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第454章 高手雲集

  「他們出關不出關與咱們有關係嗎？」段力皺眉道：「他們都是前任！」 

  「是啊，他們都已經進過聖壇，難道還會再進一次？」姚宇成道：「規則也不允許啊！」 

  向東來四下神秘地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規則已經允許了！」 

  姚宇成一跳而起：「不可能吧？」 

  「從今年起正式修改！請別懷疑我消息的來源！」 

  向東來一句話出口，段力和姚宇成全都大驚失色，規則修改，三年一次的丹道大賽規則改了，不管是誰，都可以再次參加，包含原來歷屆參加大賽的勝利者在內！這樣一來，強者可就太多了，雖然有年齡不得超過五十歲為限，依然會增加無數人。 

  增加幾十上百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這些人都是絕世強者，這些人甚至都是他們的偶像級人物——能夠在丹道大賽奪得前三的，每個人都是偶像級的人物，這麼多偶像級的人物集中再來角逐一次，還要不要別人活了？ 

  「可……可這有什麼意義？」姚宇成道：「他們都已經進過聖壇，為什麼不將這機會給更多的人？」 

  從這句話判斷，他已經完全喪失了信心。 

  「是啊，這完全不合理！想進的進不了，已經進去的再進一次，有沒有這個天理？」段力也道。 

  「誰說不是呢？」向東來輕輕嘆息：「這個消息已經小範圍傳開，對準備三年的各位師兄師弟來說，絕對是一個晴天霹靂，已經有十七個長老聯名上書，要求將規則改過來，可惜宗主令已下！」 

  「咱們再組織一批弟子，以弟子的身份聯名上書……」姚宇成急了。 

  「不必！」一個平靜的聲音傳來，隨著這個聲音的出現，一個灰衣老者無聲無息地出現在現場。 

  「金鶴長老！」三名弟子同時鞠躬。 

  金鶴長老道：「你們的討論本座已經聽到，但宗主令是有道理的！」 

  「長老，你……你也認為有道理？」 

  金鶴長老道：「有兩個道理！第一個，不管是誰，都有進的必要，哪怕原來已經進過，第二次進只會有更多的收穫，甚至比第一次進收穫更大。」 

  這個不需要解釋，只需要結論，聖壇里有絕世丹書，沒有人能夠一次就理解，也沒有人能全部記住，第一次去看一部分，第二次去也許理解得更快。 

  三個弟子面面相覷，緩緩點頭。 

  「第二個道理，這次丹道比賽不同以往，本宗需要選出真正的強者，以備千年一次的正道之爭！」 

  千年一次的正道之爭，指的是鳳凰帝國七大丹宗之爭，丹正宗、丹道宗、丹陽宗、丹天宗、丹地宗、丹華宗和丹皇宗。每隔千年會有一次丹道大賽，乃是整個帝國最高層級的大賽，所有丹道門派都異常重視，為了爭奪天下排名，可說是無所不用其極。 

  今年恰好是正道之爭的時候。 

  為了奪得這次大賽的勝利，各門派的內部小賽全都需要讓路。 

  他們算是沒趕上一個好時候。 

  金鶴長老道：「本宗千年前拿到大賽第三名，位次大幅前移，其他門派均不服，早已揚言要讓本宗再次墊底，宗主有令，此次大賽務必選出本宗最強年輕人，務必在年輕組穩保前三，凡是本次選中之人，准入聖壇三月！所需藥材盡數供應。」 

