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2.第462章 返祖歸源
金牛角一掉，兩頭金牛同時變身，台上出現兩隻雪白的老虎，巨大無比，威猛絕倫！
「第三變！丹道豐碑！」下方有人大呼，激動非常。
「看，變形還在繼續！」
兩隻雪虎從白到藍，從藍轉綠，從綠轉赤！
一瞬間，兩頭白虎變成了兩頭赤虎。
鄧凡生的那頭老虎全身上下儘是血紅，陡然抬起利爪，一爪拍向旁邊另一頭血虎，正是李秋裳的那頭血虎。
李秋裳的那頭血虎似乎還在睡夢中，眼看就要被鄧凡生的那頭血虎一爪拍中，突然，奇事發生，拍到血虎腦袋之上的那隻血爪突然停下了，鄧凡生那頭血虎全身顫抖……
下方的血虎——李秋裳的血虎突然全身上下的血色剔了個乾乾淨淨，變成一頭銀虎，銀虎一成，一股奇異的力量覆蓋天地，風一吹，銀色的長老突然吹散，露出裡面金色的根部，金色如同銀虎體內的鮮血，片刻間流到毛髮頂端，一瞬間，出現一頭完全純金色的虎！
金虎緩緩抬頭，哧地一聲，鄧凡生的血虎在它面前跪下，全身上下顫抖不停。
鄧凡生臉色變了！
李秋裳摺扇微微一開：「鄧凡生，你的血虎在我的金虎面前跪下，你自己呢？」
鄧凡生仰面朝天，長長一聲嘆息，退向高台之側。
「李秋裳勝出！」
「老天爺，居然差點就連破三變！丹道豐碑！」一名弟子大呼：「誰敢說這不是豐碑，我絕對不信！」
李秋裳摺扇一合，突然指向嘯玉霞：「玉霞小姐，現在該你了！」
「該我？」嘯玉霞冷冷道：「中間這還有五人你直接忽略掉？你可以代替大長老發號施令？」
「不敢！」李秋裳微笑道：「只是小姐剛才說過笑話，本人急著看笑話而已。」
打敗鄧凡生，他下一步當然是欲打敗第二個最強對手，這對手就是嘯玉霞。
只要將嘯玉霞打敗，他就順理成章地成為第一，李秋裳，從來沒有過不是第一的時候，凡是他上場，每次都是第一，他也絕對無法接受別人的嘲笑。
雖然嘯玉霞是一個美麗女子，符合他穿過就換的哲學思想，但此刻，他眼中沒有絕色佳人，只有對手。
「也好！本人提前驗丹！」嘯玉霞手一起，直接落在一頭雪白變形獸身前，手中丹藥送到變形獸的嘴邊，所有人都聚精會神地盯著。
「這丹……很奇異！」一名長老道：「似乎與前兩位的丹藥有很大出入。」
「我感覺到有一個冷門或將爆出！」
「是！但願！」
短短几句對話被這長老身邊的弟子聽到，一傳揚開來，眾人的激情空前高漲。
丹一服下，變形獸開始變形，顏色沒有任何改變的前提下，直接進入天牛，天牛成型，身體漲大，再度進入雪虎！
下方已經緊張了！
這已經是爆出冷門了，連續三變！
雪虎的顏色依然沒有改變，依然是雪白，已經好久了還是雪白。
下方的結論已經開始有了：「還只是三變初期，遠不及前面兩位，她……她要挑戰丹道豐碑，的確還嫩了些。」
李秋裳的摺扇輕輕一開，臉上的微笑露出，他這幅迷倒天下女子的表情一出，已經宣告他的勝利，這是他的招牌動作了。
突然，有奇事發生！
雪虎背上突然隆起，哧地一聲，露出了一雙翅膀！
雪白的虎身，雪白的翅膀，驚瞎了在場百萬人！
「這……這不可能！」有人大叫！
「是！」有人接下去：「九變之中決沒有這種形態。」
「偏了！變偏了！」
呼地一聲，雪虎翅膀一張，衝天而起，在空中一個盤旋，無數人目光緊緊追隨，就連大長老眼睛中都有異常。
李秋裳目光追隨著空中的飛虎，眉頭緊鎖。
「九變之中第三變乃是雪虎，而不是飛虎！」二長老皺眉道：「九變之中根本沒有飛虎這種形態，這種改變……這種改變怎麼評判？」
「要我說，還是應該以階層劃分，這隻雪虎顏色未變，只能算是雪虎之變的第一變，而鄧凡生達到四變，李秋裳達到八變。」旁邊的三長老道。
「要我說，應該是嘯玉霞更優一些，她畢竟讓雪虎長出了翅膀。」這是四長老的聲音。
「長翅膀有什麼用？分明是偏了！」五長老介面：「象雪虎之種層次的靈物，根本無需翅膀就能虛天飛行，翅膀分明就是多餘。」
「……」一時之間，長老們都爭了起來。
場面熱鬧了。
大長老目光投向李秋裳，李秋裳僵硬了好半天的臉皮突然舒展：「大長老，幾位長老似有爭議，不知大長老意見如何？」
