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2.第1012章 大道之終：天道
鬧騰，鬧騰過了，****橫他一眼，吃吃地笑：
「此訣必須與魔皇心法配合才能起作用，而魔皇心法，是刻錄在魔皇戰靴裡面的，你肯定不知道，想要嗎？」
葉天震驚了：「媳婦你這可就有點衝動了，這可是制約整個魔宗的利器啊，你居然隨手就打算送人，魔宗之皇該不該有點原則？」
「我送的是你，又不是外人！」****溫情脈脈地來上一句，大概自己也覺得有些荒唐，改口了：「算了，反正以後他們要是敢得罪你，你直接告訴你媳婦我，媳婦幫你出氣也是一樣的。」
這事兒就算揭過了。
兩人喝了一杯茶，談到將來。
葉天問了****一個問題，你姑姑那邊，你要不要將這番大變故告訴她？
很簡單的一個問題，****有些為難，她這個變故可是太大了些，從正規的帝都弟子轉眼間成了魔宗之皇，魔宗可是百萬年間一直與帝都對立的，自己成為魔皇，她姑姑就難辦了，帝都未必能容得下她，思來想去，她覺得還是應該暫時隱瞞。
也好！修行路長，不急在一時，更何況，在****姑姑心目中，****本就是死路一條，人沒死就是幸福，隨便什麼結果她都能接受。
那麼你呢？
****問葉天，你要不要留下來，幫幫我？這麼大的宗門，這麼恐怖、複雜的宗門，我有點怕管不好。
葉天打算留一段時間。主要倒不是幫她，她的事情其實他也根本沒法兒幫，魔宗立宗建派，各種職司、部門完備，有的是人才，只要將幾個頂級長老安排好，她這個宗主基本就可以放假，葉天說什麼都插不上手，何況他也根本不是這塊料。
他留下是打算悟道。
他的功力又一次到達需要悟道的瓶頸——在心魔殿中，他吸收煉化了魔龍鏈，功力積累已到准帝九重天頂峰，無法踏破十重天只因道境未到，在這裡悟道，然後踏上江湖，才能真正面對帝都九子的壓力。
帝都九子，至少有兩名帝子是對他不利的，其中之一是金天行的主子，第八子橫東，葉天斬殺了金天行，此人必定已知道，只要他踏出江湖，立刻就會遭到追殺。
當然還有另一人，此人乃是岳天行的主子伏川。
伏川不需要找葉天的麻煩，葉天也終有一日要找他的麻煩，因為正是伏川，將郝氏山莊殺得雞犬不留，也正是他，讓南山老前輩毀滅，葉天曾對翠姑發過誓，終有一日，他要將伏川的項上人頭拿來祭奠郝氏亡靈，他要讓翠姑重新站在郝氏山莊。
帝都九子之功力盡在十一二重天，他們都是與鳳凰老祖同一級別的人物，他們手下的天行者絕不僅僅只有九重天的岳天行這一類，他們還有更厲害的天行者。
所以，葉天必須變得更強大。
變得更強大需要悟道突破。
而論悟道的地方，普天之下，又有哪裡比得上魔山？在這裡，他會見識到各種聞所未聞的東西，在這裡，不管哪個對頭都不會靠近。
「悟道？」****微微愣一愣：「你不提我倒忘了，當初在仙玉秘境，你到底是怎麼從菩提天書里悟道破關的？我那段時間腦袋都被你弄迷糊了，死活想不通。」
「這事兒其實是一個機緣巧合！」葉天笑了：「還記得菩提天書有多少個字嗎？」
「2496！」
「正是！」葉天道：「這數字太有玄機了，我的道經起源於《道經》，當時是624字……」
他將全部經過說了一遍，幾個數字，幾段奇妙的旅途，四次進化，共同成就《天道大經》。
****完全震驚了：「你的道經居然經過了四次進化？菩提天書居然也只是整個道經中的組成部分？天意！真正的天意！」
「我不覺得是天意，就覺得那些玩道經的老頭全都瘋了，將好好的道經拆得七零八落，到處都是！」葉天道：「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兒來概括的話，我覺得是運氣！只能說我運氣還是很不錯的，這些七零八落、到處都是的道經，我居然全都找到了。」
