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3.第413章 萬象菩提

  兩人同聲喜呼。 

  找到了！ 

  傳送台就在腳下，但並沒有開啟，兩人仔細探查，發現了端倪，這傳送台共有十八個小孔，其中十五個小孔里都有空間神石，光彩奪目，但有三個小孔裡面空空如也。 

  「原來是裡面沒有神石，這容易！」煙雨手一起，掌中出現了三顆空間神石，這是她從聖殿帶出來的東西，這東西在闖蕩星空路時必不可少，就如同現代社會出個遠門，必須帶足汽油一樣。 

  三顆神石送入三個小孔，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煙雨不懂了：「這不正常，為什麼傳送陣沒有啟動？」 

  葉天目光上抬，落在上方另外三個印記之上：「這陣法有古怪，這裡還有三個印記，莫非還需要神石？」 

  「不可能！傳送陣從來都是十八神石，不會有21！」煙雨仔細研究這三個印記，更加否認了這是陣法機關的想法：「這印記形如樹葉，深度不夠，與陣法契機不合，肯定不是用來裝神石的，裡面似乎還有字跡……」 

  兩人湊近一看，這三片樹葉形的印記里都有字，分別是「真葉」、「善葉」和「欲葉」！ 

  「真、善、欲！」葉天沉吟：「這陣法如果要用萬象菩提葉作為啟動的玄機，咱們這個樂子怕是找大了。」 

  煙雨嚇了一跳：「咱們難道還要到菩提樹上去？翻樹葉找什麼見鬼的『真善欲』？」 

  「理論上是！」 

  「那不行！那真的不行！」煙雨拚命搖頭：「這樹葉太恐怖了，我可不想剛剛從火堆里跳出來，再跳進去。」 

  剛才她差點一刀刺向葉天，對她的刺激太大了，在她心中，葉天早已是她最親近的人，為了他連命都可以不要的那種，但剛才殺戮之心一起，她幾乎就一刀刺下去了，如果葉天跟她的關係稍差一點點，她也許根本就止不住。 

  「我說的是理論上！」葉天道：「事實上咱們的確不能那麼做，也許萬年前那個濟世活佛正是過於相信自己的定力，才導致可悲的結果。」 

  「是啊，連濟世活佛那樣的修為都抵擋不住菩提樹葉的侵襲，咱們不能試！」煙雨道：「有什麼辦法可以在不靠近菩提樹的情況下拿到樹葉？」 

  「這是第二個難關！」葉天道：「第一個難關是先找到『真善欲』！這滿樹的樹葉多的是邪魔，要找到『真』與『善』還他娘的真不容易。」 

  兩人在潭邊一棵樹上坐好，與百丈外的菩提樹形成一個夾角，陽光之下，樹葉翻飛，上面細影如影像，彷彿每片樹葉都在播放著一個無人能懂的故事。 

  兩人的神識與眼睛都高人一等，但要在這百萬部影像中找到「真」與「善」同樣不容易，關鍵的問題有兩點，一是樹葉隨時在翻，很難看到一個完整的影像，其次，樹葉太密，有很多的影像都隱藏在其他樹葉中，這些樹葉之間氣機糾結，要想用神識探測的話，無疑也非常困難。 

  而且極其危險，煙雨幾次嘗試，神識差點被亂流拉進了菩提樹，不敢再試，只能用肉眼看。 

  很快，煙雨不行了：「我眼睛都看花了，根本找不到寫有『真』與『善』字跡的樹葉，我不行了，我承認我平時過於依賴神識，都不太用眼睛看東西……」 

  「寫有真與善字跡的樹葉？」葉天道：「你真的覺得樹葉上面會寫字提示你？」 

  「沒有字怎麼分辨？」煙雨反問。 

  「看圖畫！」葉天道：「真與善可以通過圖畫的含義表現出來，別指望上面會有那麼明顯的提示！混賬古陣台不會出如此小兒科的考試題！」 

  「連提示都沒有，看幾幅圖怎麼看出真和善來啊？」煙雨道：「這上面儘是打打殺殺的，打打殺殺的是很『真』，但我怎麼也看不出『善』來，還有一大半什麼都看不到，遮住了……」 