「這個……」大長老同樣不知如何評判，這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變化，變形獸乃是檢驗丹道藥效最好的東西，關鍵就在於各種丹效都能準確對應，就如同一個精準的刻度，能清楚地表現。
可嘯玉霞的這顆丹一服，變形獸變出了九變中沒有記載的品種，就直接顛覆了那個刻度表。
沒有刻度表的計量又如何進行？
「我可以提醒一下大長老！」李秋裳淡淡道：「丹藥最終是作用於人體的，如果不追求效果只追求變異，很容易就能將人變成妖類。」
一句話下，五長老眼睛亮了：「提醒得很有道理，丹藥最終是作用於人體的，如果變數不能把控，將人類變成妖類，丹藥也無人敢服！」
瞬間，長老隊伍中一邊倒，就連站在嘯玉霞這邊的四長老也無話可說，嘯玉霞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偏偏也想不出詞來應對。
這時，一個聲音從她旁邊傳來：「各位長老，我也想提醒各位一句，這第三關煉的是什麼丹！百變金丹，變數該是最應該強調的優勢！」
嘯玉霞猛地側身，幾乎不敢相信，這話出自葉天之口！
葉天居然幫她說話！而且他的理由很充分。
「變數？」李秋裳冷笑：「姓葉的小子，丹道你也配來插上一腳？你懂什麼叫丹道嗎？丹道，順天之道！而雪虎長翅，乃是逆天！」
葉天踏上一步：「雪虎長翅，為何一定是逆天？」
李秋裳微微一愣。
葉天道：「變形獸本就是諸天奇物，本就在不經意間形成，它的變化軌跡並非聖賢制定，你言雪虎不該有翅，顯然缺乏依據，無翅無人能說它非，有翅同樣不能定義為妖孽。」
「好一張強辯之嘴！」李秋裳道：「看來我得重複剛才的說法了，丹道最終會作用於人體，人一旦服下，如成妖孽……」
「好一個如成妖孽！」葉天直接打斷：「你能肯定人服下一定會成妖孽嗎？只是一個如果！」
李秋裳再度語塞。
嘯玉霞手一抬，掌中是她煉製的金丹，共有兩枚，用掉了一枚還有一枚，這顆丹藥她直接送入自己的口中：「我就讓各位看一看，我是否會成為妖孽！」
「玉霞，不可！」大長老大驚。
一句話出口，嘯玉霞已將丹藥服下。
哧地一聲，她身上彈出一對天翼，這是修道之人常見的天翼，她的天翼五彩之色，大如巨屋，突然，這天翼在發生變化，延長十倍！
嘯玉霞一聲長嘯，衝天而起，直入雲霄，速度快若流光。
李秋裳臉色改變了！
哧地一聲，嘯玉霞落地，她眼睛里全是激動：「大長老，我的速度十倍提升！」
下方之人全都驚倒。
速度十倍提升，這就是這顆丹對她帶來的影響，沒有成為妖孽，反而直接增加速度，這就是作用於人體的效果。
「好丹！好丹！」大長老大喜：「恭喜本宗又得一名丹，此丹何名？」
「流光！」嘯玉霞道：「取其流光一逝，百影無蹤之快速，大長老認為如何？」
「好！流光丹！」大長老擊節讚歎：「此丹該當歸於丹道宗百大名丹之列，從此千古揚名！」
嘯玉霞的臉蛋一下子變得通紅，這次是激動所致。
百大名丹，乃是丹道宗歷代高手煉製的各種丹藥，其中有增加功力的，有增加神識的，有增加抵抗力的，至今還沒有一種獨特的丹藥能增加速度，但她的流光丹填補了這個空白。
這丹中她很巧妙地用了一種藥物，都是這藥物之功，才意外地形成這個結果，成就了自己千古之名，這對於煉丹人而言，乃是至高榮耀。
李秋裳目光收縮，直到此刻，他才真正重視起嘯玉霞來。
最終的結果需要長老們集中評定，在集中評定這一塊，他本來認為對任何人都有把握（以他的威名與各位長老的私交而論），現在他才知道，這個嘯玉霞在長老群中也頗為寵愛，特別是大長老和四長老，對她簡直是溺愛，這種溺愛如果帶入後期評審，對他可說是相當不利。
只怕最終還得是宗主來解決這個大難題，但一想到宗主，他的心頭猛地一震，宗主傳言曾親赴翠竹園，傳言與嘯玉霞關係異常密切，這幾個長老偏愛這小女子，莫非也是因為宗主授意？
如果宗主真的與她關係非同一般，情況就真的複雜了。
大長老目光轉向葉天。
嘯玉霞的驗過，該輪到葉天了。
正在表態，宋清宇開口了：「大長老，現在該輪到我們了吧？」
是啊，怎麼將他們給忘了？
葉天也不跟他們爭，直接讓位，再度從頭開始。