  「三個月？」三人同時一驚，以前勝利者可只有一天時間。一下子延長到了三個月。我的老天，這太吸引人了。 

  「是！三個月，所以，各位弟子全都已瘋狂！」長老嘆息道：「你們最好做好打算，打算看到所有符合條件的年輕高手盡數雲集！」 

  三人面面相覷，一齊嘆息。 

  「別灰心，機會還有的是！」金鶴長老道：「三年後不是還有機會嗎？」 

  呼地一聲，金鶴長老騰空而起，消失不見。 

  葉天緩緩回頭，盯著身後一個美女，眼睛里頗有玩味。 

  這個女郎正是嘯玉霞，她看著葉天已經很久了，眼睛里儘是殺氣。 

  「小妞兒，你殺氣不小啊！」葉天道。 

  「你膽子更不小！」嘯玉霞冷冷道：「不在九長老屁股底下躲著，居然還敢出來逛？」 

  「我有什麼不敢的？」葉天道：「本人現在也算是你的同門了，同門競技只能有一種狀態，用丹道說話不是嗎？」 

  「丹道？你懂？」嘯玉霞一個轉身，消失在蒼穹。 

  消息開始傳開！ 

  爆炸性的消息很快就傳開。 

  丹道規則改變，二十多天後將是丹道宗群雄聚會。 

  有興奮有悲哀，有痛哭有哀嚎。 

  興奮者純粹是喜歡看熱鬧的。 

  悲哀者自然是今年原打算在自己人生添一筆濃墨重彩的人。 

  痛哭哀嚎者自然是已經異常清楚自己結局的人。 

  世間百態不一而足。 

  葉天到處轉，輕鬆隨意或許還略有幾分興奮，他的興奮最是奇怪了。 

  直到有一個消息傳來，他頓時覺得有點轉不下去。 

  有一個丹道奇才自殺了！ 

  這是一個極富傳奇色彩的奇才，碧水宗的張三絕。號稱識葯、煉丹和成功率三絕，這樣的人是真正的丹道奇才，正是如日中天，原是本次大賽呼聲很高的一位奇才，翠園居的人將此人視作嘯玉霞強有力的對手，但此時卻自殺了。 

  只因為一點，他年紀已到48，這是他最後一次參加丹道大賽，原本想著能在有生之年圓上一次進聖壇之夢，沒想到突然改變了規則，他將永遠無緣於聖壇，對於他這樣的人而言，如何受得了？一時想不通就自殺了。 

  葉天深深感覺這個圈子的殘酷，也深深了解九長老的孤僻，只怕煉丹的人的確是有些異於常人的，他一直很難去理解自殺這個概念，心理素質這麼差，還在這世上混什麼？如果自己那麼脆弱，他都不知道應該自殺多少次。 

  他回到了孤峰，還沒到山門，呼地一聲，九長老從天而降，臉色異常沉重：「你還有閑心出去轉？」 

  「怎麼了？」葉天道：「天坍下來了？」 

  「對！對！就是天坍下來的感覺，我一直在想這個詞兒沒想起來！」九長老道：「比賽規則改變了！」 

  「我早知道了！」 

  「知道？你知道還這麼平靜？」九長老開始轉圈圈：「咱們的大計泡湯了，我操他老母……」 

  「操宗主的老母嗎？你還有這閑心？」葉天問他。 

  九長老怔怔地看著他，哐地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算了，你將我滿山的藥材還給我，立刻下山算事！」 

