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殺爹

  晚上呂布回到家裡,連忙命士卒小心戒備,生怕董卓派士卒來到自己家中,將自己給抓走。

  但左等右等,呂布都不見人來抓自己。

  當即這心裡就知道,怕是李儒將董卓給勸住了。 ……

  第二天,天蒙蒙亮,李儒就來到了呂布家中,開始勸解起來,他必須要把呂布的戒心給勸解開來,免得使董公與其不和,鬧了不該有的矛盾。

  「哦?」

  在聽李儒說完后,呂布那是心花怒放,董卓居然要將貂蟬讓與自己么?

  這感情好。

  想到這,呂布敷衍著李儒,等日上三竿后,急匆匆的來到董卓府邸。

  然後……

  呂布傻眼了.……

  此時貂蟬早已經被董卓轉移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董賊!」

  在聽到下人說,董卓帶著貂蟬離開府邸后,呂布在不清楚他被耍了,那就成傻子了。 ……

  等呂布出了董府後,漫無目的的走在洛陽的大街上,他現在已經不知道貂蟬被董卓藏哪去了,就連董卓的蹤跡,他也不清楚了。

  他呂布現在成了邊緣人物。

  看著街上人來人往的熱鬧場景,呂布深深的嘆了口氣。

  他現在好像一匹孤狼,與這繁華的洛陽城,格格不入啊。

  就在剛剛,他看著劉備帶著士卒從自己這裡走了過去,看都沒看自己一眼。 ……

  馬車裡。

  劉備摟著卞氏,輕撫卞氏柔順的髮絲,也不知道為啥,他很喜歡事後輕撫女子的髮絲,尤其是這種純天然的發質,摸起來格外順手。

  令人愛不釋手。

  卞氏冷傲的表情早已經綳不住了,臉頰頰浮著幾朵猶如胭脂般的雲霞,眼眸更是蕩漾著媚意,緊抿著嘴唇,帶著幾分倔強,似乎不願在劉備面前屈服求饒。

  就很倔強。

  有句老話怎麼說的,次數多了,抵抗力就上去了。

  卞氏也許就是這般。

  劉備心中感慨一聲,不過嘴上卻是極為關心的勸說道:「不舒服就叫出來,一直憋著,對身體不好。」

  這一刻的劉備像極了心靈導師,幫心裡有負擔的女子疏導內心的感情。

  言語和動作都很溫柔,誰用誰知道。

  「你做夢!」

  卞氏聲音略顯幾分嘶啞,低聲的反駁道,表達了自己的不配合。

  「其實我最喜歡你這幅倔強的樣子了。」

  劉備也不惱,手掌滑落間,輕撫卞氏纖細的腰肢,摩挲間臉上浮現出一抹壞笑,調侃道。

  卞氏這幅表情確實很有意思,劉備很吃欲拒還迎這一套。

  卞氏美目瞪著劉備,不敢置信,劉備以往一直都是逼她叫出聲來,為此還很大力的搗鼓她,結果現在卻這般說,這明擺著又是耍她。

  這傢伙,卞氏一時間氣極,眼神更冷了幾分,似乎不願多說什麼了。

  她與劉備也確實沒什麼好說的。

  一個錯誤的選擇必然會有一個糟糕的結果。

  劉備卻不給卞氏氣極的機會。

  又來?!

  卞氏感受到劉備的變化,眼中浮現出一抹慌亂,她有點吃不消了。

  遭不住! ……

  馬車外。

  呂布失魂落魄的在大街上走著。

  然後,他就碰到了本該成為他岳父的王允。

  王允看了一眼呂布后,拱手笑道。

  「將軍,為何一人在街上?」

  呂布擺了擺手,苦澀的笑了一聲后,緩緩地往前走去。

  就在這時,王允拉住呂布地肩膀,開口說道。

  「將軍,可願去寒舍一敘?」

  呂布輕輕地點點頭,隨王允回到他家。

  這一路上,呂布也將董卓那些事,盡數告知了王允。

  王允聽完后,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沒想到董賊竟然做出如此禽獸之行,董賊淫我之女,奪將軍之妻,此事必然為天下人恥笑。」