戲已經演到高潮了，在如此驚艷的幾大高手表現過後，剩下的人註定很悲劇，青山谷的那名弟子丹一入體，變形獸突然跳了起來，一頭撞在後面的石壁上，石壁撞破了個大洞，變形獸四腳一伸，直挺挺地倒下。
李秋裳輕輕一笑：「此丹名為發瘋丹，不知能否列入本宗百大名丹之列？」
那個學子當場臉通紅，大長老的臉色也相當不爽，這似乎是對他剛才話的嘲諷，嘲諷他將嘯玉霞的丹列為百大名丹。
第二名弟子的丹是灰色的，變形獸呼呼喘氣，似乎還不是很想吃，已經讓眾人大笑了，強行塞進去，變形獸什麼改變都沒有，片刻后跑進後來，幾個長老跟了進去，很快出來，個個臉上都有奇怪的表情，這變形獸到後面拉了肚子，現在根本起不來，下方百萬人笑得岔了氣。
第三個終於輪到宋清宇。
這才是值得關注的人。
宋清宇的丹一服下，變形獸進入變形階段，準確地停在赤色天牛之上，與翠鶴剛好打了個平手，算是維護了他的赫赫威名。
不過，他也算是很背的，驗遲了些，沒有絲毫光彩。
接著是姚宇成。
姚宇成是葉天最關注的人之一，這小子雖然很討厭，很欠揍，但他是先天丹體，這一關他會不會將自己的血再次融入？又會有什麼離奇的效果？
他的丹一服，變形獸仰面大叫，空中出現了另一隻變形獸，乃是變形虛影，兩隻變形獸，一實一虛同時開始變形，實的變形獸從第一變變到了金牛，而空中的變形獸變化卻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它在本體停止之後，繼續在變，從金牛到雪虎，從雪虎變長蛇，從長蛇變火鷹！
空中一隻巨鷹定格！
所有人一齊驚呆，這是什麼變數？雖然變形獸本體之變只是在中上，遠不及李秋裳、鄧凡生和嘯玉霞，但空中的變數卻凌駕於所有人之上，進入了第五變。
這說明什麼？
說明這是神識之變，就如同一個修道之人本體功力不足，但他道境全開一般，這種離奇的變異讓大長老目瞪口呆。
最後他下了結論：「好丹！好丹！此丹如果人來服用，無疑可將人的道境從聖級一層直接送入聖級高層！何名？」
姚宇成激動地回答：「先天道丹！」
先天道丹？
大長老輕輕嘆息：「好一個先天道丹，實是出乎本座意料之外！今日見證了各位的聰明才智，見證了丹道豐碑，本座之幸，丹道宗之大幸，丹道大賽到此結束，接下來就有請各位長老集中評審……」
突然，他微微一愣，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
「哦，不好意思，還有一人的丹未驗！」大長老轉向葉天：「本座都是被這些絕世好丹給震驚了，忘了還有一人，葉天……你是叫葉天吧？」
葉天道：「是！」
「望葉天弟子不要見怪！」大長老道。
「豈敢，本人之丹太過溫和，也許大長老根本無需檢驗。」
「不！參賽的都擁有這個權力！」
雖然是最後的丹，但顯然所有人都缺乏興趣，連煉丹者本人都沒什麼信心，稱不驗也罷，大長老也無非是盡個職，早驗早收工。
葉天走到變形獸面前，耳邊傳來了嘯玉霞的聲音：「葉小子，這次我不笑你，你可以大膽開！」
我日！不笑？就因為葉天幫她說了一句話，她改變了些態度，但態度依然是有問題的，只是出於回報盡量不笑。
葉天也不理她，直接將一顆丹藥塞進一隻變形獸的口中。
一塞進去，變形獸突然一顫，瞬間全身皆震。
全身毛髮光彩迅速消失。
「我的天，這個斯斯文文的小夥子居然也煉詭丹？奪人生氣？」一名弟子大叫。
「如果是詭丹，他的丹也顯然不及前面的張群。」
「那有什麼可比性？」這人道：「張群乃是幽谷最有希望的煉丹人，而這小子名不見經傳，從來沒有聽說過。」
「而且你看這詭丹之下，變形獸很痛苦，掙扎得很厲害，如果這是詭丹，無疑非常失敗。」
「是啊，隨便弄點毒藥估計都比這效果強。如此丹術，委實丟人顯眼……」
很快，變形獸全身開裂，倒在地上，九長老眼睛都閉上了：「小子，丟人還不夠嗎？下來吧！」
「丟人？」葉天笑了：「你名叫無顏，但本人比賽生涯中，還從來沒有無顏之事！」
九長老眼睛猛地睜開：「還有變數？」
「顯然是有！」葉天道：「但同樣不知道是什麼。」
