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我必不可能像……(求保底月票呀!)
……像她?像誰?你不會是在說雅莉安娜吧?不會吧!「你說我像雅莉安娜?你在說什麼啊?」開什麼玩笑!?而對拒絕面對現實的寧封,塞西莉亞的反應中帶上了些許憐憫。「對此,你真的沒有自覺嗎?」可憐。寧封挑了挑眉就要繼續吐槽,但話到了嘴邊還是卡住了。怎麼可……能?沉默。腳步停頓,寧封的臉色忽然變得十分精彩。「……嘶。」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寧封忽然意識到塞西莉亞說的,可能不完全是錯誤的。能夠得到這樣的一個評價,寧封自己心裡其實應該是有點數的。在雅莉安娜陷入沉睡的這一段時間,寧封在一些行為上,確實是都有她的影子。與其說寧封解放了心中那些墮落的想法,開始沒有壓力地去做一些邪惡陰暗的舉動。不如說,他是在無意識地模彷著雅莉安娜的思維和處理方法。她該如何去做?她在這個時候要露出什麼表情?遠的不說,就說剛才面對索菲,除了恐嚇對方脫身外有沒有更好的選擇?自然是有的。寧封能夠看出,索菲對他是很有興趣的。那些似有似無的動作,不斷交疊的雙腿,不斷掃過來的隱蔽視線,寧封明白那是什麼意思。暗示?不,那幾乎已經是明示了。對方對自己抱有著明顯且濃厚的興趣,而且在兩性關係的深入交流上尤為強烈。而寧封,其實在這一點上有著極大的優勢。魅魔血脈在那種特殊的戰鬥總能有多大的優勢,只有實際體驗過後才能知道。寧封有信心,不管對方是什麼千人斬的大殺器,還是什麼傳說中的款式,都不是問題。來一個戳死一個,來兩個抽死兩個,來三個插死三個,定叫她們有來無回!就算說的難聽,但是這一點確實是他的資本和大長處。美人計使得,美男計就使不得嗎?必然是可以的。如果寧封願意犧牲這一身臭皮囊,能夠靈活一下底線來徹底出賣自己的肉體,那他可以過得很好。說的難聽點,找個富婆餓餓飯飯什麼的,對現在的他來說真的沒什麼難度。什麼富婆快樂球、鞭、蠟、火、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都不是問題。一起來吧!當然,這一切一切的前提,是寧封真的願意的話。所幸,目前的寧封還是堅定的不願意的。「與其被別人抽打,還是把武器握在自己手裡比較好。」「別管這鞭子或是大棒是用什麼做的。」寧封表面上和善,而且也並非純粹是他的偽裝,但究其根底后就會發現,寧封的傲慢不在任何人之下。那是銘刻在靈魂深處,能夠壓制卻無法更改的傲慢。在發現索菲對自己有那種不懷好意的想法之後,寧封有些微妙的生氣。而生氣之後,他就想給對方一個小小的教訓。先是三番五次地打斷對方的對話,讓對方的話語卡在一個不上不下的地方。再是藉助雅莉安娜的力量讓對方看到無法承受的黑暗,在趁著她心中驚恐的時候快速脫身離去。裝完逼就跑路,整個流程一氣呵成。平心而論,索菲的作為其實是無可厚非的,並沒有主觀上羞辱他的意思。現在回想起來,寧封的反應是有些過激的。做出的一舉一動,肆意妄為且蠻不講理。而且,除了心理陰影外,並沒有造成一些實際上的傷害。在邪惡的同時,還留有一線不多的寬容。簡直,就像是雅莉安娜一樣……寧封:嘶!!!完了!獃獃地站在原地,寧封悲痛異常,整個人都散發出來一種強烈的悲傷。出大問題了。我難道……難道真的已經變成了雅莉安娜的形狀了嗎?這不對啊!這個屑女人才遇見我多久,就已經把我污染的這麼嚴重了嗎?難道我就食髓知味了嗎!?不行啊寧封!你要堅持住!不能向壞女人屈服!表情不斷變化,好半天,寧封最後再次變為平靜。沉默,是今晚的康橋。沉浸在這種痛苦之中的寧封,並沒有在意外界的視線。不論是塞西莉亞那像是在看傻子有些嫌棄的目光,亦或是……那隱蔽的攝像頭。…………「等!出來了!」本來都要出門的希琳突然喊了一句,叫住了一臉嚴肅像是要出門去尋仇的江婉。「嗯!?這麼快?」一個急剎,江婉殺了一個回馬槍,也顧不上兩個人有沒有衝突了,兩人臉頰貼到一起湊到了平板前。「讓我看看!」兩個人站在原地,表情如出一轍,都是一臉嚴肅地打量著寧封的樣子。出於對其他組織的尊重,被白銀議會徵用的會客室,就算是希琳也沒有許可權破解,只能幹等著。本以為他們會在裡面待很久,甚至打算去聽牆角,可沒想到寧封出來的這麼快!兩雙美眸仔細地觀察著,沒有放過任何一處細節。「衣服,沒亂。」