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燥熱,是不是空調太高
鳳月醫起身跟著馬總出去,一路略微還拉開了一些距離,在電梯上,姓馬的也沒有什麽都沒說,依舊是一臉禮儀的淡笑著,下電梯的時候,他還滿是笑意的:“鳳小姐先請!”
鳳月醫淡笑了一下,先一步往前走,不過到了姓馬的車子旁邊,他依舊淡淡的笑著,司機已經下來開了車門。
鳳月醫是愣了一下,怎麽還要請上車?
本來是想提醒司機一下,他們不過是出來拿點東西,但是姓馬的已經上了車,她看著司機依舊候著,略微蹙了一下眉,還是上了車。
姓馬的將合同拿了出來,還是那副溫和的樣子。
“條款,都是咱們剛剛談的那些,原本都是之前擬好的,還以為投標方會比較難纏,誰知道鳳小姐如此好合作,那咱們就不改了?還是……你若是想有什麽添加的,倒也可以。”
說著,合同遞到了她手裏。
她腦子裏隻有工作,合同到了手裏,自然是要認真看過的,這是她一貫謹慎的作風。
低眉從第一條大概掃過去,如果是真的談到了,她幾乎不會太在意。
但是這樣看下來比較費時間,看了會兒,她忽然覺得有些頭暈,轉頭看了看關閉的窗戶。
一旁坐著的男人看似耐心的等著,見她抬頭略微皺眉,也就問了一句:“鳳小姐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鳳月醫搖了搖頭,低低的一句:“沒事,可能是車裏太悶,我能開一下窗戶嗎?”
馬總笑眯眯的點了頭,“就是有點冷,鳳小姐別著涼了就好。”
她淡笑一下,低頭繼續看合同。
明明已經開了窗戶,但是她覺得越來越熱,到底是哪裏不對勁,自己卻說不上來,握著合同的手都感覺有些燒,冷不丁的納悶一句:“馬總,車裏的空調,是不是調的太高了?”
馬總笑了一下,其實車裏的空調都沒有,不過還是配合對著司機道:“鳳小姐覺得不舒服,把空調稍微往下調調!”
“好的馬總。”司機非常配合。
而一旁的馬總現在的目光終於透出了一些色相,就那麽盯著身側的女人。
果然是極品尤物,瞧瞧這皮膚,白皙透紅,一掐似乎都能出水兒,一張小嘴越來越櫻紅,這絕美的臉,可是當初商界裏的男人個個都做夢,如今,他不也是手到擒來?
也不過是個女人,不是天仙,就是不知道和傅宮淩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被破,長得如此勾人,床上功夫,必定了得了?
鳳月醫自己都感覺呼吸略微纏綿了,指尖從熱乎乎的感覺,變成了一絲發麻,好像又蟲蟻撕咬,說不出的躁動。
抬手鬆了鬆職裝的領口,“馬總……”
她本來想說,今天好像身體不太舒服,不行就明天再看,可是話出口的瞬間,她自己都猛地僵住了,愣愣的。
那嬌媚的輕吟,無限繞指柔,連她自己聽著都生氣了一股熾熱。
她擰了眉,轉頭一旁的男人,為什麽忽然很想就這樣撲過去?她怎麽可能是那種人,何況是這樣一個老男人?
藥性起來,很猛,她不過是感覺了熾熱,感覺全身的躁動,接著不過幾分鍾,腦子裏一團熱乎,什麽都不想去思考。
“鳳小姐?”馬總伸了手握著她。
那種感覺,像著了火的人忽然遇到了冰,她竟是不自禁的嬌呻,身體略微傾斜過去。
可是看了那張臉,她又死命的咬了牙,找回一絲絲的理智,終於費盡力氣的抬起頭,“你到底給我做了什麽?”
馬總笑了一下,抬手撫摸了她的臉,“別著急,一會兒就舒服了!”
說著已經把座位上的椅子放平,同時吩咐司機開車。
但是北雲奇剛才就在打她的電話,卻沒有通,這會兒已經從會所出來。
而從剛才就在會所外車內等著的傅宮淩已經下了車,在姓馬的車子開動之前,猛地攔在前頭。
“嘎吱!”一聲,司機倉促的刹住車,嚇得差點丟了魂。
傅宮淩偉岸的頎長立在車前,墨色的大衣總是給人無盡的壓抑,更何況他此刻陰森森的目光。
修長的手臂一直搭在車上,寬闊的腳步也移到了車窗邊,敲了一下,淩冷的臉,讓他把門打開。
那樣冰冷的薄唇,黝黑的深邃眼眸看得人發冷。
司機猶豫了會兒,而後座上的馬總都已經將人壓了下去,一看外邊站著的傅宮淩,立刻擰眉,吼了一句:“開車!愣著幹什麽?”
司機抖了一下,還是啟動了引擎。
卻隻見車窗外的傅宮淩手腕一翻,手裏似乎有什麽金屬色的東西閃過。
下一秒,車子的輪胎“噗”一聲,根本走不動。
這一次,他也不敲了,直接抬手,一拳砸碎車玻璃,手腕一動就開了車門。
見了裏邊的場景,雖然在意料之內,卻倏然緊了下顎,一揚手,將姓馬的像拎小雞一樣拎了出來,一把扔到地上,還不解氣的狠狠踢了一腳。
要想他可是傅宮淩,長期在軍隊裏的男人,那一腳,讓姓馬的好一會兒都沒有緩過氣,接下來的半個月甚至都在醫院裏度過,當然這是後話。
見了她極度扭曲身體,根本看不清他是誰,幾不可聞的呻吟從她緊咬的柔唇之間溢出,極力的隱忍。
隻字不語,傅宮淩彎腰將她抱了出來。
正好北雲奇立在跟前攔著他,見了他臂彎裏的人,麵色潮紅,絕美的臉滿是迷離,他自然一眼就能知道是怎麽回事。
“她……”說了一個字就不知道要怎麽說下去了,因為沒有立場。
而傅宮淩隻是掃了他一眼,側身從他旁邊走過,走了兩步,又轉過頭,“就這樣的生意,你還打算繼續接?”
很顯然,姓馬的人品有問題。
北雲奇沒說話,抿唇一直看著她。
傅宮淩已經轉身,將她放到車上,桑哲已經被他遣走了,隻能自己開車,隻是一旁的女人絲毫都不安分,閉著眼,死死咬牙,卻也攀著他的手臂不肯鬆。