變形獸全身血肉快速改變，突然，哧地一聲消失得乾乾淨淨，連皮毛都不剩，剛剛變形獸躺著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隻晶瑩剔透的大蠶！
這蠶真大，足有一隻小貓那麼大，但這蠶也太小，相比較旁邊的變形獸而言，簡直是一個小不點。
所有人同時愣住，大長老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嘯玉霞也終於笑了：「小子，我收回我剛才的承諾，這次我忍不住真的要笑，你居然變出了一隻那麼可愛的肉蟲！」
「小妞兒，你真的認為這就是一隻普通的蟲嗎？」葉天目光緩緩抬起：「各位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返祖歸源？」
「返祖歸源？上古天蠶？」大長老一聲大叫。
叫聲驚動了地上的蠶，這隻蠶突然一聲奶聲奶氣的叫喚，飛身而起。
它一飛起，一股奇特的氣機籠罩全場，大長老臉色陡然改變，場上的七八隻變形獸陡然一震，同時顫抖。
那隻大蠶虛空而落，化成一道銀流射向那隻金虎，赫然是李秋裳變形獸所變的那隻金虎，這金虎一聲悲鳴，軟軟地跪倒。
那隻大蠶在它頭上跳，這金虎居然不敢有絲毫異動。
李秋裳的臉色陡然變了。
大長老的臉色變得更急：「上古天蠶，立刻抓捕！」
呼地一聲，九名長老同時射向天蠶，按說他們九人聯手，就算是人類大聖都得認真應對，但這天蠶陡然一聲長鳴，聲音怪異無比，哧地一聲化成流光消失在天際，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天蠶！上古天蠶！」大長老眼皮拚命地跳：「這……這真的可能嗎？真的可能返祖嗎？」
變形獸，源於上古天蠶之精與離天獅之卵，身上的血脈並不純凈，所以也根本不可能重新返祖，但今日，葉天一顆丹藥下去，居然就讓一頭變形獸返了祖。
返了祖的變形獸才是最最珍貴的東西，一隻上古天蠶價值又豈是任何等級九變獸所能衡量的？
大長老久久地看著葉天，似乎完全忘記了這是比賽。
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涉及丹道問題，百萬人無一是外行，但涉及到玄奧的「返祖」現象，很少有內行。那些弟子都不懂了，不懂到底應該怎麼去評說，有一個外行弟子是個馬大哈，一開口就大叫：「人家的變形獸越變越大，他越變越小，而且還跑得不見影，他不輸誰輸？」
話一出口，立刻被他本家長老一頓狠訓，從此不敢再開口。
不過，所有人該驗的都驗過了，究竟如何評判，還是得等長老們集中研究。
長老們集中研究著，高台之上的幾名弟子額頭全是汗水，就連一向風流倜儻、輕鬆瀟洒的李秋裳，都有了緊張。
面對任何人他都不緊張，但面對葉天，他突然有了一種強烈的壓抑感，葉天每一關走過來都出人意料，最後一關，天蠶返祖，手段之妙，結果之震撼，如果他自己是評委，他都會毫不猶豫地伸出大拇指——可惜他不是評委，他是與葉天同台競技的選手。
相反，葉天卻是輕鬆的，直到最後，他才顯出自己輕鬆瀟洒的風姿。
這份淡然與輕鬆感染了下方的人，幾乎所有人都有了一種判斷，葉天即將成為丹道宗的超級弟子，他將是今日升起的一顆丹道新星。
嘯玉霞看了葉天很久，眼神是如此的莫測，她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評價他……
鄧凡生看起來很輕鬆，事實上他額頭一直都有汗水，只是他根本忘了，也許唯有他才是心頭最不安的，他自己隱隱有失敗的感覺。
純陽、翠鶴、宋清宇臉色一直很陰沉，似乎他們已經知道自己沒戲。
其餘弟子更沒什麼底氣。
最奇怪的是姚宇成，他眼珠子悄悄地轉，臉色風雲變幻，這個時候了，飯都煮熟了菜也上桌了，該是什麼結果都無法再翻盤，難道還能有什麼計策？
呼地一聲，大長老橫空而出，身後是二至八長老——長老隊伍是八人，分別是一至八長老，那個九長老偏偏排斥在外，讓葉天也頗有感觸，看來那個朱無顏老小子位尊倒是位尊，權重卻是一點都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