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不太完美的試探
向凱莎撲去的張羽學，完全忽視了突然出現在張羽學面前的那小天使炙心，烈焰之劍輕而易舉的削斷張羽學手中的合金劍，去勢不減刺向張羽學的腰。張羽學壓根就沒閃的意識，眼裡只有凱莎。忽視烈焰之劍帶來傷害，手持半截斷劍，在小天使炙心目瞪口呆中，火星撞地球般的撞向凱莎。
「咚！」
一聲巨響，張羽學撞距離凱莎5米的地方，撞在一個突然出現的透明防護罩上，手持斷劍，穿著一身被直接血染紅的衣服，努力的想穿過防護罩。然而沒啥鳥用，凱莎甚至還很有興趣的打量著張羽學說道：
「幾萬年了，你是第一個敢對我拔劍，並且攻擊我的人，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但是並不是誰都對我拔劍的資格。炙心去看看他到底有沒有這個資格。」
說完揮手，張羽學被無形中的巨力砸向遠處海面，炙心行了個禮后，向張羽學的落點趕去。張羽學在空中努力的調整自己的身體，終於在落水前穩住身子。堪堪站在海面，天使炙心面相幼稚，動手卻不含糊，把被張羽學忽視的怒氣發泄出來。
張羽學打的很尷尬，武器不行，根本不能和烈焰之劍碰撞。還好憑藉量子網路，和光邏輯門量子計算機強大計算力，揮舞斷劍，打出獨孤九劍的效果來，和炙心噼噼啪啪的打在一起。
如果說張羽學打的尷尬，那麼炙心就打的鬱悶了，每次攻擊到一半就被逼的回防，壓根就沒有一次正兒八經的攻擊，小臉鬱悶的可以扭出水。
又一次交鋒，打出感覺的張羽學抓住機會，正準備一腳踹向炙心，突然空間一陣莫名變動，身子一沉，被炙心抓住機會，一劍把半截斷劍削斷，隨勢一腳把張羽學踹向海面，然後追了上去。
「你們天使不講武德，開掛作弊。」
踹人不成反被踹的張羽學不爽的對凱莎喊道，當身子落水的瞬間，周圍的海水突然結冰。站在被冰封的海面上，張羽學扔掉手中只剩個劍柄的劍，擦了擦臉上的血，擺出一個太極拳起手勢。對有些不好意思炙心招了招手。
「開掛作弊也是一種實力，炙心拿下他。」
凱莎有點鬱悶，面上有點過不去。炙心咬了咬牙，再次發動攻擊，張羽學站在冰面，又一次打出太極拳的效果。圍著張羽學亂飛的炙心壓根就拿不下，不開大根本拿下張羽學，炙心又鬱悶了。
剛一分心，被張羽學抓住機會，一個空手奪白刃，隨勢一個貼山靠，把炙心像炮彈一樣撞向一艘戰艦。握著烈焰之劍，一跺腳，以比上次更快的速度沖向凱莎。
這次效果不錯，起碼突破到凱莎面前，只是凱莎只用兩根手指就夾住烈焰之劍。一用力烈焰之劍寸寸斷裂，連帶著張羽學的衣服，一起化成無數碎片，還好凱莎大方留了個褲衩。一揮手張羽學以比來更快速度被砸回巨俠號。
一個蟲洞開啟，薔薇接住張羽學，只是在巨力下，兩人翻滾在一起。雄兵連眾人趕緊上前把兩人擋在身後。只有葛小倫兩眼無神的看著薔薇和穿一條褲衩的張羽學滾在一起。再然後薔薇爬起來，邊哭邊瘋了一樣抱著昏迷的張羽學，跑向醫務室。
「銀河之力，，早點決定吧，我等著你的意見，當然如果你沒意見我們將視作地球沒有主神。」凱莎好像沒有什麼能引起她關注一樣再次說道。
與此同時，在惡魔女王的行宮內。一個歡樂惡魔邊跑邊大叫。
「女王，神聖凱莎又追殺過來了！」
「他們已經降臨在華夏南海艦隊的上空！」
聽著來自部下彙報的消息，莫甘娜怒極反笑。
「呵呵…這群碧池。」
「好像已知宇宙的每一個角落，都有她們的眼線。」
（「女王，神聖凱莎已經瞄準了我們！」「正在準備發動天刃審判！」）
阿托的聲音在通訊中響起，讓莫甘娜瞬間臉色大變。
「我靠，這麼緊急！」
她來回走動了幾步，馬上就做出了決斷。
「趕緊開到巨峽市上空，緊貼地面。」
「地球文明會阻止他們的。」
「然後，你們再計算一個安全的位置。」
「遵命，女王！」
莫甘娜捏緊了自己的拳頭，將目光投向了遠方。
姐姐…
巨俠號上，葛小倫還在迷茫。凱莎再次開口。
「葛小倫，趕緊做決定吧。」
就在葛小倫無助時，一個巨大的身影突然被投影在了附近的海面上。那是一個畫著誇張的煙熏妝，背負著惡魔雙翼的妖嬈身影。
關於她的稱呼在已知宇宙有很多，比如『墮落天使』，『已知宇宙最大的邪惡』等等。而在所有稱呼中，她本人最喜歡則是『莫甘娜』。意為『無與倫比的女王』。
「神聖凱莎你這個碧池，滿宇宙追著給我們定罪！」
剛一出現，莫甘娜就對著凱莎開始口吐芬芳。下一刻，她目光就鎖定了空中的葛小倫。
「因為她編製了一種所謂的秩序，叫【正義秩序】。」
「那是一種由凱莎一個人做出判斷的…」
「那是神的判斷。」
凱莎瞥了莫甘娜一眼，直接打斷了她的發言。
「『神』的判斷？」
莫甘娜雙手叉腰，發出了一陣放肆的笑聲，不屑之情根本不用付諸言表。
「『神』的判斷！就可以犧牲無數人…」
「還不是因為你？」
凱莎再次打斷了她的發言。
「就可以犧牲無數人的制度，美其名曰…」
「你不要在這裡大放厥詞。」
這一次，天使之王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一絲不耐煩。