「全都找到了？只怕也未必！」****道：「你有沒有想過，既然道經可以四次進化，或許還有第五次？」
「當然想過！但想也是白想，我根本了無頭緒，只能憑機緣了！」葉天道：「道家講究九九歸真，如果這道經需要九九八十一次進化才能真正成型，我覺得我要想在有生之年完成，壽命怕是有些不夠。」
九九八十一次進化？虧他想得出來！
這當然只是玩笑。
「你如果沒有頭緒，我有一個！」
****的聲音很神秘，葉天心頭大震。
「菩提天書其實你只看到半部！」****緩緩道：「還有下半部！」
葉天猛地跳起。
他一跳起，****也跳起，她的指頭直接點在葉天的眉心：「這就是菩提天書下半部，我真想瞧瞧，你到底能不能再來第五次進化！」
葉天全身一震。
又是一個2496字進入他的腦海，與他體內的4992字穿插、交織，金光萬道，突然定型，體內的《天道大經》突然變了，從原有的4992字變成了7488字，而《天道大經》的名字也變了，變成了《天道》！
內容增加了2496字，名字倒減少了兩個。
金流交織之中，天道琴陡然彈響，天空劫雲如潮，葉天目光猛地抬起，直射蒼穹。
「真的有第五次進化？」****的臉蛋一下子通紅一片。
呼地一聲，葉天衝天而起，直上九霄。
「哥哥……」一個大呼從門口傳來，是翠姑，她的臉色好白。
****一把拉住她：「你哥是去練功，又不是拋下你不管，你急什麼急？」
翠姑臉色慢慢紅了。
「來，坐下！喝杯茶！」****將翠姑按著坐下，翠姑掙脫不了，坐了半屁股，好不適應。
****的聲音很柔和：「他……他對你好嗎？」
翠姑拚命點頭。
「你喜歡他嗎？」
翠姑點頭，但跟著搖頭，她的臉蛋全紅了，支支吾吾地解釋：「姐姐可別多……多心……翠姑愛他，尊敬他，就象是……象是翠姑的兄長……跟姐姐不一樣的。」
****的臉蛋也紅了。
尷尬地喝茶，尷尬地談話，幸好尷尬的過程並不長，長天風雲動，葉天從天空一步而下，翠姑立刻起身：「我……我去澆花啊……」
花？****目光一抬，什麼時候後院變了？變得好整潔，原本陰森恐怖的魔域居然變成了一個小花園，這都是她巧手弄出來的？還是心境變了，看什麼都覺得美？
「我突破了！」葉天落在她的身後：「有什麼感慨沒有？」
****慢慢回頭：「有！最大的感慨就是……神奇！你自己覺得呢？」
「我的感慨可能有點花邊！」葉天抱著她的肩頭：「我的感慨是：遇上媳婦你，實在是真好！」
****仰起臉蛋，嬌羞無限：「遇到你，才是真好！」
葉天慢慢俯身，****的眼睛悄悄閉上了，他要吻她！
但她猜錯了，葉天這一吻不是吻上她的雙唇，而是吻上她的額頭。
這一吻，一道金流突然出現在****的靈台，****全身一震，她靈台出現了一部道經：《天道》！
「我不知道這《天道》對你是不是有用，但這《天道》能有今天，真正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該是咱們共同擁有的東西。」
「就象咱們的孩子一樣，是嗎？」****輕聲道。
「是！」葉天抱起她，身形一閃，進了側殿，側殿是一個房間，房間里有床……
「啊，你……你做什麼？」****輕呼。
「你提到了孩子，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葉天的手伸向她的衣領，解開了她的扣子……
「不！不行！真的不行！」****用力抓住他的手：「你混蛋，快住手！」
「怎麼了？」葉天停下了，很納悶，她居然反抗得象是真的。
「這裡是心魔殿，咱們要是在這裡做，心魔殿都要發生改變，外面的人恐怕都會知道咱們辦的不是正事！」****臉紅紅地瞪他：「你還要不要你媳婦當這個魔皇了？」