  折騰一會她出了個主意：「你不是精通九天之風嗎？用風魔法將樹葉一片片地扯下來，讓它們在咱們面前排隊過！」 

  「出什麼餿主意？」葉天瞪她一眼：「我的元素之力一到，我保證下一刻就會遭到菩提樹的反擊！」 

  「那我不管了！」煙雨道：「你慢慢看，我歇會！」居然靠在葉天肩膀上閉上了眼睛。 

  葉天輕輕搖頭，繼續看！ 

  論堅毅，他是一等一的，何況這也不僅僅是考驗毅力，還能訓練神識。 

  他的神識一進入菩提樹，立刻遭到各種攻擊，他的神識還擊、探測，如同進入了一個四面皆敵的戰場，雖然他本體紋絲不動，看似悠閑至極，但他的神識戰場卻是兇險絕倫。 

  如果是一般人的神識，恐怕早已被各種氣機同化，從而徹底改變他的心性，但葉天的神識非同一般，從無數天劫中經歷了九死一生，能夠運用歸真秘術！這歸真秘術此刻太有用了，掩飾神識的氣機，改變神識的氣機，讓神識變得異常滑溜，很快，他看了上百片樹葉影像，樹葉上傳來的魔氣、邪惡之氣、戾氣、殺戮之氣在侵襲他神識的時候被他煉化，漸漸地，他開始遊刃有餘…… 

  耳邊傳來了聲音：「葉天，你還在看啊！」 

  葉天神識微微一震，差點出事，緊急收回，怔怔地看著她。 

  煙雨道：「我也看……你看到哪裡了？」 

  我的天，看到哪裡？你以為在看書？這麼大半天，才看一根小枝而已。 

  葉天心頭微微一動，他看到了一片樹葉，上面是一個和尚右手拿尖刀，左臂流血，尖刀上有一塊肉，他前面是一隻老鷹，正盯著這塊肉。 

  如果不懂佛學，單從這幅血淋淋的畫中看不出任何名堂，但葉天卻對佛教傳說中一個典故極其熟悉，就是釋迦牟尼佛割肉飼鷹的典故。 

  說佛祖過去世行菩薩道時，遇見一隻飢瘦禿鷹，正急迫的追捕一隻溫馴善良的鴿子，鴿子驚慌恐怖，看到菩薩，蒼惶投入懷中避難、禿鷹追捕不得，周旋不去，顯露出兇惡的樣子對菩薩說：「你為了要救鴿子的生命，難道就讓我飢餓而死嗎？」菩薩問鷹說：「你需要什麼食物？」鷹回答：「我要吃肉。」菩薩一聲不響，便割自己臂上的肉來抵償。 

  這是善！ 

  這就是菩提善葉！ 

  煙雨也叫道：「我看到了一片葉子，上面是一個嬰兒，這是不是『真』？」 

  葉天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也看到了這片樹葉，夾在無數樹葉之中，上面的影像是一個嬰兒，白白胖胖的嬰兒，葉天點頭道：「很聰明，嬰兒最是純真，該當就是『菩提真葉』！」 

  真與善都找到了，唯獨找不到欲，葉天不管了，先將這兩片葉子弄到手再說，歸真秘術和隱形術一加，葉天化成一縷清風射向菩提樹，靠近之時，菩提樹沒有任何反應，但當他摘下菩提善葉的一瞬間，整棵菩提樹全都動了，無數詭異的氣機席捲而來。 

  葉天速度陡然加快，兩根手指閃電般地穿過樹葉叢，快若流光地將「真葉」摘下，衝天而起，直上九霄，樹葉化成怒龍，從下而上追擊，直到葉天天翼使出，搖光秘術也全力而出的時候，才算擺脫，到得池邊，菩提樹依然象是燒開的水，沸騰不休。 

  煙雨盯著葉天驚叫：「你的頭髮！」 

  葉天微微一驚，手一抬，一縷長發從肩頭飄下，他的頭髮上赫然出現了一縷雪白。 

  「沒事，被一片葉子帶了一下！」葉天道：「這片葉子上面全是荒氣，應該是『生老病死』四種生命形態中的『老』葉，也是人間萬象之一。」 

  「你怎麼辦？你都老了……」 

  「老很了不起嗎？」葉天不以為然：「誰不老？」 

  「可……可……可你不一樣，你有南宮燕舞呢！」煙雨道：「你都成老頭了，她不是要守活寡啊？」 

  「守活寡？你質疑我的男性功能？」 

  葉天瞪著她，直接把煙雨的臉蛋瞪紅，直接把她看毛：「沒我沒關係，不準看我！」 

  「也是啊，雖然我就算老了依然男性功能不減，但人一老，小妞兒看我的眼神就不對了！」葉天道：「我恢復好了！」 

  葉天手一抬，掌中出現了一個小瓶，一縷奇特的香氣撲鼻而來，煙雨的眼珠一下子睜大了，葉天喝了一口，一瞬間，他的頭髮從上而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原。 

