流傳出去。
不過有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能將白眼帶回去。」
日差嘆了氣,他也知道帶回白眼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弱國無外交,木葉雖然是五大忍村中最強的,但現在經過了一場大戰卻是處於最虛弱的時候,任何有可能導致戰爭的因素都必須杜絕。因此,他這次來的目的只是希望給那移植白眼的忍者打上籠中鳥。
輝夜雄直言問道:「那我能得到什麼?」
日差眼中閃過一絲悲傷,說道:「我們兩族的秘密你還記得么?」
輝夜狩雄面色微變,似乎想起了什麼。
日差繼續說道:「日向願意讓一位宗女與你們覺醒屍骨脈的族人結合,誕生出來的孩子日向與輝夜各自領養一位。如果確實能覺醒記載中的那種血繼,那麼這個交易便可以繼續下去。」
輝夜雄遲疑片刻,開口道:「可以,不過事成之後我需要木葉擊殺忍刀七人眾的那種體術。」
日差點了點頭,邁特戴以下忍之身,擊殺忍刀七人眾的事迹已經核實。八門遁甲的名字至此也響徹木葉,身為體術家族日向自然也會關注。
「可以,只要這次能和霧隱村簽訂同盟協議,日向便有資格像火影索要八門遁甲的秘術。以我們兩族的關係,到時候送你們一份副本自然也可以。」
合作的大方向已經確定,接下來兩人便開始商議後續的安排。 ……
昏暗的地下室中,一具幼小的軀體正不住的顫抖,似乎在竭力的抵抗著什麼。
「帶土,以你現在的瞳力想要控制影級強者還是太勉強了。雖然矢倉為了讓琳尾獸化破壞木葉,已經將三尾的查克拉剝離出大半陷入了虛弱。但他體內的尾獸查克拉可是在不斷恢復,你對他的控制力會越來越弱。」
黑白二色的腦袋從地底漸漸浮現,對著黑暗之中說道。
「絕,這個骯髒的忍村不配繼續存在,我要讓矢倉親手將他的村子推入深淵,讓他永遠活在悔恨的痛苦之中。」
隨著聲音的傳出,一個身形不算高大的人影一步步走到矢倉面前,一身黑袍輪罩全身,只露出一顆掩蓋在面具之下的血紅色眼睛。
「那木葉呢?這次來的日向忍者要統統殺掉么?」
被稱作絕的黑白生物繼續問道,只不過每次說話都是白色的那邊嘴唇在動,黑色一部分一言不發完全充當一個看客。
「呵,為什麼要幫他們解脫呢!只是幾隻被鎖在籠子里的悲鳥而已,渴望自由卻沒有勇氣追尋。對他們來說,活著比死亡更加痛苦。」
帶土雙手放在了矢倉的小腹之上,獨目之中的寫輪眼瘋狂的旋轉,三顆勾玉連為黑色的風車標誌。
「呃啊~」
幼小孩童模樣的矢倉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雙目也漸漸出現了風車標誌的寫輪眼,隨著一股三尾查克拉被抽離,矢倉的抵抗愈發疲軟。
「呼,呼~」
帶土將手中的三尾查克拉放入封印容器之內,大口的喘著氣,以他現在實力施展陰陽遁術還是太勉強了。
「曉組織那邊似乎有些異常,邀請你去詳談尾獸捕捉計劃,需要我幫忙拖延么?」
黑絕看著帶土逞強的模樣,嘴角閃過一絲笑意,緩緩說道。
「不用,我會去見他們。月之眼計劃要儘快啟動,你之前留意的那幫叛忍,可以告訴長門讓他招募了。」
帶土感覺自己心中有一團火焰在燃燒,即便明知道現在不是執行月之眼的最佳時機,但他依舊堅持。
「如你所願!」
陰暗的地下發生的一切都不為外人所指,木葉使團所帶來的改變,也只是停留在為數不多的高層忍者之中。
新的一天如約降臨,與日向蒼介的一戰令呂狩明白,不管是輝夜一族或者水影村的體術拙劣,而是這個世界的所有忍者都將重心放在了查克拉的運用上,而關於勁力的運用十分淺薄粗暴。
即便是號稱技巧第一的日向柔拳也只是停留在了查克拉的運用上,對於內勁這種力量他們一無所知。
或許查克拉的神奇足夠他們專研一生,但呂狩明白自己的長處所在,比研究查克拉他肯定本事這個世界的忍者對手,但只要自己能將查克拉融入內勁之中,便可以讓其成自己安身立命的資本。
「嗯?」
就在呂狩心不在焉的思考時,忽然感覺到似乎有人在注視著自己。
「收拳。」
呂狩對著身旁站樁的君麻呂說了一聲,隨後一個瞬身術閃了出去。
「是你?日向家的習慣便是窺探別人的隱私么?」
面對呂狩的責問,日向蒼介的臉唰的一下變得十分難看。
「抱歉,我只是察覺到那個方向的查克拉有些異常,不自覺的開啟了白眼。」
如果是昨天的日向蒼介是絕不會道歉,日向家的驕傲即便是做錯了,他也不可能對一個十五歲的中忍道歉。但對面一個能擊敗自己的強者,道歉也變得理所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