「居然還有這等事！」葉天目瞪口呆：「沒辦法，只有另找地方了，話說你一代魔皇也真算是不成體統的，居然跟男人在荒郊野外做那個……」
哐！****狠狠地擂他。
一拳頭擂下去，外面的景物突然變了，他們在魔山半山腰的一個山洞裡，葉天手一起，一張彩色毛皮鋪上，****倒了下去，被他壓上……
深深一吻，吻的過程中，葉天解開了她的衣服，****情已動：「你的膽子太大了，明知道我還是隨時可以要你老命的，還敢跟我辦這個。」
「你捨得嗎？」葉天握住了她的突起。
「嗯，壞蛋！就知道捏人家的痛腳，你就欺負我捨不得……」
一番風流，激揚山洞……
雨散雲收之際，****趴在葉天胸口，頭髮全亂，慷懶如泥。
她的目光抬起，就看到了葉天，葉天抱著她，但他的眼睛卻是看著外面的，眼睛里有深遂的東西，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麼？」****輕聲道。
「我在想，這世上的事情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是！真的不是不可思議。」****道：「就象我，前些時日還以為自己的路走到了盡頭，沒想到峰迴路轉居然又踏上了另一條完全不同的路。」
「我不知道你踏上這條完全陌生的路到底是對是錯。」
「不管是對是錯，都是我自己選擇的！」****道：「我願意試一試。」
葉天指定她為繼承人，當然是****自己提出來的，在一個時辰走到一半的時候，她向葉天傳音，讓葉天指定她為繼承人。
後半個時辰，葉天還在沉吟要不要按她說的辦，最終還是同意了。
那就是指定繼承人的全部過程。
****補充道：「其實這樣也解開了我在踏上帝路之初的一個心結。」
「什麼樣的心結？」
「當時我就想過一個很遙遠的話題。」****道：「我想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同時走到帝座之前，我該如何決擇。現在好了，現在我避開了，偏安於魔宗一隅，靜心看我的夫君君臨天下，豈不是解開了我的心結？」
魔宗、妖宗、神宗，各有宗主，但都是一方統領而已，尚非大帝，各方首領當然希望能夠成為一代大帝，所以才有億萬年來妖皇、魔皇、神皇與大帝之爭。
五萬年前，前任妖皇驚艷天下，與蒼天大帝會於帝都城外七千里斷梁山，蒼天大帝技高一籌，斬妖皇，斷梁山從此改為斬妖台，這就是億萬年爭鋒的歷史印記。
各宗宗主希望成為一代大帝，但也有自知能力不及不參與的，只要不參與，大帝當然會恩龐有加，他（她）偏安一隅的首領之位也是穩如泰山。
她現在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她是不跟他爭的，她做她的一代魔皇，而望著葉天踏上大帝之座。
葉天笑了：「你對我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些？真的踏上帝座，我還真沒想過。」
「如果以前沒有，現在恐怕真的得想一想了！」****似笑非笑地道：「你兄弟是一代妖皇，你老婆是一代魔皇，你自己再不努把力成為一代大帝，你怕是鎮不住。」
「鎮不住？」葉天的手伸向她的突起部位：「那咱們瞧瞧……」
「啊！」****朝被窩裡縮：「你想在床上征服魔皇啊？我認輸……好了，我說真話……」
「說說！」葉天玩著鼓鼓的寶貝兒：「看你在床上能說出什麼正經話來。」
「天下蒼生的安危正經不？」
「我的老天，天下蒼生這麼嚴肅的話題你居然拿到床上說？」
****橫他一眼：「只有你成為一代大帝，才是天下蒼生最大的福音，以你的聰明該當明白。」
葉天緩緩沉吟：「你的意思是，只有我上，妖族、魔宗兩派不至於另起爭端，避免禍亂天下。」