「額頭沒有汗水。」「體溫沒有改變,心跳也沒有劇烈變化。」「嘴角微微上翹,這個表情是他偽裝時高興的樣子,這點我確定過很多次。」希琳:???獃獃地看向身邊,傳奇偷窺者希琳大為震撼!她本來以為自己沒事用許可權悄悄偷窺寧封就已經夠變態了,沒想到有人比自己觀察地還仔細。我一個變態都覺得變態!沒有在意旁邊近在遲尺的視線,江婉依舊觀察著寧封的一舉一動。終於在仔細查看了半天后,她緩緩鬆了口氣。「……應該沒發生什麼。」還好,兩個人應該是沒有發生什麼過線的……「嗯!?」「這是什麼情況?」兩人看著視頻中寧封突然停在了無人的走廊,轉頭看向窗戶,表情瞬間大變。寧封的表情管理終於失控,所有看到的人都能體會到其中複雜情緒。痛苦、糾結、迷茫、竊喜、困惑……在知道寧封心情變化的人看來很好懂,但在其他人看來,那就是另一種感覺了。這場面看上去就像是一直承受著壓力卻故作堅強的人,只有孤身一人在無人之處時,才敢將所有壓抑的情緒偷偷宣洩出來。但也不敢多發泄,很短的時間就恢復正常,不敢讓外人看到。一個忍辱負重,壓力極大的男人形象變得鮮活了起來……在希琳的眼中。希琳其實不知道寧封具體在想什麼,但是她還是感到心疼。這段時間以來看的各種雜亂的小文章在腦海彙集,自動給寧封補滿了一套完整的邏輯鏈。「會不會因為我們的原因,給他太大的壓力了?」「他其實一直也在故作堅強?」「那我們,怎麼才能讓他安下心來……嗯!」「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了,要強勢一點,得讓江婉趕緊同意才行。」這邊,還不算徹底熟悉寧封的希琳已經開始心疼。進行了嚴格的自我批判,並準備快速把第一個子嗣的事情敲定下來……而真正熟悉寧封的江婉已經開始困惑了。因為她怎麼看,怎麼都感覺寧封現在是尷尬的情緒佔據了上風。為什麼會尷尬啊?那短短的幾分鐘,在那房間中發生了什麼尷尬的事情?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等等,時間短,孤男寡女尷尬離去……不會吧?但是我試過了啊,幾分鐘的時間根本不可能夠啊!昨天也是天都大亮了才放過我的,要不是覺醒者的體質,今天怕是爬不起來……咳咳。希琳遲疑的聲音打算了江婉逐漸令身體燥熱的回憶。「那……我們現在還追過去嗎?」寧封遠離了那個房間,莫名的危機解除,她們倆似乎也沒有了再趕過去的理由。側過臉,江婉看到了和自己貼貼的希琳,發現她正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嗯?注意到自己的失態,江婉輕輕後退半步,輕咳了一下:「咳咳,不,不去吧?」寧封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擔心會走丟,現在跟上去似乎沒什麼意義。然後,江婉看見希琳貼上來半步,無比認真地開口:「既然不去,那我們現在,趕緊把孩子的事情定下來吧!」「為了讓他不要再痛苦了。」後退半步,江婉又是震撼又是不理解。為什麼啊!?還有,是誰痛苦啊?…………而另一邊,回過神來的寧封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抬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想了想,寧封偏過頭對著窗戶低語:「……你什麼都沒看見哦。」塞西莉亞:「…………」在這一刻,她有些覺得自己之前做的決定還是有些衝動了。這個人已經被雅莉安娜同化的太嚴重了。大概率是沒救了。「啊哈哈,開個玩笑而已。」看著塞西莉亞僵硬的表情,寧封倒是心情變好了一些,快速轉換了心情。「你說我受到雅莉安娜的影響,其實有一定的道理,不過我剛才糾結的並不是這件事。」在也看不出剛才的痛苦糾結,寧封微笑著重新踏上了自己的道路。「改變不是錯誤,無論這改變來自於自身,亦或是來自於外界。」「成長本身,就是一個不斷將世界觀崩壞再重建的過程。」臉上再也看不到尷尬和羞愧,寧封的腳步都變的輕鬆自然。「我剛才尷尬,其實是因為我突然意識到……自己以前到底有多依賴雅莉安娜。」------題外話------月初求保底月票。月中求鼓勵月票。月底求衝刺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