  煙雨終於跳了起來：「九……九……九轉生命之泉！」 

  她都結巴了。 

  「是九轉生命之泉，你結巴什麼？」葉天很不懂。 

  「你上次救飛雨就用過這生命之泉，當時很緊急我忘了……」煙雨叫道：「現在你提醒我了，給我一瓶！」 

  「給你一瓶？為什麼？」 

  「我是女子，我是最美的女子，我要留下美麗的容顏萬年不變！」 

  葉天拚命搖頭。 

  「你敢搖頭？」煙雨牙都咬緊了。 

  「堅決搖頭！」 

  「為什麼呀？咱們是戰友！咱們都生死之交了……」煙雨恨不得直接將他的腦袋固定住：「你連飛雨那個老太婆都送人情，在我面前這麼摳……」 

  「最關鍵是你小妞兒整天神氣活現的，要是將這生命之泉一喝，美麗更增百倍，不是更神氣嗎？」葉天道：「為了避免以後受你的打擊，我不給你好了。」 

  「我保證不神氣！」 

  「不信！」 

  「我……我……氣死我了……」煙雨跳了起來，直接在他後面撲上去，掐他的脖子，搶他手上的瓶子，終於將他的瓶子搶了過去，喝了一大口，然後將瓶子給收了。 

  在他面前神氣活現地轉著：「哎，我變漂亮了不？」 

  「沒有！」 

  「啊？」煙雨自己跑到潭邊，就著泉水照著，很吃驚：「這世道也太不公平了。」 

  「不公平？」葉天不懂。 

  「是啊，你說說，煙雨聖女本來就美到極致了，喝了這泉水，居然能再上一個台階，這讓天下女人怎麼活啊？」 

  哐，葉天直接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崩潰。 

  「我很同情南宮燕舞。」 

  葉天一翻身坐了起來：「怎麼又同情上她了？」 

  「她男人看到這麼美麗的女人，心裡早已心猿意馬了，不再想她了，嗯，我同情她！」 

  哐！葉天又是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 

  「我也同情你！」 

  葉天眉頭皺得老高：「這又有什麼說辭？」 

  煙雨道：「你跟這麼美麗的女子一起上路，心裡頭癢得不行，偏偏吃不到口，特別特別煎熬。」 

  「行了，陶醉完了嗎？」葉天道：「咱們還有任務沒有完成！還記得任務不？」 

  「人家都說，女子的美貌與智商是反著來的，越美的女子越笨，但我正在顛覆這個說法！」煙雨道：「我記得特別清楚，還有一片葉子呢，你慢慢找，我熟悉熟悉我這嶄新的舊容貌……」在潭水邊左照右照，上照下照，得意得什麼似的。 

  還別說，生命之泉一喝，她整個人的美貌係數真的上了一個台階，象她這等絕色女子，也的確很難去突破，她也的確突破了。 

  臉色更白凈了，唇更紅了，連身材似乎都更好了，特別是眼睛，水汪汪的整個一個妖精形象…… 

  「這片欲之葉，實在太迷惑！很多樹葉都似是而非。」葉天道：「欲有很多種，權力、修為、地位等等全都是。」 

  從這個層面上看，葉天覺得樹上的每片葉子似乎都有欲的影子。 

  一個影像中是一個人身著龍袍坐在龍椅上，印證的該是權欲。 

  一個人劍指天下，印證的該是武力之欲。 

  一個人殺盡百萬蒼生，印證不也是征服之欲？ 

  甚至一個農夫種田，同樣有食之欲。 

  「聽你所說，似乎也有道理！」煙雨抬起頭：「但這些東西都是後天之欲，你有沒有想過先天之欲？」 

  「先天之欲？」葉天道：「比如最本能的慾望？情慾？生理之欲？」 

  煙雨的臉蛋突然紅了，紅得嬌艷紅得美麗無比…… 

  「小妞兒，你是對的，你真的在顛覆，你變得越美麗，智商反而越高，這世道真的不公平！」 

  煙雨握住了自己的耳朵：「別表揚我，我怕聽到你的表揚……我總覺得你討好我，後面有很大的文章……」 

  「就說了你聰明吧！連我後面的意思都能想到，你實在太聰明太了不起了！」葉天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引出這片葉子，完成咱們最艱巨的重任，需要你的配合，以你的聰明，絕對也會認同這種辦法……」 