  「你如此沒信心？」葉天道。 

  「你懂個屁！」九長老開始爆粗口：「宋清宇、趙東成、純陽、翠鶴，還有兩個最厲害的，他娘的論丹道我都比不上，選三個哪有你的份，你算個球……」 

  風雅的一代高人形象完全消失，他整個成了一個瘋子。 

  「無顏老兄！」葉天拍拍他的肩頭：「振作點，世間不是有一句俗語嗎？車到山前必有路，車還沒到山前，你就開始發瘋了？」 

  「我操你世俗的所有俗語！」老頭大罵：「你根本是無知則無畏……」 

  「那你將他們的傳說給我說說，讓我知也努力讓我畏！」葉天道：「你可以瞧我到底畏不畏！」 

  無顏老頭罵罵咧咧地講開了，激動的言語中夾雜著無數的咒罵。 

  宋清宇、趙東成、純陽、翠鶴，這四人乃是最近兩次成功的四個人，公認丹道已達長老級…… 

  長老級是個什麼樣的級別？ 

  針對葉天的問題，九長老對他啟蒙，長老級指的是能夠將無上丹道外門丹藥全都拿下來，煉製通天丹那是簡單事。 

  葉天震驚了！ 

  他再次聽到熟悉的東西，這次的熟悉東西居然如此熟悉，通天丹，無上丹道！ 

  我的老天爺，他引以為豪、讓兩個帝國全都震動的丹道，在這裡居然一整個門派都懂！ 

  他的丹道一直當成秘密，但在這裡，卻完全不是太高深的東西。 

  他所有的丹道技能在這裡沒有絲毫優勢可言。 

  葉天第一次底氣不足。 

  「還有兩個，日他娘的真不是一般人！」九長老道：「那個混賬王八蛋鄧凡生，欺負完弟子居然連長老都欺，七年前從我這裡拿走了一整個山頭的藥材……」 

  鄧秋生？ 

  葉天立刻記住了這麼名字：「他憑丹道從你這裡贏走了？」 

  「這小子精似鬼，一定是做了什麼手腳……」九長老老臉微紅，不肯承認失敗：「還有一人，那才是真功夫，李秋裳！」 

  「女的？」葉天道，這個名字很女性化。 

  「他只是將女的當成秋天裡的衣裳！隨時換！」九長老道：「你說他是男的還是女的？」 

  葉天笑了：「原來是一個風流浪子啊，很熟悉的形象嘛……他真有那麼厲害？」 

  「厲害厲害，可怕可怕！他是專為丹道而生的，他該是一代丹神！」九長老道：「整個大陸都知道，未來的一代丹神該是八選一，他是其中之一！」 

  話說到這裡，他突然道：「不過，他也許根本不會參加這場大賽，因為他已經在聖壇里呆過十年，完全沒必要參加……」 

  聖壇里呆過十年，葉天有些不懂，不是都說聖壇每次只開放一天嗎？怎麼會有人呆上十年？九長老解釋了，這個人實在太厲害，就連大長老都不是對手，宗主愛惜他的人才，特准他進入聖壇，所有人都知道，他將會是未來的丹道宗主，聖壇里的一切東西將來都是他的，也沒有人跟他比。 

  葉天悠然神往…… 

  「你終於知道差距了？」九長老道：「還我藥材……」 

  「差距？什麼差距？」 

  九長老差點崩潰：「你剛才很失神，難道不是感慨差距？」 

  「也不是失神！」葉天道：「只是在想一個問題……那個風流浪子換女人如同換秋天的衣裳，怎麼能在聖壇里呆上十年？難道裡面還有美女？」 

  九長老愣住。 

  「這讓我對聖壇陡增三分期待啊！」葉天道：「大賽的名報了嗎？抓緊啊！」 

  飛身而起，直入孤峰。 

  九長老怔怔地看著他的背影，狠狠地敲打著自己的腦袋。 

  三天下來，九長老反覆地念叨著你真要去？你確定要去？你不怕被虐死？…… 

  問來問去他終於不問了：「好！我為你報名！反正栽在這種大賽上，說什麼都墜不了我的威名，但如果在選拔賽上就被弄下來，不準說是我的弟子，我還丟不起這人！」 

  「放心！無顏老兄！」葉天很習慣性地拍拍他的肩頭：「你老小子本來就不是我的師傅，說不定哪天我反過來成了你師傅！」 

  轉眼間二十天過去，丹道大賽開始。 

  丹道大賽正式開始。 

  巨大的高山之頂，白雲飄蕩。 

  一個巨大無邊的平台就坐落于山頂之上，背靠山峰，面臨深淵，中間的平台就是今天的賽場。 

  丹道宗各路人馬都到了。 

  年輕人當然會參加，這是他們心中最神聖的比賽，縱然他們根本沒有資格參加比賽，依然會來看看。 

  說到這裡，需要提一提選拔，在選擇的問題上，葉天是佔了大便宜的。 

  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參加，否則，上百萬人亂轟轟地比起來，只怕十年八年都比不完，基於此，丹道宗有規定，每系最多選派三人蔘賽，為這個出賽資格，各系都差點打起來，而葉天不存在，孤峰只有他一人，沒有任何競爭直接入選。 