「是！」****道：「至少我是不會跟我相公爭的，你那個兄弟爭不爭我不知道。」
葉天沉靜了。
齊千斬當然也不會爭！
齊千斬親口跟他說過：「兄弟你哪天就位大帝位，我率天下妖兵一齊祝賀！」
或許真是到了該終結一切的時候了。
「行吧，我努力！」葉天說了五個字。
「那好，我也放下一切，好好陪陪我相公，陪他走一走這魔山萬里山川，再送他踏上他的路！」****猶豫著補充一小點：「當然啊，看他的架勢，可能還有點捨不得放手，想玩點不成名堂的……陪就是了，我這個魔皇命可真苦……」
按倒！弄！
弄完抱著親，折騰好一會兒終於可以出去了，兩人在山坡漫步，****現在已是黑髮，少了些聖潔，卻多了無窮的嫵媚。
她絲毫沒有掩飾她跟他的好，哪怕外圍有無窮魔族人跪地而拜，她依然沒有離開他半步。
看了魔山的山川，山川風貌無可形容，離奇之至。
看了魔山的葯園，葯園之奇也是匪夷所思，****知道葉天的丹道，根本不要葉天開口，直接下令將最頂級的藥材每種拿十株過來，轉個背，這些藥材就送到了葉天手中，她望著葉天嘻嘻笑。
他們也看了魔山的兵器庫，看到兵器庫，葉天的神色突然有了些不安。
他站在最上方的牆壁之前，盯著上面懸挂的一把劍出神。
「你想到了南山前輩，是嗎？」耳邊傳來****的聲音。
「是！」葉天道：「南山，青河，相伴百萬年，真的就回不來了嗎？」
「你是器道宗師，該知道其中的關鍵。」****道：「有哪些障礙是你無法逾越的？」
「恢復器形並不是特別為難，只要我功力再上一重天，必定可以將斷劍連起來，而且功效也並不比原有的仙劍差多少。」葉天道：「但它就算恢復，也不再是南山了。」
「南山只是器之魂，是百萬年利器最終形成的化形，它當然不可能再回來。但這真的需要如此糾結嗎？」****道：「人都有死，何況劍魂？」
「人都有死，何況劍魂？說得也是！」葉天長長吐口氣：「我只是有些不敢面對青河前輩，我將她從碧青潮帶出來，卻給了她這樣一個命運。」
「你曾說過，她已經重回器爐，封閉自我，或許她早就知道這個結局，所以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她雖然重回器爐，但鞘魂尚在！否則，她也不可能從青河底找出南山之遺骸。」葉天道：「你道她是預料結局，眼不見心不煩，焉知她不是在某個角落裡，獨自一人舔著自己的悲傷？」
兩人並肩而出，踏出了兵器庫，帶著無人能懂的遙遠哀傷……
是的，沒有人能想得到，新上任的魔皇，以及她的丈夫，兩位腳踏魔山的當世頂級人物，會為一把劍而傷。
出洞，遙遠的山峰之上，層層雲霧之間，一線金陽破入，那裡，是魔山氣機與天地之機的交界處。
「你要去了嗎？」****輕聲道。
「是！」
「出去之後，一定要小心！」****道：「各路帝子，滿天天行，還有咱們那些老朋友，可都惦記著你！」
「老朋友！」葉天輕輕一笑：「或許我少問了你一個問題，這次你被擄走，到底有沒有意識到是何人所為？」
這些時候，他沒有問，只因為他覺得參考意義不大，不管是誰擄走她，都是容易的，而且她也一定不會有意識，那只是將不愉快的記憶重新翻出來過一遍而已。
「其實我一直在等待你問這個問題！」
葉天微微一震。
「出手之人功力比我高很多，我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就被人裝進容器帶走，後面就直接被送到了這裡。」
她果然不知道。
「我雖然沒有跟此人面對面，但裝我的容器卻是太熟悉了！你一定不會相信。」****道：「我也不敢相信！」
「是什麼？」葉天眼中精光閃爍。
「神凰鼎！」
「什麼？這不可能！」葉天大驚。
「我也覺得不可能！因為我親眼看見這件帝器毀滅的。」****道：「但那裡面的氣機、那裡面的花紋我是如此熟悉，而且還有我自己留下的氣機！」