  「什麼辦法？」 

  「咱們來上演最本能的慾望！」葉天道：「必定可以引出這片隱藏的欲之菩提葉。」 

  「啊？」煙雨一聲輕呼：「你和我？」 

  「當然！如果南宮燕舞在這裡，自然不能辛苦聖女你！」葉天道：「可惜她不在，為了咱們神聖的任務，聖女你……你想必是通情達理，深知事有輕重緩急……」 

  「不聽不聽！不幹不幹！」煙雨轉身開跑：「你居然想用這種方式來玩女人，我上你這當？還口口聲聲任務啊、使命啊，太無恥了你……」 

  「你不願意沒關係！」葉天道：「咱們就在這裡住上十年八年，慢慢找，說不定這葉子自己就跳出來了。」 

  他在那裡看天空，折小草玩，似乎剛剛說過的話完全忘了。 

  夕陽西下，他也絲毫不著急，目光甚至根本不朝菩提樹上看。 

  煙雨在他後面不停地咬嘴唇，他也完全沒看見。 

  星光升起，他躺下了，看著星空很悠閑。 

  煙雨再咬唇，他還是沒看見。 

  煙雨終於自己忍不住了：「哎，你真覺得只有那個辦法啊？」 

  葉天側身了，怔怔地看著她：「什麼辦法？」 

  煙雨惱了：「你說什麼辦法？裝什麼裝？」 

  「哦，取得欲之葉的辦法？」葉天深深點頭：「那個辦法不妥！你想啊，聖女冰清玉潔，怎麼能作出那麼大的犧牲呢？不行不行，就算得不到這欲之葉，大不了咱們永遠困在這裡，大不了老死這裡，沒什麼！真的沒什麼！那話我有點冒失，你就當沒聽見……」 

  「欲擒故縱啊！」煙雨咬上嘴唇：「手張開！」 

  「做什麼？」 

  煙雨直接將他的手分開，自己偎進了他的懷抱：「行了吧？那片破葉子要是還不出來，我打破你的頭。」 

  抱上了！ 

  煙雨心頭激蕩一片，雖然她掉進他的懷抱不是一次兩次了，比這香艷得多的方式都有過，但這次不同，這次沒有客觀原因，他和她是真的在擁抱，被他兩手抱著，感受著他前胸傳來的熱量，她覺得全身都在發軟，這是一種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滋味。 