  年輕人都來，各位長老也都來了，他們不參加競賽，但今年的情況實在太不一般了，幾十年來幾位絕頂弟子都將參加，這是千年來從來沒有過的盛況。 

  丹道難煉，在哪個帝國都一樣，丹道正因為艱難與神秘，也更吸引人關注的目光，從這次大賽走出去的任何一位成功的弟子，都將是天下奇才，象這樣的比賽，沒有人會錯過。 

  太陽剛剛升起，大賽的帷幕才拉開。 

  太陽才升起幾桿，賽場上已經人聲鼎沸。 

  「今年的比賽非同一般，將會傳唱千年！」一名弟子道。 

  「是！真希望這樣的比賽能夠延後幾年再舉行！」另一名弟子目光閃爍：「如果再有個六年，我有把握參賽！」 

  「這樣的千年盛況所有人當然希望能參加！」旁邊另一名弟子道：「但縱然你再練二十年，都休想在這種比賽上露頭角！」 

  這名信心百倍的弟子怒目而視：「這位師兄，你可是瞧不起我？」 

  「豈敢！」那位師兄淡淡道：「本人功達聖王四重天，去年已成功煉製通天丹，本來擁有參賽資格，但我依然放棄，知道為什麼嗎？」 

  功達聖王四重天，去年煉製通天丹！ 

  年輕弟子立刻震驚，立刻肅然起敬！這就是參賽資格，他離這樣的標準還差得遠…… 

  「為什麼？」另一名弟子道：「師兄既然擁有資格，為何不參賽？」 

  是啊，機會如此難得，為何要放棄？ 

  那位師兄道：「只因為我知道，我連選拔關都過不了，既然註定無法在比賽中露頭角，註定要出醜，又何必參賽？」 

  兩位年輕弟子大驚失色：「連師兄如此功力，如此丹道居然連選拔賽都過不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不可能嗎？你們等著看！」那個師兄目光從他們衣服上滑過：「兩位是獨凌峰的弟子吧？我敢賭你們系大師兄孫方第一關同樣過不去！」轉身而去。 

  兩名年輕弟子面面相覷，此人對他們系大師兄如此熟悉，顯然與大師兄是同一類人物，自己坦言過不了第一關，還直接預測大師兄會在第一關落敗，這次選拔該是何等的變態？ 

  此外，這個人到底是誰？ 

  直接放棄參賽的人並不太多。 

  稍一打聽他們就知道，這個弟子乃是春雲閣段落山，是一個百年老二，始終被春雲閣大師兄牢牢壓制，這次擁有參賽資格，但毅然放棄，在春雲閣內部掀起了軒然大波。 

  也成了這次比賽的一個熱鬧話題。 

  熱門話題就是：為何有人願意直接放棄參賽資格？ 

  針對這個話題有很多回答。 

  「這有什麼稀奇的？這次參賽名額也只有三人，哪輪得到他？」 

  「這我就不同意了，師兄！」一名弟子道：「人得有追求的勇氣，雖然此次大賽高手雲集，但展露自己的技能不是咱們煉丹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嗎？再說了，凡事都有意外，萬一那幾個高手發生意外，豈不是直接受益？連參加都不參加，又哪有機會？」 