「美其名曰..」（「正義就是正義。」）
「你聽我說…」（「即便由神決定。」）
「你先聽我說！」（「那也是正義。」）
雄兵連的眾人淪為了觀眾，看著陷入爭吵的天使和惡魔，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採取什麼樣的舉措。
「你特么先聽我說，碧池！」
多次被打斷發言后，莫甘娜有些氣急敗壞喊道。
「地球很美，我喜歡這裡，你滾出去！」
「我要為地球的自由與你奮戰到底！」
「呵…簡直瘋不可耐。」
凱莎像是聽到了宇宙中最好聽的笑話，翹起了自己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滿懷嘲諷意味的笑容。她伸出一隻手臂示意了下空中巨大的虛影，對面前的幾人解釋道。
「這位是極端邪惡的魔鬼，全宇宙得而誅之。」
「為什麼我說神不該和凡人交流？」
「因為一旦有了交流，凡人就會看到神感性的一面，就會去思考對與錯。」
「以至於…連正義這樣的信念，也能被懷疑。」
「這就是莫甘娜的邪惡理念。」
凱莎隨手一揮，終止了莫甘娜的投影，終結了她對地球方面洗腦的企圖。在她自己看來，正義秩序是最合理的秩序，不應該被任何人所質疑。
此刻杜卡奧突然接到了來自電話。
「……永遠不會放棄自己的人民！」如是說道。
「雄兵連，準備開戰！」
杜卡奧這一聲怒吼直接表明了所有地球人的立場。蕾娜，葛小倫，劉闖被送上天。
「彥，下來吧。」凱莎用暗通訊對彥說道。
「女王」彥很疑惑，這是凱莎第一次改變自己的決定，而且還是在一個核前文明的干涉之下。
「我們天使不會幹涉其他文明的發展進程，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凱莎說。
彥緩緩的收起來天刃審判，在大氣層外沉默了一會兒說:
「他們是對的，他們的政府和人民心中充滿正義，只是他們感受不到天使的存在，我們的正義是站在宇宙的高度，他們是站在核前文明的高度。」彥自語道。
葛小倫等人看著突然收手的凱莎一臉疑惑，他們搞不懂為什麼天使氣勢洶洶的來到了巨峽號，卻又如此輕易的收手了，難道只是因為人類的決定嗎
「你葛小倫，拿著天使的東西卻與我們作對，禁了你的。」凱莎說完，眼睛泛白開始動用自己的許可權禁錮葛小倫的天使基因運作。
瞬間葛小倫的翅膀收縮，砰的一下砸到了甲板上。表演了一個用臉著陸的正確姿勢。
「準備面臨滅頂之災吧，我們走。」凱莎說道。
與來時一樣，人類沒有探測到任何蹤跡，天使消失在了人類的視線之中，沒有人知道她們去了哪兒。
……
萬里雲海之上。一大片屬於天使的浮空島嶼便出現在這裡。最大的那一塊島嶼，在那裡，十幾名高階天使匯聚在她們的女王身邊。凱莎淡淡的看了天使彥一眼，隨後對周圍的天使們問道。
「你們覺得那個銀河之力怎麼樣？」
「簡直像個傻缺！」
想起那個同樣長著一對翅膀的小男孩，天使冷將雙手抱在胸前，不屑的說道。這顯然是引起了其他天使的共鳴，發出了一陣輕笑聲。
「那…那個地球混蛋呢？」
凱莎也不以為意，繼續問道。這一次倒是沒有天使接話了，她們互相看了看，最後集體把目光投向了天使炙心。都知道炙心一直要找一個勇敢的男神。
「喂，你們看我幹嘛！」
炙心有些錯愕的說道，她還在鬱悶呢！又是引起一陣輕笑聲。天使冷考慮很久說道;
「什麼都好，就是註定會爛在泥土裡，」
周圍的天使，一陣點頭。然後一陣沉默。
「我已經在位三萬年了…見過很多人和神，真要喜歡，一份神的嫁妝還是出得起的。」
「當然他必須認可天使。」
凱莎再次開口說道，看向遠方的目光變得無比深邃。
「彥，你要保護好費雷澤的艾妮熙德。」
「等她成為天使后輔佐她…直到她成為新的王。」
她的目光在每一名天使戰士的臉上劃過。
「然後…」
「大家就可以安心的離開軍團。」
「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可我還想一直跟在您的身邊！」
凱莎看向了剛才出聲的冷，語氣無比平靜。
「那樣總有一天會死在戰場上。」
「最好不過！」
天使冷毫不猶豫的答道，開始描繪自己所想象的未來。
「我希望啊…是無數個邪惡的男性惡魔，如同潮水一般湧向了我。」
「我站在他們的屍體堆上奮力一搏！」
「美麗的身軀屹立不倒，哎呀…」
看著已經完全陷入自己世界的冷，彥沒好氣的在一邊打斷道。
「想多了，大多數時候死的都不太好看。」
冷輕哼一聲，毫不示弱的回了一句。
「跟你一起出任務，我就沒好看過！」
「不過。」
凱莎的聲音變得無比低沉。
「地球人的決策，意味著…我又要搭上很多年輕戰士尊貴的生命了。」
聽到女王的話，包括彥和冷在內，所有天使都站直了身體，右手握拳放在了心臟的位置上，齊聲高呼道。
「為了正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