  時間彷彿停止了，煙雨的心頭好亂，卻也好甜…… 

  「葉子下來了嗎？」她的聲音如在夢中傳來。 

  「顯然下不來！」 

  「為什麼？」 

  「因為咱們這樣抱著，離本能慾望還差一點。」 

  「啊？還差一點？我都作出這麼大的犧牲了，還差點？」煙雨臉蛋嫣紅一片：「還要怎麼做？」 

  「至少要先親個嘴兒試試反應！」葉天捧起了她的臉蛋，她的紅唇微微分開，月光下好緊張，都快顫抖了。 

  葉天慢慢俯下身，就要碰到這紅唇，煙雨突然開口了：「葉天……這……這是不是有點變了性質？」 

  「管它！」葉天直接捉住了她的唇。 

  飽滿的雙唇一合，煙雨眼睛猛地睜大，又羞又激動，細細一吸，她的香舌被他捉住了，煙雨的心跳都差點停止。 

  天啊，這個臭流氓終於親她的唇了，這真的是情侶間才能做的事，但好象已經親上了，也退不回去了，只有由他親！ 

  親了好久，親得她越來越軟的時候，她的前胸突然有動靜，煙雨微微一驚，眼睛一睜開，臉蛋一下子紅如火，她飽滿的前胸上有一隻大手，這大手在捏著她前胸的寶貝…… 

  「啊！不！」煙雨手一翻，直接將這隻大手打掉，這裡可是她的禁區，從來沒有人碰過的禁區，哪怕是她媽媽都沒碰過，更別提男人了。 

  「這樣不行！」葉天也承認了，但他後面的話卻變了味：「你這衣服我好象沒辦法脫下來，要不，你自己脫？」 

  「還……還……還脫衣服？」煙雨驚了。 

  「當然要脫，不脫衣服怎麼表現本能之欲？」 

  「我……我都讓你親了，你……你怎麼能提這種要求？」煙雨又羞又惱。 

  「其實親不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脫衣服！」 

  「親不親的不重要，你幹嘛親？」 

  「說了親個嘴兒試試反應！」 

  「試誰的反應？不是試菩提樹的反應嗎？」 

  「菩提樹怎麼可能會因為接吻而反應？」葉天道：「主要是試你的反應！」 

  煙雨一聲呻吟：「我的天啊，我被一個臭流氓將嘴兒騙了，純粹是騙的！我不活了，我跳河！」 

  「跳河之前先脫衣服好吧？」葉天道：「別忘了你有光榮的使命。」 

  「使命，使命，還光榮！誰再說這使命光榮我打破他的頭！」煙雨頓腳好半天終於妥協了：「確定一個底線啊，不準脫我的內衣，要是明天早上之前拿不到那該死的葉子，我將你的頭直接打破。」 

  話音一落，她全身的衣服消失了，只剩下內衣，這當然是很性感的內衣，葉天這老流氓親手製作的內衣又哪有不性感的？ 

  葉天的手慢慢升上去，摸到了高高的地方，煙雨眼睛閉上了，臉蛋上全是紅霞，這個壞傢伙，終於還是被他得手了，寶貝，我的寶貝，被他玩了。 

  他的手一摸上去，煙雨全身猛一哆嗦，不對啊，怎麼這麼刺激？剛才沒這麼刺激的？ 

  右胸寶貝熱熱的…… 

  啊！煙雨一聲大叫，猛地躬起身，差點將自己的鞋子都甩出去了，我的老天爺，自己的內衣什麼時候破了兩個洞，左邊的寶貝赤裸裸地露出來了，右邊的寶貝被他用舌頭在舔，這是聖器啊？怎麼會破？ 

  「不行！你混賬，太混了……」煙雨緊緊地握住自己前胸：「你答應了的，不脫我內衣……」 

  「我沒脫！」 

  「寶貝都露了，還賴……」煙雨怔住，寶貝雖然露了，但內衣真的沒脫，這內衣在他手下直接就分開了。 

  「忘了告訴你！」葉天道：「這衣服是我做的，理論上不算你的內衣，另外，這衣服在我手下可以隨時變沒，當然，對別人還是能起到堅強防衛的。」 

  「老流氓，早有預謀啊，我……我……」煙雨突然一聲尖叫，緊緊地夾住兩腿，一隻手到了她的下體，直接就碰到了她最隱秘的部位。 

  「別動！」葉天道：「我感應到菩提樹開始有感覺了。」 

  「真的？」煙雨的聲音立刻壓低。 

  「是！堅持片刻就好！」 

  「葉天，你已經侵犯我了……」煙雨急劇喘息：「我……我真的是為了使命……」 

  葉天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內核，煙雨全身皆顫，一幕在她頭腦中封存很久的影像重新映現，那是她神識中記憶最深的一幅影像，兩具赤裸的身體糾纏著，南宮燕舞臉上全是幸福和痛苦的表情，她的喘息、她的呻吟、她幸福的叫喊都如在耳邊，一股激情的激流在身體里左衝右突，突然從下方噴射而出，煙雨一聲大叫，緊緊地抱住了他，拚命地吻著他，不停地喘息著。 

  她頭腦瞬間一片空白。 

  空中飄下一枚樹葉，上面是兩個纏繞著的裸體。 

  與此同時，真葉、善葉也同時飛起，準確地填進了三個印記之處，身下的陣台光芒流轉，哧地一聲，流光之中，他們什麼都看不見，煙雨大腦中依然一片空白，成功了嗎？ 

  成功與否她似乎並不關心，她只是緊緊地抱著葉天，拚命地吻著他，感受著身體里這種奇特的激動，這種快感足以讓任何女孩忘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