  「幾個高手？小兄弟你說得輕悄！」另一人嗤之以鼻：「宋清宇、趙東成、純陽、翠鶴又豈是會發生意外的？就算其中有一人發生意外，同樣輪不到別人！」 

  「這位師兄你也錯了，我敢說他們四人只是陪練！」另一人道：「各位莫非不知道，鄧凡生都要參賽？還有一人同樣神奇，乃是翠園居大師姐嘯玉霞，她的功力雖達六重天，比起其他俊傑而言，不過爾爾，但出身於丹核，身世極度神秘，聽說連宗主都兩度親至翠園居……」 

  這聲音雖然壓得極低，但聽到的人還是有好幾個，個個驚訝至極。 

  包括葉天在內！ 

  葉天雖然早到了，但並沒有上台，也在人群中，如饑似渴地聽著周圍的議論，這些東西是他最缺少的東西，無意中就聽到了這句話。 

  嘯玉霞？功力不過爾爾？ 

  你他娘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敢說那個將葉天壓著打的瘋女人功力不過爾爾？ 

  如果說她的丹道之功遠比功力更可怕的話，將是葉天最大的勁敵！ 

  身世神秘？宗主親至翠竹園？有點意思了…… 

  呼地一聲，一個青衣人從天際出現，出現之時，天空大道瀰漫，此人身子一轉，直接落在高台！ 

  「純陽！他果然出現了！」下方發出驚呼。 

  「三年前，他四個晝夜煉製通天丹，至今仍覺匪夷所思！」 

  「我看他自從進入秘室之後，對丹道的理解顯然再進一層，已隱有丹道相融之勢……」 

  「那是必然！他自幼修的就是道，煉丹與修道并行，進境神速……」 

  純陽一出，各位參賽選手全都失色，站起來迎接時，宛若迎接君王。 

  「純陽師弟！」一個聲音從天際傳來：「你到得挺早！」 

  哧地一聲，光芒萬丈，一個金色的人影突然降落高台，人影落地，身上金光才散，露出一個瀟洒的面孔，看起來不折不扣是一個年輕人，但他的眼睛卻異常成熟。 

  「師弟？」純陽淡淡一笑：「宋清宇先生，閣下在我面前還能自稱大師兄否？」 

  宋清宇！ 

  「純陽師弟！」宋清宇道：「你三年前勇奪第一，自認為無人再配當你師兄否？但是否忘記我是六年前的第一，而六年前，你卻連決賽都進不了。」 

  「不錯！你是六年前的第一！」純陽淡淡道：「但我記得你煉製通天丹可是足足花了七天，成丹也比我少三顆！有資格做我師兄否？」 

  宋清宇臉色微微一變，還沒有答話…… 

  空中傳來另一個聲音：「如果以拿第一的時間來衡量，兩位是不是都應該稱我一聲師姐？」話音未落，人影一晃，出現一個年輕女子！翠鶴！她乃是九年前丹道大賽的第一！ 

  「翠鶴！」純陽微微一笑：「對你豈止師姐可以概括？叫你阿姨都應該！」 

  翠鶴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她今年46歲！純陽不折不扣就是在嘲諷她的年紀，如果是面對別人，這一句話就是殺身之禍，但純陽功力不比她低，丹道不在她下，顯然不在乎這一套。 

  下面的人都開始笑了。 

  三人這一較量，純陽似佔上風，他雖然年紀最小，但先挫宋清宇，再挫翠鶴，特立獨行的風格顯露無遺。 

  「你叫翠鶴阿姨她高興不高興我不知道。」另一個聲音響起：「但如果你叫我老子我肯定會答應！叫一聲試試！」 

  隨著聲音傳來，一條人影出現高台，氣勢如虹！ 

  「趙東成！」下方有人嘆息道：「他的功力與氣勢才是四人中的第一位。」 

  「可惜這比的是丹道，不是比功力！」另一名弟子道：「四人中唯有他沒有拿過第一，連第二都沒有拿到。」 

  「是！他沒有拿過，但你們忘了他是與誰同台競技的？」開始之人道：「十二年前，與他同台競技的是羽生長老和鄧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