葉天久久沉吟，慢慢低頭：「其實，當初這件帝器毀滅的時候，我就有過懷疑。」
「你懷疑帝器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毀滅？」
「是！」葉天道：「現在或許得到了印證，神凰鼎其實根本沒有毀滅，它只是除掉了一件華麗的外衣！」
「必定是這樣！」
「你的情報體系可以開始工作了！」葉天道：「我想知道咱們這位老朋友此刻身在何處。」
他的眼睛里射出奇異的光芒。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一旦葉天眼中有這種光芒，就意味著他有一個明確的攻擊目標。
「你要對他下手了？」****雖然談不上對他有多了解，但也隱約感覺得到。
「是！」
「就因為他這次當了江山的棋子？」
「還因為他現在開始變得危險！」
「危險？」****有些不懂：「他是對我有過偷襲，但我並沒有任何損傷，而且還因禍得福了，現在他不可能再對我有半分威脅，對你更加是這樣……你為了幫新媳婦出口氣，打算對自家舅兄下手，不怕柳家妹子罵你？」
對於柳皇生跟葉天錯綜複雜的關係，她看來是了解的，了解的動機就不知道純不純了。
「我說的危險並不是他對你我的危險！」葉天道：「是對鳳凰帝國億萬蒼生的危險，神凰四寶原來我以為再無合一的可能，但現在看來我錯了，你可能並不了解什麼叫四寶合一、回歸本原……」
隨著他的解釋，****大驚。
「大長老！」****霍然轉身。
虛空之中突然傳來一聲回應：「屬下在！」
大長老出現在她的面前。
「速查一人身在何處！」****道：「此人名柳皇生，鳳凰老祖之傳人，當在人類帝都……」
「接令！」大長老消失。
「好了，你看來需要多在這裡呆上幾天！」****道：「且看我的情報系統有沒有些作用。」
魔宗與人類帝都兩不往來，相互忌諱，要在帝都千萬城池尋找一人，其實並不是容易事，這就考驗情報人員的能力了，當然也考驗執行力，這是魔皇上任第一個指令，相信所有人都會全力以赴。
「走吧，咱們回心魔殿，也不用太急。」****道：「咱們先從魔宗典籍中去找一找更多的記載。」
心魔殿，魔宗宗主殿，現在已是魔皇殿，魔宗浩如煙海的典籍就在側殿之中。
兩人一進入，面前的典籍就綠光碟旋，出現一位美麗的少女：「恭迎陛下！」
「你是誰？」****微微一驚。
「奴婢典靈！」少女道：「專門負責各類典籍索引，想要什麼，請陛下示下！」
原來她並不是人類，甚至也不是魔族，而是典籍之靈，連典籍都有一個典靈守護，葉天也算是腦洞大開。
「尋找鳳凰老祖功法記載！」
****指令一下，典靈突然化成綠光，射向典籍庫，很快，空中出現十餘本典籍：「共搜索到鳳凰老祖相關的典籍十三本，記載二十一處，請陛下查閱。」
典籍一條條流過，兩人靜靜地觀察。
全部觀察完畢，典靈躬身而隱。
「到後面坐坐吧！」****道。
一進後院，他們就看到了翠姑，翠姑站在殿側發獃，一看到他們過來，立刻迎接上來，喜笑顏開。
兩人被眼前的景物驚呆了。
這還是他們剛剛走過的後院嗎？
小湖、流水、假山、花紅柳綠宛若皇家園林，又哪有半分魔域氣息？
「這……這都是你收拾的？」葉天好驚訝。
「不是我！是一群姐姐……」翠姑臉蛋上有紅霞：「她們好神奇，手指點一點，花兒就開了。」
還有人？
****目光一抬，側殿之中，不知何時靜靜地站著數十人，全是清一色的美少女，個個靈氣充盈無比，空靈絕倫。
「參見陛下！」數百名美女同一時間跪下。
「你們又是……又是什麼靈？」****道。
「奴婢東殿殿靈！」
「奴婢塔靈！」
「奴婢碑靈！」
「奴婢花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