  說到這,王允用手指點著呂布,憤怒道。

  「不是恥笑太師啊,是恥笑你我啊。」

  「恥笑於我,本不足道,我本來就是個老邁無能之輩,可惜將軍蓋世英雄,怎能受此大辱。」

  呂布越聽越氣,越氣越想,當即大叫著將面前的桌案掀翻。

  「老夫失語,將軍息怒啊……」

  王允連忙給呂布拱手道歉。

  呂布這時候目光炯炯的看向王允,開口說道。m.jújíá?y.??m

  「某必要殺此老賊,以雪其恥。」

  隨後呂布站起身,拎著方天畫戟,指著王允開口說道。

  「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

  王允看著殺心已經被自己調動起來的呂布,嘴角微微揚起,緩緩道。

  「以將軍之才,怎能被董賊所限呢?」

  隨後,二人又就怎麼宰殺董卓,在密室之中嘀咕了半天。 ……

  與此同時,劉備將卞氏放到家裡后,帶著士卒前去宮中赴宴。

  這次是皇帝請他吃飯,也不知皇帝打算幹些什麼。

  現在宮中禁衛,一半劉備的,一半董卓的。

  在保證對方不能拿皇帝怎樣的同時,自己也不能拿皇帝怎樣。 ……

  進了皇宮后,劉備朝劉辯施禮道。

  「臣建功侯劉備,見過陛下!」

  「皇叔請起!」

  劉辯坐在首位,虛手扶了一下劉備,隨後繼續說道。

  「皇叔,朕今天找你來,沒什麼事情,就是想和皇叔吃頓飯,自朕登基開始,就一直沒有宴請過皇叔……」

  劉備聽到這,有些疑惑的抬頭看向劉辯,這傢伙怎麼轉性了?

  居然突然想要邀請自己吃飯.……

  想到這,劉備連忙應下,不管這皇帝如何,但面子不能博的。 ……

  此時,劉辯當皇帝已經當了月余了,這身上的王者氣度,也開始顯現了,但顯現的不多,只能說,壓不住別人。

  酒席宴上,劉辯端起個小杯子,遞給劉備,開口說道。

  「如今大漢宗室,只有皇叔一人在洛陽,其餘宗室大多鎮守在地方……

  不知皇叔想去那裡?皇叔大可說一個地方,侄兒必定應允……」

  劉備深深的看了一眼劉辯后,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緩緩道。

  「陛下打算如何制衡董卓?」

  劉辯聽到這,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劉備的話,而是拍了拍手,叫進來一隊舞女,開始給二人表演起了歌舞。

  劉辯對著領頭之人招了招手,將其叫道近前,指著劉備開口說道。

  「這是我皇叔,鎮西將軍劉備。」

  那人聽到這話,朝劉備微微彎腰施禮,開口說道。

  「唐氏見過將軍。」

  劉備趕緊站起身,朝唐氏施禮,這特么劉辯竟胡鬧,讓自己皇后跑這來跳舞。

  隨後,劉備就看著劉辯、唐姬二人在那喝起了小酒,全然沒管有劉備這個外人在場。

  在請求兩次離去沒有得到應允后,劉備也自顧自的喝起了悶酒。

  說實話,來洛陽一個月了,他也沒發現劉辯拉攏了什麼人才。

  手中沒兵,沒人的,不玩左右橫跳,老想給自己驅逐出京師幹什麼?

  酒宴結束后,劉備暈乎乎的站起身,朝外走去。

  自打他的酒水賣給大漢上層后,現如今招待客人都直接用高度酒開始招待了。

  「唉,扛不住啊!」

  嘆了口氣后,劉備在小太監的帶領下,找了個偏殿就進去了。

  宮門口關門了,他今天晚上是出不去嘍。

  想到這,劉備將身上的衣服褪下后,鑽進了被窩之中。

  「嗯?」

  輕輕的嗯了一聲后,劉備才發現,被窩之中,不只自己一人。

  見懷中女人沒有動后,劉備也沒有動。

  正當劉備思索之際,他臉上的表情就綳不住了,因為那人的手開始下滑了。

  就硬滑.…… ……

  濕噠噠的一夜過後。

  等黎明之時,倒是劉備里側那人率先清醒了過來。

  她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小腹,扭頭看向抱著自己那人,

  「啊!」

  這人捂著小嘴,小聲尖叫起來。

  尖叫聲把劉備吵醒了,他看了一眼懷中的人,翻了個身後,重新將其攬在懷裡,小聲道。

  「你夫君把你送過來的,我有什麼辦法,估計是想抓我的把柄吧。」

  說完,劉備攬著她,繼續閉眼沉睡起來。 ……

  與此同時,呂布也得知了董卓所在的地方。

  董卓這傢伙,居然搬到南宮去了。

  確實啊,南宮那地不是自己能進去的。

  但也不是沒辦法進去。

  想到這,呂布朝旁邊王允挑了挑眉,緩緩道。

  「王司徒,你確定都安排好了?」

  王允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他確實都安排好了,就看呂布成不成了。 ……

  董卓看了一眼急急忙忙要出府的貂蟬,開口問道。

  「哎呀,愛妾,莫急,我已經命人去找醫者了?」

  貂蟬這時候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她扭頭看向王家方向,喃喃道。

  「妾怎能不急?我義父如今突然害了重病,怕是沒幾日活頭了……」

  說到這,貂蟬趴在董卓懷裡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董卓這時候朝旁邊士卒說道。

  「你快去找呂布,讓其將王府戒嚴,老夫隨後就到。」

  「是!」

  那名士卒拱手離去。 ……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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